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妃强上美昏君-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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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肉麻,莫名其妙地干嘛对她说这些。
白染宁抽回手,不自在道:“不会有那一天的【79】。”
是吗?不会有吗?可你现在的样子,又怎能让人信服?
“只要你自己相信,那别人说什么,也都不要放在心上。”他顿了顿,抬眸看向月光下白染宁沉静哀伤的侧脸:“皇宫不适合你,你很明白,对吗?”
“是,是不适合我,但为了我爱的人,我愿意把这不适合,转变为适合。”坚决的口吻,不容反驳。
可莫子卿还是反驳了:“你在自欺欺人,如果你真的这样认为,你为什么不向皇上说清楚,为什么,还要拂逆他的一番好意。”
“你”白染宁又急又气,转脸看着莫子卿:“你又在监视我。”
“没有,我不是在监视你,我只想保护你。”
“我有皇上保护,不需要你。”
“是吗。”莫子卿低低一叹,她确实不需要他的保护,无论何时,她都不需要。
“莫子卿,你走吧,被人看见就不好了。”白染宁不想再面对他,和他在一起的时间越久,她心中的坚定,就会加快分崩瓦解的速度。
莫子卿站起身,却没有走,白染宁欲关窗,莫子卿的手却比她更早一步撑在窗沿上,白染宁不想再屈服于他,用力合上窗子,窗框夹住莫子卿的双手,那修长如玉的手指,一下子就被夹青了,结果,白染宁再一次心软,将窗户重新打开:“莫子卿,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不想怎样,我只想让你明白,我从来都没有利用过你,我要为莫家平反,也要为我的爹爹洗刷罪名,可我不会这般无情地去利用你?”莫子卿急急地为自己辩驳,却在看到白染宁漠然的眼神后,声音渐渐小了下来:“好吧,我不说了,我永远都不会再说了。”
松开手,莫子卿转过身【79】。
“等等。”白染宁见他要走,也不知怎的,就脱口唤住了他。
她总是这样,在还不明白自己的心意前,错,便犯下了。
“如果有一天,我真的倦了,累了,失望了,伤心了,你愿意放弃一切,带我离开?”这句话,几乎是颤抖着闻出来的,虽然她不断地告诉自己,不会有这一天的,意识深处,却不得不相信,这一天,或许已经不远了。
莫子卿停下脚步,没有回头,语气却是坚定无比的:“是,不管你提出怎样的要求,我都答应你。”
深吸口气,再问:“让你放弃为莫家平冤昭雪,你也愿意。”
片刻的迟疑后,仍是坚定的回答:“是。”
“莫子卿,我不知该说你傻,还是你狡猾。”
白衣飘飞,男子清润温和的声音,合着夜风一同徐徐送来,“不是傻,也不是狡猾,只是为了弥补而已。”
“弥补什么,伤害吗?”
“不,是为了弥补曾经的愿望。”
“愿望?”
“我走了,你放心吧,这周围都埋伏着我的人,没有人能伤害你。”说完,莫子卿便大步而去,白色的身影,渐渐消失在漆黑的夜色中。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听了莫子卿的保证,她竟然一定也不担心会有人趁她熟睡时暗害她,一觉睡到天亮,前一日的不快,也通通忘到了脑后勺。
她突然觉得自己有些过分,或许,萧祁夜那样做真的有他的苦衷【79】。
她曾说过,不论发生什么事,不论有多大的困难,她都会一如既往地陪在他身边,昨天真是被愤怒烧昏了头脑,不知他是否生自己的气了,若他真的一辈子不理自己,她想象不出,她会有多么难过。
不能离开瑶光殿,想要见他实在有些困难,正打算写封书信让小林子带去养心殿,才刚动笔,就听芷汀来报:“娘娘,贤妃来了!”
“贤妃!”手中的笔,在纸上画出一道长长的墨迹,白染宁站起身,将写了几个字的纸条揉成团扔去一边,在室内踱了几圈,道:“让她在正殿等我,我马上就去。”
“娘娘,贤妃来准没好事,要不奴婢把她打发了。”芷汀也讨厌贤妃,那张外表看来永远矜持柔弱的脸,连她都能察觉出隐藏的狠绝毒辣。
半伏在桌上,转着手中的毛笔,白染宁冷笑:“不用,她既然主动来见我,那我定要好好招待才行,否则,怎么对得起我受的那两刀。”
芷汀迷惑:“什么两刀?”
“没什么。”放下笔,白染宁转去屏风后,“你去吧,贤妃要见我,我怎么也得给她这个面子,否则,又会有人说我恃宠而骄,目中无人了。”
芷汀想想也对,如今这宫里,到处都是女人酸溜溜的谣怨言,矛头无疑不指向自家娘娘。
换好了衣裳,白染宁来到正殿,贤妃正与随侍太监说着什么,看到她后,脸上立马绽出一抹完美无缺的微笑,“妹妹可算是来了。”
装吧,这温和友好的笑容背后,也不知掩藏着怎样的恶毒呢。
白染宁也学着她,露出无可挑剔的微笑,在她一旁的椅子上子坐下:“不知贤妃娘娘大驾光临,有何要事?”
“瞧妹妹说的,姐姐来看妹妹,也需要理由吗?”贤妃仍笑得温婉,如不是白染宁深知她为人,只怕也要被这貌似人畜无害的笑容给迷惑了【79】。
目光在贤妃脸上扫过,投向她身边一直垂着头的太监,“这位公公眼生得很,是新来的吗?”
贤妃随着她的目光,看先自己的随侍太监,赞赏道:“妹妹的眼可真尖,不错,这位杨公公确实是新来的,长春宫原先的总管太监因为加重老母病重,我便给了些银两,让他回家了。”
“姐姐真是宅心仁厚。”白染宁也不吝啬地夸奖道。反正都是作秀,再夸张也无所谓。
“怎么?我这大总管有问题吗?”贤妃做出迷惑的样子。
白染宁淡淡转开目光,“没有,只是觉得姐姐身边下人,个个都气度不凡,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虽然刚才只是随意一瞥,但她却在那杨公公的右手手背上,发现了一道伤痕。
三寸长,向内斜划,直达虎口。
这不正是她昨日在那杀手头子手背上划下的伤口吗?一模一样,没有半点偏差。
原来,这就是那个差点害死她的杀手头子。
以喝茶做掩饰,白染宁趁机将那杨公公仔细打量了一番。
凌厉的眉眼,高大的身材,虽面白无须,但明显可以看出,那胡须是拔过的。男人似乎察觉到她的目光,一双鹰眼猛地向她射来,白染宁却不急着移开视线,从容地朝对方露出一抹别有深意的笑。
男人看的一呆,一时间也弄不懂,她到底有没有认出自己来。
白染宁刻意肯定的是,不论这个杀手是什么人,是贤妃培养的杀手还是出钱雇佣的刺客,他没有完成任务,就将幕后主使告诉了自己,他必然不敢当着贤妃的面揭穿自己,如果被贤妃知道,他傻得连幕后主使都告诉自己,他就死定了【79】。
这也是她敢于有恃无恐的原因,这个杀手武功不错,就是人有些笨。
笨虽笨,还得想个办法解决他,他现在留在贤妃身边,随时都有可能向自己下手,与其等他来杀自己,不如主动出手。
守株待兔虽然是好办法,但为免傻了些。
“其实,姐姐今日前来,是与妹妹商讨白岳两家联姻之事的。”忽地,贤妃将话题引向了白瑞与岳灵旎的婚事。
一提起这事白染宁就感到不痛快,但又不能表现得太明显,“有什么好商讨的,皇上都定好日子了,你和我就等着喝喜酒好了。”
贤妃叹一声,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说句实话,这门婚事,家父根本就不赞同。”
白染宁惊讶,不赞同?贤妃又在搞什么鬼,他们若真的不赞同,这事就不会变成今日这般局面了。
“说句实话,我也不是很赞同。”白染宁故意顺着贤妃的话道。
贤妃没想到她竟把话说的这么直白,倒是真的有些诧异:“你不同意?”
“是啊,大哥根本就不爱你妹妹,两个不相爱的人在一起,你认为会有幸福吗?”
贤妃不以为意:“可小妹旎儿,却很喜欢你大哥。身为男人,要得不就是一个体帖自己,关爱自己,能为自己排忧解难的良妻吗?”
“这才更可悲呢【79】。”白染宁一本正经道:“单相思才是最令人痛苦的,我大哥是男人,他无所谓,娶了不喜欢的女人,大不了再纳几房喜欢的妻妾,可你妹妹就不同了,一个好好的黄花大闺女,你说,嫁给一个根本不爱的自己的男人,今后要守一辈子活寡,多可怜啊。”她说的在情在理,脸上的同情怜惜的表情也很到位,看上去好像真的很关心岳灵旎今后的幸福似的。
贤妃被她堵得没话说,勉强一笑,道:“这是旎儿的事,不用我这个大姐为她操心,再说,我相信,凭旎儿的姿色和贤良,一定会打动白大将军的。”
“哈?打动我大哥?”白染宁都不好意思说,你妹妹能称得上贤良,母猪都会上树。
“难道你不信吗?”怎样打动是次要的,重要的是结果。
“我不是不信,只是这难于登天的事,我劝姐姐还是三思而后行为好。”你心里在想什么阴招我能不知道?岳灵旎长得是不错,但与其让白瑞娶一个小祖宗回去,还不如娶北秦貌美爽朗的桑芸公主。
两人的谈话,最终在不越快中结束。
直到贤妃离去,白染宁都没搞明白,她到瑶光殿来见自己,到底为的是什么事,总不会,真的是帮岳灵旎当说客吧?就算要当说客,也该找白瑞说去,找她做什么。
贤妃离开瑶光殿后,却不乘步辇,而是与随侍太监拐入一处偏僻无人的小道:“都看明白了吗?”
“是,看明白了。”
贤妃满意颔首,“既然看不明白了,那你应该知道,这周围埋伏了多少暗卫,你有把握一击必杀吗?”
“娘娘要小的怎么做?”杨公公低声问。
贤妃回头,目光深深望了眼瑶光殿,嘴角勾起冷笑:“要神不知鬼不觉【79】。”
“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瑶光殿四周都是暗卫,想神不知鬼不觉,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贤妃寒意森森的目光,从远处瑶光殿收回,落在杨公公的脸上:“怎么做,那是你的事,你若是连累到本宫,你这辈子,都别想再见到你的家人了。”
杨公公脸色一白,急道:“娘娘,小的定会将事情办妥,只求您不要伤害我的家人。”
贤妃冷冷转开视线“只要你办好这件事,本宫就放了你一家老小。”
“娘娘定要说话算话。”
贤妃脸色一沉,扬高声调,“你这是在怀疑本宫的诚意?”
“不敢不敢。”要怪,只能怪他贪财,接了这么一桩麻烦的生意。
“记住,这一次,不容再有失败!”她等不住了,再过半个月,就是册封贵妃的典礼,那时候,一切就都来不及了。
那个桑棣,还真是帮了她一个大忙,没有桑棣,又怎会有白染宁和萧祁夜之间矛盾。
萧祁夜现在日日都宿在长春宫,虽然依旧分房而睡,但在外界看来,却是自己正当盛充,过程怎样不重要,重要的,永远都是结果。
杀了白染宁,自己就是贵妃的最佳人选,坐上贵妃的位置,那么,离后位还会远吗?
白染宁,你必须死,你是我通往皇后宝座的一道障碍,只有除了你,我才能如愿以偿,坐上那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