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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9部分

庶女策,毒后归来-第309部分

小说: 庶女策,毒后归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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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境况倒让段樱离想起自己曾经在仆人院居住的事情,不由自主地点点头。

一会儿,孟珂在灶下烧好了热水,拿进一个木桶,便把热水倒在里头,“泡一泡吧,别生病了。”

这间房里有张床,还有个桌子,桌子上放着一些小锡盒还有一面铜镜,除此之处也没什么了,孟珂道:“从今天开始,你与我一起住在这间房里,因为另开~房间的话,就需要再置一个暖炉,这院里只有两只暖炉,一只给我娘的房间用了。”

段樱离点点头道:“谢谢。”

她虽然落到现在这个地步,倒并没有觉得自己是丫头身份,也没发觉与小姐共睡一床有什么不妥,很自然地就答应了。

孟珂见状,又道:“莫不是赫连一族的余孽?”

段樱离赶紧摇摇头,“绝对不是。”

孟珂哦了声,又道:“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得知阴谋

段樱离道:“别人叫我小离。”

孟珂道:“你现在被人追杀,的确也不适宜告诉我真名,不过生而为人,总得有个名字,从今天开始你就叫孟小离吧。”

段樱离哦了声,眼巴巴地盼着她出去。

孟珂终于没再说什么了,转身出了房间。

段樱离泡好热水澡,穿好衣裳,果然觉得暖和多了。走出院子,却发现孟珂正在院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手冷得不行,拢在袖子里,见她出来便笑问,“你泡好了?现在好多了吗?窀”

段樱离点点头,“你怎么不进屋,站在这里多冷。”

孟珂笑道:“屋子被你占了,我去哪里呢。妲”

段樱离看看旁边的屋子,意思是她可以与自己的娘亲在一个屋子里。

孟珂却摇摇头,“我不会再进那个屋子,从今天开始,你代我照顾我的娘亲吧。”

段樱离不明缘由,只好点点头。

孟珂已经进入了房间,忽然又道:“你长得过于漂亮了些。”

段樱离知道自己容貌到底还是像了段家的人,虽然没有像大姐段芙蓉那样,早早的便长成一朵儿芙蓉花,但是经过风月的洗涤,她的确成了一个大美人。不过她知道,一个女子长得漂亮了,或许并非福气,因此只是淡淡地哦了声。

这么一耽误,实际上已经是午后时间。

第三间房子其实是厨房,有些菜和馒头什么的,二人齐心协力做好简单的饭食,孟珂亲自剩了碗饭,饭上放了两根菜,让段樱离端去给另外一个房间里的人。

虽然这顿饭比较简陋,倒也不至于只给两根菜,段樱离犹豫了下,要把菜再往碗里夹点儿,被孟珂敲了下,目光甚是凌厉地看着她。

她也只好罢了。

推开隔壁房间的门,就闻到一股非常难闻的味道,那是经年病气才会形成的味道,熏之令人作呕。房间里也不堪温暖,一张窄榻上,面朝里躺着个女子,安静的如同死了。段樱离进入后,轻轻地唤了声,“夫人,用饭了。”

那女子转过脸上,段樱离不由地心底微沉,她面色腊黄瘦肖,双目空洞无神,嘴唇干裂有血痕,整个人看起来似乎要油近灯枯了般。

段樱离将饭放在她的唇边,“夫人,用饭吧。”

“你是谁?”

“我是——孟小离,刚刚被小姐买回来的丫头。”

“哦,这样啊,如此说来……以后她不会再进来看我的了。”

这位做娘的,到底还是了解自己的女儿的。

苦笑了笑,“也没有关系,熬到这时候实非我愿,是我拖累了她。”

“夫人,别这么说。”

这位夫人终于张开了嘴,将那勺饭吃下去。

然而饭还没有用完,便见她忽然七窍流血,喉咙里咕咯两声,嘴里的饭尚没有咽下去,人却断了气息,眼珠错也不错地盯着段樱离,段樱离伸手探了下她的鼻息,手中的饭碗就掉落在了地上。

她惊慌跑出门,便见孟珂漠然地站在门口,“她死了吗?”

段樱离点了点头,听孟珂道:“死了好。”

……段樱离看着孟珂,便好像看到了过去的自己,又想,过去的自己,尚比不上她狠绝,她虽然利用段樱离的手,将毒药喂到她娘亲的嘴里,但其实还是无法摆脱她亲自杀了她娘亲的事实。

不等段樱离细问,孟珂已经拿起手中的揪,在院子里挖了起来。

“还不过来帮忙。”她唤道。

“不必向你父亲通报一声吗?”

“人是你杀死的,你想死的话就去通报吧。”

“可,可是他们难道不会发现吗?”

“他们几年都不进入她所居住的屋子,不会发现的。”

段樱离当然不想死,况且因为这个原因死的话太冤了。只好陪着孟珂一起挖坑,挖了个深约二尺,同宽的坑,二人便进屋抬着刚刚死去的女子出来,放在坑中。孟珂再看了眼她的面容,便扯出布单将她整个的盖上,然后开始迅速地掩埋。

之后,又将之前的积雪往上面盖了些,一刮风,的确也看不出那里竟然埋着一个人。

段樱离以前杀过很多人,但从未觉得自己手上染血,可是今晚,她觉得自己手上染了血,心里那种毛毛的感觉让她很是难受。

二人进入屋子,各自洗了手和洗,发现桌上的饭菜其实根本还没有吃,这时候已经凉了。

孟珂亲自将饭菜回锅热好,然后喊段樱离,“过来吃饭。”

段樱离哪里能吃得下,只看着孟珂发呆。

孟珂道:“虽然是粗茶淡饭,但是吃饱些可以让人看起来更加的容光唤发。小离,若是不想一直住在埋在死人的院子里,就想办法让我们都出去吧。”

“好。”

段樱离明白她那种,急切想要走出院子的心情,知道这时候说什么其实都是多余的,因为她自己就是从那条路上走过来的。

不过她和孟珂接触的这一天时间,发觉她满身都是毒。

沾一沾她也会让人担心啊。

当晚,二人同睡一张床,段樱离心里担忧得难以入睡,直到孟珂已经气息悠长,她才睡觉。第二日醒来,看到孟珂正坐在椅子上对着梳妆镜描眉,见她醒来便道:“你这个丫头,比小姐还懒,也真是服了你了。”

段樱离没理她,她知道这位孟珂并不是那种可以常理以待的人,二人还是少沟通为妙。

她起身准备去准备早饭,经过镜子的时候无意间往里面瞅了眼,然后猛地爬到了镜子前,将孟珂都撞得歪到一边去。只见镜子里的段樱离,不知何时,竟然完全变了一幅样貌,一张脸非常寡淡,而且眼下还有颗恶心人的泪痣,这张脸不漂亮,也不丑,就是淡的像一张劣制水墨画,这绝不是段樱离的脸。

以为自己中了昨天柳生中的那种毒,忙向孟珂道:“给我解药。”

“哪里有解药!”孟珂继续就着镜子仔细描自己的眉。

“你——你竟将我的脸变成这样!”段樱离暗想,这下子,慕风是再也认不出自己来了吧?

谁知孟珂盯着她的脸看了片刻,道:“你感觉不出来吗?”

“什么?”段樱离现在已经恨不得立刻杀了孟珂了。

“看来这人皮面具做得不错,很通透。”

“呃……人皮面具?”

看着段樱离一脸茫然加郁闷的表情,孟珂道:“现在有人追杀你,你又长得那么扎眼,不戴人皮面具怎么行呢?我虽然救了你,可也不能冒风险,让你引来杀手将刺史府给祸害了,我不能让刺史府这些恶心人的东西死的太容易。”

发现段樱离似乎还不明白她的逻辑,她又加了句,“我一定会给我娘亲报仇的。”

这句话,彻底让段樱离下定了决心,一定要离开孟珂。她不想再将这些生活过一遍,而且她也参与了“谋杀”她娘亲的事,明明是孟珂自己决定让她娘亲死去的,现在却把一切的责任都推到了别人的身上。而且以孟珂的能力,段樱离相信她的话。

段樱离抚抚脸上的这张人皮面具,刚才猛然惊吓之下,没有注意到脸上有什么不对劲儿,现在这样一抚,的确觉得皮肤着隔着一层,但这已经是极精巧了,看来这孟珂虽然是在家里不受宠,但她绝非池中物,竟然能够弄到这种人皮面具。

那天晚上,段樱离见孟珂睡着,便偷溜下床,准备离开。

刚到门口,却觉得背后被什么东西砸中,她转过身来,便见孟珂已经坐了起来,而砸到她的东西竟是一绽银子。

“你要走就走吧,银两和人皮面具送给你了,当是我给你的报酬。不过你须记得,始终是我救了你。”

段樱离捡起地上的银两,尴尬地说了声:“谢谢。”

说完,便趁着夜色,依旧由刺史府的后门离开。

昨日大雪过后,预示着真正的隆冬到来。

冬夜的寒冷使空气都凝结成晶片,缓缓地飘荡着,段樱离回眸看了眼孟府,不知道孟珂此时独自睡在那埋着她娘的尸体的院子里,是什么样的感觉。不过,她知道孟珂肯定会胜利的,不管她想打败谁,也不管她的目标是什么,她一定会胜利的。

孟府离花街其实并不怎么远,不识路的她又回到了花街巷,便见整个街道依旧灯火通明,每个花楼的门楼上依旧挂着红艳艳的灯笼。

不知道从哪里的花楼里传出歌伶的歌声:

若有人兮山之阿,被薜荔兮带女萝;即含睇兮又宜笑,子慕予命善窈窕……乘赫豹兮从文狸,辛夷车兮结桂旗……

唱末了,那女子娇声道:“妾本丝萝,愿托乔木……”

娇媚之极,立刻引来一个男子的哈哈大笑……

段樱离立于窗下,一时间竟是挪不动脚步。若说重生到这一世,最大的遗撼竟是从未露出此等女儿之态,就算曾经最爱她的人站在她的面前,她也未曾像这歌伶般大胆地表达自己的愿望。

曾经以为,这生报了仇,便万事皆休。

可是被玉姬关在黑屋子里的时候,她每日里所想的不过是慕风是否安全?他有没有从深谷里走出来?他的蛊毒再发作了没有?……时间久了,便又会想,他说他会爱一个叫玉姬的女子,不知道便是这个玉姬吗?

若他知道玉姬将她抓起来,残忍地送回到卞连玉的手中,成为卞连玉药罐,为了研究出更多更诡异的毒药,而使她倍受折磨。

听说卞连玉的药罐,至最后没有一个活下来的。

玉姬一定以为她会死在卞连玉的手中,却没有想到她竟然还有机会逃出来。

她起先不知道玉姬为何一定要至她于死地,她与她根本就不相识,直到她逃出来,看到玉姬坐在八抬大轿中,母仪天下,她想她终于明白了。她不识得玉姬,并不等于玉姬不识得她,女子为了自己所爱,的确是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的。

又想到另外一个与自己面容一样的女子蝴蝶,为何,她竟成了他的皇后?不过也没有关系,或许有她陪着慕风比自己去陪着他好多了。

慕风啊慕风……

我想要好好的爱一场了,你却娶了别的女子。

难道,我们的缘份,仅此而已吗?

想到自己与卞连玉的交易,她终是在心里低低地叹了声,若是如此,便就这样吧,就这样吧……

那歌伶又唱起来,“风~流再莫追思,塌了酒楼,焚了茶肆,柳营花市,更呼甚燕子莺儿!”

段樱离笑一笑,便又默默地又往前而去。

该去哪里呢?该去哪里呢?……

她忽然想到,是该回盐村看一看了,看过家人,便独自去看看山,看看水,她这样的人倒也不在乎最后是死在哪里的。

她心里这样打算着,脚步却越发的沉重。频频停驻,看向皇宫的方向。她不清楚他为何在短短的时间里,就把大历变成了东夏,但她知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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