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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嫡女策-盛世女相-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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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家全族,全部都被押入天牢,等候问斩!

  凤墨并没有让人跟着,虽然是天牢,也分重犯和轻犯,当然,关押的地方也就不相同。

  凤墨领着无衣向着天牢的最深处走去,面对周围的哀嚎之类的声音,充耳不闻。

  有些意外的看着刑室中墨谆的惨象,凤墨连眉头都不曾动一下。

  无衣倒是自觉,从一旁搬了一张干净的椅子,面无表情的将一块干净的白绸铺在上面。

  “哪来的?”凤墨见此一幕,嘴角一抽,实在是很难想象无衣这样的人,竟然会随身带着这玩意。

  无衣无神的眼珠动了动,却还是没有说话。

  凤墨见他不语,也就没有说什么,反正无衣如此行为,她比较的舒服,至少不用担心坐下去之后,会担心上面有什么不该有的脏污。

  “弄醒他!”

  坐下之后,凤墨垂着眼帘,撑着下颚,淡淡的说道。

  无衣也不含糊,眼睛一转,在一旁拧起一桶看不出什么颜色的水,干净利落的全部倒在墨谆的身上。

  无衣倒水倒是很有技巧,愣是没有让一滴水洒出来,更别说是波及到凤墨了。

  “咳咳咳,咳咳……”

  墨谆呛咳的缓缓睁开眼睛。

  墨谆本身就只是个文官,不像是从小练武的武官,文官的身子本身就比较的弱,加上当年他们的主上为了更加的取信于人,就连基本的一些防御,都不准许他学。也正是因为如此,现在的墨谆,就像是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眨了眨眼帘上的水珠,好一会儿,墨谆才看清楚面前本来还有些模糊的身影两个身影到底是谁。

  “无衣?你……”墨谆愤恨的看着无衣,他就说这么长的时间怎么不见无衣,原来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早就背叛了他,甚至还投奔了凤墨。

  “墨大人,别来无恙,这几日可还好?”

  凤墨的右手搭在椅子的扶手上,撑着下颚,黑眸带着讥诮的光芒,淡淡道。

  “凤墨,你想要干什么?”墨谆此时还想要强装镇定,面前的这个少年实在是阴沉难测。凤墨给他的感觉,就像是主上给他的感觉一样,是那般的深不可测,似乎一个不小心,就有种深陷万丈深渊的可能。

  墨谆失势之后就在想,如果当初将墨流卿早些的送过去,是不是就不会如此了?如果早点的将墨流卿送给主上,主上也就不会放弃他这个人,他也不至于被面前的这个少年如此的羞辱。

  墨谆始终是想不明白,他似乎并没有得罪过凤墨,他也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何凤墨要处处的针对他。从初初踏入朝堂开始,这凤墨就表现出了对他的敌意和不屑。

  他现在很后悔,早知道的话,他就算是付出任何的代价,也绝对不能让永和帝那个昏君对凤墨上心,也好过他在被主上舍弃之后,也再次的被他所不齿的永和帝舍弃。要是早先在发现凤墨对他的敌意之时,就将羽翼未丰的凤墨给彻底的斩草除根,他现在也决计不会落到如此下场。

  “凤王手下做事,墨大人还真的是有胆量!”凤墨淡淡的说着,信件中的印鉴,凤墨上一世的时候,曾经有幸见到过那枚用特殊的印鉴刻画的信件,所以她很不凑巧的认识了西成凤王玉倾歌的独有印鉴。

  墨谆脸色大变,大概是没想到凤墨竟然会认识西成凤王的印鉴章。

  “被舍弃的棋子,果然,到了哪里都走不开路。”凤墨的表情始终是淡淡的,对于这一切的事情,似乎都根本不在意。

  墨谆想要动一动身子,可受刑了太长的时间,即使是想要动一动,都困难。

  只是轻微的晃了下手,顿时就一头的冷汗。

  他所效力的人是西成凤王这件事情,他自以为满的很好,即使是容洛,暗中的调查了他那么长的时间,也不曾知道他背后的人到底是来自哪个国家,到底是什么人。可是凤墨,这个少年才调查多久?竟然就知道了他背后的人。

  “你……”

  “无衣,将那对母女带上来!”凤墨动了动身子,终于换了一个坐姿,冷冷道。

  无衣点点头,走到另一个封闭的牢房中,从里面拧出来两个不成人形的女人。

  关入天牢的人,本身就是重犯,出去的希望及其渺茫,更何况是关进了这死刑牢房,那就是死在里面,也不会有人多说一个字。

  可以想象,曾经在右相府中享受了那么多年荣华富贵的人,乍一遭受这种非人的折磨,换做谁能受得住?

  当无衣拧着两个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人出现在她的面前时,凤墨差点都要认不出来这两个人的身份。

  曾经那个右相府趾高气昂的三夫人和二小姐,现在竟然会变成这副模样!

  凤墨从两个人身上裸露出来的肌肤的那些红印,不难想象的出来,这些天牢的底层士兵,在瞧见曾经高高在上,只能仰视的千金小姐,现在已然成了死刑犯之后,他们会如何的折腾她们。

  不管是柳芸也好,还是墨华染也好,都是美人。虽然都不算是极美,可也绝对比那些普通的女子要美上数倍。

  看样子,这柳芸和墨华染这几天真的是生不如死!

  无衣柳芸母女两人扔到了凤墨的面前,便就默不作声的退到了凤墨的身后站着。

  “不要,我不要……我是相府的大小姐,我是大小姐……我是未来的容王妃,你们不许碰我……啊……不要碰我,走开,走开……”

  墨华染双目无神,尖叫的连连后退,整个人呈现疯癫之象。

  柳芸眼底有些慌乱,可却在见到凤墨的时候,眼底呈现疯癫之色。

  是他,都是他,如果不是他的话,老爷也不会如此落魄。如果不是他的话,她现在已经是右相府的正牌夫人了,如果不是他,她的女儿如何会落到如此的下场?

  如果不是被那些狱卒折腾的根本就没有力气的话,恐怕现在的柳芸一定会疯了似的冲上来撕碎凤墨。

  柳芸的那双充血的眼睛中,所表达的就是这个意思!

  凤墨本身已经站起来了,可是却在见到柳芸如此的神态下,又重新缓缓的坐了下来。

  “三夫人可想要见见自个儿的儿子?”凤墨淡淡的问道。

  听到凤墨忽然的提起墨谦,墨谆的神态是激动的,而作为墨谦的娘亲的柳芸,确实紧皱着眉峰,眼底是掩饰不住的厌恶。

  “谦儿,我的儿子没死?”墨谆听到墨谦的消息,是连身上的疼痛都忘了,挣扎的想问。

  凤墨转头看向墨谆焦急的神情,“墨大人如此的关心墨谦,怎么不关心关心你的大女儿墨流卿现在如何?”

  墨谆一怔,然后嫌恶道:“不是已经死了吗?既然都死了,我还问她做什么?”

  一直到现在,墨谆都还是厌恶着墨流卿的,一直到现在,墨谆也都没有反思自己,反而将所有的错都怪在墨流卿的身上。

  要不是墨流卿自己不注意的被烧死的话,他又怎么可能因为交不出人,而被凤王所舍弃。

  现在凤墨提起墨流卿,不等于是在给墨谆添堵嘛!

  墨谆的这番话,让凤墨眼底的冷意更甚,转身冷冷道:“明日,凤墨会来亲自的送墨相大人最后一程,届时,凤墨会准备一份大礼给墨相大人,还望墨相大人能在九泉之下,安息!”

  “至于她们……皇上有旨,将她们充军。”

  这不是造谣,永和帝因为震怒,将墨家的女子全部充军为妓,男子无论老幼,全部问斩。

  永和帝将无法顺利的得到温家的财产而升腾起来的怒气,全部都加在了墨谆的身上,自然也是要让墨家的人付出代价。

  永和帝本身就是残暴的昏君,他可不管谁到底是不是无故,想要杀了谁,全部都只看他的心情。

  凤墨虽然不满永和帝的残暴无良不分对错的暴行,可她更加的清楚,她现在的身份,她现在的地位,这一切,都绝对不允许她去反对永和帝的行为。

  再者,右相府应该活下来的人,也都剔除,不能活下来的,也就在永和帝的旨意名单中,她能做的,已经全部都做了,该如何,都再与她无干系。

  西成凤王宫,妖孽一般的男人,斜躺在榻上,红衣缭绕,敞开露出大片雪白如凝脂的肌肤,黑长如缎般的发丝,散成一片,更增添了一种妖娆魅惑的气质。而玉倾歌的身边不乏美人,各种各样的美人环绕在他的身边,玉倾歌比女人还要漂亮的手指在身边美人的身上轻轻抚着,看似放肆,却处处透着蛊惑人心的优雅。

  “墨谆已经被打入天牢,满门抄斩!”被派去接人却没有接到人的高程,半跪在地上,恭敬道。

  “哦?”玉倾歌眼帘微敛,如玉一般的手指在女人的下颚上一抚而过,“真的死了?”

  “这……”高程有些迟疑,毕竟没有瞧见尸体,他也知道凤王从来不想听到的就是大概的意思,在没有瞧见尸体的情况下,高程也不敢随意的乱说。

  “看样子,是没死了!”玉倾歌见高程不说话,缓缓的睁开眼睛。

  那是一双如毒蛇一般的深眸,一般的人根本就不敢与之对视,似乎下一刻就会被吸进去一般。

  高程自始至终都始终低垂着头,不敢抬头看一眼。

  “属下不知,可当时你大火,墨流卿也不过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想来……”

  “本王不想听任何的废话!”玉倾歌赤着脚从榻上起身,站在高程的面前,“罢了,不过是少了一个军妓罢了,这一次,本王就不追究你的失职了!”

  “多谢主上!”高程秉然扣头,眼底尽是暗色。凤王脾性阴晴难测,虽然凤王说是不追究,可谁能知道是不是真的。

  玉倾歌在高程的面前站了一会儿,然后用慵懒的躺回到了榻上,“去,本王过些日子要亲自的去一趟北流!高程,你去准备一下。”

  “是,属下遵命!”

  高程从凤王的屋子中退出来之后,背脊都是一片冰凉的感觉。

  从南衡帝后凤鸾陨落之后,玉倾歌已经近两年的不曾离开凤王府。而这一次的玉倾歌重新的出现,必然会给这天下的局势带来不一样的变化!

  天下,再次的争夺,已然悄悄开始……

  温府,

  温老夫人捧着女儿的遗物,泪眼迷茫。

  她从来都不知道,她捧在手心中的女儿,竟然受了那般的大罪。原本她就有些怀疑,可即便是如此,她也不曾将自家女儿的死想到墨谆的头上。女儿为了墨谆做了那么多,只要不是真的狼心狗肺的话,如何的能对她如此?

  可是,墨谆确实就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竟然将女儿生生折磨而死。

  “夫人,你……”温老爷子像是一瞬间老了许多岁,眉宇中尽是悲戚。

  “老爷,凤大人求见!”外面传来家丁的声音。

  凤大人?

  温老爷子连忙站起来,如果不是这个凤墨的话,他们或许至今都被墨谆蒙在鼓里。

  “快请!”

  “夫人,随我去见见那位凤大人吧,若不是他的话,我们到现在都被蒙在鼓里。理应是我们上门去拜访,而非是现在人家都上门来了,还缩着头不见。”

  温老爷子苦口婆心的劝到,无论如何,即使再如何的心疼不舍,可也不能连最基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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