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妻天下第一-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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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着刘雅玥的手,一路沉默,两人各怀心思,虞之航自忖思及昨夜之事,任然是满脑糊涂,摸不清虚实。
刘雅玥跟在他的身后,步伐轻盈,却在虞之航打开房门的那一刹那,抢先于他,入了屋门。
虞之航跟于刘雅玥的身后入屋,一入了屋门后,刘雅玥竟若无旁人的片刻间就平卧于床上,闭其双眼,也不理睬虞之航。
虞之航心有疑惑,便坐于床边,轻声问道:“昨夜可是娘子照看吾一夜?”
刘雅玥懒得理睬这个呆子,依旧默不作声,面无表情,紧闭双眸。虞之航心生愧疚,拉住了妻子的芊芊玉手,赔着不是,“昨晚吾酒喝多了些许,头脑不做主,若是怠慢了娘子,还望娘子见谅……”
被他这么拉拉扯扯的让刘雅玥心里一丝异样,她眉头微皱,不动声色的将手抽回,继续对身边的男人不加理会。
虞之航心里纠结了,便又推了推刘雅玥的身子,很孬种的继续打扰,“娘子,莫再难过,为夫再也不敢多喝了……”
推了许久,刘雅玥心烦意乱,恨不得把这书呆子给绑在凳子上让他老实一点,她一睁眼,目光狠毒,“虞之航,你再吵本姑娘你试试看!”
此时刘雅玥的语气,刘雅玥的表情,与片刻之前在那高堂之上面对二老时皆然不同!到好似昨晚那梦境,莫非……虞之航心里七上八下,打着小算盘。
“娘子,昨晚究竟上何处去也?为夫担心尔之安全……”他轻声言道,语气温柔。
刘雅玥立即翻其白眼,答曰:“我安全得很,倒是那个家伙很不安全!”
竟是想都没想,就中了他下怀,果然温柔是陷阱啊……
听罢虞之航大惊失色,刘雅玥也知道自己口快了些,落了他的圈套,当即气恼万分,“虞之航,你忽悠我!”
虞之航也气恼不已,转身不看刘雅玥,心里暗骂,这丫的欺人太甚!
“你!”刘雅玥心里憋闷的慌,好像有什么东西堵在了心口上,胸口撕裂的痛,喉咙里一阵甘甜,血腥味弥散开来,却硬是让她吞了回去……
她不再言语,却忽清咳起来,咳声传入虞之航的耳朵里令他心不由的痛了一下。
他回头一瞧,刘雅玥正捂着胸口,脸色惨白,嘴唇发紫,模样挺是骇人!
她的胸口,渐渐的有殷红血迹溢出,虞之航大惊,立即上前扶住了刘雅玥,刘雅玥却一把将他推开,怒气腾腾的吼道:“我不要你管!你给我闪开……咳……”
用力过猛,说罢刘雅玥又一阵闷咳,这次没能憋住,竟然大吐了一口血出来,将那被褥也染上了点点血迹!
虞之航心里焦急不已,起身出门,想要去找个郎中。可是,没想到他前脚方踏出门框,腰间就忽然被一道红凌缠绕住,下一刻他便又重新跌回屋中,摔在了床前,而那房门亦被“砰!”的一下关的死死。
第七章 娶亲之贺礼说
所谓贺礼,自是亲朋好友所赠,用于庆贺之物也!——虞之航
“娘子!”虞之航心急如焚,惊诧的看着刘雅玥。
刘雅玥却缓缓起身,冷眼相看,忍着痛黑着脸说道:“虞之航,今天你若是走出这道房门,你就试试看,不让你缺胳膊便让你少腿,做个残废县令!”
“可是娘子有伤在身,需请郎中,不得延误啊!”虞之航焦急,直视着刘雅玥,眼眸里只有恳切和关心,让刘雅玥微微一愣,问道:“你那么心急的跑出去,就是为了替我找郎中?”
“若非如此,又该为何?”虞之航好生疑惑,看向刘雅玥,不明白刘雅玥为何会这么问。
“……”刘雅玥沉默了下来,也松开了虞之航身上的红绫,自己盘腿而坐,稍稍调息了一下体内的内力,缓和了许多后又慢慢说道:“这点小伤,何须请郎中?我自己调息调息就可以了,你不要大惊小怪,跑出去乱说,惊了爹娘兄嫂!给我老实点呆在屋子里守着就是!”
“可是,娘子伤重,血流不已,若不止血……啊,有了……”虞之航忽然一拍脑袋,想起了林秋风所赠的灵丹妙药,便转身从那柜子里取出药瓶,递到了刘雅玥的手里,关切的说道:“娘子可用此丹药愈合伤口!”
“冰肌玉露!”接过药瓶,刘雅玥心里凉了半截,好似被雷劈打了一般,她面露惊讶之色,不顾胸前伤口撕裂,上前一把扯着虞之航的衣领,瞪圆了双眼大声逼问道:“说!你从哪里得来这东西的?”
“此乃……”虞之航有些恐惧刘雅玥此时的神色,便将在迎亲路上如何见得林秋风之事细细说与刘雅玥听,刘雅玥闻言后眉头紧蹙,带着些许不悦。
为何?那个家伙会没事儿在半途等着虞之航?他有什么企图不成?还把这来之不易的冰肌玉露好意相送,非奸即盗!
虽然同门师兄妹一场,相来往十多年,可是,刘雅玥却始终弄不明白她那个诡异的师兄心里到底藏着什么猫腻,而她也懒得去了解林秋风在想什么……
最终思索无果,不明所以,刘雅玥只能告诫虞之航道:“他说他叫林秋风?他原本应该……也罢,不管怎么样,这个人,你最好躲远一点!他是我大师兄,可是性子顽劣,令他师父头痛不已,早早打发他下山磨砺,结果他现在却成了天下各路人马的公敌!这样的人物,你是惹不起的……”
虞之航乍舌,回想起林秋风风度翩翩淡若云清的模样,怪异于心,便道:“看秋风兄并不像此等恶人,怎会……”
刘雅玥打开瓶盖,放于鼻下一闻,果然是真品,这下更加要怀疑林秋风居心何在了……
“没错,的确是疗伤圣药冰肌玉露,这是比黄金还贵重的东西,他又怎会无故送与你?”
“秋风兄道,此乃其贺礼也,吾日后必将用得着,今正好先让娘子用上,倒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娘子何不立即敷药,莫等伤口发炎……”
所谓贺礼,自是亲朋好友所赠,用于庆贺之物也!虞之航一向不喜欢随便怀疑什么人,既然连刘雅玥都认为是真的疗伤秘药,那林秋风这个人当然不是什么坏人了。
他一边笑道,一边上前来想要替妻子宽衣上药,却不妨刘雅玥抬起小脚,劈脸便踹,踹的他大呼救命,捂脸逃避,委屈难耐,躲在一边侧头偷看刘雅玥,倒像个受了惊吓的小松鼠之类。
刘雅玥心里又好气又好笑,想到他刚才的行为,她的脸又变得微红,立即骂道:“虞之航,你个不要脸的色鬼,想占本姑娘便宜,门儿都没有!”
“娘子……此话怎讲?”虞之航哀叹,不明白自己又怎么招惹这个姑奶奶了。
刘雅玥红着脸,又一捂胸口,微皱眉头,低声道:“我……我伤了胸口……”
“胸口?娘子可是害羞焉?书曰男女授受不亲,但娘子与我已是拜过高堂,是我明媒正娶之妻,又何来此等礼教?”虞之航自认为没什么扭扭捏捏的,可是他不言甚好,一言便激得刘雅玥暴跳如雷,脸似关公,神情竟也类似虞子将,“虞之航!你少占本姑娘便宜!本姑娘说过了,嫁给你只是迫不得已,暂时演戏,你只管演戏,其他不准你胡思乱想!”
虞之航非常不解,他替自己老婆脱衣敷药,又何以变为登徒子胡思乱想,竟惹得刘雅玥如此激动,又吐了一口血出来,看得人毛骨悚然。
不想刘雅玥动怒伤身,他也只得作罢,喃喃说道:“那娘子自上药,吾出去片刻就是……”
刘雅玥微微点头,却又立即叮嘱道,“不许告诉别人我会武功,也不许告诉任何人我受了伤!”
“娘子,竟是何人胆敢伤你?为夫替你抓其逮捕归案可好?”一想到自己新婚的妻子竟然被不知什么人伤成这样,虞之航义愤填膺,心里笃定,敢伤吾妻者,必是大奸大恶之徒,吾必为民除害,将其连根铲除!
刘雅玥看他这幅模样,心里憋坏了,差点没喷出来。忽然她朝着虞之航露出微笑,笑颜如那三月桃花,分外娇媚,看得虞之航不由得一愣,心想我娘子笑起来却也好看的很……
“这倒不必,那不是你个七品芝麻小官所能动的人物,况且我虽然伤了些皮肉,但是对手比我还惨上几分!所以不用你动手,你只管替我保守秘密便是!”刘雅玥拉了拉被子,蜷腿而坐,看了看眼前这个身子单薄的男人,心里暗笑,就你这样的,估计连人家水台庄的大门都进不去……
“娘子果实厉害!为夫倒让娘子笑话了……”见得刘雅玥这昙花一现般的一笑,虞之航心里欢喜的紧,犹若得了糖果的幼童,便连声应诺,笑着依言退出房去,轻轻带上屋门,不再打扰刘雅玥歇息养身。
看着这个很没出息的男人如此退缩出去,刘雅玥闷哼了一声,骂了一句笨蛋,便重新躺下去,在被窝里为自己覆上药膏,一边继续猜测着林秋风的用意……
虞之航走出厅堂,不想正好遇见了虞母,虞母拉住他,殷切的问道:“翠花儿如何了?”
他老老实实的答曰:“还好,便是累了些许,吾让伊躺着歇息……”
虞母喜色一览无遗,掩唇而笑道:“怕是你小子愣头愣脑,伤了人家吧……”
虞之航惊愕不已,虽然伤了刘雅玥的人并不是自己,但是老母却又怎知她受伤之事?人言知女莫若父,知子莫若母,莫非他现在的神色已经叫母亲察觉出了些许异常?这可怎生是好?
虞母笑颜未尽,虞之航已是冷汗涔涔,便立即假以借口脱身而去!跑的比兔子还快那么一点点……
第八章 娶亲之贤夫说
贤夫者,怜惜妻室,疼爱家人,仁德厚诚,与妻举案齐眉,相敬如宾也!——虞之航
“恭喜新郎官儿,贺喜新郎官儿啊……”
虞之航在自家府门前闲逛了不到片刻,街坊邻居无不上前来道喜称贺,虞之航频频谢过众乡亲父老,那红包也是很无奈的大把大把洒了出去,最后剩下的一点点碎银量,也只够他在菜市上买两斤五花肉,抬头一看,天色已晚,这才打道回府。
归入府中,将所买之物交与庖厨,虞之航便回屋探望自己的娘子。
没有走到自己屋,就看见那屋门微开,虞之航大惊,自思何人竟敢扰吾妻愈伤焉?
屋内传出悉索之声,间或还有碗勺碰撞的声响,虞之航轻轻的推门而入,如同做贼一般,进了屋却看见虞母携其嫂坐于刘雅玥的床前。
心里稍安,他便逐一行礼,虞母见小儿子回来,一个劲儿的笑,还没什么好气的教训着,“你个小幺,真是没出息的家伙,都不好好照顾着你媳妇儿,就知道往外跑!”
虞之航抬眼看向了刘雅玥,刘雅玥一抿有些发紫的双唇,柔声说道:“相公,娘和大嫂叫人煮了许多补品送来,吃都吃不了……”
虞之航这时方才发觉那桌几之上,呈列着一堆花花绿绿的锅碗瓢盆,阵阵香气扑鼻,叫他垂涎三尺,肚子里开始咕咕作响,也顾不得其他,坐下端起便吃,毫不客气,却又冷不防的被他老母敲了手指。
虞母瞪圆了双眼,怒道:“你个不懂事的,这是我和你嫂子给你媳妇儿准备的,好给你媳妇儿补补,你小子伤了人家却还好意思夺人家的补汤喝?”
揉了揉自己的手,虞之航顿时觉得委屈,便告诉他老母,道:“吾娘子实非吾所伤!”
言毕,嫂子不禁掩唇而笑了起来,刘雅玥也白了他一眼,心道这个笨猪已经蠢得无可救药了!
虞母听了后,怒不可遏,阴沉着脸,扯开嗓门大骂道:“你爹说你小子不上路子,我还常常替你辩解,没想到你连这种话都能说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