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一绝色弃妇太嚣张-第4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白墨雪不得不佩服这个老男人的定力。
只可惜,这老男人碰上了他们,今天非得让他输得脱光裤子,从这里爬出去不可。
由于接下来有可能是萧破天出场,白墨雪自甘退于其后,与聂无情并肩站在一起。
他们俩男俊女美,皆为人间绝色,站在一起,更是完美和谐得有如一对壁人,让人望之,皆感艳羡惊叹,哀叹自己的父母为什么不把自己生成此等人间绝色,好享受众生膜拜。
聂无情一见白墨雪站在自己的身边,唇角微扬,心里欢喜,连带着身上那冰冷的气场都暖柔了下来。
而萧破天,此时大敌当前,也无心与聂无情争锋,他只得按压下心中翻腾的醋意,准备全力对敌,先过了这一难关,再与聂无情算帐。
司马峻和余镇江的这一局,此时四张牌已发,只等最后翻底牌了。
虽然有了萧破天等人压阵,但这一局的输赢举手就是三千万,司马峻在揭底牌的时候,还是手抖了。
余镇江看着司马峻被自己虐得浑身冷汗,在那里冷冷地笑着嘲讽,“怎么?司马先生是不是胆怯了?不会是不敢开牌了吧?我原以为,天鼎大酒店在香城也是数一数二的知名酒店,应该不会连这么一点小钱都输不起吧?”
三千万一局,竟然被他大言不惭地说成是一点小钱。
萧破天伸手拍了拍手掌,“余先生果然是癞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气!司马,咱也别让人小瞧了,揭牌!”
司马峻闭了闭眼,猛地一掀底牌,在发现手中的牌是一个10时,司马峻顿时脸如菜色,双肩无力地垮了下去。
三个K,一J,一个10,连一个炸弹牌都形不成。
这样的臭牌,除非余镇江的那手牌比他还要臭,否则,他这一盘是输定了!
就在此时,他突然听到耳边传来一把清脆却冷冽的声音,“你别紧张,我会帮你赢的!”
司马峻脸上一震,正想看看是谁在跟他说话,又听到那把声音在说,“镇定!不用找我,别让余镇江看出问题来,到时你自会知道我是谁。”
司马峻不着痕迹的微一点头,听着这脆脆的声音,如冰珠入盘一般,瞬间让他的大脑清明起来,神情也恢复了一向的淡定和从容。
但在这个已经翻了底牌几乎已成定局的时候,她又会怎么给他一个翻身的机会?
余镇江一见司马峻翻出的那臭底牌,更加狂妄地哈哈大笑起来,“萧总果然是财大气粗,有气魄!输个三千万,确实是不算什么,那我今天可就不客气了。”
他这底牌还没掀,余镇江就以为自己必赢,站起身就想张手收筹码。
萧破天却一把按住他的手,凉凉地说,“余先生,现在收筹码还早了点,你这不还没掀底牌吗,怎么就知道今天一定是你赢了呢!”
余镇江鄙视地看了萧破天一眼,“萧破天,我的牌可是同花顺,愿赌服输,你该不会是输不起吧?”
萧破天勾唇冷笑,“我萧破天当然输得起,但要让我输,你总得让我输得心服口服吧!余先生,你该不会是对你的底牌没信心,所以才不敢揭,妄想蒙混过关,将筹码赢走吧?”
余镇江大怒,“你别胡说八道!我的是同花顺,稳赢的牌,我有什么不敢揭的!”
余镇江一边怒斥萧破天,一边用力地翻开了自己的底牌,用力一拍,“你给我睁大眼睛看清楚了,这是同花顺!”
萧破天一看,在看到那个底牌的时候,愣了一下,随即仰头哈哈大笑起来,“余先生,你这是同花顺?哈哈哈,想骗钱也不带这样骗的吧?你这样做实在是太没德了,会让人鄙视加痛扁的。”
“萧破天,你……”
余镇江正想再骂,眼睛在落向自己掀开的底牌时,突然双眸瞪大,满眼的不敢置信,一下脸如死灰,双脚一软,便跌坐回凳子上。
他不敢置信地盯着那张Q,喃喃自语,“不可能!我的牌明明是10,怎么会变成Q的?”
余镇江使劲地摇着头,满眼绝望,“我不可能输的!一定是你们在作弊!对!一定是你们在作弊!我要求请出公证员检验!”
萧破天大手一挥,“没有问题!卫金,请公证员出来检验。”
赌界有规定,赌注额大于一百万的,为了让对方输得心服口服,输的一方可以要求请公证员验证。
而各大赌场为了经得起考验,现场都装有多个摄像头,从各个角度录下赌博的全过程,而这些现场录影,可供公证员和赌客验证,以此证明整个事件的全部经过,并做出最后裁决。
赌界有赌界的规定,赌徒亦有赌徒的赌格。
不管对方使出什么样的手段,既然敢赌,就得愿赌服输,这才是真正的赌博高手。
像余镇江这样耍赖要验证的,不是没有,但是极为少数!而他这样的行为,虽然无可厚非,但却是非常让人瞧不起的不服输的行为。
当下,萧破天大手一挥,卫金马上用对讲机指挥监控室的人员,调出刚才那场赌博的视频。
八个镜头的视频,将整个赌博的过程,又再一次清楚地在众人的面前重演了一遍。
看到最后,余镇江听到公证员用那稳健的声音说出,“此局公正公平,本公证员鉴定为承认此局的输赢,并无作弊。”他整个人都傻了。
从这些录影中来看,对方完全看不到作弊的影子,难道是他算错了牌?
不!绝不可能的!他的赌术实际上早挤身进了二十多名,他怎么可能会连一副牌都记不清楚呢?
那问题到底是出在哪里?
司马峻的牌已经够臭了,他的竟然更臭!
他手中的牌明明是同花顺的,最后翻牌的时候,竟然成了一副不连惯的臭散牌。
是谁动了手脚?又是怎么动的手脚?连八个录像都不留一点痕迹?
想到这次不但输了面子,输了赌本,还没有完成任务,那幕后的老板生起气来,非得找人做了他不可。
他完了!现在他该怎么办?他还有什么方法可以回本?
余镇江突然双眸一亮,回去他只有死路一条,不如拿身家性命,跟他们再搏一次。
萧破天看着余镇江,冷冷地笑,“余先生,你还有什么话说吗?如果没有,你可以请了!”
余镇江看着萧破天,眸中一片狂热,“不!萧破天,我还要赌!我要拿我的全部身家和性命来跟你赌!”
萧破天勾唇哂笑,“余先生,你的命在我看来,可不值什么钱,你要是输了,可是连命都没有了,不如这样吧,你留着条命,回去向你身后的主子说,他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我萧破天不怕,他有胆上门,不管什么手段,我接着就是。”
余镇江有些狰狞地笑着说,“萧破天,我就是自己的主子!我的命虽然不值钱,但我还有房产和不动产,我就把我自己的命和我身后的全副身家押上,加起来至少也值一个亿,怎么样?萧破天,你敢不敢赌,说一声,是男人就别给我婆婆妈妈的,你痛快地给句话。”
萧破天还没有说话,白墨雪已经掀唇轻语,“破天,我看这位余先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既然这位余先生一定要赌,那你就跟他赌呗!要是你不敢赌的话,指不定余先生出去会怎么编排你的不是呢。”
余镇江心里正是这么想的,可被白墨雪这么一戳破,顿时老脸胀得通红,“你这个死女人,在胡说八道什么!老子输赢都不看在眼里,需要做这么没品的事吗?”
“那就算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萧破天看向白墨雪,她那沉静柔美的脸上,明明是在笑,却让人感觉比不笑还要冰冷得渗人。
萧破天一拍手掌,“好!既然余先生一定要赌,我们若不接,也说不过去,余先生,请出示你的资产证明吧!”
余镇江像是早有准备,从他的衣服内掏出了几张房产证,几张银行卡,还有一张五千万的不记名债券。
萧破天大手一挥,卫金马上拿着这些东西去验证真假和评估价值。
余镇江一脸淡定地坐在那里,似乎刚才输出去的那三千万,不过是他的一个零头罢了。
但白墨雪却从他那双三角眼中和他的气感看得出来,他此时心里其实正焦虑担心得很。
不一会,卫金拿着余镇江那一叠资料回来了,他看了一眼众人,声音沉稳有力地穿透入每一个人的耳朵,“余先生的房产和不记名证卷,以及各大银行帐上的款项加在一起,评估总价值为九千一百九十万。”
余镇江得意地看向萧破天,“萧破天,怎么样?再加上我这条命,现在可以赌了吧?”
萧破天和白墨雪对视一眼。
白墨雪的灵眸中透出一缕寒光,却特别地清亮,充满着自信。
她朝萧破天微一点头,示意他放心,又转头看向正在打量她的余镇江,冷然而笑,“这一局,不如就由我来陪余先生赌。余先生,你没有意见吧?”
余镇江被白墨雪的那眼神一扫,顿时觉得心里咯得慌。
他看着这个绝色却冰冷的女人,很是不屑地问,“敢问小姐贵姓?在赌博协会的排名多少?”
白墨雪唇角扬起狂傲地浅笑,微眯的双眸,散发出一丝狡黠算计的光芒,“很抱歉!余先生,我这才刚刚出道,还没有排名,这不,正好借打败余先生来扬扬名了。余先生该不会对自己没有信心,连一个刚出道的小女人也斗不过吧?”
把人当成垫脚石往上踩,还说得这么理直气壮的,恐怕只有白墨雪了。
余镇江气得冷哼一声,傲然地抬起下巴,“我也很抱歉!我不和名不见经传的人赌,特别是女人,要赌,也得找个有名气、有资格的人来跟我赌。你嘛……”
他上上下下打量了白墨雪一眼,猥琐地笑着说,“若是肯陪老子睡一觉,老子倒是挺乐意的。”
萧破天刹时怒火滔天,直接拍桌,“我靠!姓余的,小爷给你面子,你可别不要脸,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可以一掌做了你?”
聂无情眸底闪过一丝杀气,冷冽的眼神紧紧地锁在余镇江的脸上,同样有一掌拍死他的冲动。
白墨雪却突然娇声轻笑起来,“呵呵呵,余先生好胆识,想上我的人不少,可敢像你这么光明正大说出来的,还真没几个。破天,你说是吧?”
萧破天冷哼一声,双拳握紧,恨不得上去一拳将余镇江给爆头了。
听着白墨雪那轻狂却娇脆的笑声,余镇江不想承认,这个女人,单是声音听来就让人销魂,但骨子里,他其实又有点害怕这样的女人。
这个女人浑身上下透着一股邪气,让他感觉到莫名的惧意。
在她的面前,他甚至有一丝怯战的念头。
可是,白墨雪怎么允许他逃?
她在心里说过,要让他输得脱光裤子爬出去的,就一定会做到。
一想到余镇江光着身子从这里爬出去的场面,白墨雪笑得更是邪侫,“余先生此言差矣!我虽然还没有在赌博协会注册和拿到排名,但我相信,我的名气在香城的赌界绝对不小。”
余镇江很是鄙视地看了她一眼,“是吗?这位大小姐,我可没有听说过你的名字,更不认识你,你这名气从何而来?乱说大话,可是会笑死人的。”
白墨雪带着点怜悯看着他,“余先生,敢问你认识吴耀发先生吗?”
余镇江不屑地轻哼一声,“当然认识!曾经的香城赌王,今日的过时黄花,怎么?你跟他有关系?就算有关系又怎么样,他在赌界已经被人打败,没得混了,你就算是他带出来的弟子,想要跟我一搏,也还差得远呢。”
“那如果我说,我就是打败他的那个人,你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