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妃强上美昏君-第14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垂着头,水嫣然那张秀气过头的脸庞上,蓦地滑下两滴清泪,“女侠心里,其实是嫌弃嫣然的吧?嫣然虽身在风尘,身子却是干干净净,从未沾半点污秽。”
“不是”真受不了,就因为他身子干净,她就应该和他干一场吗?什么想法。
被众星捧月惯了,水嫣然自认天下没有比他更貌美的男子,那些达官贵人,不论男女,哪一个对他不是百般呵宠,为了能与他相处片刻,听他弹首曲子,不惜一掷千金,如今他心甘情愿献身于眼前女子,她应该高兴才是,又为何会拒绝?说来说去,就是嫌弃他出身不好。
眼看水嫣然眼泪越掉越凶,白染宁恨不能找块豆腐撞一撞。大哥,你长得再秀气再娇媚,到底也是个男人,下面带把的,可不可以不要这样娘气,摆出这么一副楚楚可怜之态究竟给谁看?她吗?不好意思,她白染宁从来不懂怜香惜玉,
“唉,真烦!”倏地抬手,将一根银光闪闪的细针刺入水嫣然的脖颈,看他眼睛一翻缓缓倒下,白染宁终于松了口气:“还是先睡一会儿吧,你可真让人头疼。”
☆、第111章 倒追萧祁夜
111;夜夜夜笙凉 第111章 倒追萧祁夜
将水嫣然搬上床榻,白染宁坐在椅子上,开始细细擦拭自己的两把宝贝火枪【111】。将火枪擦得油光锃亮,又检查了一下火枪的性能,填装好子弹,才算一切准备完毕,今晚,一切就指着俩家伙了,要好好呵护才行。
当夜幕降临后,白染宁怀揣两把火枪,朝郊外的乱坟岗赶去。
终于有了前世做任务的刺激感觉,想当初,她为了杀一名国外的高官,沿着百层高的摩天大厦一跃而下,突破重重防守,一枪便将那官员击毙,简直帅呆了,如今为了暗杀襄阳王,藏身与乱坟岗内的棺材中,简直刺激到极点。
望了眼与她同睡一个棺材的尸骨,白染宁眨眨眼,粉无辜的说了句:“对不住了,我也是没办法,只好借你的床睡一下,希望你不会介意。”
月上中天,子时已到。
安静的坟场内,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脚步声。
走在最前方的人显然很紧张,总是畏缩不前。白染宁虽不擅长听声辩位,但从脚步声判断对方此刻的心情,却是她最拿手的。
盯着棺材盖,悄悄在心里数了十声,第十声刚落,便听到接二连三的重物倒地声,时间掐的刚刚好。
看来,他身边那些传说中无所不能的护卫,已经中了四娘的独门秘毒——阎王煞。
俗话说,阎王要你三更死,谁敢留你到五更。阎王煞,一种可以由施毒人决定毒发时间的毒药,普天之下,能炼制出这种毒药的人,绝对超不过三人。
做得好,真怕四娘一冲动,扛把大刀直接冲上去狂砍,不但暴露了行迹,还会使自身陷入危险【111】。
哈哈,襄阳王,碰上我白染宁算你倒霉,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眼看护卫一个个倒下,周围又都是阴森森的坟墓,一向作恶多端的襄阳王,早失了锐气,一脸菜色,恨不能抱住块墓碑哭爹喊娘。
也难怪,古人大多信奉鬼神,襄阳王再狂妄再凶狠,也不敢对鬼神有半点不敬之心,这也是白染宁为什么要将见面地点选在乱坟岗的原因。襄阳王是个狠角色,只有利用迷信对他造成心理压力,才能保证任务百分之百的成功率。
“嗖——”一道暗影从蒿草中窜出,把襄阳王吓得屁滚尿流,扯着嗓子嚷嚷:“萧萧祁夜,有本事就、就出来跟本王光明正大地较量,暗地里躲起来做缩头乌龟,算、算什么男人!”
嘻,她不是男人,所以可以做缩头乌龟,你若真有本事,就别怕啊,一直野兔而已,瞧把你吓得。啧啧,一定是亏心事做多了,说不定这乱坟岗里,有一大半的人都是被襄阳王害死的。
从棺材的缝隙往外看去,一个高大的黑影正以龟速朝自己这边缓缓靠近,白染宁一边在心里骂娘,一边强压心中的不耐,只为一击成功。
终于,襄阳王以他那超级慢的速度,挪到了白染宁藏身棺材的正前方,幽暗的棺材内,白染宁脸上的邪恶狞笑,比一旁的死人尸骨还要令人胆寒。
“goodbye,亲爱的襄阳王。”
“砰!”
一声巨响,惊散了盘桓在乱坟岗上空的乌鸦。
乱坟岗内,一个高大的人影缓缓倒下,子弹正中额头,一枪毙命。
白染宁从棺材里爬出,踢了脚已经断气的襄阳王,然后抽出腰间的解牛刀,抱歉地看着双目圆睁死不瞑目的男人:“其实,我很想给你留个全尸的,但我答应过我的小夜夜,要把你的人头包成礼物送给他,我一向都是个言而有信的人,对心爱之人,就更不能食言了,所以,只能委屈你了【111】。”
——
白染宁早猜到萧祁夜不会听话,明明眼睛看不见,却还强撑着在批阅奏折。
慕容沙华坐在一旁,黑着一张脸,不劝阻也不帮忙。
屋内静悄悄的,一股不同寻常的诡异气氛,正弥漫在宽敞的房间内。
难道在担心她?虽然这俩人嘴上不说,但心里一定在为她着急。
有啥好急的,她又不是去打仗,暗杀对于她来说,就跟吃饭喝水一样简单,他们该担心的,是倒霉呃襄阳王才对。
“亲爱的小夜夜,你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从窗户翻入,眨眼间就掠到了萧祁夜的榻前,将一只扎了蝴蝶结的华丽锦盒捧到萧祁夜面前。
萧祁夜只淡淡看了眼,虽然态度冷淡,但白染宁却从他如释重负的眼神中看出,其实看到自己平安归来,他是非常开心的。
既然开心,就要说出口,他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人,无论难过还是高兴,都会一五一十地说给她听。她不喜欢看到现在的萧祁夜,那种将一切痛苦和欢愉都藏在心里,却从来不对任何人宣之于口的皇帝陛下。
白染宁很想问一句:“如今的你,可感觉孤独,可感到压抑?”可以看到他眼瞳深处的悲伤,就什么话都问不出口了。
萧祁夜淡淡撇开脸,似乎对她送上的礼物一点也不感兴趣,倒是慕容沙华,不敢置信地将蝴蝶结拆开,打开盒盖:“你你真的把襄阳王杀了?”她能平安无事就是最好的结果了,慕容沙华根本就没想过她能成功,如今亲眼看到襄阳王的人头,才不得不信【111】。
白染宁将盒盖“啪”地合上:“这礼物是送给夜的,蝴蝶结也是我精心扎好的,你做什么来拆礼物?”
“送给他的就是送给我的,再说,他根本就不愿意拆你的礼物。”瞥了眼岿然不公的萧祁夜,慕容沙华耸耸肩。
白染宁站起身,将盒子放在桌子上,一脸不爽地瞪向慕容沙华:“是不是趁我不在时,你跟他说我坏话了?”
慕容沙华眼角一抽:“我犯得着说你坏话吗?是你自己做事有欠考虑,把他气到了。”
白染宁狐疑:“是吗?他这个样子,是因为我?”
慕容沙华反问:“难道不是因为你?”
白染宁托腮沉思:“好像真的是因为我,可我已经认错了啊。”想了想,再次走到榻边,扑通一声跪倒在萧祁夜面前,声泪俱下:“夜,我错了,我这就像你道歉,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你可知道,没有你的日子我真的好孤单,所有的心碎全与我相伴,没有你的城市我真的好茫然,所有的快乐都与我无关,没有你的日子我真的好孤单,思念的痛还在心里纠缠,没有你的城市我真的好迷乱”
一旁的慕容沙华差点笑断气,这番情深意切的话,一听就知道不是她自己想出来的,也不知萧祁夜怎们能忍得住,她那聒噪且荒腔走板的唱腔,比魔音穿耳还要可怕,但凡正常人都无法忍受。
看那两人,一个唱得起劲,一个面无表情,就知道这俩人全都不是正常人。
白染宁恨不能掏心挖肺,无奈学问有限,风花雪月感天动地的情话想说也说不出来,只要借用歌词,来表达自己内心的感情,可她这么认真的表白,对方连屁都不放一个,难免令人沮丧【111】。
没关系,她是打不死的小强,脸皮比城墙拐弯还厚,不就是追个男人吗,有什么难的。活了两世,什么都干过,就是没主动追过人,现在终于可将遗憾弥补,说起来也算是难得一遇的好事。
“夜,不管你怎么对待我,也不管你是不是原谅我,总之”挺起胸膛,尽最大可能,让自己的声音显得激情豪迈,情深意切:“山无棱,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萧祁夜蓦地一震,终于有了些反应,却只是一闪而过,要不是白染宁眼尖,肯定就错过了。
“你再与我说这些又有何用?即便我想重新接纳你,老天爷不会允许的。”
“咱俩谈恋爱跟老天爷有什么关系啊!”古人就是麻烦,表个白还得用诗词歌赋,否则对方没反应,好不容易有反应了吧,他又给你扯上老天爷,你说可气不可气!
萧祁夜眼中只亮起一瞬的光彩,如在狂风中挣扎的烛火,刹那便熄灭了,“宁儿,凭心而论,你我根本就不适合在一起,你向往自由,而我,却只能禁锢你的自由,你憧憬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而我,后宫佳丽三千,对你根本做不到一心一意,你看重亲情,而我,却是个狠心冷血的薄情之人,连自己的亲人,都可以毫不犹豫地下杀手。宁儿,和我在一起,你是不会有快乐的,你是翱翔于九天之上的苍鹰,只有离开我,才能远离桎梏,才能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我我希望你能快乐。”
好一张厉害的铁齿铜牙嘴,三下两下,差点就将她说服了。
虽然他说的很有道理,但她心甘情愿画地为牢,为了他,她宁愿折翼不飞,宁愿搁浅不游。
就算她是苍鹰,是鲲鹏,离开他,她也只能做一个没有心的行尸走肉,别说是飞了,只怕连怎样飞,都不会再记得【111】。
“你现在跟他说这些是没用的,我劝了他不知多少次,嘴皮都要说破了,他还是这个样子。”将白染宁从地上拉起来,慕容沙华脸上尽是无奈。
白染宁看了看慕容沙华,又转头看了看一脸死气的萧祁夜,他以前可不是这个样子的,想到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心就像拧着一样疼。
“宁儿,有件事,我一直在想要不要告诉你”慕容沙华忽然为难地开口,支支吾吾的样子不符合他一贯的个性。
萧祁夜那张死气阴沉的脸突然变得紧张起来,立马截断慕容沙华的话:“不算什么大事,就不要告诉她了。”
从一进屋,她就察觉到了一丝古怪气息,两人虽然都缄默不提,但不代表她不知道,原本不想问,但慕容沙华既然主动说了出来,那就不得不问个清楚了。
“反正闲来无事,不如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什么都没发生。”萧祁夜冷然道。
白染宁扯了一把慕容沙华,朝他丢了个眼神:“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了?”就算他们全都不说,她又不是傻子,难道不会自己去打听?
略一沉吟,慕容沙华决定还是告诉她,以白染宁的个性,不告诉她,她也会打破砂锅查到底,“是你大哥”
“什么?我大哥?我大哥怎么了!你快说,我大哥到底怎么了!”慕容沙华的话还没说完,才起了个头,白染宁就激动地抓住他的手臂大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