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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彪悍宝宝ii娘亲是太后-第53部分

小说: 彪悍宝宝ii娘亲是太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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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满面愤慨,举手振臂向她申诉,“听秋铃说你怀疑我早上偷喝了鱼汤,厉天凉,你这是在毁我荣誉,小爷我可以清楚的告诉你,偷喝的不是我,另有其人。”

天凉抚额,“你大事不闻不问,这些小事倒是喜欢纠结。”

“我那也二更时听到厨房里有动静了,明明看到一个身穿浅色衣裳的男人站在厨房里开火熬汤,那衣裳是上好的天蚕料子,跟顾子语身上的衣料像的很……”

天凉愣了一下,一些被自己误会的混沌,忽而明朗了。

顾先生不喜欢吃鱼,这个在天凤阁住的时候就已清楚了,至于顾先生为什么大半夜还过来热汤喝,不用想也能猜到理由了。

有人想喝。

因为那人向她许下了,要喝她亲手做的鱼汤。

天凉长睫低垂,眼眸竟浮出了几分浅浅的润色来,不管有多晚,他终究是对证了自己的承诺的。

花音见天凉不语,又见她低头沉思完全没听他说话的模样,气的吼了一声,“你魂被谁勾走了!”

天凉略抬眼,望了他一眼,“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花音下巴险些掉到地上,惊悚的看着她,“你那么快,心里就有了除凤惜云,凤傲天之外的男人了?谁那么不幸?”

天凉知道他是在取笑自己,抬手打了他一拳,令道:“过来,给我梳头。”

她讨厌打理长发,何况还是湿了的长发。

“不行”,花音摇起头,坚决拒绝,“男子为你梳头,便是承诺要娶你,我才不要娶你这女魔头。”

天凉怒了他一眼,“你当我是聋的?”

“我当你是男的。”

天凉斜眸,“我可以让你现在就变成哑的。”

“我去给你叫秋铃过来。”

花音以轻功移步,瞬闪离开。

天凉摸了摸还滴着水珠的发尾,叹……

承诺……要娶么?

秋铃过来后,备了热水,伺候天凉洗了个热水澡,又为她擦发,梳理,换衣,这么折腾下来,差不多费了半个时辰。

喝了杯姜茶祛寒,天凉问:“小家伙呢?”

“小少爷去逛市集了。”秋铃如实答,“小少爷这两天要么就在屋中待着睡觉,要么就独自去逛市集,到用膳的时辰就回来,很乖的。”

天凉放下茶杯,问道:“是他几时出去的?”

“这会儿该回了啊!”秋铃回忆着,也觉奇怪,“我还特意告诉小少爷今日小姐你会从般若寺回来,说是要一起用膳的。”

168画技的问题

【168画技的问题】

“这会儿该回了啊!”秋铃奇怪,“我还特意告诉小少爷今日小姐你会从般若寺回来,说是要一起用膳的。()”

“嗯,你去吩咐备膳吧,我去寻他。”

秋铃应了一声,走了出去———

天凉则走到将军府后院墙头,一跃而上,坐在了光滑的瓦片上,抚着下巴沉思,一副悠然自得的等待神情。

这小包子一直躲她原因,已经呼之欲出了。

那么她就来个守株待兔,看看这小家伙能躲到什么时候!

君包子回的时候,着实把天凉惊了一下。

她看见远远的有马车绕过前门到后院来,蹦下了穿着青色锦缎的君小宝,接着走出来的人,险些让她从墙上跌下去。

凤惜云?

竟是凤惜云!

八竿子打不着关系的两个人,竟然同坐一辆马车回了将军府,并且还都穿着青色衣裳,好像亲子装似的。

天凉从墙头跳下,拦住了包子的路,没有理凤惜云,直截了当质问道:“包子,学会忽悠你娘亲我了是不是?”

包子小脸一苦,抓住自己娘亲的衣角,立即泫然欲泣小脸可怜的解释道:“娘亲,包子不是故意的,包子其实很想画丹青的,可是包子见着那副丹青时才两岁,根本没有什么确切印象,已是模糊,再加后来又失了一场火,那副丹青也找不见了踪影,玄叔叔虽凭着印象又画了一幅给包子,可是……”

他娘亲聪明,他也不傻,当然知道怎么样才能明哲保身,才能飙泪卖萌的不惹娘亲生气。{请记 住我}

“可是什么?”天凉本打算二话不说就惩罚,但见他小脸诚挚,便环臂继续问了下去,“你只管照那位玄叔叔给你的丹青画下来给我不就行了么?”

小包子深深点头,然后从怀中拿出一副折的四四方方的纸张,递了过去,“画是画了……”

天凉狐疑的接过纸张,打开来看。

一看,气的**。

把纸砸在君包子身上,她怒道:“你这什么幼儿园水平!老子三岁时画的涂鸦都比这有美感!这是人吗?是吗?”

画面展开,飘飘荡荡落在地上,只见那画幅上的人,惨不忍睹,脸面不分,身体斜歪,类猿类猴,说是怪兽也恰当。

天凉被气懵了,“你明天给我去私塾,学画去!”

小包子更委屈了,“娘亲,不要怀疑我。”

说着,从怀里拿出另一幅画卷,递到天凉手里,“娘亲看这个,这是我另一幅画。”

那是一幅春花秋月图,画技之精湛,之到位,之逼真,可称名家,这幅画拿到市集去卖,绝不会有人怀疑不是名家出手,必将卖出不菲之价。

天凉无语。

这么说,不是包子画技有问题,是那位玄叔叔的画技太差劲。

“我已经抛却所有绘法去临摹,尽可能与玄叔叔画的一模一样了,可玄叔叔的画太过特殊,包子只能这样了”,小包子闪着灵动的大眼轻声说道,“我一直躲着娘亲,是因为怕娘亲看到丹青生气,所以……”

多么体贴的娃娃。

天凉拾起那张纸,叠好收了起来,拍了拍他的肩头,点头道:“武招完了,我们去东琅山找你的玄叔叔。”

小包子猛点头,“嗯嗯,到时候我们骑花花去。”

母子俩达成共识。

待在小包子袖里的花蛟捧着脸无声哀怨,骑我?竟说骑我?你们竟然完全把我堂堂一条龙当马看?

小包子则在心中为自己鼓掌和拍手,恭贺自己安全过关。

现在都能让他娘亲这么快就消火气了,他这个儿子总算越来越合格了。

天凉摸了摸小包子的头,转首看向立在马车旁一直不走的人,竟什么都没说,拉着包子望后门走去。

凤惜云大步走了过来,抬臂一挡,拦住了她的路,“天凉。”

“四王爷拦我的路”,天凉不冷不淡,“有何贵干?”

“你当真是一句话也不愿对我说是么?”他蹙眉,“就连我为什么会送这娃娃回来,也不加过问?”

“我想知道,自会问我儿子”,天凉终于转头看他,“四王爷日理万机,不敢耽误,这里不送了,若是令子乘王爷的车,要收银两费用的话,我即刻吩咐人给四王府送去。”

凤惜云眸光一动,望向始终不说话,以兴味眸光盯着他的君小宝,兀自摇了首,叹道:“罢了,本王只是想来见你一面,顺时捎了他一程,如今,目的已达,我不碍你的眼,离开就是了。”

说罢收回了挡她的长臂,转身朝马车方向走。

天凉望着他的背影,蹙眉有些奇怪。

为何凤惜云听到她唤君小宝为儿子的时候,一点奇怪或讶异的神情都没有,好似一早就知道君小宝存在似的……

马夫长鞭挥起,驾着马车扬尘而去。

天凉低头问:“包子,你怎么会坐上那人的车?”

“我回的路上,他突然停车告诉我说也是往将军府方向来,询我是不是确为娘亲的孩儿后,便邀送我回来”,包子认真回,“他虽一路都在看我,但倒没有可疑的杀气。我想既然是顺路的车,不搭白不搭。”

有送上门的便宜,不占白不占。

这点和她真像。

“我知道你带着花花,相对安全些,便是没有那么多顾虑,但陌生人的车,还是少搭的好”,天凉眸色一沉,“毕竟,你我还处在未知的危险中。”

小包子神情一顿,点头,“我懂,娘亲,包子有分寸。”

这成熟笃定的语气,怎能让人相信是出自一个孩童之口?

(感谢亲JQ生活赠送默默的礼物^_^)

169穹空出霓

【169穹空出霓】

天凉现在只感慨,这孩子果真是个天才了,并非是指在某个技能方面的天才,而是在智商,情商,以及处事待人方面,都是有着非同寻常卓越的能力。

这些能力也许能后天打造。但对于一个五岁半的孩子来说,这许多的方面,更多也许是一半来自遗传,一半在于灵性。

想必这孩子的爹,必也不是泛泛之辈。

“走吧。”

天凉吓意识伸出手,“回府用膳。”

小包子开心应了一声,牵住了她的手,一蹦一跳的随她进了门槛,朝府中走去……

望着前方行走的娘亲,君小宝想起初见时娘亲对自己的抗拒,到现在无意识的就会牵他的手,嘴角不自觉溢出了满足的笑。

他刚下山时,曾那么多次羡慕牵扯家亲手的孩童们……然后他一次次在夜里告诉花花说,他会寻到娘亲的,一定会。

纵使被花花泼凉水,又历经着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但他终是寻到了,也一点一点的完成了自己希翼多年的东西。

他跑遍了整个四玄,他小心翼翼的与花花在夜里谨慎上路,一个城镇一个城镇的寻,一个乡村一个乡村的找,最后,终于在凤京,寻到了这甚微近无的玄气之息。

那夜在凤京西郊湖边,花花问他,如若这次又是失望呢,还要继续寻么?

他说,失望不代表失败,每失败一次,就代表我离娘亲更近一步了,你说对么花花?

花花嗤他愚执。

后来,花花又问,小宝,如果你寻到了她,可你的娘亲根本不识得你,又怎么办?那你的辛苦,岂不成了徒劳无功的耗费了么?

他只是一笑,什么也不说。

现在看来,他的努力,不是徒劳无功。

他很喜欢自己这位特别的娘亲,十分的喜欢,也极其的确定,她就是他君小宝的娘亲没错。

就算线索少的不能令人肯定。

就算玄息弱的几乎感觉不到。

但可他仍旧,敢去笃定自己的判断。

因为,这世上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比母亲与儿女之间的羁绊,更强烈,更坚韧。

小宝抿了抿唇,望向自己小手,暗自下定了决心。

待他玄气突破真正突破四阶之后,便可不比过于隐忍,至时那面具人若寻来,就算他真是自己爹爹……

可若他想伤害娘亲……

自己必当全力相搏,以命相护。

天凉领着君小宝往自己苑中走,途中,遇见了厉远航,他见天凉便道:“到处寻你,怎么原是在后门这儿?”

“爹在寻我?”天凉想也许是那武器坊的事,松开了君小宝的手,问道,“可是有急事?”

“算不上急事,只是礼节上知会你一声,应是一同送行的”,厉远航捋了把胡须,说道,“圻先生和顾先生方才离开了,还专门留了补药方子给你,礼节上你应去门前送一送才是。”

“离开?”天凉顿了下,面无波澜,“这两位在将军府白吃白喝这么久一两银子没付,此时离开也是应该的,还做什么隆重相送,又不是以后见不着了。”

“大致是出凤京了。”厉远航微摇首,“圻先生向来不走回程路,这一行不知还有没有再回凤京的打算,总归是在将军府待这么久,让他人对我们厉家尊敬了一阵子,也没好好备个谢礼来感恩,实是不应该……”

厉远航还在说着,天凉怔怔蹲着,只觉胸口被拧了一把,十分真切而实在的体会到了什么叫所谓的锥心之痛。

这锥也许拧的不深,却拧在了心尖儿上,恁觉难受的恼人。

“走了多久了?”她回神发问。

厉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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