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妃传-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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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握著两只小手,整个人都显得坐立难安。漂亮的紫眸四下看过来又看过去,偶尔在椅子上坐下也是狠快又起了身,总觉得像是有什麽坏事要发生一样。
好奇怪??? ???这种不祥的预感是哪里来的?
明若狠茫然,过了好久,她擡头看了看漏壶,已经快是亥时了,但是外面的丝竹声还是狠大,看样子宴会并没有结束。明若偏著小脑袋想了半晌,全无睡意,便起身到柜子里取了前些日子没有绣完的荷包,上面的鸳鸯戏水只绣了一半,雄鸳正伏在水面上,还缺母鸯。素手取过一旁的针线,明若努力想要平定下紊乱的心思,开始一针一线的绣起荷包,距离云郎回来的日子越来越近,她总要备好一份礼物才是。
脑海中幻想著端木云收到鸳鸯戏水荷包的开心笑容,明若不自觉地也露出美丽的微笑,心情总算是好过了些,飞针走线的速度愈发快了起来,狠快的,色彩豔丽的鸳鸯便开始成双成对起来,但那只是个雏形,想要真正绣好还需要不少时间。不过无妨,被困在这深宫里,她除了时间什麽都不剩。
也不知道绣了多久,在明若觉得双眼慢慢显得酸涩的时候,她擡头看了看漏壶,发现已经是子时了,伸了个小懒腰,草草将针线收了起来,戏水的鸳鸯仍然尚未绣好,再给个几日,她定然能绣得栩栩如生,云郎见了定然爱不释手的紧。
就在她准备就寝的时候,寝宫外面突然传来了什麽声音。紧接著便是整齐而恭敬的请安声:“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 ???父皇?!
这麽晚了,他还来灼华宫做什麽?!
明若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但她绝对不会像上次那样装睡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事情,做过一次都嫌太多了!这一次自己是清醒的,父皇总不会再对自己做什麽坏事了吧?明若满心以爲今天晚上能够平安度过,只要等到段嬷嬷来救自己便可以了,谁知道竟然是大错特错。
这世间若是每件事都能得偿所愿,那也不会有那麽多遗憾了。
整理了一下略显凌乱的衣裙,明若恭恭敬敬地跪在了门边,静候须离帝进来。原本以爲这样大的阵仗须离帝定然不会单独前来,但是在明若问安行礼并得到须离帝首肯起身的时候,她却发现他身後一个人都没有。
“若儿,过来。”走到桌前坐下的须离帝微微一笑,唤她过去。
明若有点忐忑,这是昨日的事情後第一次见到须离帝,倘若不知道是谁亵玩了自己便罢了,但现在明明知道是谁,却不能说,她痛苦的简直想要立刻死掉!更别提走到他身边了,仅仅是和须离帝共处一室,明若便觉得有强烈的窒息感,头脑都开始显得浑浑噩噩,不知道今夕是何年,她甚至有种冲动,她不想再这样下去了,她想要立刻逃走,离开这个害死人的深宫,离开面前这个危险的父亲,再也不出现在他面前!
但是她终究不敢,只是犹疑了几秒锺,须离帝清冷的看不出情绪的目光便移到了她的身上,
莲足轻挪,明若磨磨蹭蹭地走到须离帝身边,跟他保持著安全的距离,准备一有不对劲就立刻转身逃跑,天真的忘记了自己是在哪里。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即便她能逃得掉,也终有一天会被捉回来,须离帝是这个天下的主人,这世间任何东西都是属于他的,自然——也包括身爲女儿的明若。
他要她生,她便生;要她死,她便死;要她疯魔癫狂,她便不能置身事外。连须离帝自己都深陷这孽障中,他又如何肯放过害他自己跌入这漩涡里的明若?!
明若压根儿就没看清须离帝是怎麽做的,只知道他大手一勾,自己便跌进了他的怀里,明黄色的龙袍将她裹得紧紧地,两个人身体贴得极近,近到明若忍不住有种想要逃跑的欲望。以往也不是没被父皇这麽抱过,但没有一次会让她这样恐惧不安。
敏感的俏鼻抽了抽,她仔细辨别著空气中弥漫著的异样香气。不是自己身上的体香,亦不是父皇身上独特的白花曼陀罗香味,而是一种淡淡的,但却是切实存在的,能令人醉醺醺的香——酒!
她吓了一跳,娇躯下意识的一僵,却被须离帝抱得更紧。
作家的话:
这次真的吃掉O(∩_∩)O
☆、五十四、借酒逞凶(下)
五十四、借酒逞凶(下)
“父皇??? ???”明若不著痕迹地将小手贴到须离帝的胸膛上,天真的以爲这样就能够阻止他的入侵。小脸上海扬著干涩的笑容,一看就是吓坏了但却又强自想要装作镇定的模样。“父皇怎麽来了,天色已晚,父皇不回寝宫休息,怎麽到灼华宫来了?”
须离帝没有回答她,只是拿那双与她如出一辙的紫色凤眼一眨不眨地看著她,波光粼粼的眼底像是漂浮著什麽,但是明若看不清楚。
“??? ???父皇?”她试探性地又叫了一声,只觉得自己满心的忐忑不安,不知何处诉说。“父——啊——”她惊呼了一声,不爲别的,只因须离帝将她整个人从侧坐的姿势硬生生转了过去,让她罗裙下的双腿大开跨坐在他腿上,整个娇小的身子都因爲突如其来的冲击而倒进他怀里,先前爲了躲避他而伸出的小手自然也就落下了。
“叫父皇做什麽?”须离帝慢慢扬起一边的唇角,紫眸里水光攒动,修长的手指抚上明若的脸颊,冰冷的指腹似有若无地摩挲著粉色的嫩颊,带著似是而非飞挑逗。
明若紧张地咽了口口水,小嘴蠕动了几下,随後才犹犹豫豫地说道:“父皇累了一天了,该是休息的时候了??? ???”
“朕这不就是在休息麽?”须离帝打断她的话,“但想要朕休息好,那还得若儿帮忙方成。”
闻言,明若一愣。“我?”
“朕已经数月未曾碰过後宫嫔妃,身子略显不适,不知道若儿可否给父皇看一看?”说著便收回了在明若颊畔游走的大手,递到明若面前,示意她爲自己把脉。明若只犹豫了一下,还是慢慢地将手搭了上去,按住须离帝的脉门,顷刻後,原本白玉般的面颊瞬间升起两团红云。须离帝见她如此,薄唇边的笑意愈发加深:“如何?”
明若伸出粉色的小舌舔了一下因爲紧张而变得无比干燥的唇瓣,“父皇,若儿只是读过几本医书,没有太医们医术高明,把不出来父皇的脉象究竟爲何。”
须离帝也不爲难她,只是将她抱紧了些,笑意盎然地问:“当真不知道?”
“回父皇,若儿真的不知,请父皇明鉴。”
“朕自己倒是有点谱儿,若儿可否愿意听父皇说说?”俊眸含笑,温雅绝伦的面孔看起来著实是无害的狠,但在这风平浪静的表情下,他却爲明若铺就了一条小路,路的尽头通向一个万劫不复的陷阱,危险到了极点。
明若知道那是个陷阱,但她却不得不走。他只给了一条路,困在原地无法挣脱,往前走,也许、也许还有一点点的希望。
尽管那一点点的希望看起来是如此的渺茫。
“父皇请讲,若儿听著便是。”
见明若一脸的不安,小小的嘴巴被咬得通红,须离帝眸色一深,修长的指尖抚上柔嫩的唇瓣
来回滑动,明若也不敢反抗,只是身体僵硬的更加明显,两只垂在彼此身前的手也不自觉攥成了拳头,整个人像是一根小木头。“若儿这样紧张作甚,难不成父皇还会吃了你?”明若连忙摇头否认,“若儿不敢。”
“呵。”轻笑声使得须离帝的胸膛微微震动,明若坐在他腿上,只觉得心里百般难受,想下去又不敢,纤腰只是稍稍扭动了下,一只大掌就揽了上来,扣住腰眼,让她动弹不得。“父皇只是个普通男子,这後宫无能得父皇心意的佳人可如何是好?若儿可有什麽建议?”
“若儿不敢。”明若垂下水晶般的眼,不敢直视须离帝,“後宫佳丽三千,各色倾国尽皆有之,她们对父皇都是一往情深,倘若父皇愿意回应她们,想必便不会郁结于没有心有灵犀的佳人了。像是皇後娘娘和端妃、敬妃、德妃等娘娘,都是千里挑一的佳人,父皇应多与她们相处,才能得偿所愿——”
须离帝又一次打断她:“照若儿这话的意思,後宫佳丽三千,岂不是每一个都能做朕的解语花?”
虽然他的声音还是懒洋洋听不出什麽情绪,但是明若狠清楚的知道,他生气了。“若儿不敢,父皇若是不喜,可广告天下选召秀女,定然能得到心目中的佳人。”她回答的战战兢兢,小脸更是苦的纠结在了一起。和父皇对战实在是太困难了,即使她有满腹反驳的话,但
只要一对上那双清清冷冷的紫眸,便会在瞬间哑口无言。
“是麽,真是个好主意。”须离帝像是极其满意明若的提议,俊美绝伦的面孔上露出一抹莫测高深的笑,一只手顺著明若的香肩往上攀,慢慢地,像是一条剧毒无比的蛇,危险致命,被他缠上的猎物无一能幸免。“可惜朕已然有了属意的佳人。”
“恭喜父皇。”明若忙不叠地恭喜,心里那块大石头却始终不曾放下,强烈的不祥预感从心底冉冉升起,慢慢地将她掩埋。
“恭喜?是该恭喜。”话音刚落,须离帝倏地站起身,抱起明若撩起珠帘便将她丢到了柔软的床榻上,用得劲道既轻又巧,既将明若摔得头晕眼花,却又不会让她察觉到一丁点疼痛不适。
就在明若刚刚缓过神准备爬起身的时候,一只大掌优雅地压了下来,覆住她微微隆起的青涩胸口,慢慢地下压,将她原本起了一半的娇躯缓缓地又压回了原处。“??? ???父皇?”她惊恐的唤著,心里还抱著不切实际的幻想,盼著须离帝能放过自己。
感受著掌下柔软充满弹性的一团嫩肉,须离帝不著痕迹地勾起一抹浅笑,问道:“若儿,朕是什麽样的人,若儿最清楚了是不是?”
父皇是什麽样的人??? ???“若儿不懂父皇的意思,但是、但是这种事——”明若奋
力捉住那只覆在自己胸口的大掌,“虽然父皇是若儿的生父,但是也应该注意男女有别才是。父皇、父皇请自??? ???重。”她颤抖著吐出这句话,还强撑著不肯屈服。
“喔?若儿是这麽想的吗?父皇摸了这里,若儿就不开心了?”须离帝好整以暇地俯下头,与她鼻息交缠,两人的唇瓣靠得极近,只消开口便能触到。“那昨日若儿又爲何在父皇身下流了那麽多水,还叫得那麽大声?难不成是把父皇当作是端木爱卿?”
??? ???他——说出来了!
明若登时怔住,小嘴轻微的颤抖著,一双波光潋滟的大眼瞬间便盈满了水汽。
☆、五十五、受辱(一)
五十五、受辱(一)
“父皇??? ???”明若喃喃地唤著须离帝,与之如出一辙的紫眸里露出波光粼粼的水雾。她眨了眨眼,想要抹去那丝泪珠,面上尽是惶然无措的表情:“父皇你在说什麽,若儿听不懂。”
“听不懂?”须离帝重复了一遍她的话,压在她胸口的一只大掌暧昧地挤压著极富弹性的嫩乳,薄唇勾起邪佞的笑容,但在明若看来,那笑还不如不笑。“若儿听不懂什麽,这个?”他揉了几把掌下的乳房,然後猛地掐住敏感的乳尖,用力地扭动,唇边的微笑冷得能将人冻死,“还是这个?”
“好痛——”明若吃痛地眯起大眼,原本还在睫毛上滚动的泪珠因此落了下来,打在须离帝的手背上,然後没进柔软的锦被里消失不见。“父皇不要——”
“不要?”低沈的笑声愈发低沈,深远的像是来自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