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女药剂师-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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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茹进了屋子一看,家具虽不名贵但确实干净大方,心里便有些满意。她将东厢房分给芳姨娘母子居住,自己住了正屋,又吩咐人将西厢房收拾出来留给耿子昭歇息,便让大家各自退下了。
耿子昭却没有白雪茹这般清闲,张庄头原本不知道主子还带了着十几个亲兵来做护卫,此时少不得耿子昭和张庄头又是一阵忙乱才安排妥当。好在庄院里空屋子本就多,安排十几号人也不是什么多大的麻烦。
收拾停当耿子昭放心了不少,他想着庄子原本就有一点点偏远,还好现在有这样一对厉害的亲兵跟来了,那么表妹的安全至少是不用担心的了,自己回去和母亲也好有个交代!
神仙日子
韩祯贤从衙门里回来已经是下午时分,他穿过二门不由自主的走到了竹园的正屋里来。屋子里整整洁洁但却空空荡荡,家具摆设虽然基本都在并没有少什么,但却没有人,一个人也没有!
韩祯贤的心顿时也觉得空空荡荡的,平日里刚毅无比的人此时却如同那多愁善感的小儿女一般,变得容易伤春悲秋起来。他自嘲的笑笑,抬脚出了屋子。林妈妈得知他过来,忙赶了来,看见他一副惆怅的样子不免有些心疼。于是上前道:“老爷,可要给您上杯茶您进去坐坐?”
韩祯贤疲惫的道:“不必了。”说完便回了书房。
许是新换了地方,许是在车上睡得多了,白雪茹虽然身体很累,却翻来翻去的睡不着。她一会儿想想耿子昭会不会把自己的事情告诉母亲,一会儿想想不知道韩祯贤会不会报复耿子宏,一会儿又想想自己现在都到了这里还被韩祯贤派的人看着,心里便怎么都不爽。
想来想去没有理出任何头绪,过了一会儿她又安慰自己:耿子昭素来办事很稳妥,想必不会在母亲面前多嘴,明日里自己再叮嘱一下应该不妨事;又想韩祯贤虽然把自己和耿子宏的事情想左了,但是他到底也还算是个爷们,这么久都没有折腾耿子宏想必已经放开了,自己的担心有些多余;再回头一想长远的“保护”便觉得无奈,她想自己上有老母,下有牵挂的亲人,怎么都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长远有没有奉命看着自己其实都无所谓。只要自己不招惹是非,不乱来,比起住在韩府里到底还是自由了很多。何况在这里自己可以说了算,也不会有人拿脸色给自己看,更不会有人时刻惦记着算计自己,这些都是很难得的。
所以她便又有些欣慰起来,心里一放松,倦意便袭来,不一会儿她就进入了梦乡。
翌日,吃罢早饭,耿子昭就带着张庄头和管事们来见白雪茹。只因昨日到的太晚,大家都忙着归置安歇,便没有好好的说话。现在耿子昭为了她以后方便管理和生活,自然是仔仔细细的交待了又交待。张庄头人很老实本分,自打耿子昭让他来管理田庄便一直尽心尽力,此时也是尽职尽责的将工作汇报的详详细细的,让白雪茹很满意。
随后管事妈妈黄氏也带着丫鬟婆子们来一一拜见,自然也是将份内的差事交代的清清楚楚。黄妈妈她的人虽然透着精明,但还是不泛乡下人的淳朴。白雪茹看了不禁暗自点头,对耿子昭选的这几个管事都很满意。
白雪茹和芳姨娘只带了白芷等四个丫鬟来,自然又挑了几个小丫头来服侍,被选中的丫鬟们便面露喜色,赶紧磕头认了主。
这一番忙乱直到午饭时分才结束。饭后,白雪茹将早就准备好的说辞讲给耿子昭听,无非就是韩府里人事太复杂,自己有些累,所以便出来透透气之类的。又再三的恳求他,千万不要将这些告诉王氏知道,免得她老人家担心。
耿子昭知道表妹并没有完全将实情相告,可是也并不揭穿。韩府的复杂他自然知道,可是作为一个原装的古代男人来说,他却认为表妹如果真是这样出来的,此举未免有些矫情。只是碍于她并不是自己嫡亲的妹妹,耿子昭便也没有多说什么。他笑笑泛泛的劝道:“以我看来,妹夫待你还是很不错的,你有时候也不可以太任性才好。”
白雪茹苦笑笑并不解释什么,她将话题一转道:“我听说表弟现在很是用功念书,不知可是真的?”
耿子昭飞快的斜了她一眼,关于这两人之见的事情他再清楚不过,为了不多惹事,于是他斟酌了一下道:“确实如此,他如今似乎想通了很多事,所以想刻苦攻读以求入仕,这件事让我母亲很欣慰!”
白雪茹灿然一笑道:“人总要长大的,表弟知道上进毕竟是好事。说不定将来姨妈可以看见他封侯拜相也未可知!”
耿子昭听了这话心里很受用,于是又将着这个话题说了一阵子。
晚饭后,白雪茹终于可以好好的看一看庄院的样子了。她带着芳姨娘母子和白芷、藿香,信步走出了中院。
这山庄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难得的是后院有一个小山包,还有一汪清泉,顺着清泉还有一个大大的水塘。原来的主人便依山伴水的设计了些亭台榭在其中,自有一番风味自在自不必说。
这后院里规划的一点也不像城里的园子,它没有栽些什么名贵的花木,倒是种了些果树在其中。此时桃花和梨花正开着,那些个粉的白的花朵竞相怒放,别有一番情趣。白雪茹等人逛罢都心生欢喜,虽然晚上的天气还有些凉意,但是众人的兴致却很高。
耿子昭手里管着耿府所有的庶务,一点也不得清闲,再加上自己的妻子临盆在即,便急着赶回去。白雪茹也不强留他,只是让张庄头弄了好些个时鲜蔬果给他装了带回去。
庄子上的生活虽然没有城里的富足,可是胜在所有的出产都很新鲜,只这一样就让白雪茹开心不已。每日里除了教教良哥儿学习以外,她立刻捡起丢了许久的厨艺。她于是常常的把黄妈妈和张庄头弄来的新鲜蔬菜做成各种美味料理,不仅自己吃,也分给黄妈妈和张庄头尝。
她不仅常常自己动手下厨,也还带着良哥儿一起辨别各种食材,好奇的良哥儿于是总黏在她身后。白雪茹如此这般倒不是为了教良哥儿学习做饭什么的,主要还是想让良哥儿多长些见识,不至于长大后五谷不分四体不勤。
寓教于乐是白雪茹给良哥儿定的教育方针,完全信服白雪茹的芳姨娘丝毫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她积极地配合着白雪茹的教导,这让良哥儿学的很是快活,进步神速。
山中岁月静好,白雪茹渐渐的心态也越来越好。她偶尔也会带着良哥儿在后院的亭子里作画,有时也会带着良哥儿在那大水塘里钓鱼。随着天气一天天热起来,白雪茹还会趁钓鱼的时候和良哥儿戏水玩耍,惹得白芷等人笑话打趣不断,几个人的日子过得如神仙般快活。这一切,当然毫无例外的都被长远详详细细的一一汇报给了韩祯贤。
韩祯贤每日里依旧是忙着上朝和办案,依他多年打磨出的本事,那些个朝中的大事小情的事态他基本都能掌控在手中。可是一回到家他神色间总是难掩落寞之色,让原本以为挤走了夫人就可以唯我独尊的梅姨娘总是心里难安。
梅姨娘想着自己如今身怀有孕,虽然韩祯贤很多时候都宁愿在书房待着也好,总不能让老爷身边没人伺候,于是她便把主意打到了画儿身上。
这一天,梅姨娘摒退了所有的人独独的留下了画儿,她和颜悦色推心置腹的对画儿道:“画儿呀,你跟在我身边也有些日子了,你也知道如今咱们这院子里也就是我说了算,我还真是有心多照顾照顾你。我如今呢身怀有孕,老爷这些日子身边也没个可心的人伺候着,这让我心里总是不安。我看你还是个本分的,便想抬举你一二。从今往后你白日里在我身边,晚上就去伺候着老爷,能把老爷留在咱们屋里就留在咱们屋里,也免得外面的狐媚子勾了老爷走你说是不是?将来呢你要是有福气得个一男半女,我便立刻请老爷抬了你做姨娘,这样岂不好过你以后嫁出去吃苦头对!”
画儿听了这一大篇话,脸色立刻变得晦暗不明起来,她双脚一软跪倒在地道:“姨娘,画儿从不敢想着高攀,求您另选人!”
梅姨娘眉头一皱道:“你这丫头,这是怎么说的?我这个主子想抬举抬举你你居然这样回绝我,难不成我这是害你?”
画儿心中悲苦不敢说自己其实喜欢着墨影,更不敢说墨影早和她讲了老爷心心念念的还是出了府的夫人,她只是一味的磕着头道:“姨娘,奴婢蠢笨,恐怕难以入得了老爷的眼,更没本事让老爷留在这个屋子里。若是因奴婢的过错误了姨娘的苦心,奴婢岂不是罪该万死了?只求姨娘明鉴,您还是换个聪明伶俐的人来担此重任!”
梅姨娘心里大为恼火,她万万没想到画儿会一再的拒绝她。她万分恼怒的道:“画儿,你居然敢不从?你可是心理面有了人?哼,我不怕告诉你,我不管你作何打算,你最好趁早歇了出这个屋子的心思才是上策。你可要知道你一条小命都在我手里捏着呢!”
画儿听了顿时面如死灰,她斟酌了半天才含泪道:“奴婢从来没有过别样的心思,主子有命奴婢不敢不从,奴婢只怕误了主子的事罢了!请姨娘明鉴。”
梅姨娘冷哼一声没有做声,她端起茶碗喝着茶心里道:不是看你颜色好人老实我还不要你呢,真不识抬举!少顷,梅姨娘放下茶碗冷冷的道:“没别的想法最好,你先下去准备准备就这样办!晚上老爷回来吃饭的时候我会劝老爷喝些酒,今晚上让你就给老爷侍寝!你可千万不要辜负了我对你的一片苦心才好!”
画儿闻言瘫在地上半天都没有力气爬起来,她觉得自己真是命苦,跟着这么一个主子哪有自己的好日子过?她流着泪磕了个头爬起身,浑浑噩噩的回了下人房。
画儿躺在床上边哭边想着:罢了罢了,左不过就是这一条命而已,谁让自己是一个低贱的奴婢,生死都由不得自己。今日不答应姨娘是一死,今日答应了姨娘等夫人回来自己还是一死。如今迫在眉睫的是先安抚了姨娘才是正经的,管不了他那许多了,蝼蚁尚且偷生,自己也活一日算一日!但愿老天爷保佑,自己从此也走点好运气!
韩祯贤回了家,梅姨娘便将人请到了自己的东小院,她又是抚琴又是清唱,使出百般手段取悦着韩祯贤。晚饭时分,她又派人叫了韩德彦过来,一家三口坐在一桌吃着她让人精心烹制的佳肴,席间她自然是拼命地劝酒。
韩祯贤这一天刚好接到了长远的来信,心绪本就不佳。他很奇怪自己,没有白雪茹的消息他惦记,有了白雪茹的消息他生气。他非常不爽白雪茹离开了自己居然过得如此快活,不管从长远的那一条消息分析,他都看不出这女人有思念自己的痕迹,这让他更加难过。他甚至嫉妒起自己的儿子良哥儿起来,这小子倒是有福跟在妻子身边!
梅姨娘的劝酒没有丝毫的难度,韩祯贤心情不好,自己就想把自己喝个半醉。
韩德彦吃完晚饭早早的就回了自己的院子,梅姨娘让人把韩祯贤搀扶到了东暖阁里。她想了想饭桌上韩祯贤一直冷着的脸,寻思了片刻便又点了一盘催情的合欢香拿进暖阁里,随后就把画儿推进了暖阁。
聪明反被聪明误
翌日,韩祯贤按时醒过来,猛然发现自己身边躺了个女人,一向来警醒的他对这一切茫然不知不由得心里一沉。他一下子便坐了起来,画儿也立刻醒了。韩祯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