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夫记-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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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名唤唐钰,据说是三朝元老,在朝堂之上闹的要死要活,可偏偏流夏没有拦住她。
流夏依旧悠闲地看着她们,恍然她们于她而言,都是一出出闹剧,聊以玩味罢了。
流夏果真派山贼出去迎战,可是,紫湛因此败退的更快,简直让人匪夷所思。
真要形容这种匪夷所思的程度,只能说,紫湛是块豆腐,冀栾是颗石头,宣翎不费吹灰之力攻下紫湛,而流夏,居然安然地坐在大殿里,毫无动静。
宣翎起初在担心流夏是否在使诡计,可两个月过去了,她轻而易举地攻下了紫湛大半个江山,纵是流夏有什么诡计也没什么好怕了,因为她只剩下半个残壁,已经无还手之力了。
紫湛国都已是怨气沸腾,国之将亡,居然还没有伤到冀栾的半分元气,这简直让人不可置信。
可事实上,流夏什么都没做,仿佛她还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国君,可在这个时候再也不会有人会想要杀了她取而代之了,因为这时候的她,在所有人的眼里已是亡国之君了,而这个亡国之君的位置众人更是避之不及。
她的无动于衷,泽黎反而觉得怪异,流夏这分明是刻意而为之,可是这样做对她有什么好处?潘萧日日饮酒,早已醉成一滩烂泥,自顾不暇了,哪还顾的着那些天下事。
待泽黎终于忍不住想要去问流夏时,离非却到了。
“皇上要我先派人将两位公子送出皇宫。”
“那她呢?”泽黎问道。
离非道:“皇上说,亡国之君,务需张皇,现在做什么都是多余的,只能等。”
泽黎没有想明白流夏的话,如今再是不愿意,也不得不带着潘萧出了宫。
他坐在马车,回头看见皇宫的朱门慢慢闭合,忽然间,他觉得流夏一辈子都逃不掉了,一辈子都会被关在门内,会有无数的手抓住她,就算她哭天抢地也出不来了……
可是,会有让她嚎哭的那一天吗?
他不知道,他相信她不会就这样死了,他总是有那么一种直觉喜欢预测别人的未来,可是,他自己却活的一塌糊涂,他不由得笑着摇了摇头,马车的一角放着一只麻袋,他奇怪地松开了麻袋,却惊讶地发现里面装了一个人,那人是流月……
他惊愕了许久,这才反应过来,心道:流夏,你到底想做什么……
ps:哎,终于到这一步了,马上就可以把某某和某某放在一起了……
☆、第七十三章 兵入京都
紫湛国并没有想象中那么乱,许是因为流夏愚蠢的指令,竟致使冀栾并没有费多大力气打败了紫湛,甚至,损失都是前古未有的少,可以说,冀栾与紫湛这一役,是史无前例的战役,“硝烟千丈亡一人”说的就是紫湛与冀栾的战役,战场上硝烟不断,居然没有人伤亡,然而,唯一会亡的人也只有紫湛的国君,夏流流。
而冀栾国胜利在望,也为了笼络人心,说过,不会伤害紫湛一人一畜。
因此,紫湛国京都内的百姓相对于皇宫内的人要安宁多了。
此时皇宫里的奴人个个收拾着东西四处窜逃,冀栾国的人就要打来了,紫湛的国民都安全无虞,可独独宫里的人是最不能放过的,他们必须趁这个时候离开。
如今已经没有人会听流夏的指挥了,这个亡国君,她是让紫湛沦陷的罪魁祸首,如果可以的话,他们恨不得手里都拿上一把刀,把她架到冀栾国皇帝面前邀功,可是,他们自身难保了。
荒凉的大殿里,流夏依旧优哉游哉的样子,她仔细地看了皇宫的每一处,头一次,她可以肆无忌惮地打量着这个皇宫。
外面的谣传已经不是谣传了,紫湛沦陷了,冀栾得了天下。
离非跟在她身后,从未离开。
“离非,你怎么还不走?”流夏摸着墙上一副山水画,忽然问道。
“走了,也活不了了。”离非说的是实话,她什么都没有了,投靠流夏的时候她已经是孤注一掷了,流夏死她也死。
流夏笑着回头,道:“你可后悔?”
离非道:“如果没有您,属下连今天这一步都走不到,至少,属下该感谢您带着属下走到了这一步。”
“你不是问我为什么不自称‘朕’吗?”流夏忽然想告诉她了。
“您自称与否,都改变不了您的身份。”离非将她的话搬出来,还给她。
流夏一怔,继而又笑了,道:“好吧,无论我告不告诉你,你总会知道的。”
天边忽然炸开的一道惊雷,撕开了半边天幕,乌云不知不觉密集成片压在皇宫上方,地面狂风乍起,席卷起尘土,美艳的花朵向来享受着阳光雨露的疼爱,经不住半点折磨,便残了妆垂了叶,待暴雨落下,奄奄一息的美艳便悄然香殒了。
流夏望着宫门,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他们就要来了……
宣翎在月卿身边是前所未有的兴奋,她不仅仅打败了情敌,还得到了做梦都想不到的天下,这简直是上天在帮她吧!
最短的时间,最少的伤亡,这些简直都让她不敢相信。
“月卿,你知道吗?朕居然打败了紫湛!”她看见月卿那张面无表情的脸时,又暗悔自己失言了,月卿本就是紫湛的人。
“月卿,朕会好好对紫湛的百姓的,况且,紫湛冀栾百年前都是一家的,他们都是朕的子民,朕都会一视同仁的。”宣翎解释道。
月卿果然又温柔地笑了,道:“我知道,到时候,翎儿可以带我去紫湛的皇宫看一看吗?那是我曾经的家。”
宣翎立马点头,到时候带上月卿一起去见流夏,哼,流夏啊流夏,到那时你看见你的男人在朕身边,你的江山由朕坐拥,你又该是怎样的癫疯模样呢?
她真是期待极了,她就是要让月卿看见流夏那个窝囊废最不堪的模样,他就会厌恶她都来不及,更不可能会喜欢她了。
月卿那么温柔的人,那种女人配不上的,永远都配不上,而唯一能配上他的,也只有自己了。
大军终于入城了,又是出人意料的一帆风顺,宣翎已经把这个完全当做是上天的助力,心安理得的接受了。
军队行在大街上,她坐在华贵的马车了,身边是月卿。
皇宫里终于只剩下离非和流夏两个人了,流夏对离非说累了,要找一个地方睡一觉。
离非的眼底终于出现了慌乱,她一直都认为流夏是有后招的,可是直到现在她还是没有动静,反而要睡觉,在这时候睡觉……她该不会是……
流夏察觉到她的心思并没有解释,而是一步步走了出去,站在殿门口,四处望望,最后,向大殿的右边走去了。
离非看着那方向,轻轻地叹了口气,那是月卿公子的流紫殿……
此时,宣翎心里难以掩盖的激动现在脸上,落在月卿眼里又成了一幅讽刺的场景。
他想到自己也就要见到她了,可是,该怎么对她呢?
杀了她?
不,他舍不得她死。
放过她?
不可能,她害死他的姐姐弟弟,她根本不爱他,不爱他,却一直在玩弄他,他怎么可能放过她呢?
他要她和他双生双命,他不死,她也得活着,对爱人,他可以百般呵护疼爱,可是对仇人他不会手软半分。
可是一个让他爱的仇人……他要好好会会她。
车里两人各怀心思,却一致都在想流夏,也都没想到,看见流夏时,她居然会在大床上呼呼大睡。
流夏醒来时是因为周围太吵了,兵器铠甲碰撞声,还有一群人的脚步声,她睁开眼,第一个看到的是站着宣翎身后的月卿。
出人意料的,她并没有多惊讶,反而是翻了个身继续睡了。
“流夏你真是好兴致啊,这时候都还睡得着。”耳边响起的讥讽不是宣翎又是谁。
“抱歉,我叫夏流流。”她懒懒地开口解释道。
“没关系,不管你是流夏还是夏流流,你都只有死路一条了。”宣翎得意道。
流夏没有应她,也没有因她的话有半分的慌张恐惧,这让宣翎格外的气愤,她就是要看她害怕求饶的样子,可是她居然还这么镇定,她凭什么?
“啊!”流夏没想到宣翎居然会扯自己的头发,惊呼出口。
“你为什么不求饶?”宣翎咬牙切齿道。
“求你……饶我……”流夏艰难道。
“呵呵呵呵,你想我放过你,做梦!来人,把她带下去,我要在所有人面前让所有人来治她罪!”宣翎道。
流夏看她的表情不由得心里冷笑,有那么一种人就是这样,喜欢看别人如蝼蚁一般伏在她脚底下求饶,然后毫不犹豫地掐断她的希望,看着她生不如死,心里才快活。
看着吧,看看到时候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人到底是谁!
ps:嘎,据我观察,点击从此奔上个位数的小康大道上……不过,个位数好像不太小康……不过,很感谢没有奔走的人……不过,奔走的人为啥不把收藏带走咧,看着……好揪心……看见米有,那个西子捧心状的美人儿是我是我……
☆、第七十四章 逼入绝境
“咔啷!”
月夜里突兀的声响。
流夏没有熏香,心口痛得死去活来,额上渗出汗珠,牙紧咬着下唇,死死的捂着胸口。
为什么……这就是她的报应吗?
好痛……
梦里四处嶙峋怪石,没有一个人,她磕在石头上,真的很痛,忽然周身一暖,周围的场景幻化成了白云,白云将她围在其中,慢慢地挤向她,虽然挤得她都快喘不过气了,可是她很喜欢这种感觉,连心痛都纾解了不少。
她蹭在白云里,舍不得出来,风一吹,白云渐渐散开了,她慌着忙抱住离自己最近的那朵白云,那朵白云仿佛通了人性一般,不停地挣扎,她说了好多好多的好话,抱着它求它不要走,果然白云真的没走,然后,她的心就真的没有痛过了……
流夏睁开眼睛,果然什么都没有,天亮了,日光透过窗户照在她的身上,她起身走到窗户下,弯下腰慢慢地捡起一张字条,眉头皱起。
宣翎穿上了龙袍,心里喜悦无比,从此以后,她是真正的王者了,肆意睥睨天下。
流夏被带到她跟前,破烂的囚服,乱糟糟的头发,无精打采的面容,与宣翎对比鲜明。
宣翎意外地没有嘲笑她,反而是挨着她的耳朵轻声道:“流夏,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小算盘吗?你真当我宣翎是个无脑之人?呵,你想靠着这张脸坐回冀栾国三王爷的位置,然后再将我取而代之是吗?”
流夏蓦地睁开眼睛,惊讶地瞪着她,满脸的不可置信。
宣翎得意的笑了,她真的差点就中了她的诡计,不过,幸好有人告诉她了,这个贱人的算盘打得可真响,自己辛辛苦苦得来的江山,她居然想一步登天,哼,不管怎么说,这种人留着都是威胁,倒不如早些除去,以绝后患。
她回过头去,看着流夏惊恐的脸,心里要把她除去的愿望愈发强烈,恨不得马上挖出她的心捏碎。
“总所周知,紫湛国国君庸弱无能,此人若是有半分能力,朕都会不计前嫌赐予官职,可她生性残忍阴险,从平民的身份,一步登天,做了国君,期间大逆不道刺死夫郎,弑杀国君,抢占连妃,所做之事令人发指,故,朕要为死去的人讨回公道,让她以命抵命,众爱卿可有异议?”宣翎坐在皇位上,数落着流夏的种种罪行,誓要置她于死地。
“皇上,可否将那昏君押出来也让大伙看看?”一向只知附和着她的苏丞相忽然提出了这么一个要求。
宣翎不由得一怔,继而释怀一笑,道:“当然,此等昏君,必游街之受众唾弃,来人,将她带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