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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部分

重生之嫡女复仇实录-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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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答话,吃了酒,便坐了。傅薇仙碰了个软钉子,当着席上也不好发作,只得罢了。
    待递了酒,周景初又吩咐她唱。傅薇仙便抱了月琴,弹了一套《元宵令》,弹过依旧不言不语。
    周景初见她这幅模样,假意作恼,说道:“今儿招你来,便是为了招待大伙。你这等装模作假,矫情给谁看?!既吃了这碗饭,就做出个表子的样儿来,还当自己是良家妇么?!”傅薇仙见他生气,便强笑道:“周老爷勿怪,我也为难的紧。为着年里老爷家中多叫了我两次,娇红姐姐已跟我合了好几场气了。大年下的,就使人往我家门上泼水。我那汉子,老爷也只知道,是个不济事的。日日只会出门吃酒,噇醉了回家,伸手问我要钱,但有一丝儿不如意之处,便对着我又打又骂。昨儿他又不知在哪里同一班人吃到天亮才来家,看见门上被人画了,回来不问原由,就把我踢打揪踩了一顿,我身上现下还疼着哩!”说着,便淅淅沥沥地哭了起来。
    这周景初本是个怜香惜玉的人,见一个娇滴滴的人哭的梨花带雨,便也不再逗她,收了先前的腔调,抚慰了她一阵。傅薇仙见此举奏效,越发哭的厉害,两手掩着眼睛,却自衣袖间偷望季秋阳。
    那周景初无法,只好说道:“这也罢,你那汉子是有不对之处,待日后我吩咐他就是了,管保叫他不敢再打你。”傅薇仙听了这言语,仍是抽噎道:“老爷说的好,他当面答应着。待老爷一走,他关起门来,仍然要打我,老爷又不能来救。”周景初问道:“那依你说如何是好?”傅薇仙说道:“若是老爷真心疼我,便收了我做干女儿。旁的我也不稀罕,只求老爷多下顾下顾,别叫那不相干的人来欺负我就是好的了。”周景初听了,当即笑道:“这也是顶容易的事,只是日后你再来我席上,又怎么向人说呢?”傅薇仙道:“那怕什么,干女儿替干爹招待招待席面,谁能说些什么不成!”说着,便缠着周景初,撒娇使赖,只要他应下。
    那李仲秋不明缘由,只觉有趣,又一心想看热闹,便跟在里头起哄架秧子,撺掇周景初答应。季秋阳虽看出些名堂,倒不好当面指摘,也只是闭口不语。
    那周景初被缠的无法,又被李仲秋撺掇,便答应了下来,又说道:“我同那娇红其实也没什么道理,只是认识久了,相互都熟,所以家里有事喊她的多些。她有些小性儿,你却不要同她计较。”
    傅薇仙见他答应下来,十分欢喜,连忙下地磕了几个头,起来又喜孜孜道:“老爷还说不偏心呢,看我被人欺负,不说替我撑腰,倒先替人说话。我不黏得紧些,还不知被怎样揉搓哩!”周景初只道她话中所指乃是娇红,更不疑有他,笑个不住。
    当下,李仲秋为贺周景初收干女儿,张罗店家重新上菜,那两个唱的见席上做成这等好事,也上来敬酒道贺,唱曲相庆。傅薇仙心满意足,也弹了几个曲子,劝了周景初好些酒,又嬲着他去她家请客。周景初一一都应了下来。
    待酒过三巡,两人酒意上涌,都有了几分醉意,不免眉来眼去,言辞涉邪。
    季秋阳看不上这幅样子,一心想走,却因如今住着李仲秋的房子,不好一人离去。那李仲秋便如屁股上生了钉子一般,钉在那凳子上再不肯起身。他也只好耐着性子,待酒席散去。
    好容易熬到起更时分,周景初要携了傅薇仙去过夜,便说更深夜冷,不如散了,吩咐店家拿饭上来,吃过就同两人告辞。

  ☆、第一百六十八章 姐夫

季秋阳看了名帖,十分纳罕,暗自忖道:我同她并没什么瓜葛,她却怎么会送礼与我?且此女心性歹毒,上一世若不是她里应外合,唐睿那厮又怎能那般容易得逞。她和月明势成水火,我怎能收她的礼?她这般行事,不知暗里打什么主意,我还是将礼物退回去为好。
    正这般想时,一旁霍长庚见他拿着帖子发怔,便问道:“谁送的东西?”嘴里说着,便顺手将帖子拿了过去,看了一回,遂大笑道:“老哥你倒是兵贵神速,何时同这琳姐儿搭上的?怪道那天在席上,我就瞧着她看你的神色不一般。”季秋阳见他调笑,便说道:“不过是因旧日见过一面,异地相逢不免要客套一番,哪里是你说的那样。”说着,略停了停,又问道:“倒是不知这唐氏住在何处?”
    李仲秋笑的两只眼睛眯成一条缝,说道:“你适才还说并没这事,怎么这会子又动意了?还要寻人家的门户。”季秋阳道:“我同这人并没什么交情,不好平白受人家的礼,还是退回去的好。”李仲秋听说,便道:“老哥你这般也未免过于胶滞不化了,这人情往来乃世间常事。不过两盒子点心,你就受了又怎样?若委实心里过意不去,你就买些什么与她做个还礼便了。这般大喇喇的将礼退回去,未免伤人家的颜面。”
    季秋阳看了他一眼,说道:“你不知,若是我今番还了礼,这交情就算结下了。往后她再要往来,我也就不好执意推拒。此乃他们院子里人常使的手段。你知道,我是素来不愿同这等人打交道的,便退了也罢了。”李仲秋见他说得郑重,便说道:“既是你这样说,我记得这女子跟她汉子在西六街的光福胡同里赁了一间小院,同那日你见的娇红是比邻而居。你若有此意,我叫家人把东西送还过去就是了。”季秋阳说道:“这是我的事,怎好又麻烦你。”说毕,问明了地方,打发竹心去了一遭。
    竹心去后,这两人便在屋中闲坐。
    李仲秋说道:“这转眼已是二月初了,下月便要大考,这日子过得倒是飞快。”季秋阳点头道:“也是熬了这么久了,考完也算了了这桩心事。”李仲秋笑道:“到时候哥哥蟾宫折桂,骑马游街可得好生热闹一番。”季秋阳莞尔道:“你这又来了,这还是没影儿的事,你怎知我一定中的?这时候夸下海口,到时候名落孙山,可要贻笑大方了。”李仲秋笑道:“哥哥必然高中,这我是敢打包票的。哥哥若不能中,只怕能中的也就不多了。”季秋阳见他只顾风言风语,便只淡淡一笑,并不接口。
    过得顿饭功夫,竹心已自外头回来,回禀道:“我将东西送还了回去,倒是一个婆婆出来接着了,说是琳娘出局去了,并不在家。我依着公子吩咐的话说了,那婆婆也没说什么,把东西接了就打发我回来了,还与了我两个点心吃。”季秋阳听过,便点头叫他下去了。李仲秋在旁说道:“这中午时候,她就出局去了,她身上的客人,也当真不少。就看她那日缠着周景初认干爹的手段,年纪小小,本事却高,怪道那娇红要同她合气了。这两人房子挨在一起,客人这几日怕被她抢去不少。”季秋阳听听也就罢了,并不放在心上。
    这般又过了几日,太平无事。
    这日晌午时候,李仲秋一大早起来,应着一位朋友相邀,到郊外踏青会友去了。独剩季秋阳一人在家,读了些文章,又看了几页书。转眼到了午时,因李仲秋不在家,他便使竹心上街买了些熟肉菜蔬,回来请李家聘的厨子整治了一番,又下了一箸面,草草吃过。
    正要午休时候,外间门上小厮忽然进来报道:“门口来了一位姐儿,指名要见公子。”季秋阳心中疑惑,道:“我哪里认得什么姑娘了。”因问道:“可有问过她的来历?”小厮回道:“那妇人自称是公子的妻妹。”季秋阳闻言暗吃了一惊,不曾料到她竟寻到门上来了。待要不见,她已当着下人的面将身份报了出来。何况此女素来刁钻泼辣,一时激恼了在门前撒起泼来,委实难看。当下,他微一沉吟,便道:“请她到偏厅说话。”说毕,自家也起身整衣,往偏厅上去了。
    到得厅中,只过了小片刻功夫,便见一妇人遥遥而来。
    那傅薇仙迈着碎步,逶迤来到跟前,先望着季秋阳行了个大礼。
    季秋阳打量了她两眼,只见她今日穿戴甚是素净,头上也没戴几样首饰,面上薄施脂粉,大不似往日那风尘妆扮,也不知她心里打什么主意,便还了半礼。
    请她落座,吩咐下人上茶,方才问道:“咱们平日并无往来,你今日来寻我怎的?”
    傅薇仙望着他微微一笑,道了一声:“姐夫见礼了。”季秋阳听她这声称呼,不禁眉头微皱。只听傅薇仙又道:“那日在席上,当着周老爷、李老爷的面,许多话不好讲起,故此同姐夫也没得亲近。我自嫁了那唐睿,离了徽州,也有小半年的功夫。因随着夫家颠沛流离,一向音讯不通,也不知家里近况如何。唐睿那天杀的,在山东又得罪了一个本方财主,存身不住,便投靠了一个客人,充作个随从。因那客人要上京来,便将我们一家子都携来了。自来了京中,唐睿将正经行当全不理会,日日只在街上胡行。投奔的那位客人,本也不是什么宽裕的人,他自家还要投亲靠友,更不要提照应我们了。那厮见这般下去也不是个法子,日日坐吃山空,渐渐连柴米也敷衍不出来了,便在我身上打起了混账主意。我虽是不从,奈何已然属身于他。且这厮最是混账惫懒,时常将我责打。我那婆婆也只听他摆布,一家子都来责难我,我百般无奈,只好听命。想我一个清白人家的女儿,却流落风尘,委身烟花,当真令人气苦!想要脱了这里,却是人生地不熟,连个投奔也没有。我也不是自甘下贱,只是有怨没处诉罢了。我也自知我如今这样是污了家里的门楣,待要寻死,又委实舍不得爹娘姐姐,只好一日日挨着。天可怜见,总算让我碰见了姐夫。还望姐夫拔救我,脱了那苦海。”说毕,便呜呜哭了起来。
    季秋阳听了她这一番言语,肚里冷笑了两声,暗道:还是上一辈子那副下|贱脾性,得意时便将人往泥里踩,不得地时便做小伏低。为一己之私,什么话都可以说,什么事都能做的。想了一回,面上不动声色,假意问道:“这也罢了,说起来也是唐睿对你不住。但此处离徽州遥远,你离了唐睿又要怎么办呢?”傅薇仙耳闻此言,只道有路可走,连忙说道:“我只跟着姐夫便是,但只要能离了唐家,随姐夫把我当个什么。”说着,又笑道:“姐夫独身一个在这里,身边没个人服侍。我便来伺候姐夫,就是洗洗涮涮、缝缝补补也比这底下的人更贴心些。横竖咱们是一家人,也不怕那些个!”说毕,竟上来缠住季秋阳的胳臂,就忸怩起来。
    季秋阳见她放出那下流腔调来,先喝了她一声,将手抽了出来,冷笑道:“我只闻世间俗话,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何况我听家里人讲起,你是被员外扫地出门的。如今的你同傅家已再没什么瓜葛,又怕什么污了门楣?你打量着你在傅家干的那些事我都不知道呢?你当初暗中勾搭唐睿、又伙同他要污你姐姐清白时,怎么不记得自己是傅家女儿,怎么不怕玷了自家名声?!你还知道她是你姐姐!如今落败了,又想起这条门路来。世上没这等便宜的事!你这等蛇蝎妇人,也就该落个这等处境。你同那唐睿,倒当真是天生一对、地造一双。你现下这境地,是你自家选的,你便受着去罢。我季某不是那等贪色势力的小人,你找错了门儿了!”
    一番话,将傅薇仙斥的粉面发红,又羞又怒,欲待再求,但听他适才话中所说,傅家门里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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