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妃传-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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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五、最是销魂女儿香(中)
这姿势、这姿势实在是太羞人了!
明若窘迫著脸来回挣扎被绑起来的双手,漂亮的眼睛里蓄满了泪花:“不要……父皇……”她拼命踢动著双腿想要掩盖住私处,可须离帝又岂是那么容易就罢休的人,他只是笑著将她的腿分的更开,明若的眼泪掉的更急,但因为极度的羞耻又不肯发出哭声,隐忍的小模样俏得让须离帝险些无法正常思考。“父皇……若儿求你了……求你别啊——”她猛地发出一声尖叫,随即死死咬住嘴唇,别开头,下体却剧烈的抽搐著,原因无他,只因须离帝含住了她的私处。
他天生体温就较常人冷了些,但唇舌却还算温热,尤其是在动情的时候,更是无比滚烫。正哆嗦著流出爱液的粉穴娇嫩欲滴,被他这么一含,瞬间更是激灵连连。
须离帝并不是重欲的人,但这并不代表他会禁欲,一般情况下后宫妃嫔侍寝的时候他几乎是不会主动的,发泄过后就遣人离开是他一贯的作风,可当这种男女之事发生在明若身上的时候就不一样了,他愿意纡尊降贵去做一个帝王根本不屑做的事,以此去讨好她,取悦她,让她从中得到快乐。
轻触上那两瓣粉腻的贝肉,须离帝才发现它们比自己想象中的更为娇嫩,含在口中宛如是两片脆弱的桃花瓣,丝绒柔软,似乎入口即化。他没敢用力去吮吸,只是伸出舌尖勾了进去,这不是他第一次亲吻明若的私处,但每一次这样亲她时她总是反抗的厉害,到底只是个十七岁的姑娘家,在民间兴许早已为人妇人母了,但在他这里,她仍然是个一碰就会害羞的天真少女。
明若听得清楚,父皇埋在自己腿间的头颅正不断耸动著,伴随著他每一下强而有力的舔舐,潺潺的水声也跟著从自己腿间传出来,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引人侧闻,两只小手握成了拳,她不明白为什么每次做这种事的时候他总要如此折腾她,将前戏做得如此漫长,不把她的坚持摧毁就不肯罢休。娇颤著的小粉粒被吮住了,须离帝像是吮她的小乳尖似的吸著,时而轻咬在嘴里向外拉扯,明若这下子是真的要哭了,这感觉真是难受,但在难受中又多了她熟悉的快感和刺激,粉唇张了张,她忍不住仰著脑袋闭上眼,想要抵抗这种感觉却徒劳无功,水声更大,“啧啧”的挤兑著,花穴里不由自主地流出更多汁液来,须离帝喜爱的很,尽数吞了下去——她是唯一一个能让他心甘情愿为她做这事情的人,虽然明若并不觉得受宠若惊。
这酷刑不知持续了多久,直到明若快要受不住了,须离帝也没有打算停止的迹象,小手在空中抓了抓,像是想抓到什么做盾牌一样,明若哭喊著求饶:“父皇、父皇停下来、停下来!!不要了啊啊啊——”被咬在须离帝口中的嫩穴开始不住哆嗦、抖动,她使劲咬紧牙关忍受著想要泄身的渴望,求须离帝把嘴巴移开,即使他们之间的关系再也不单纯了,明若也仍然不愿意让神仙般的父亲喝下自己身体里的东西。
可须离帝并不这么想,他轻舔了肿大膨胀的小花核一口,继续卖力的吸起来,明若哭叫著泄了身,花房深处的清凉液体不受控制地往外流,但却被须离帝的舌头堵住在里面。得到极致欢愉的娇躯还在不住地颤抖,原本竖直在空中的小手也颓然的松了下来,细看的话还能瞧见连她的十指都在哆嗦,明若以为这极刑终于可以结束,但她错了,须离帝并没有要离开她私处的迹象。“……父皇……父皇不要再弄了……呜呜……住手、住手……”
须离帝只觉得满口满腔的女儿香,醉人的味道将他整个人都围绕住,他笑著亲了亲两片被吮得红肿的花瓣,舌尖往里探,将泉涌而来的清凉爱液一点一点吮进腹中。
“滋滋”的水声听得明若全身都染上了一层嫣然的粉,她羞得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水汪汪的眼看著父亲满是陶醉的动作,被吊在空中的双手止不住的颤,高潮后的身体依然敏感的要命,须离帝每轻咬一口她就抖一下,如果不是还有件外衫罩在身上得以遮挡些许春色,说不定明若早就羞愤而死了。
花道内的爱液被吮尽后,须离帝又重新转到嫩穴四周染上的汁液上,他舔得慢条斯理,像是故意要惹她难受一样,就连每一根细柔的毛发他都一一舔凈,直到明若娇嫩的私处完全回复了干凈与清洁——除了红肿的穴口和两片花瓣还能窥出些许激情的痕迹。
“上等的女儿香。”俊美的容颜缓缓勾起一抹轻佻的笑,须离帝伸出舌尖在唇畔周围舔了一圈,将残留的花蜜尽数卷到嘴里,当著明若的面咽下去,看得她一张小脸红得如同天边的云霞。
明若羞愧难当的别开头,被勒在空中的左腿突的一轻,她下意识地转头去看,原来须离帝已经解开了捆住她的丝带,紫眸立刻充满了期盼的看向他,满心以为他会把自己的双手也给解开,可惜教她失望了,须离帝并没有给她全部解开的打算。
“父皇都亲了若儿的羞花了,若儿是不是也该回报一下?”修长的手指勾起她尖细的下巴,意有所指的问。
明若没听懂,眼睛眨巴眨巴,满是疑惑,直到看见须离帝的眼神落到下面才意会过来,小脸猛地一片惨白,他、他是要她也亲他那里!
“瞧这小可怜儿的模样。”他轻笑,慢条斯理地去解自己身上残余的衣物,当著明若怔愣的大眼释放自己的欲望,吓得她立刻闭起眼睛不敢再看。大手一挥,系住明若双手的丝带应声而断,小东西立刻紧张兮兮地扯开残断的带子,然后往软榻里面退去,却被他捉住一只小手送到自己的裤裆处。明若这下子可真是怕死了,她泪汪汪地看著须离帝:“父皇……”
“叫父皇做什么?”眉头挑起,“还是想用这张小嘴儿来亲?”
她立刻拨浪鼓似的猛摇头。
“那就乖乖地。”大掌握住她的小掌,带著她隔著薄薄的亵裤揉弄著灼热的阳物。
☆、九十六、最是销魂女儿香(下)
九十六、最是销魂女儿香(下)
掌心下的鼓胀是那般的灼热、硕大、充满了不可知的危险和侵略性,就是这个东西占有了自己的身子,让自己从此陷入伦常的深渊无法脱身。明若怯生生地把手覆在上面,稚嫩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就那样静止不动。好在须离帝也没有刻意为难她的心思,他停了几秒钟,便带著明若的手动起来。
在温柔的触摸下,那肿胀的鼠蹊部变得更加吓人,明若好几次忍不住想把手抽回去,都被须离帝阻止了,她秀羞愤难当的别过头不敢看,这一幕实在是太刺激她了,虽然和父皇早就有了夫妻之实,但当自己主动去触碰他的时候,明若却有了一种自己并不是被迫屈服的感觉,她觉得自己背叛了端木云,同时也变得不知廉耻,与亲生父亲通奸,若是传了出去,她可怎么做人!
瞧那低眉顺眼的小模样愈发的可人,须离帝一边捉著明若的手来回捋动著自己的阳物,一边轻声调笑道:“怎么了,父皇都能亲你那儿,现在要你帮父皇自渎都不行?”说著竟将明若的手顺著缝隙塞到了自己的亵裤里!
柔嫩的小手和火热的柱状物直接接触的感觉把明若吓得险些魂飞魄散,她怎么也想不到那个总是把自己弄得死去活来的东西竟是、竟是这般的滚烫、有力、以及陌生。小手拼命地想往外抽,却被须离帝轻而易举地按住,她又羞又怕,偏偏那东西还在自己掌下不住地跳动著,上面凸起的筋脉像是一道道炙热的光,将她的手心烫的不住哆嗦:“父皇……”
“乖,别乱动,如果你不想用这张小嘴儿的话。”须离帝低头勾起她的小脸亲吻,舌尖在她唇瓣上舔了一下,上面犹然带著她身体的味道。明若有点想要作呕,却还是忍了下来,她不敢惹他动怒,只能委屈的噙著泪花跟著他大掌的速度上下套弄,极致淫靡的感觉让她的脸越来越红、越来越红,柔软的小手在每一次落下的时候总会碰触到那一丛茂盛的毛发,硬硬的,刺得她的手有点疼,须离帝将她的手塞在亵裤里,所以明若看不清楚里面的情形,但即使如此,她也已经羞得快要死掉了。“嗯……很乖,就是这样,指头摸一摸……”他带著她的指尖触碰自己伞端的小眼,“对,就是这里,若儿学的真快……”
纤细的指尖不住地在顶端的小孔上摩挲著,虽然看不见,但是明若很清楚的察觉到开始有一点点的水珠从那小孔里冒出来,滑滑的,凉凉的,她不懂那是什么,但想也不会是什么正经的东西。可能须离帝嫌一只小手给自己带去的感觉不够,他又抓起明若的另一只手,示意她自己探进去。
明若僵住了,白皙的手掌在须离帝的亵裤外徘徊了好久,终究没有勇气伸进去,如果仔细看的话,还能瞧见她在止不住的颤抖著:“父皇……若儿不敢……”
柔软娇怯的语气让须离帝的心放软了,他摸了摸明若的小脑袋,手指绾起她的长发,低声安抚著:“没有关系,学著另一只手的动作就成。”
也就是说她别想躲过去。明若咬著嘴巴,小手扯开须离帝的亵裤,颤巍巍地伸了进去,火热滚烫的硕大瞬间盈满了她的掌心,她不敢抽出来,只能听他的话学著另一只手那样不住地上下套弄,偶尔抹去顶端小孔渗出的清液。就这样摸了好久,可须离帝就是不泄出来,明若知道如果不让他得到满足自己是逃不了的,但又不知道怎样做才能让他满意,小脸登时就满是恐惧,万不得已之下只好抬起头求助须离帝:“父皇……”
须离帝溢出轻浅的笑声,大掌隔著亵裤握住她的小手,带著她往昂扬下方的阴囊探去:“这里,也要摸摸。”说著便捏弄她的手,使得自己从中获得剧烈的快感。
明若迟疑了一下,随即握住一颗圆滚滚的阴囊——那较之阳物更灼热的触感吓了她一大跳,握在手里的时候像只富有弹性的球,总是从掌心滑出去,她忍住羞意重新抓住,细细地揉捏起来,须离帝天赋异禀,连这块都生得比寻常男子大,她得两只小手才能将一只子孙袋合拢。
深邃的紫眸慢慢眯了起来,须离帝好整以暇地闭上眼将明若拥进怀里,享受著她给自己带来的强烈欢愉,虽然小佳人什么技巧也没有,力道更是七零八落的胡乱用,但单凭是她在给自己套弄这一事实上,他便能从中获得巨大的满足,端木云绝对没有享受到这个的机会,绝对没有。虽然她的处子之身不是给自己占了,但还有很多这样的“第一次”,他会一一从她身上讨回来。“乖若儿……”是时候了。
明若只听得须离帝唤了自己一声,还没来得及反应,整个人就从趴在他怀里的姿势变成了仰躺在软榻上,细白的双腿随之被分开,露出依然红肿的幽密穴口。
她又怕又惊,双手不由自主地伸向须离帝想寻求慰藉:“父皇……”
“乖。”大掌抚上她的小脸,须离帝倾身压了过来,被她的小手弄得快要爆发的欲望也凶猛地抵住她娇嫩的粉穴,模拟著即将开始的交欢来回的摩擦,“父皇这就要爱你了。”他温柔地握住那两只颤抖著伸向自己的小手,给她抚慰和安全,谁说她心中没有他,否则在这种时候,她又怎么会向他这个强迫她献身的父亲要抱呢?
不是没有他,只是她还没有意识到,只是他在她心里占的分量比不上端木云,比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