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的特工萌妃-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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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父皇?”
这话,她说出来的时候,身子还在止不住的颤抖,很显然,这个消息,对于贵妃自己都是觉得有些不能撑住的,但她分明记得清楚,不可能会弄错半分的,坐在她身边儿的,那个坐在西秦龙椅上的,不是她的夫君,不是姬阴的父皇,甚至可能不是他们几个皇子中任何一个人的父皇!
“母妃,您这是在开玩笑吗?”凤月雅忍着自己心里的情绪,尽量平静的看着贵妃,虽然连穿越这样的事情,她都已经碰上了,这样扯的事情出现,可能也不会这般奇怪的,但这真的不可能啊!
西秦皇帝玉凌风作为皇室最小的一个儿子,他的生母只有他这一个独子,并不存在什么阮生兄弟,而且,今儿,她也是看到了他本人的,如果是有人假扮的,在高明的易容,都是会有破绽的,但她什么都没有看出来。
贵妃很坚定的摇了摇头,姬阴知道,这么大的事情,他母妃不会拿来开玩笑,不由问道,“母妃,为什么这么肯定?”
凤月在担心什么,姬阴知道的,但他也知道,自己的母妃和父亲相识于幼年,母妃对父亲的事情,知道的太详细,她既然敢这样子说,那就一定是发现了什么了。
贵妃点了点头,“我从没有注意过他的手,但今儿我坐在他身边的时候,却明显的看到他手上的那道伤口,那道不该出现出现在他手上的伤口!”
很多年了,似乎都已经让她想不起来了,如果不是那道伤口,她真的会想不起来,原来还有这样的事情来。
当年,她和玉凌风青梅竹马,本来就互有情愫,但是在她要下嫁的当天,他一贯要好的二哥将他下狱,她被他带进自己的府邸,后来在仆从的掩护下逃了出来,却被他一直追到了漓江渡头。
二十来个的王府高手将她围在中间,那天的血下的很大,她大声的质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对他们,分明他们什么都没有做,分明他们和他是这样的要好,但他却要这般的陷害。
她一声声的质问,因为他的一句喜欢,全部哑然于心,他说,如果玉凌风死了,那么他接受她可不可以,问得是那样的温柔却又是那样的残忍,她理所当然的拒绝了,甚至把剑相向。
他是那样的咄咄逼人,但她却不过是一个最简单的柔弱女子,她当然知道自己和他斗,是完全没有任何的胜算的,所以,她选择了将剑刺向自己的心口,却是没有想到,他竟然生生的将她手中的剑夺了过去。
那天,雪下的真的很大,脚只要一陷进去,就好像再也拔不出来一样,那天,白色的地面上,被妖艳的红色染出了大片大片泼墨的红梅,他杀了所有自己带来的人,混合着血腥,他说,“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我只放过你这一次,还有下次,就算是囚,你也在劫难逃!”
他当时那句话,说的是极为的发狠的,让贵妃现在想起来,都觉得是那样的真实,他就那样看着她,盯着自己一步一步的离开,然后上了船。
之后的事情怎么样,她记不太清了,恍惚间记得玉凌风在家臣的帮助下,洗刷了自己的冤屈,总之,他在找到她的时候,就是这般和她说的,日子细水流长的过着,直到有一天,他忽然间急匆匆的回来说,要将自己送到东辰去暂避一段时间。
再后来,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成了东辰皇帝的后妃,这一切,似乎都来得太快,也太突然,让她根本没有时间时间去思考这各种的缘由,再后来,她就和玉凌风书信往来,做起了细作,再后来,东辰被灭国,她又回到了西秦。
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这其中到底有什么问题,或者说,这其中有没有问题存在,然而现在想起来,她似乎又觉得,好像哪里都不太正确,好像哪里都有些问题。
现在细想起来,当年玉凌风送她离开的时候,好像是带着什么难言之隐的,在后来,让她做细作,这也实在不是他的风格,按说,他是那样期待这他们之间的孩子,按照他的性格,他不可能在登位之后,还让自己的妻儿飘泊在外的。
那个时候的东辰,虽然强盛,但也是三国里面最弱的,真的有必要让她在哪里做细作这么多年吗?
若说是认了,让她遗忘他们之间的一些事情,倒是极有可能的,那么,如果自己的猜想是真的,那么那个人,是在什么时候跟他身份互换的,他又在哪里?
贵妃说着往事,自己的身子不住的颤抖,她只感觉自己浑身发寒的厉害,她现在的心情,是十分的复杂的,她既愿意相信自己的猜测是真的,这样,她的夫君,就不是那般的绝情,不是那样的让她陌生,但她同时又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如果是真的,他是活着,还是死了?
是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地方饱受折磨,还是已经曝尸荒野了,比起天人永隔,她倒是更加愿意相信,他只是变得有些陌生,变得更加喜欢权利罢了。
“母妃,没事的,没事的。”凤月不清楚他们上一辈人之间到底有什么养的恩怨,但却相信着贵妃对玉凌风的心意,她在一边儿安慰道:“母妃,如果是真的,我们一定会找到父皇的,一定会的。”
“可,可万一,他要是……”贵妃自己都不敢在说下去了,她很清楚那个人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了,玉凌风的二哥玉凌华,当年他和他们是多么的要好啊,却在他们人生中最烟花璀璨的时候,将他们的人生彻底的改写。
他们真的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去争那高高在上的位置,只是想要守着留念,看着云卷云舒,这样的想法,难道真的错了吗?
“母妃!”姬阴心疼的看着自己的母亲,她受的苦实在是太多,原本,他以为,只要将她带回到她心心念念的那个人身边,她就是快乐的,却没有想到,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母妃,明儿我们送你回去,顺便探查一下宫里的情况,您……”姬阴一手放在贵妃的肩膀上,无声的安慰着自己的母亲,这是他现在唯一可以做的,作为一个儿子,可以让母亲依靠的时候,有时候,真的是不多的,这样的时候,她最想要见的,应该还是自己心心念念的那个人没有事儿吧。
这事情说起来让人觉得不可思议,这查起来,更加是麻烦的厉害,虽然不忍心看着她再回到皇宫去,但姬阴还是咬了咬牙,“母妃,您还是当从来没有发生过吧。”
“放心,我懂的。”贵妃的手握上他的,她笃定的看了他一眼,告诉他,这一切,她这个当娘的,都是明白的,她没有一点儿怨怪她的。
“丫头,陪着母妃去歇着吧。”姬阴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有些吃力的看着凤月,她会意的点了点头。
贵妃的情绪虽然不稳定,但却有着很好的自制力,东辰皇宫呆了这么多年,她的隐忍,有时候,真的是有些可怕的,本来是凤月安慰的她,到了最后,反倒是她在开解凤月,说她没事儿。
跟着贵妃一起用了晚膳,看着她睡下,凤月才安心的离开。
回房的时候,姬阴正在看着手里的公文,手边儿还搁着朱砂,那些公文里面,有些还混着奏章。
近两年来,玉凌风对姬阴越发的器重,甚至连奏折,都让姬阴帮着看,反而是将玉无疆这个太子落了单,到还真是让他这个摄政王做的实实在在的。
看到他还在批阅,一时又认真思考的样子,凤月便让冬笋给自己沏了茶,一个人一边儿喝茶,一边儿看着姬阴,似乎,他那边儿的风景正好。
姬阴手中的动作不停,却是一阵的浅笑,“丫头,你在这样盯着我,我肯定会分心的!”
凤月一手托着茶盏,下巴抵在杯盖上看着他,“分心,得了吧,你明明是看的差不多了。”
想骗她,怎么可能,姬阴这个人,凤月再清楚不过了,他在办公的时候,完全是看不见人的,即使是她坐在一边儿,他也不过只是加快了阅读的速度而已,想让这高冷的男人开口,除非他是已经将手上的伙计忙的七七八八了,不然是绝对不会罢手的,这可是她打小观察得来的经验之谈,想骗她,实在是太难了一些!
凤月眨巴着小嘴走到姬阴的跟前,很是大方的把自己手中暖手的茶盏给姬阴递了过去,“干爹啊,你说,你那皇帝老子,要是个假的,他对你这么掏心掏肺的,是干什么啊,这演戏演的未免也太真了一些,难不成真的是入戏了不成?”
这参茶对他这个办公的人,可是真的不错的一个选择,姬阴顺手接过参茶,拉着凤月坐到自己的怀里,“这个啊,难说,但我相信母妃是不会看错的,她既然说,这个人是已故的二皇叔,就一定是有道理的。”
“嗯,这点我没意见。”凤月一手扯了姬阴的秀发来把玩,瞥到他手上的折子,不由挑着眉毛看着他,“你说,这女人不是不允许参与朝政吗,把折子放在我的面前,你这是何居心?”
她眯着眼睛看着他,握着拳头的小手里面还夹着他的墨发,看着实在是可爱的厉害,他拿着折子搁到她的面前,“这折子让你看了又如何,本来就是你这丫头闯的祸!”
“你自己看看,上面可不是说着你天下第一庄的某人,公然在给我挑衅,因为你那句话,满朝文武都快要将这帝都给翻遍了,就是寻不到你的云锦,你啊,神也是你,鬼也是你,都不知道你累不累!”
姬阴没好气的看着凤月,第一次在大殿上的时候,他就已经猜到了是这丫头在故弄玄虚,只是没发现,她竟然比三年前还要能折腾,她素来不是最怕麻烦的吗?
“哼,还是某人弄的,我要是不一鸣惊人,不用这个方法,你那不知道是真假的爹爹,一定又说我是什么亡国大臣的女儿,也是简直了,想要嫁给你,还真是条件苛刻呢!”
凤月说着,象征性的戳了戳姬阴的胸膛,她这心里啊,实在是很不高兴的,“不过,话说,你什么时候猜到是我的?”
姬阴不答反问,“你猜猜?”
瞧瞧,瞧瞧,瞧瞧这得瑟的笑容,就差没有将弧度翘到最大了,凤月嘴角不由的一抽,按照姬阴的变态程度来说,她极为大胆的猜测,“难道说,是第一次在大殿的时候,你就已经知道了?”
姬阴点头,“嗯,我们的小丫头还是很聪明的啊!”
“你怎么知道的?”凤月警惕的看着姬阴,这不应该啊,不应该,她分明伪装的十分的好的,就算是之前的旧相识,都藏的好好的,风楼他们一个都没有出现,就连惊鸿他们,她都让人瞒着的,到底这厮是怎么知道的?
想她这么精密周详的计划,怎么可能会被人识破呢,就算他们这么熟悉,但也不能一眼就看出来吧,给她易容的,可是他们家的王牌啊王牌!
她当时自己看了,都觉得是惊艳了一把,怎么这家伙就那么容易的看穿了,他总不至于是在骗她的吧,对,一定是骗她的!
凤月在心里不断给自己坚定信念,实在不愿意相信,自己家里的王牌,从来都没有失败过的人,竟然会败在了这厮的手上,要知道,当初,她可是特意的,在他们家的揽月阁里走了一圈,那帮小子每一个看出来的!
“很简单啊,谁会像你这丫头一样的狂妄,狂妄到我竟然连一点儿讨厌的感觉都没有。”姬阴低笑的回道,嗅着她发间独有的香气,不觉有些沉沦。
“呃……这回答怎么这么敷衍来着?”凤月老大不情愿了,这厮的回答,当真是有够敷衍的,这么瞎的理由,他倒是扯得十分的自然,这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