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养仙妻闲人勿近-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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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惜点头,将银子塞进女人的手中,“是啊!”我不但要找他,还要找他算账来着。
“姑娘,你自求多福吧!得罪了王爷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的。”听见有脚步声传来,女人急匆匆的将银子塞进衣兜里走了,生怕晚了一步被人听见,自己就无福消受这锭银子了。
走出妓院,悠惜恍然大悟,原来这个王爷是如此残暴的家伙啊,这下还非得替天行道收拾收拾他了,走得离妓院有些远了,悠惜这才想起,还没问宁王住在哪儿呢,怎么找?还是回去瞧瞧这个王爷的人间记录吧。走进一个无人的巷子中,只见白光一闪,已是来无影去无踪。
天宫之中,悠惜正穿梭在刻满了每个人的生辰八字,一生运程的汉白玉石柱上东瞅瞅西看看,不禁有些懊恼,这里的汉白玉石柱没有一万也有八千,上至天河边界,下至银河之巅,这么多,她上哪儿找什么沧漓王朝去?
“九公主,何事想得如此出神?”白衣胜雪,一头及腰的火红色头发仅用一根银白色的绳子束在身后,更显飘逸,面冠如玉,那双丹凤眼,怎么看都像是含着笑的,此仙便是掌管人间一切经历的生神,也称命运之神。与阎王所掌管的生死不同,他只管记录每个人一生的经历,从而做出相应的惩罚或奖赏,而执行者就是阎王。
悠惜回头,甜美的笑意挂上脸庞,“凰哥哥,你怎么来啦!”
“九公主说笑了,就许你呆在我的管辖区内,就不许我自己来瞧瞧?”
悠惜撅起小嘴,一脸的不乐意,“凰哥哥,你又胡说!”
“九公主,我这可没有什么入得了你眼的宝贝,你还是到别处寻宝吧!”
“凰哥哥,我哪里看上你什么宝贝了,我只是想让你帮我一个小小的忙而已。”
白衣红发的凰轻笑,声音温文尔雅,带着一种吸引人的磁性,“你这个小丫头!说吧!只要不违背原则,我都能答应你。”
悠惜灿笑,三指向天,“我发誓,真的只有那么一点点的小事情,我只是想知道沧漓王朝的人间记录在哪里。”
“沧漓王朝?”听了这话,凰的神色一紧,“九公主,你是如何知道这个地方的?”
“那个。。。我说了你不能告诉我母后。”
“好。”
“我只是下界去玩了那么一小会儿,所以就。。。呵呵。。。”悠惜摸着头干笑。
凰轻叹了一口气,“罢了,找个地方坐下来,不用去找那根柱子了,我告诉你那个王朝的古今未来。”
“真的?”有故事听了耶!
凰微微颔首,极为自然的将悠惜的小手握在手心,向着银河之巅走去,银河里没有白日,因为祝融的太阳从不经过这里,这里的景色千年都是璀璨的黑色,挂着无数的星星。
“凰哥哥,你快告诉我,那个沧漓王朝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国家?”悠惜有些迫不及待。
凰叹了口气,瞧着她头上翩飞着的粉色丝带,一阵哀默,“沧漓建国三十年,期间征战无数,民不聊生,你下界能看的也只有沧漓王朝京城的这一块,沧漓皇帝年事已高,却还淫荡好色,后宫佳丽已是三千有余,就连他的外甥女儿都被他收入后宫,整日缠绵。
沧漓王朝有一大皇子,出生没几日便不幸夭折了,皇帝便将对大皇子的宠爱都转移到二皇子身上,以至于二皇子的骄奢淫逸,二王府中建有酒池肉林,搜刮尽天下的奇珍异宝,若是一块好看的石头在百姓的泥墙之中,便拆了人家的房子将石头拿出来,府中早已是珍宝遍地还到处敛财,鱼肉乡里,欺凌百姓。
至于这三王爷,他战功显赫,为沧漓打下了半壁江山,但为人暴戾,杀人无数,尤其厌恶女人,视女人为玩物。
九公主应该听过一人间的一句话吧?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一个国家的统治者都尚且如此,这个国家的百姓又能好到哪里去?这样的国家是注定要走向灭亡的,因为沧漓的霸道,邻边小国均被一一吞并,再也没有国家能与之抵抗,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八月八日,天火焚城是免不了的了。”
悠惜震惊的瞪大了双眼,“天火焚城?”可他们之中也有好人啊!”上次那个告诉她银子为何物的姐姐就不坏。
凰轻叹,“九公主,你太单纯,根本就不明白这其中的道理,人性本恶,天火焚城只是要一把火烧了这个罪恶的根源而已。”
“不对,凡人都说,人之初,性本善,为什么跟你说的不一样?你不能这么做,会伤害到许多无辜的人,他们是无罪的!”悠惜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凰哥哥,就不能只杀沧漓王朝那几个管事的,其余的人就放过他们好不好?”悠惜眼中满是恳求,这样太残忍了。
“九公主,你太天真了,这不仅仅是几个人的问题,他们死了也会有十个百个的阴谋篡位的上位者重复走着他们的老路,这是他们该受的惩罚。”瞧了一眼一脸悲伤的悠惜,凰的心中突然一软,她从来都是开开心心的,现在却。。他是不是不该告诉她这些,“好了,九公主,忘掉这些吧,我送你回去。”
悠惜摇摇头,慢慢起身向着回去的方向走去,“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好了。”
对于这件事,悠惜始终觉得心有余悸,那是几万个生灵啊!怎能如此草率的就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掉,不行!她要去找母后,让母后收回成命!
一路狂奔着来到母后居住的西瑶池,仙姑们掌着仙莲立在门口一动不动,这个时候,母后应该是在睡觉吧?悠惜轻手轻脚的进去,让仙姑们不要出声。立在母后的七彩祥云塌旁,悠惜轻轻的叫了声,“母后。”声音有些闷闷的。
王母本就是在浅息,闻声便张开眼来,瞧见悠惜那红红的眼圈,显然是刚哭过,遂关切的问道:“丫头,你眼睛怎么了?”
悠惜用力吸了吸鼻子,“没事儿,沙子迷眼了。”
“胡说,这仙庭哪来的沙子,跟母后说说,谁欺负你了,母后定当不饶他。”
鼻子一酸,眼泪又止不住的流,“母后,你不要烧了沧漓王朝好不好?”
王母微楞,随即轻笑,“悠惜为何不让母后烧了那罪恶之城?烧了,母后让女娲再建便是。”
“不要不要,母后,人生在世,谁能无过,母后你能说你和父王就没有犯过错吗?”
王母沉默了一阵,露出为难的表情来,“悠惜,不是母后不放过他们,只是这个王朝太过强盛,必然会走向灭亡,这是自古以来永恒不变的真理,悠惜就别再任性了。”
突然间想起点什么,悠惜的眼神顿时变得特别有神,“母后,三千年前,观音菩萨不是下界感化了一群本该天火焚城而死的人吗?我也可以,悠惜决定了,有些要下界去感化那个王爷。”
“你!”王母的脸上闪过一丝讶异,“悠惜,母后问你,你真要救沧漓王朝么?”
“是。”悠惜坚定的点头。
“好!真不愧是我女儿,悠惜,母后可以先暂时不天火焚城,人间的一年内你若是感化不了他们,那你便要随母后回仙庭,永远不得再踏入人间一步,也不可再阻拦母后天火焚城,可好?”
一听得母后答应了,悠惜便高兴的恨不能跳起来,“母后万岁!”
“好了,丫头,凡间可不比仙庭,世事险恶,下界后一切都要小心,不要随意相信别人,我们天界的公主可不能让凡人欺负了去。”
“知道了,母后,可是。。我该怎么着手去帮他们?”
王母轻笑,“既是你要救他们,那便自己想办法去。”
悠惜撅着嘴,“讨厌,母后,你真小气,不说就不说嘛。。”
“好了,快去快回,仙界过了一日,便是你回来之时。”
。。。。。。。。。。。。
编外话:问世间孰能无过,
天火焚城为哪般?
第四节 偶遇
沙漠中,漫天飞舞着沙尘的黄沙道上,一辆马车缓缓而行,金色的车帘在阳光下泛着光泽,时不时被风吹起一个角,车檐上,水晶制的流苏在阳光下戳戳生辉,随着马车的前行而晃动不止。如此华丽的马车此时正孤零零的走在这万里无人烟的沙漠中,还真是有些浪费资源。
没有华丽的阵仗,没有长长的送亲队伍,没有一星半点的侍卫队,甚至没有带一件换洗的衣服,只是一辆马车,一个侍卫,一纸文书,便将她从那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带出来,同时也将她一生的幸福付诸东流,谁都明了,那宁王夏侯懿不喜欢女人,她这一去,岂不是羊入虎口?思及至此,女子心中一阵哀戚,可她不能不去。
“小姐,别伤心了,这就是命,或许那个王爷并不像传闻中的那样暴戾也说不定。”这是她唯一的陪嫁丫头,她的全部。
女子轻叹一口气,眼中噙满了泪水,又带着些许的悲愤,“你根本就不明白,他的为人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了,我的哥哥,便是惨死于他手,哥哥在战场上失手被擒,便被活生生的挖去了双眼,跺去了双手双脚,活活被挂在刑架上被烧死,尸体在沙漠上几日便是被晒成了人干,那眼珠那手指与那块能证明哥哥身份的东西连同一封招降信一起被送去,我与他是不共戴天,此仇不报,再世不为人!”女子咬牙切齿,满脸愤慨。丫头是听得心惊胆战,胃中一阵翻滚。
“小姐,你要怎么做?”这是从小就与她在一起长大的丫头,除了哥哥那件事她不知道以外,其余的,她都知道。
“杀了他!”女子的眼中满是仇恨。
马车外传来一声轻笑,带着些许的嘲讽,那斗笠下的面容可不正是那冷面的侍卫夙月,心中嗤笑一声,这个女人还真是不知死活,竟敢打沧漓战神的主意,到时候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驾!”鞭子抽上了马背,灰黑色的骏马一阵嘶鸣,顿时狂奔起来,车内的女子一个不稳便摔在马车的地板之上,发出一声闷哼。
马车在沙漠里行了三日便瞧见一条官道,人和马儿都休息好后,夙月继续前行,似是在和自己说话,“前面就是雾都了,二位可在马车里呆好了。”
雾都!犹如一道惊雷在脑中炸响,女子错愕,她所从未踏足过中原,但听说过,雾都中有一林,过雾都必要先经过这片雾林,本也没什么,以往都是商人通商的必经之路,现在怕是无人敢行了,传闻雾都之中满是迷雾,能惑人心智,进去了便分不清南北。时不时会有丝丝的声音在林间响起,犹如毒蛇吐信,“你为何不走太庙,本公主可记得去往京城的路可不止这一条。”女子端起了公主的架子来,但夙月似乎毫不在意,甚至不将她放在眼中,有国家才有公主,连王都没了,这个公主便做不得真。
夙月径自坐上车夫的位置,不带感情的吐出两个字,“太远。”
“驾!”又是一鞭,骏马撒起蹄子就跑,马车已然向着雾林的方向冲去,他夙月可不怕什么毒蛇猛兽。
周围的雾气越来越重,已然是到了雾林境内,与传闻中一样,时不时有丝丝的声音传来,犹如毒蛇吐信,夙月凝神静听,突然,前方看不清道路的地方传来一声抱怨,清脆的声音让人听着很舒服。
悠惜正躺在一块大石头上休息,时不时的挥动着手掌,用掌风将周围的雾气挥散开来,“真是讨厌,一下来就到这个地方了,这么多雾看着真是眼晕,帮他们的头绪还是没有出来,还是先睡一觉再说吧。”
夙月讶异,雾林里竟然有人,听这声音还是个女人,他不是什么爱管闲事的人,也非怜香惜玉之辈,那女人怕是误打误撞进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