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女药剂师-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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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至今日,他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解决好两人的纷争才好。所以此时他看着芳姨娘没有任何好声气,他不耐烦的道:“有事你就说!”(文-人-书-屋-W-R-S-H-U)
芳姨娘听他口气不善心头一颤,她暗暗的鼓足了勇气一口气说道:“婢妾想求老爷您同意婢妾和良哥儿随侍在夫人身边。”
韩祯贤一听脸色刷的就黑了下来,他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芳姨娘冷笑着道:“这是怎么一说?”
芳姨娘被他看得腿都软了,她扑通一下跪倒在地,然后低声道:“老爷您明鉴,婢妾以为夫人去静养不比在府里方便和舒适,为了能给夫人排解寂寞,所以婢妾才斗胆恳求老爷让婢妾和良哥儿随行。”
韩祯贤刚听了芳姨娘前面的话原本很是恼火,可是听了后面这一句心念一动,凭他的精明如何不知芳姨娘在说谎。但是以他的本意来说根本就不想让白雪茹走,只是昨日心一软又已经答应了便不好反悔。
现在听了芳姨娘的话他不由得灵机一动,想着让芳姨娘母子跟着妻子去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一来良哥儿本身就和妻子亲近,二来若是有一天自己想去看看她这也是一个理由。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心里对自己的小算盘小小高兴了一把,于是他故作沉思状的想了一会儿道:“难得你有这份心,我就成全了你就是,你以后跟在夫人身边要好好的尽心服侍才好!”
芳姨娘见他久久不语心里已经凉了半截,却不料最终得到了这样的答复,顿时喜出望外,她立刻磕了一个头恭恭敬敬的道:“多谢老爷成全,婢妾一定谨遵老爷的教诲!”礼毕便退了出去。
韩祯贤坐在书桌边想了想,唤了墨影去叫了长远来,他仔仔细细的吩咐了长远几句。长远听完神色一凛,干干脆脆的答应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第一更,下午还有一章。
双刃剑的痛
韩祯贤信步走到竹园里来,他看见表面平静的院子里,丫鬟婆子们一个个都各就各位的做着事,没有人注意到自己的到来,便觉得心里有些失落。
他抬脚就想进去正屋,突然看见芳姨娘和良哥儿的身影在角门里一闪,于是他下意识的又退了出来,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那母子俩进了正屋。
心里空落落的韩祯贤感觉到无处可去,便又返回了书房。他从来就不知道感情这个东西,原来也是像自己手中的宝剑一样,有着锋利的双峰。原本他想要用冷落和漠视来惩罚妻子的,却不料自己也一样受到了伤害,甚至于他觉得自己受的伤害比妻子更重。
韩祯贤躺在书房的软榻上,呆呆的望着屋顶。他脑子里不停闪现的是白雪茹的一颦一笑,一恼一嗔,包括她的每一次流泪,每一次小狡黠玩乐,他都记忆深刻。他记得白雪茹教良哥儿背诗,记得白雪茹教良哥儿画画,也记得白雪茹和风细雨的和自己商量大事小情,和自己撒娇开玩笑,所有的点点滴滴在不知不觉之间已经深入骨髓的伴着他,如同每日的呼吸和吃饭一样自然。韩祯贤完全不知道白雪茹何时已经完完全全的占据了自己的心房。
韩祯贤自始至终都认为自己已经给了白雪茹所有的尊重和爱怜,可是他却觉得没能得到她的回报,所以他才会对耿子宏的事情如此计较不依不饶,所以他才会心理面极度的不平衡。其实刚刚过完年的那阵子,他日夜盼望着白雪茹能来低头恳求自己,一想到正屋里那温馨,他也非常想两人能和好如初。
可是等来等去都不曾等到下墙的梯,他不免有些心灰意冷,于是便不愿意再踏入竹园正屋一步。但是现在人要远离自己了,他又觉得很不舒服,他总觉得这就像是失去了自己心爱的什么东西一般,那份牵肠挂肚的撕扯,让他难受不已。
韩祯贤在榻上躺了好半晌,越想越钻入死胡同里出也出不来,心里的不爽便越来越重,他忽的起身大踏步的走到马厩,牵出自己的坐骑就出了大门。
白雪茹意外极了,完全没有想到韩祯贤会答应芳姨娘和良哥儿跟着自己,她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原因。这时候的芳姨娘终于开心的笑了,她温柔的对白雪茹道:“夫人您尽管放心,婢妾绝不会给您添麻烦的。”良哥儿更高兴,在他的小脑袋里想的正如他从前所说的一样:只要母亲在,自己就什么都有了!
白雪茹无奈的笑了笑道:“既然老爷同意了,那你们就下去准备行装。”
芳姨娘痛痛快快的答应了,笑的无比开怀。
白雪茹看着芳姨娘眼看就要走出门,她突然叫道:“芳姨娘,你可想好了?我这一去,有可能再也回不了府里,良哥儿跟着我你确定你将来不会后悔?”
芳姨娘慢慢的转过身,笑容不减的坚定的道:“夫人,只要您不嫌弃我们母子拖累您,婢妾愿意一辈子伺候您!”
白雪茹终于把话点透了,听了芳姨娘的回话,于是她如释重负的吐了口气笑道:“你想清楚了就好!”
晚饭过后,白雪茹叫白芷给玉梅了一张百两的银票,她嘱咐道:“你跟我最早,我想把你留下每隔几天帮我去看看我娘。”
玉梅着急忙道:“夫人,您就让奴婢跟着您去!”
白雪茹笑道:“跟着我倒是容易,可是我现在留下你要做的事情更重要,你说你不留下的话你让我交给谁好?再说了,我还想安排你家顺子跟着耿家大爷去我的陪嫁铺子里学习学习呢,你说你走了顺子和小牛牛又怎么办?”
玉梅听罢眼圈一红道:“夫人您如今去庄子里,人生地不熟的,奴婢想着能跟在您身边伺候着也好多一个跑腿的不是?”
白雪茹笑道:“你呀想太多了,那是我的陪嫁庄子,我到了那里岂是会短了几个跑腿的人?你就安安心心的帮我照看好我娘就是,千万不要让她老人家现在知道了这件事情担心,那就是立了大功一件!另外就是告诉刘大春他们,仔细经营好我的成药。你有空也多和玉竹走动走动,本来你们俩就是一起出来的,不要只顾着忙少了走动生分了!”
玉梅想了想便明白了白雪茹的苦心,她点点头答应道:“夫人您尽管放心,奴婢一定不会辜负您的嘱托。”
白雪茹欣慰的点点头道:“那就好!等我安顿好了,慢慢的再告诉我娘实情,到过年的时候也许就可以接你们去庄子里一起热热闹闹的过!”
玉梅心里一酸,拼命地忍住眼泪使劲点点头。
翌日,白雪茹一如既往的给太夫人请了安,她跪下磕了个头道:“母亲,媳妇不孝,请您老人家保重身体!”
太夫人假意掉了几滴泪,便挥挥手让她退了出去。
杨氏和姜氏都没有来送她,一个是身体不便,一个是忙不过来。白雪茹混不在意,她带着自己的四个陪嫁丫鬟、玉梅和芳姨娘母子直接往大门走去,所有的人看了都出乎意料,众人发现她连看门的丫鬟都不曾留一个。
走到大门边,白雪茹看见长远带着十来个劲装打扮的护卫一下子傻了眼,她一下子就懵了,不知道韩祯贤这是玩的哪一出。
长远看见白雪茹等人出来,忙上前行了个礼道:“夫人,小的奉命带着这一队亲兵随伺在您左右保护您的安全,请您上车!”
白雪茹眉头紧皱的道:“我不用你们保护,我又不是去行军打仗,你们回去!”
耿子昭此时真好打马赶到了,他听了白雪茹的话不满的道:“表妹你怎么能这样说,妹夫这也是为了你好!你一个妇道人家,出门总是不便,怎么能身边没人护送?”
白雪茹又愣住了,她没想到耿子昭会亲自送自己过去。她忙给耿子昭行了个礼,多的话便不敢再说,生怕他怀疑什么。于是一行人各怀心思的上马的上马,上车的上车,只听得咕咕噜噜车轮响,这一大队人终于出发了。
白雪茹本来心情好得出奇,可是大门边这一出完全的坏了她的胃口,坐在车上她便一言不发的闭目养神起来。
韩管家给白雪茹派的车是府里最宽敞舒适的一辆,人精一样的韩管家从各种渠道得到的消息让他心里很明白,这大夫人如今看着不受大老爷待见,其实不然。所以他并没有如同那些下人一道捧高踩低,而是用举手之劳向大老爷不动声色的表达了衷心。
白雪茹坐的这辆车从外边看着没什么稀奇的,可是内里不仅空间大,设施还很齐全。这车里坐着白雪茹和芳姨娘母子及白芷四人都不觉得拥挤,此时那三人看她这样,都悄悄的不敢出声。良哥儿开始好很好奇,不免想要撩开车窗帘子张望,被芳姨娘小声的教育了几句立刻老实了,乖乖的窝在姨娘的身上不再乱动,一会儿就被晃悠的睡着了。
耿子昭原本心里很是怀疑表妹是被韩祯贤发配出来的,心里暗暗的有些心疼。可是看了看长远这一队装备和精神都不似凡品的护卫他又不确定起来,再看到表妹居然带着韩祯贤的小妾和庶子,就更加茫然起来了。他思索了半天也不得其解,便在中午打尖休息的时候,旁敲侧击的问长远道:“不知韩大人让诸位来护送夫人是何用意?是不是最近不太平?”
长远心思简单,看耿子昭是夫人的表兄就实话实说道:“大人吩咐在下带着这一队亲兵是随身保护夫人的,只要夫人在外一日,小的们就会跟在左右保护夫人的安全一日。到时候到了庄子里,还要麻烦亲家老爷给小的们安排食宿,小的再此先谢过了!”说完他便长长一辑倒地。
耿子昭赶紧将他扶起道:“你客气了,我还要替表妹多谢各位才是!”话既然如此说了,耿子昭便将自己的疑虑打消了不少,也因此以为了这一出是表妹巡视自己的田庄的正常行为。
白雪茹那里知道耿子昭这些心思,她只是自怨自艾自己并不能得到真正的自由。当然她也不会天真的以为自己离开韩府就可以为所欲为,想去哪里就可以去哪里,可是身边跟着这样一队亲兵倒底让人心里不痛快。她在心里暗暗的咒骂韩祯贤,觉得自己终究还是被他牢牢的握在手掌中,不曾真正的逃开他的视线。
这一行人走到天黑才来到庄子里,张庄头带着一众下人大开着院门,火把点的照亮了整个庄院。马车在院门口一停,张庄头就带着两个二等管事和一些杂役小厮们跪下道:“小的们叩见各位主子。”
耿子昭因一直管着田庄,张庄头是见过的,便对这一地的人道:“都起来!我们这一次出来的有些匆忙,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把屋子收拾打扫出来?”
张庄头带着人起了身,恭恭敬敬的道:“这庄院里头见天的都在打扫着,昨儿接了老爷您的口信,就赶紧把中间那座院子和东院又收拾了一遍,所有的家具摆设也都擦洗干净了。只是乡下地方,恐怕家具什么的虽然干净到底有些简陋,还请主子们将就将就。”
耿子昭笑笑道:“这个倒无妨,我们也累了,你先带人将女眷们安置下来!”
张庄头马上答应了,马车便再次走了起来,不过片刻功夫,白雪茹一行人便在垂花门外下了车。早有婆子丫鬟们等在这里,一看她们下了车,马上有一个穿着打扮的很利落的婆子带着人上前来行了礼道:“奴婢黄氏叩见各位主子。”
白雪茹抬抬手道:“起来,坐了一天的车我也乏了,先带我们进去歇息是正理。”
黄妈妈赶紧答应了,带着丫鬟们打着灯笼将人送到了正中的院子里。
白雪茹进了屋子一看,家具虽不名贵但确实干净大方,心里便有些满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