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女劫:公主闯荡娱乐圈-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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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寝殿留下了念柳嘉一人。
念柳嘉走过堂屋来到了放素琴的地方,伸手触摸着琴弦。微微弯腰手指轻轻撩动。又快速的放开了手。“你不是答应会来娶我的么?”念柳嘉蹲在了地下,狠狠的扯下了脖子上的白玉,又宝贝的捧在手心。泪水浸湿了眼角,然后顺着腮滴落到白玉上面,又从白玉滑落地面。锁骨处的桃花微微泛白,如同红宝石失去了应有的璀璨。
念柳嘉透过白玉仿佛看到了当日雪山之巅的情景。
“嘉儿,此生有你,足矣。”箫南飞取下自己身上的披风披在了念柳嘉的身上,从其身后环住了她的腰。念柳嘉只是望着眼前的梅花,冰枝嫩绿,疏影清雅,花色美秀,幽香宜人,轻轻吟道:“万花敢向雪中出,一树独先天下春。”梅花芬芳浓郁,暄香远溢。念柳嘉陶醉其中,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清香满口,沁心入脾,顿觉心旷神怡。把头靠在了箫南飞宽阔的肩膀上。
念柳嘉心想,若不是见诗经上的梅花如此傲人,她便不会微服而来。也不会遇见放荡而不羁,稳重而不沉闷的箫南飞,更不会有此刻的温馨。可是这样的美景,又能维系多久?花开花落皆有时。
“风雨送春归,飞雪迎春到,已是悬崖百丈冰,犹有花枝俏,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从中笑。嘉儿你便是我的绿萼。”箫南飞说罢一个纵身,飞上枝梢,摘下一株梅,柔情似水别于念柳嘉发髻之上。
念柳嘉羞怯低头。眼前温柔的箫南飞就如同一个假象,她生怕他会离她而去。从最初登峰时厌恶他的跟随,到习惯了他在左右的甜言蜜语,到她已把自己的心交给了他。(Zei8。COm电子书。整*理*提*供)一切皆是那么不可思议。知道她知道箫南飞是晨曦国王子,唯叹造化弄人。
“南飞,如若有一天你发现我已不再是你所爱之人,或是我不是一个普通人。你是否会离我而去?”见箫南飞久久不答,念柳嘉失望的回过头,只道是踏雪寻梅中的一道风景。不必多为留念。箫南飞此时不知她的身份都无法给予她承诺,如果~~~
“你本就不寻常,连我也可以收服。”
和亲
“罢了,本就不该有任何想法,你也不必挂心。”念柳嘉褪下披风,摘下梅枝,款步姗姗,舞态生风靠近箫南飞。
“嘉儿无福消受。”她在奢望什么呢?几日相处她早已明了箫南飞的习性,知道她身份之时便是他们的分别之日。昨夜木屋外雪地里的脚印已然发现御林军的行踪,兴许不过多久他们就会来恭送她回去了,而眼前含情脉脉的男子也会知道了她的身份。
“嘉儿,你这是作何?”箫南飞不解看着念柳嘉。从山脚客栈之时,他的心便被眼前之人俘虏,她高贵的神秘气息无一不深深吸引着他。当得知她向店小二打听雪山路径之时,他又以泼皮无赖之姿伴其左右。
客栈的冷若冰霜,雪山之行的怒意相对,到如今的温柔可人。她就像一个迷,让他不断的想去探寻,却始终找不到答案。动静皆宜的她,一颦一笑都牵动着他的心。
“观梅过久,寒意袭身罢了。”念柳嘉回身举步,恰似柳摇花笑润初妍,仙姿玉色,步态轻盈,三寸金莲印在了雪地之上。
“嘉儿,你要的只是我的许诺么?”箫南飞追进木屋,只见念柳嘉盘坐在素筝之前。手指来后摩挲却不见有意弹奏。箫南飞从腰畔取下玉箫。寂逸的木屋之内飘扬着箫南飞吹奏着‘梅花引’。念柳嘉抬头见箫南飞陶醉其中便抚琴,二人心有灵犀,素琴铿锵奏出的梅花铁骨铮铮、迎寒傲立的坚毅气节。洞箫独奏徐徐吹来的神清骨秀、典雅高洁梅花的品质,亦或是琴箫合奏一唱一和表现梅花宁折不屈、超凡脱尘的境界,都让人听之顿感心旷神怡,思之犹闻暗香浮动。
一曲罢,箫南飞取下腰间用晶莹无瑕的羊脂白仔玉料雕琢而成的白玉。温润而泽,玉佩之上刻着一个字‘南’。“这便是我的许诺。”念柳嘉接过箫南飞手中的玉佩。她知道那是他晨曦国身份的象征,如今赠予她,便是对她最好的承诺。
念柳嘉苦涩的笑意在她脸上蔓延。眼前的箫南飞到底是要如何。她本已收拾心态,权当这一切只是她的南柯一梦。可如今他又做出如此重的承诺。
“公主,请随我们回宫。”一对御林军排成队进入了木屋。原本便不宽敞的木屋随着他们的到来拥挤不已。带头之人便是御林军统领东浩。念柳嘉苦笑,原来幸福来的这般短暂。她连做选择的机会都还没有。
“嘉儿。”箫南飞用诧异的眼神看着念柳嘉,眼神里有无度的自欺欺人,他用眼神祈求念柳嘉告诉他眼前的一切皆是幻影。
和亲
“是真的,我便是惜银国的公主——念柳嘉。”念柳嘉起身,把玩着手中的玉佩。懒散的姿态刺痛了箫南飞的心。眼前的念柳嘉在他看来是那样的不真实。仿佛回到了客栈之时的冷若冰霜,他用炙热的心融化的冰山仿佛经过一夜寒冬又再次堆积成型。
“我不在乎。”箫南飞像一个害怕失去的孩童,紧紧的拥着念柳嘉。男子强而有力的臂弯钳固着念柳嘉娇柔的身躯。
“但是你的父皇会在乎,你的子民会在乎。我们本来就不该相遇。南飞,这段时日有你陪同嘉儿此生不忘。如今缘分已尽,我们都需放手。既是缘浅何来情深?”念柳嘉没有挣扎,如同一块木头。平淡的话语却透露出无比的坚决。
“不,你我的缘分是终生。”箫南飞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女子,前一刻还温柔靠在他的肩膀,前一刻还与他心灵相通的演奏。此时怎可如此绝情的否决了他们的情感。
“南飞,你我缘分至此,强求不得。”念柳嘉挣脱了箫南飞虽是她眷恋的温度的怀抱,把玉佩放置他的掌心,在缓缓把箫南飞僵硬的手指合拢。眼里看不出任何一丝心痛的痕迹,只有她知道,她的泪是在心中流淌。锁骨处的桃花,因寒风的吹袭,就象燃烧焦炭的红宝石,红色的火焰将不断地燃烧,永不熄灭
“走吧。”念柳嘉轻道一声,步履轻盈,珊珊作响。御林军也紧随其后。她不敢回头,怕看到他受挫的眼神。
“嘉儿,矢志不渝,无论你是何种身份,你是街边乞丐也罢,惜银国的公主也成,你永远只是我的嘉儿,等我,我一定会让你成为我晨曦国的太子妃将来母仪天下的一国之母。”箫南飞抽回思绪,将玉佩交由念柳嘉。眼神坚定不移。
“公主,时辰不早,快随我们上路吧。皇上已怒。”东浩见公主与眼前的男子僵持,只好开口。
“好,一年为期,若有红鞋只为君舞。”
“箫南飞今生非卿不娶。”念柳嘉笑了,从心里的笑意,洋溢着幸福的味道。锁骨处的桃花愈发红艳,如同红宝石的赤颜,妖娆不失温柔。
“已过两个春秋,我依旧再等,为何你还是不来?是你违背了我们的誓言,是你扼杀了我们的爱情。”念柳嘉自言自语的走出寝殿。没有目的的来到了她栽种的梅花树下。梅花空余枝干,枯枝傲立比起雪山之巅,少了一份寒意。
徒手拨开树下稀土,在玉佩之上深深印下一吻,“今生缘浅,若有来世,嘉儿只愿是寻常人家女子,等你八抬大轿娶我进门,讨回今生你欠下我的债。前生的夙愿,今生的情缘,来世的牵绊;都刻在三生石上,让流转的岁月,一一见证!”放下玉佩,掏出怀中匕首,割下一缕青丝,随同埋葬。
和亲
一世情缘;多少的温柔怎奈相思;化作泪水流。
但眼中看不出一丝湿润,空洞得让人觉得可怕。如同失去了灵魂。锁骨处的桃花,隐约多了一丝忧郁,如同红宝石参杂了矢车菊的蓝色。悠悠道来:“既是缘浅何来情深,呵呵,既是缘浅何来情深。”
三天说快不快说慢不慢,念柳嘉在不知不觉中就度过了。
念柳杰牵着自己穿着凤冠霞帔的妹妹,走出了大殿,在文武百官的朝拜下,念柳嘉一身红衣,地面铺盖着长长的大殿的红地毯。身后跟随着两名宫女在牵着裙角的最末端。头上顶着一个又长又重的金属头饰,头饰上面挂满了两串的粉白色珍珠,垂下丝穗以遮面,但隐约从珠帘的摆动中看到她细致的容颜。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有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的姿态。头饰在顶端还镶嵌上了一颗像鸡蛋般大小的黑珍珠,这是惜银国身份的象征。脖子上的红玉似乎不安的闪耀出微弱的光芒。
此时的她锁骨处的桃花越发泛白,白到和她的肌肤相近,快看不到它的存在。
“皇妹,以后皇兄不能在你身边保护你了,要好好照顾自己。”文武百官紧跟在身后。众人都停顿了下来,停在了大批队伍等待中的轿子前。念柳杰朝念柳嘉轻轻的说着,他现在纵有千言万语也不知该从何对这个宝贝妹妹说起。因为那天她说了,她会怨他一辈子。
“皇兄切莫挂心。”念柳嘉淡淡的回以念柳杰一个微笑,看起来她是笑了,可是任何人都好像无法感觉到她笑的样子。今日的念柳嘉是所有人都不认识的。
“喝下这杯酒,朕送你一程。”一个太监端了一壶酒过来,念柳杰倒了一杯拿到了念柳嘉面前。
“谢主隆恩。”念柳嘉接过酒杯,没有任何犹豫仰头把杯子中的烈酒倒入口中,烈酒通过了她的嘴唇灼痛着她的喉咙,通过喉咙燃烧着她的五脏六腑。苦涩的泪珠在她的眼中泛滥,她只道是酒太烈,喝太急。
“时候不早了启程吧,不要误了吉时。”念柳杰被她的那声‘谢主隆恩’刺穿了心窝。说罢,另一个太监蹲在了马车的旁边,念柳杰牵着念柳嘉来到了马车的身边。纤细的玉足一抬,踩在了太监的背上,坐进了用绛红色纱幔的帏帘轿子内,不再言语。
念柳杰见也纵身一番,骑上了太监牵来的马匹,马上也缠绕着耀眼的红绸。
“起驾!”随着太监那刺耳的声音,所有人马开始陆续的走动起来。
穿越到现代
穿着金色铠甲手持矛盾的御林军排成两队在最前端开头,念柳杰被护其中。一身红色喜气的海蓝国迎亲队伍紧随其后,乐师不断吹鼓奏乐,沿路吹吹打打,呈现出一派喜庆景象。红色花轿紧随其后,婢女小静手执花斗紧跟左右。
“皇上万岁万万岁,公主千岁千千岁。”队伍所到之处,御林军皆在前头用手中的矛与自己的身躯设成长廊。百姓争先恐后的欲破‘长廊’。随着轿子的到来,原本喧哗的百姓,纷纷跪在地上高呼“公主千岁千千岁”“皇上万岁万万岁”,轿内隔着红色帏帘透出念柳嘉浅浅的身影,只是一个恍惚的影子,依旧是那样美丽不可方物。
“停。”队伍在惜银国的国界碑前停了下来。念柳杰把马儿调了个头,来到了轿子的外边,小静欠身行礼。
“皇妹,朕只能送你到这,一路小心。到了海蓝国定要好好相夫教子,切忌保重。”
“臣妹谨遵皇上教诲。”轿内的念柳嘉并没有掀开窗口的布帘,只是用轻细的声音、回应着念柳杰而已。
念柳杰隔着纱幔看着轿内的念柳嘉。她只是直直的坐着,没有任何举动。她如此平静的表现却让念柳杰越发心痛。她大吵大闹念柳杰感到头疼,如今她乖乖的坐在轿内,为何他的心更是疼痛不已。
“起。”在念柳杰的手势挥动下,太监又喊了一声。这一次只有迎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