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缘旧梦-第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作者:纤维棒棒糖
申明:本书由(。。cc)自网络收集整理制作;仅供预览交流学习使用;版权归原作者和出版社所有;如果喜欢;请支持订阅购买正版。
恍如初梦
第一章 穿越
今天就和往常一样,我早早起床去上课,拉开窗帘,见屋外狂风大作好不骇人,但今天专业课又不得不出席,在室友的催促中我慢慢穿戴整齐,走出了寝室。
“好怪啊,怎么今天天是黄色的啊?”兰馨道。
我默不作声,抬头一看,天空果然是黄色的,“也许是沙尘暴吧,”我不经意的说。
风越刮越大,瓢泼大雨如期而至,我总是隐隐不安,但又说不出是为什么。
从寝室到教室要经过一座木桥,平常总觉得这木桥不大结实,我总是尽可能不从这里走,但今天实在管不了,天气这么恶劣还是尽快到达教室才好。正这样想着,只听武艳说,“咱们从木桥过吧!”大家纷纷同意。这木桥窄得很,一次只容两个人经过,大家又撑着伞,只好一个一个慢慢过,何添边走边说:“学校真是抠得很,我们一学期学费要交近万元,差不多和艺术生一样了,怎么收这么多钱不好好修下这桥啊,难道钱都捐给非洲儿童了?”大家一阵哄笑,我懒洋洋的走在队伍的最后面,本来担心的情绪随着何添的玩笑一扫而空了,果然一旦放松了警惕就要出事情,我脚下一滑竟摔倒在地,这年久失修的木桥哪能经得起我这么大的折腾,我竟生生把桥砸出个洞来,顺着这个缺口,木桥像点了火的鞭炮一路裂开!
我感觉好像有一只无形之手将我从桥上往下拉!“何添!救我!”我大叫,室友显然也吃了一惊,还好这桥的裂口是向后裂开,何添他们还算安全,她们三人听得我的求救纷纷跑过来欲拉我上来,但是这木桥太窄了,除了在我前面走的何添武艳和兰馨根本就帮不上忙,我感觉体力渐渐不支,好冷,这湖水,想我背井离乡来此求学,还未满20岁就要在这丧命,真是可笑!脸上湿乎乎的不知是什么,我和何添手上都有水,越来越滑,我感觉我的身体沉入的水中,最后听见的只有室友的呼喊声,我感觉自己貌似跌入了一个洞中,就要窒息,身后却好像有一股力量使劲把我向外推,莫名的我竟觉得似乎有人期待着我能从这里出去,我忽然精神为之一振,也许是不想让着期待落空,自己也顺着这股力量向外冲去。
我感觉头痛欲裂,忍不住叫出声来:“啊!~~~”但奇怪的是怎么这声音不像是我的?
“出来了!出来了!”有个年迈的声音在耳边想起。
从哪出来?我不住疑问。
“孩子出来了!夫人,再使劲!”
“啊!~~~”
什么?!我大骇?
感觉眼前渐渐有了光亮。我打量着四周,雕花玉器,栋梁高柱,好气派的人家!
怎么回事?我没死吗?难道我穿越了?还是个婴儿????
我满肚子的疑问,但我感觉自己很无力。
感觉有人抱起了我。
“这孩子,怎么不哭啊?”说着就在我屁股上狠狠拍了一把,“喂!女孩子的屁股怎么能随便就打!”我大叫。但是我说的不是话,而是一声啼哭。
“夫人,快看看,这和您想的一样,是个女孩,这次啊,您终于儿女双全了!”
“快给我看看!”一个虚弱的女声。
我感觉我从一个地方被人搬到了另一个地方,这个女人,难道是我“娘”?
我打量着我娘。
好一个清秀的女子,一双明眸顾盼生辉,杏仁眼,樱桃口,以前我对这样的形容词觉得可笑,但今天看见她,我不禁觉得这些词都是发明出来为了形容她的,作为21世纪人的我,自认为见过的美女已经很多了,但今天活生生看见这么个美女还是大吃一惊!一把青丝洒在枕头上,薄薄的衣衫因为汗水紧贴在她身上,把她的身材暴露无遗,丰胸美腿,连我看了都要流口水。但是她好年轻啊,大概和我差不多的年纪,老天啊,你也太能玩了,这和我一般大的人我怎么好意思叫她娘啊!
“不要啊!”我大喊,但是还是一样只是一阵啼哭。
“宝贝,你饿了吗?”这女人话音刚落就解开了衣服把她的乳头往我嘴里送!
天哪!我怎么能。。但是真的好饿啊,早上害怕迟到我还没吃饭呢!不行!!!我怎么能但是,我的嘴不自觉的吸允起来。哎!我的老脸都丢尽了,要是这女人知道她的“女儿”是来自另一个时空,和她年纪般大,她会作何感想?不想了~~~是她自己让我吃的我有没求她。
“黎儿!孩子生了?”一个男人走进屋来,走到床头握住了这女人的手“辛苦你了!”
“老爷,您这是哪里的话,黎儿嫁给您就是为您开枝散叶的,怎么能说辛苦呢!”
真恶心,假惺惺的,我暗暗的想,边吃边斜睨着这男人,不禁大骇,这是我爹?还是我爷爷?这么大年纪?恐怕有40岁了!胡子一大把,皮肤黝黑,浓眉大眼,英气十足,长的十分壮实。古代老夫少妻也很正常,也不知我娘是几姨太了,刚才产婆说她儿女双全了,大概我上头应该还有个哥哥。
“这就是沫儿吧?让爹抱抱!”才不要你抱!这个色大叔!我挣扎着。
我又听见自己的哭声,但这男人脸上写满的宠溺,算了。抱一下也不会少块肉,我占了人家女儿的身体,他抱也是应该的,这样想着,就对他一笑,这个动作可吓坏了他,我做完了才想到刚出生的婴儿怎么会笑啊?我真是愚蠢但他惊讶过后却很是开心。“黎儿,咱们沫儿对我笑了!这孩子,是个天才!”“姑老爷,说什么呢,刚出生的婴儿怎么能笑?”
“你不相信啊?沫儿,快,给王嬷嬷笑一个!”呃。我汗啊,刚出生就要卖笑,我只好挤出了一个勉强的笑容,这嬷嬷大叫“这孩子真笑了!!!她还能听懂姑老爷的话!这是个天才,恭喜老爷夫人!!!这真是上天赐给你们的礼物啊!”
哎真能吹牛。
“沫儿真的笑了?快给我看看!”我娘重新把我抱回去,又抱又捏,真是受不了“四少爷也来了?”我听见李嬷嬷这样说着,然后就进来了一个小男孩,四五岁左右,长的极像我娘,可能这就是我哥哥了。
“言儿,快来看你妹妹!”我爹说道。
“真的是妹妹!昨天娘开始生沫儿起我就祈祷沫儿是个女孩,没想到,上天还真的听到了!”小盆友,有没有搞错,这是你爹你娘的劳动成果,干你屁事啊?娘把我递给我哥哥,李嬷嬷一直在边上反复提醒,“小心别摔着了五小姐。”哥哥置若罔闻,只是抱着我笑。
“黎妹妹生了啊?”
一股脂粉味飘进来,我一看,陆陆续续进来三个女人,年纪都在我娘之上,“恭喜啊!”
说话的是个30岁左右的中年妇女,虽不及我娘貌美,但长得慈眉善目,很是讨人喜欢,后边两个女人均在30岁上下,看起来也都是大富大贵之人,这就是我爹的老婆们了吧?想来我娘是最小的可能最得我爹欢心,不然刚才他也不会最早在众人之前赶来看我娘,而若是我娘不得宠按理来说这些大户人家势力的女人们也不会给晚进门的我娘来道喜。
“谢谢姐姐们,黎儿这次顺利生下沫儿都是托了姐姐们的福。”我娘还真是会说话。
“四姨娘生了吗?”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响起。
是一个小姑娘,长得比我哥哥高了一个头。
“生了,生了,大小姐快来看看吧!”李嬷嬷笑着说道。
“莲儿,看着沫儿我又想起了你小时候。”说话的是我大娘。看来大小姐是大娘所出了。
接着进来了两个小男孩,进门先向长辈道了安。不急着看我,反而跑到我哥哥身边打闹。看来是三娘二娘的孩子了。可怜的大娘,虽是正室课膝下无男,怪不得要向四姨太溜须拍马。
我不禁可怜起大姐来,家里只有我和她两个女儿,但爹爹对我和她的态度完全不同,甚至她进门爹连看她一眼都没有。
“我沫儿刚出生就已经会笑了,可能真是上天赐给我们侯王府的礼物!”我爹自豪的像姨娘们宣布。
“真有此事?”一个姨娘问道。
“是啊,刚才姑老爷说的时候我也不信,姑老爷叫五小姐笑给我看,五小姐啊还真的冲我笑了!”这李嬷嬷还真多话!
接着这些哦巴桑们就挨个把我抱起来观赏,有的说我像爹,有的说我像娘,我好尴尬啊,只好闭着眼睛装睡。
哎,什么时候能回去啊,我的身体到底在哪?还在木桥下的湖里吗?何添会怎么办呢,没有了身体,我回去“住”在哪呢?
我好累啊,昏昏沉沉的要睡过去。明天,我会在哪里呢?我还能不能回到学校?我父母知道我死了会怎么办?如果我的身体还在,那身体里的灵魂是谁呢?带着这些疑问我睡了过去。
第二章 初见
在这个时空,我被爹娘捧在手心里长到了6岁,渐渐对这个家的背景熟知起来。
我爹是皇上身边一员武将,名唤侯连,在战场杀敌立下了赫赫战功,深得皇上喜爱。但奇怪的是侯府上下只字不提我爹是如何到皇上身边去的,我爹的亲人也从未见过,这好像是侯府上下一个潜规则,没人说也没人提。
我娘曾黎儿,乃是本朝富甲一方的商人的女儿,只因我外婆是京城名妓,我娘出身不好所以在家里难免被人轻视,为了攀上侯府的关系,外公将我娘献给了我爹,我爹足足比我娘大了20岁!更让我震惊的是我娘14岁就嫁给了我爹,16岁就生下了我哥哥侯楚言。我比哥哥晚4年出生,想来我刚到这个时空时,我娘还没有当时“我”年纪大,真是悲哀,古代女子无论在哪个朝代都逃脱不了这样惨淡的命运,虽然我也想过长大之后难免重蹈我娘的覆辙但现在看来我在侯府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待嫁时我爹也会有所顾忌吧。
大娘赵氏是当朝宰相之女,只可惜容貌生得平平,虽说是有后台撑腰但是膝下无男,只有大姐侯楚莲一个孩子,如今又年老色衰,也是一个可怜之人。
二娘孟氏是外族人,大哥侯楚原为她所出,令人不解的是为何二娘之子比大娘的莲儿年纪还大?但是却对外宣称大哥是二哥,莲儿姐姐明明生在他后面却做了他姐姐。难道只因大娘是宰相之女?我爹又怎能认识外族女子?没人敢说我也不敢问,隐隐觉得这和我爹的历史有关,等我年纪大了也许他们就会告诉我了吧。
三娘是小户人家,我娘进门前他最受宠爱,自恃有点姿色就横行霸道,大娘当年被其祸害最深,传言大娘已怀上了男胎却被三娘用手段世使孩子胎死腹中了,自我娘进了门,可谓六宫粉黛无颜色,三娘不再得宠,行为也不如从前乖张了。
基于此,大娘对我娘喜爱有加,不知是因为我娘为她变相报了仇还是为讨我爹欢心。
这女人间的争斗真是厉害,还好我娘心思细密,态度不卑不亢,全府上下都对她尊敬得很。猜想我娘出身不好在娘家受到不少委屈,从小就训练了与女人周旋的本事,才能在这么大的家里既受宠爱又能自保。大户人家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悲哀。
曾经觉得锦衣玉食就是一种幸福,如今看来不过是一件中看不中用的衣服,使人疲惫不堪。
我娘深谙这道理,把我保护的十分周全,给我请先生,教我琴棋书画,甚至从下就给我配备了“保镖”,丫鬟老妈子府上除了我爹数我的最多,虽然我知道我娘很爱我,但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