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冠六宫:亡国公主的诱惑-第7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恩,是我秦傲天的女人!”
丁夙夙被他一夸,面色绯红。
但是局势好像不由得他们你侬我侬了,因为之后那一行人的马蹄声已经渐渐地逼近了。
“夙夙,你快点挪到我身边来!”
秦傲天前后看了下,然后神色凝重地说。
恩。
马车就在山路上匆忙奔突,丁夙夙压抑住在内心里的恐惧与紧张,一步步地朝前挪动,一手驾车的秦傲天腾出来一只手,就在丁夙夙靠近他的身后的时候,他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好,宝贝,你是最勇敢的!”
他面色绷紧着,但话里的温情隐隐再现。
“傲天!”
丁夙夙扑进他的怀里。
真的感觉很怪,她一碰及了他的身子,心底里那些忐忑与惶惶,都顿时消失了,唯一剩下的是一种生死与共的绵绵情意!
就在这个时辰,他们的马车已经奔上了那个斜坡的最顶端了,眼看着他们就要驾车奔下了。
他们的身后,是那些人一连声的鞭笞马儿的声音,显然那些人也加快了步伐,想要看的,就是秦傲天和丁夙夙一起葬身山崖!
风,有冷风袭来,带着难以描述的瑟瑟!
夙夙,准备好了么?
秦傲天一声问。
“恩。”
丁夙夙坚定地回答。
“好,宝贝,你最棒了!”
秦傲天随之冲着她露出来一种很鼓舞的笑意,那笑里都是情意,让一瞬间的丁夙夙心里满是暖暖。
驾!
秦傲天一声怒斥,手里的鞭儿也高高地扬起,然后再重重地落下。
那鞭子很吃力地落在了马儿身上,马儿感觉到了疼痛,一声长长的嘶鸣,然后四蹄儿用力,几乎是一个腾跃,那马车就载着秦傲天和丁夙夙奔下了那斜坡!
“夙夙抱紧了我!”
一声呼喊后,丁夙夙就觉得自己的身子很是突兀地飞了起来……
到底谁是这里的大笑话?40
一声呼喊后,丁夙夙就觉得自己的身子很是突兀地飞了起来,真的是飞的感觉,前后都不着地,就那么任凭一双有力的臂膀拥揽着自己,以极速冲出了那辆马车,而那马车却是一直的飞速奔驰,那马儿在绝望中的嘶鸣,很有几分英勇就义的悲怆感!
觉出了风在耳边呼啸,甚至风似乎有了尾巴,那尾巴就扫在了丁夙夙的脸颊上,有种冷冽的痛楚。
如果自己就此死去,那也算是有所依赖了。
因为一直地,那双有力的臂膀就没有松懈过,即使在他们落地的时候,那些乱石,那些带刺儿的杂草弄伤了他的手臂,他都依然是死死地围拢住了自己,坚持用他自己的身子给自己做了一个肉垫子。
落地后,又是一阵急速的翻转,两个人突然而至的身子把那路边的野草,野花都吓得愕然了。
似乎,能闻听到,它们在激烈地争吵,哎呀,这是谁啊?怎么学鸟儿飞啊?摔倒了不是?
最后,他们的身子被一棵伸出了山崖外的树干给支撑着拦住了。
两个人依然是紧紧地依偎在一起。
就如在屋子里一样,他那么紧地拥着她,企图用吻激起她无尽的欲望!
但现在,他们是有所不同的。
不同就在他们两个人拥着的位置,并非习惯性的女在下,男在上!
这次,他们掉了个个。
丁夙夙就那么安然地趴在秦傲天的胸口上,小脸吓得煞白,一双眼睛都不敢睁开。
“你啊!”
秦傲天看着她笑,“不是胆子很大么?没吓得尿裤子吧?”
“去你的!”
被秦傲天刻意地刮了下小鼻子,她有些羞赧了。
睁开眼睛。
“看看吧,这个世界都翻天了,猫给老鼠当伴娘,那就不用说了,就是堂堂的龖洛国公主也改了规矩了,竟敢爬到男人身上,肆虐狂欲了,啧啧,真淫荡啊!”
“你!讨厌你!”
到底谁是这里的大笑话?41
“你!讨厌你!”
丁夙夙被他说的脸色大红,就叫了起来。
嘘!
秦傲天赶紧以手势做了嘘声的动作,“我的姑奶奶,你就小点声吧,你想把那些人招来啊?那样我们不是白受罪了?”
丁夙夙赶紧闭上了嘴。
也就在这时,她低头看到了躺在自己身下的秦傲天的胳膊和肩膀了,那里都是伤痕,不是非常重的伤,却是累累的痕迹,一点点的正在朝外渗出血来,他的衣衫都被树枝给刮破了,露出来的皮肉没有一处不是伤口的,那些鲜红的血迹在微白的肌肤上显得是那么的触目惊心!
“你……你受伤了?”
丁夙夙暗呼一声。
“切,你不废话么?有你这个千金的公主大小姐压在身上,我能不受伤么?您没把我折磨得弹尽精亡,那就算是给了本王面子了啊!”
秦傲天似乎也在这个时候感觉出了痛楚,眉心都皱在一起了。
“你……我……对不起!”
丁夙夙的大眼睛里登时满了泪。
她挣扎着欲要从秦傲天的身上站起来。
“别!别动啊,那边有人过来,你若是一动,那我们就暴露了啊,嘘,屏住呼吸哦,别说话了!”
“那你?”
看着他鲜血在流的样子,丁夙夙实在是不忍。
“我没事,只要你好好的,那我就是死了,也可以瞑……”
他的话没完,就被一只小手堵住了嘴巴,堵了个严严实实!
她没再说什么,但是眼里的神情分明是在说,不,我不要你乱说!你若是死了,我还能独活么?
一瞬间,两个人的眼中都是真诚在流溢。
他们倒在的位置是在那山崖的半山坡处,正好一个朝内凹陷进去的一个小小的洞穴,那洞穴似乎之前是一些采集山药的人挖出来的,那样他们在攀爬到这里的时候,会有一个落脚休憩的地方。
那个洞穴的正上方,就是丁夙夙他们的马车滚落山崖的位置。
到底谁是这里的大笑话?42
一匹受惊的马儿,加上一个没有了闸关的马车,奔跑在了有几分陡峭的斜坡上,那不坠落山崖好像都没人信了。
这个洞穴是小山寻觅到的。
那个孩子昨天下午,整整一下午都攀援在这个山崖上,他功夫了得,身子也灵活,所以窜来窜去的,如一只小猴子般的。
他找到了这个洞穴,发现洞穴的外面有茅草在遮掩着,只是藏两个人的话,就是那些个恶人来到了洞穴的跟前,只要内中的人不发出声响,那他们就无法发现这里。
于是,他在那个洞穴外面用强劲的青松枝干拦着,那青松直接探出了山崖,如果有人从山崖上坠落,那只要找准了落地的位置,下落的身子必然是会被那青松拦截住的。
为了保险起见,小山在附近的几处位置,都设置上了青松障碍。
秦傲天笑说,“小山,你当我是你么?搞那么多的障碍干嘛?”
“哼!”
不料,小山瞪了他一眼,“你以为我是为你么?你就是摔下去了,那与我有何干?她能如你我一般,会功夫,在必要的时候保护自己么?也就是你这种人能同意如此的主意,那简直就是拿着她的性命开玩笑!我可先说下了,如果此次你没保住她,让她有丝毫闪失,那我就是拼了命,也会杀了你,为她报仇的!”
“小山,那主意是师父我想的呢!”
一边的芸姑面呈难色,小山说的对,自己在考虑这个主意的时候,真的忘记琢磨,夙夙她是个柔弱的女子了!
“他的心能和师父比拟么?”
小山依然仇视秦傲天。
秦傲天苦笑,看来,自己在小山的心里,那就是大恶人一个啊!
其实,他想想,若真的如丁夙夙所言,这个小山就是她失散的皇弟丁世远,那他如是恨自己,还真的是对了,是自己导致了龖洛国的灭亡,不管原因是什么,南屏皇的死,自己总归是要承担一定的责任的!
诡异的事件总会有谜底1
唉!
自己怎么会知道,在不久后的今天,自己会爱上丁夙夙呢?
所以,在秦傲天的心里,丁夙夙的安危比自己的性命来的都重要!
两个人滚落山崖的时候,那马儿的狂啸声,被紧跟在了后面的那些人听了个一清二楚。
“老大,看来这两个人是死翘翘了!”
其中一个蛮汉抬脚踹下去一颗小石子,登时那山石就滚落下山崖了,停了好一会儿,竟没听到那石子落地的声音。
可见,这个山崖有多高深?
那个被叫做老大的人戴着狼型的面具,眼睛里的光,闪着诡异的神秘。
“不可大意,那个秦傲天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你们现在就转绕着下到山脚下去搜查去,生我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
一行人于是绕过了那山崖,从一边的山路转了下去。
这一绕,时间就过了大半天了。
等他们下到了山脚下的时候,天色都已有些幽暗了。
山中的黑夜来的比较早,那些树叶子,早早地就把夕阳最后的那绺儿红光给遮掩住了,层层掩藏下来,越发的山中就暗了下来,而那些丛丛草草的,也渐渐地在视线中模糊了起来。
“快点搜查,一定要在天黑下来的时候找到他们!”
那个狼型面具的人又在吆喝了。
是。
一众的下手都应声了。
然后就是分散了几路,开始在秦傲天,丁夙夙他们落下山崖的位置那里寻找。
山崖下的景致有些奇异。
山上一路下来都是杂草丛生的,那些高的,矮的,错节的,弯曲的青松到处可见,但是山脚下,却是另一番景致,这里没有了杂草,也没有了青松,都是些乱石堆积的,那些乱石像是堆积了很久了,有的石缝中间,甚至长出来了小草儿了。
而就在正中的乱石中,有一条小溪水。
那小溪水,潺潺着朝前奔跑,好似一路唱着山歌,永不知疲倦一般。
诡异的事件总会有谜底2
那小溪水,潺潺着朝前奔跑,好似一路唱着山歌,永不知疲倦一般。
一行人正查找着,视线里越来越暗了。
就在这时,忽然有一个人叫了起来,老大,您快过来看看,他们在这里!
呃?
那带着狼型面具的心里一阵狂喜。
“死的,活的?”
他问。
“好像是死了,都被摔的血肉模糊了,还会有命在么?”
那个最先发现的奴才回报说。
秦傲天,你死了!
哈哈,你死了,那个不可一世的秦王爷竟死了!
死在了一座不知名的山崖下了,哈哈!秦王爷,你死的好啊!
那个戴着狼型面具的人,忍不住狂笑起来。
那笑声如鬼魅的嘶嚎般的充斥着这个山谷,惹得那山谷中依然潜藏在了树枝头的鸟儿,都被惊骇了,扑棱棱地飞起,然后一个盘旋,就飞去了西边的天际了。
那个戴着狼型面具的男人走到了那两个紧紧抱在一起,摔下了山崖的人的面前。
用刀拨拉过那个男人的脸。
有手下的人举过了火把。
他看到的是一张血肉模糊的脸,那脸上已经看不出模样来了。
只是那血肆意地在那里流淌着……
他翻找着,他心里其实存着疑惑的。
他想,有一个迹象的出现,或许能验证自己内心里的疑惑,那自己真正的放心,那了不得的大燕国英雄已经死了!
终于,他找到了。
就在这个被摔死了的男人的右肩的肩头上有一块疤痕。
那疤痕很深,记得当时那伤口都见了骨头了,白惨惨的很是吓人。
容臻王妃一见,就被吓晕了过去。
就是那时还活着的老王爷也被骇然了。
急忙找来了御医。
七八个御医折腾了一夜,才算是保住了他的胳膊。
只是在右肩那里从此留下了一个很大的疤痕。
状如蜈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