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养仙妻闲人勿近-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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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惜将床单拖到门槛之处就再也拖不动了,直接将包裹散开给他们看,二人愣了,一时间说不出话,柳君豪吃惊,一眨眼的功夫,她上哪去找这么多银子?看这量,没有个四五万两是不可能的。
夙月则是诧异,这才想起她本不是一般人,这些对她来说怕是很简单的事情吧,只是。。。这如此多银子一下子凭空变出来,确实是有些吓人啊!
柳君豪奸诈一笑,“悠惜小姐可能不知,在下说得可是五万两啊!”
悠惜懵懂,“这还不够吗?”
柳君豪笑得像只狐狸,轻摇折扇,开始了扮猪吃老虎,“若是银子,这也够了,可在下说得是金子。”
金子!夙月的瞳孔簌地睁大,眼神冰冷刺骨,“柳管家,在下倒要看看,你什么剑值得那五万两金子!”夙月冷声道,话语中已经蕴含了大量的怒气,似是随时都要爆发。
却听悠惜嘟哝一声,“早说嘛!浪费我的力气,小月月,来帮我一下。”柳君豪已经完全呆滞,正处于石化中,“这。。这太不可思议了!”
听得她一声唤,夙月的脚不自觉向前挪动了几步,猛地惊醒,又将挪出去的脚收了回来,星瞬中划过一抹苦涩,他怎么可以。。。。
“小月月,你怎么了,不来帮我的忙吗?”
“九公主,这剑夙月不要了,请随属下下山去吧!”
忽略他突然改变的称谓,忽略他突然变幻的语气,悠惜不解,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他,“为什么?既然是小月月喜欢的东西,我买来送给你便是,就当。。。。就当。。。。”大眼睛咕噜咕噜的转着,忽而嬉笑,“就当是谢谢你一路照顾我吧!”姑姑们都说照顾她难如凡人登天来着,笑颜如花,晃人心神,让人有那么一瞬间的痴迷。
夙月不再言语,大步流星的走进屋内,将那一大包银子又给拖了回去,只是片刻的功夫,他便出来了,还是那个包袱,再打开时确实金灿灿的黄金,刺眼却对世人有着致命的诱惑力。
柳君豪顿时清醒过来,心中猜测,“这屋子莫不是有什么‘问题’?还是,这名剑山庄内还有他不知道的地下钱庄,这间屋子便是入口?
“这些够了吗?”精致的小脸上写满了单纯,她现在只想先帮夙月把这剑先弄到手。
“够,,够了。”眼中满是不可置信,越发的怀疑这间屋子了,回头一定要派人将这间屋子给挖了。挥挥扇子,又变成那个玉树临风的笑面狐狸,“悠惜小姐,既然月侍卫是你的朋友,这剑本该是送与小姐当见面礼的,只是这庄中的规矩不可乱啊!实在是惭愧,惭愧啊!
“哼!”夙月微不可闻的哼了一声,“小人!”
柳君豪轻笑,“既是这样,月侍卫便随在下去取剑罢!”
“哼!”又是一声轻哼,似乎极为鄙视,夙月走在前面,悠惜从屋里拿了樱桃后追上来,“小月月,等等我。”夙月仿若未闻的加快了脚步。
“啪啪!”拍了两下手掌,从房檐后面跳出一个灰衣小厮来,柳君豪面带笑意,却吓得那小厮不敢抬头,“找几个人来,将这些黄金搬到库房去吧!”
“是!”虽是铿锵的话语,却带有一丝惧意,名剑山庄庄规极严,莫说是贪,拿一两银子,则斩去双手,逐出庄去,根本就没有人敢打庄中银子的主意。
二人已经走远,柳君豪这才大喊,“悠惜小姐!月侍卫!等等在下!”
第十节 紫虹剑
在一群护卫的严密看守下,夙月与游戏二人跟在柳君豪身后一路畅通无阻的进了禁室,也就是名剑山庄的藏剑楼之中。
一踏进藏剑楼,悠惜便觉得奇怪了,“小君子!你不是带我们来看剑吗?剑呢?”眼前只有一间空荡荡的屋子,甚至没有一扇窗户,光线有些灰暗,“小君子,你的剑不是都被人给偷走了吧?”
柳君豪顿时黑了脸,小君子?怎么像个太监的名字?再者,这名剑山庄的守卫是何其严格,岂是一般小贼说偷就偷的,从怀中掏出一锭五两重的银子,朝着房顶上那个小小的黑洞扔去,银子进去,一览无余的房间内竟多出了一个地道来,里面有昏黄的灯光闪烁,看来那便是藏剑的地方了。
“二位随在下下去吧!”夙月走在前面,悠惜紧随其后,柳君豪留在最后面善后,只见手中折扇扔出去,房顶之上的黑洞中掉出一锭银子来,精准的落在梅花扇面上,正是刚才那抛出的五两重的银子,扇子接了银子并不掉在地上,而是旋转了几圈后回到柳君豪手中,纵身一跃,机关转动,地道门关上,人已然进入了那灯火摇曳的密室之中。
密室中的路倒也宽敞,足够三人并肩而行,两旁的墙面上都挂着画像,或山水,或人物,均属名家之作,件件价值不菲。
大约走了三十步左右,柳君豪停了下来,将墙上的画取下来放在一边,里面赫然是一把镶着名贵钻石的宝剑,只是那宝石便可值几万两黄金,怎料夙月冷哼一声,“难道柳管家认为在下是这等庸俗之人吗?”
悠惜很好奇人间的剑,刚想用手去碰,便被柳君豪眼疾手快的用扇子挡了回来,“悠惜小姐,这剑,碰不得。”夙月微微一愣,静候着他的下文。
柳君豪不语,收了扇子,用扇柄将墙上那颗用来挂画的圆形凸出的石块轻轻敲击了三下,凹进去的方格中那一小块墙面突然翻转了过来,夙月在心中夸赞,妙啊!来人若是小贼,便会看中这外面的画,倒也相安无事,若是看中了里面镶满宝石的剑,拿了便是必死无疑,那上面必然突然了剧毒,料谁也不会想到,真正的宝剑在那后面,真正的机关竟是那墙面上的一快石头。
随着吱吱的声音传来,墙面已经完全翻转过来,夙月惊叹,“天下间竟有如此好剑!不愧是名剑山庄!”将剑拿出来试了试,气势如虹,剑身薄如蝉翼,韧性极佳,就算卷到极致,剑也不会伤到分毫,再看那剑尖,竟是紫色的光晕,整体轻盈,剑鞘更是犹如一根腰带,或许就是一根腰带,系在腰间,便可随身携带,光是这剑鞘,看似普通,实则是天蚕丝所制,刀枪不入,虽是那么一小块,但在攸关生死之时,也足够了。
“月侍卫,不知这剑可值得五万两黄金?”
夙月并没有回答,但他的眼神已经代替他回答了,星瞬中绽放着流光溢彩,“这剑。。是何材质?竟不似钢铁般冰寒,反而有一种温润之感。”
柳君豪似是有些得意的说道:“说来也惭愧,这块材料是家父当年在外游历时碰巧经过一座不死泉,(活火山)无意之中获得的,只因手感极佳,便带了回来,后来只是想试试它能否练剑,并没有抱多大的希望,竟没想到真的成功了,此剑,天下间,仅此一把,又因剑尖泛着紫光,挥洒之时亦是气势如虹,故名紫虹剑。”二人侃侃而谈之时,却未曾注意到一旁的悠惜正睁大了眼睛仔细打量着这个被他们称之为宝的极品好剑,手不自觉的摸上了剑刃,更加没有人注意到,悠惜手腕上的镯子之上,那颗血红色的宝石正散发着妖冶的光芒,红光自镯子中冲出,一眨眼,已然溜进了一幅画后面。
“哎呀!”悠惜轻呼,将划破的手指放入嘴中允吸,剑刃上留下了一滴金黄色的液体,只见那剑紫光一闪,已然将那血滴吸收了进去,这一切,只有悠惜一人瞧见,紫气东来,这剑,没有怨气,吸了她的血之后倒是有了几分灵气,“呵呵。。”悠惜轻笑出声。
“怎么了?”二人同时出声询问。
“没,没事,只是看这剑颇有灵气罢了,小月月,以后可不要用它乱杀无辜,它不是一柄普通的剑,它有思想,会生气,所以你要好好善待它哦!”灵动的大眼睛中满是笑意。
“善待手中的剑?”夙月轻轻呢喃,剑不是用来杀人的么?如何善待?剑下之魂无辜不无辜,也不是他一个侍卫可以决定的,他要做的,只是简单的服从。
“柳管家,既然银货两屹,剑已到手,劳烦柳管家送在下二人出去罢!”既是进来取剑,何必劳神去注意那些机关毒药。
“好,月侍卫,回去跟你家主子说说,货不等人,先到先得。”他的诚信便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没银子,一切都免谈。
夙月不语,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我家主子自是不会食言,只望柳管家不要狮子大开口便好。”三人已然站在了一个构造简单但牢固的小竹屋中,对于这话中有话的说辞,悠惜自是不懂的,径自研究这间小竹屋的手感去了。
无人瞧见,悠惜手腕上那只血红手镯上赫然多出了一颗火红流星形的记号,貌似流星,更胜流星,美,美得无可挑剔,亦是无人知道,剑室中那最右边气势如虹的飞瀑图后面,那只价值连城的兵器,飞火流星刀,已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仅余那个空空如也的红木盒子。
住屋的栏门被关上,里面亮起了一盏油灯,悠惜倒是习惯了腾云驾雾的感觉,一时间咯咯直笑,夙月则是惊叹于这间密室的构造,以及这仅凭一根绳子就能升降自如的神仙梯,能将地下建的如此鬼斧神工境地高超的,怕也只有名剑山庄了吧,这也是他们不惧朝廷的原因之一。
只消片刻,三人已在山脚之下,两名护卫恭谨的替他们打开栏门,柳君豪并未出来,只道了声:“后会有期。”便将神仙梯的绳子交给护卫,急转而上,离了他们的视线。
“小月月,我们要上哪去?”是去王府吗?
“京城。”夙月冷冷的开口,话语中有那么一丝压抑,有些东西在慢慢的发生变化。
“京城?”悠惜欢呼雀跃,“京城在哪里?还有多远?好玩吗?”语气中满是兴奋,全然不觉他冷冷的语调。
夙月的唇微微动了动,却始终没有开口,星瞬中有些不忍,这样单纯的她,就算再有本事,怎可敌得过王府中那些心如蛇蝎额手段狠辣的女人使出的阴谋诡计作出的暗度陈仓,他是否该救她,或者说,他若放了她,是在救她?还是在害她?王爷的手段,可不是一般人能想象得到的,心中叹了口气,“走吧!京城还有些时日,先去剑城弄辆马车。”
“小月月,我不想走,你背我好不好?”没有意料之中的妥协,夙月态度恭谨的离她几步之遥却不上前,“九公主,在下只是一个侍卫,这样做有伤风化。”
“小月月,你怎么了?”悠惜的眼神有些受伤,似是察觉到了什么。
“属下只是遵从王爷的命令带公主回去,不敢有半点越矩,到了前面,属下给公主先寻辆马车便是。”
“那好吧!”悠惜嘟哝着嘴巴,一脸的疑惑,怎么才一会儿的功夫,他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心中虽有疑惑,但她也不是无理取闹之人,只好点头应允,不情不愿不不近不远的跟在夙月身后,她走快一些,夙月就走得更快,势不与她并肩而行,悠惜撇撇嘴,不就是走路嘛,就当是体验一下凡间生活。
剑城虽大,但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繁华,日影西斜,本该是交易的好时间,大街上却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个摊位上摆着些做工粗糙的刀枪箭矢,衣着破旧的守摊人或昏昏欲睡,或眉头紧皱,有的已经开始收拾摊位上的铁器准备回家了。看来,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有名剑山庄那样远近闻名的成就的。如此萧条的景象,怕是与这民生有关,抑或是,铸剑业被名剑山庄所垄断,这些小商人根本就无立足之地,光在铸剑功夫上就失了先机。
瞧见这满街的萧条,,悠惜倒也没多大感想,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