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妃强上美昏君-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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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本座嫉妒,你觉得很高兴?”他问。
“高兴?”白染宁想了想,然后摇头,“我只是好奇,我有什么地方能让你嫉妒,说实话,我觉得自己比你惨多了,你可以活的自由,活得消散,可我不行,我要是你,一定会活得更滋润洒脱。”
慕容沙华像是被什么东西刺到了心脏,猛地痛了一下,几乎是有些狼狈的别开眼:“这就是我嫉妒你的地方。”
“嗯?”她遇到的男人似乎都有些高深莫测,有什么话直说会死啊,偏要拐弯抹角,当是在玩我猜你猜大家猜么!
“你猜萧祁夜会来救你吗?”
擦他还真玩上了。
这个游戏不好玩,潜意识里,她不想探讨这个问题。
“你猜会吗?”慕容沙华看着她,表情很认真:“如果你猜对了,本座就放了你,若是猜错了,那就一辈子留在本座身边。”
“我”踟蹰着,白染宁绞尽脑汁,也不知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慕容沙华一直在看着她,很有耐心,一点也不急。
抬起头,看了眼对面的男人,他似乎已经做好了要与她大长久战的准备,白染宁心中一阵痛苦,终于不得不开口:“会吧。”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加一个“吧”字。
“这是不自信的表现。”慕容沙华为她的画蛇添足添加了评论【61】。
一语中的,白染宁无话可讲。
“你真的喜欢他吗?”慕容沙华疑惑地问。
白染宁依旧不自信地回答:“喜欢吧。”
“那为什么不敢给他看真面貌?”
依旧不自信中:“怕他以貌取人,爱的是我的貌而不是我的人。”
“他只喜欢美人,难道你不知道吗?”
知道,就因为知道,所以才把自己打扮成那个鬼样子。
“他自去喜欢他的美人,我过我的日子。”心里有些难受,但她却不知自己在难受什么。
“本座看上你了。”
“啊?”
“如果萧祁夜不来救你,本座就娶你。”慕容沙华的样子不像在开玩笑。
白染宁大叫:“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
“你之前问你,你是不是看上我了,而你否认了。”她的记性还没差到那个地步,才说过的话就能忘。
慕容沙华无谓道:“那又如何?本座现在改口了。”
无耻啊,天底下怎会有这么无耻的人!
“你看上我什么了?”这样的问题,她似乎也问过萧祁夜,可那家伙是怎么回答的?他回答了吗?
慕容沙华伸出冰凉的手,将她散落在脸颊边的发齐额捋起,白净娇嫩的容颜,毫无阻碍的暴露出来,每一处的肌肤,都吹弹可破,精巧细致的五官,盈盈秋水般的眼,无一不充满了蛊惑的魅力,拇指在她尖尖的下巴上摩挲,像欣赏一件艺术品般,慕容沙华赞叹:“本座看上你的美貌了【61】。”
白染宁当下便笑出来了,幸好没喝茶,否则喷他一脸。
“你笑什么?”他皱起眉,不能否认,她笑起来很好看,却也让人着恼。
白染宁边笑边说:“我在笑你肤浅,笑你粗俗。”
“肤浅?爱美之心,人人有之,何来肤浅?”
白染宁停下笑,将目光转向窗外,眯起眼,凝望刺目的阳光:“容颜易老,美貌算什么,等过上几十年,这皮也松了,眼袋也出来了,你认为美女和丑女的差别又在哪里呢?”
慕容沙华却不这般认为:“只要是好看的东西,便有它存在的价值,花开花落,岁岁年年,这株枯萎了,还会新的生长出来。”
白染宁立刻扭头看她,眼神中多了一些鄙夷:“哦?原来这就是大教主的你的人生观,美人在你眼里,只是一样用来观赏的摆设,旧了厌了,随手可弃?”
慕容沙华毫不犹豫地点头:“正是如此。”
“那我与你没什么好说的了。”她再次扭开脸,对慕容沙华生出的些微同情,也不复存在。
他这种人,活该受苦,没什么好值得人同情的。
慕容沙华轻哼一声,也不再管她。大概是认为,她怎么逃都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故而很放心。
僵了一路,冷战了一路,经过一个小村庄时,白染宁用一根银簪,换了一堆胭脂水粉【61】。
反正也逃不走,既然慕容沙华那么喜欢与她独处,那她就画个史上最丑的妆,恶心死他。
不过慕容沙华并不受影响,忍耐力超乎常人,这一点让她感到很挫败。
当夜幕降临,等着睡软床的白染宁却听到了一个噩耗。
慕容沙华:“今晚露宿野外。”
白染宁:“为毛?”
慕容沙华:“省银子。”
靠!那么大一个往生教,连点银子都舍不得花,铁公鸡一只!
野外没有酒家也没客栈,要吃东西得自给自足,所以,往生教的教徒全都跑去逮兔子逮山鸡了,只有她和慕容沙华,呆坐在地上,大眼瞪小眼。
炊烟袅袅,香气浓郁,一个个的火堆被架起,很有野地露营的感觉。
盯着外酥里嫩的烤鸡,白染宁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昨天就没怎么吃东西,饿了一天,此刻见到如此纯天然的烤山鸡,怎能不馋。
撕下一块山鸡腿,慕容沙华朝她的方向看来,白染宁眼神一亮,莫不是给自己的?正准备去接,却听慕容沙华道:“哦,忘记了,你胃口不好,那就别吃了。”
尼玛!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一定是!他在报复自己,因为她今天说了很多让他不开心的话,这个小心眼的王八蛋!
很有骨气地别开眼,眼不见心不烦,可那烤肉的香味却不随她意识地往鼻腔里钻【61】。
越闻越饿,可怜的胃开始抗议游行,痛苦程度绝对不亚于毒瘾发作。
左右扫视一圈,捉摸着如果自己去逮山鸡,成功率会有多少。
不试怎么知道,或许,这山鸡并没有想象中难捉。
“你干什么去?”见她起身,慕容沙华立刻盘问。
“你们这么多人,还怕我跑掉不能?”白染宁激将道:“慕容教主不会连我这手无寸铁的弱女子都害怕吧?”
脸一拉,慕容沙华知道她在用激将法刺激自己,不过转念一想,以她的本事,根本就逃不出自己的掌控,也就不再与她争辩:“随你。”
得到慕容沙华的首肯,白染宁这才获得了短暂的自由。
在林子里乱逛,却一只山鸡也没见到,也不知这些人是怎么抓到的,山里雪厚,有内力的人,才可以听辨出哪里有活物的踪迹,她的好身手,也仅限于速度,其他的,比起会武之人,就逊色多了。
找不到山鸡,就代表要饿肚子,想想就心酸呐。
正在心灰意冷时,蓦地闻见浓郁的烤肉香,纳闷的转头,眼前竟出现了一只香喷喷的烤鸡腿。
一身黑衣头戴斗笠的男子,将肥的流油的大鸡腿递向她:“吃了。”
真是好人,原来往生教的教徒,也不都是坏人。
等等,明明是好心给她送吃的,但这家伙的口气,听着咋那么像在命令。
不管了,是同情也好,命令也好,她现在实在饿得慌,有吃的总被没吃的好【61】。
三下五除二,将油油的大鸡腿塞进了肚子,吃完后,还不忘舔舔手指上的油水。
唉,谁让她可怜呢,阶下囚没人权啊!
“还要吗?”对面的方向,又递来一只鸡腿。
白染宁盯视着面前的大鸡腿,好一会儿,才弱弱地问:“还能吃?”
“当然。”将鸡腿塞到她的手里,对方吐出一个字:“吃。”
白染宁无语,感谢的话噎在嗓子口,怎么都说不出来,人家是在命令她,就跟命令自家小狗一样,说:“吃!”然后你就得吃,还不能有剩下。
真是郁闷,怎么天底下的男人都一个样。
也不客气,将第二只鸡腿吃的一点不剩,鸡骨头也嘬了嘬,扬手扔了出去。
嘴巴吃的油乎乎,又没纸巾,只能抬起手准备用手背抹油,却在半空被人拦住,一方洁白绣金菊的丝帕递来:“用这个。”
“啊?哦。”好白好柔软的帕子啊,拿在手里犹豫了好久,白染宁就是不忍心用这帕子来擦嘴。
“我还是用手吧。”她还是很有良心的,不愿破坏这世上任何美好的事物。
“擦!”不由分说,对方将帕子重新塞回她手中,然后命令道。
没错,如果之前只是错觉,那么现在她可以肯定,这个男人,确确实实是在命令她。
要不是看在他雪中送炭的份上,她才不会给他好脸色呢。
得,他自己都不心疼,她心疼个屁【61】!
拿起洁白的帕子,就冲嘴巴上抹去。
当柔软的嘴唇,触碰到帕子上略有些扎人的金线时,她将帕子拿开,蹙眉瞥向帕子,这一看,愣住了。
菊花啊!
好邪恶,自己的嘴巴,竟然和菊花来了次亲密接触,真是恶趣味。
“那个”看到帕子上的油腻,她不好意思道:“我洗干净了再还你。”
“不用。”撇下一句话,黑衣斗笠男就走开了。
什么状况?明明是她欠了他,搞到最后呃好像还是自己欠了他。
可在他给自己鸡腿吃前,她并没有欠他什么啊,干嘛搞得一副她强上了他最后又抛弃了他的样子,她又不是负心女。
唉?她刚才在想什么!
又不是缺男人,怎么动不动就想起自己强上萧祁夜的事,虽然她不是什么贞洁烈女,却也不是随便的女人,即便她随便起来不是人,可她并不是经常随便,也就随便了那一次而已
自从松涛阁事件后,她便好像给自己上了个枷锁,愧疚的负罪感,恐惧的惊惶感,还有许多道不清说不明的感觉。难道她有处女情结吗?活了这么久,她从没把贞洁当回事,但事到临头,却不能做到不在乎。
怎么说,那也是自己的第一次,吃亏的人是自己,不是萧祁夜!
“白染宁。”有人在耳边轻唤,仿佛说话的人就在耳边,惊得她一个激灵,迅速回身。
可眼前,却空荡荡一片,什么人都没有【61】。
“白染宁。”又是一声呼唤,声调略有扬高。
“白染宁!”唤她的人好像恼了,火药味十足:“再不给本座滚回来,本座定不饶你!”
噗——刚吃进去的鸡肉差些全给吐出来,是慕容沙华的声音!
这难道就是转说中的隔空传音?真这么玄,那自己偷吃鸡腿的事,他知不知道?
想起那个疯子发火的样子就一阵惊恐,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跑回原地,果然,慕容沙华正一脸阴沉地坐在火堆前,“你去哪里了?”
“你管我。”一屁股坐下,现在肚子填饱了,也不用再受你威胁。
“哼,你敢用这种口气跟本座说话!”不好,阴转阵雨了。
但白染宁现在心里也有气,实在提不起兴趣去讨好他:“我就是用这种口气跟你说话了,你想怎样?杀了我?”她怕萧祁夜,那是因为他手里攥着整个白氏家族的性命,但慕容沙华,她可不怕,依她这些日子对他的观察,这家伙虽然邪恶好杀,却是一根筋,怎么说呢,就是喜怒哀乐全写在脸上,高兴的时候,就得意地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愤怒的时候,就跟吃了火药一样,浑身冒火,悲伤的时候,就垂着脑袋,一脸怨妇相,跟萧祁夜那个狐狸比起来,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
直肠子的人很好对付,最危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