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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玉暖春风娇-第34部分

小说: 玉暖春风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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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修玉意动,他伸手挑起凤酌小而尖的下颌,大拇指指腹摩挲着她嘴角,目光再不掩饰地落在她唇上,“阿酌,那些并不是我真心话,被你气的慌了,没了理智口不择言,其实从前我就有一直注意你,可你那会太小,我原是一直再等你长大……”

    凤酌抿着唇,没有言语,瓷白的小脸上面无表情,看不出她在想什么。

    凤修玉眼角笑意越发柔和,俊逸的脸上温柔的仿佛能滴出春水来,叫人……起一身小疙瘩!

    “我日夜都想与你亲近,可又怕你真当我为兄长,是以,只有常往你师父那边去,如此才能得你一二消息……”凤修玉含情脉脉,见凤酌并无起先的针锋相对,故而赶紧将一箩筐的好话倒出来,那架势,非的此时就要攻下凤酌芳心不可。

    凤酌敛了敛眉目,她半隐在袖中的手早捏成了拳头,胸腔之中暴躁熊熊高涨,尽数都被她憋住,像琉璃瓶中塞了一把焰火,释放不出,她才多少有点理智,“哦?少家主不是对我师父,情深意切么?”

    凤酌虽还未开窍,然,男女之间的爱恨纠葛,她也听茶寮酒肆里面的说书人说起过,故而,略知些许,加之从前也有人在她耳边说起过凤宁清与凤修玉有点不清不楚的闲言碎语。

    她没怎么放心上,只当凤宁清也是个有见识的,自个又是乙级玉雕师,勿须依附他人,是以,两人便从未说起过这事。

    她也就更不知陷入情爱魔障的女子,自然是癫狂如疯,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眼下听完凤修玉的这话,她就略茫然,更觉此人说话真是恶心透了,如若不是想看看他狗嘴里吐不吐得出象牙,早便一拳头过去了。

    而凤修玉只当凤酌是心有误会,便赶紧解释道,“谁跟你胡说八道的!我与你师父亲近,那也因你之故。”

    “所以,”凤修玉双手抚着凤酌肩,言之切切,眉目有缱绻情意流露,“阿酌,与我个照顾你的机会,你若同意,我改日就去找我父亲言明此事,等你及笄,便抬你入后院,从此,只爱宠你一人。”

    凤酌皱眉,她只听明白了这话表面的意思,可更深一点的她已经懒得作想,袖子里的拳头松了又用力捏紧,她已经暗暗定了决心,非要将凤修玉的牙给打落了,看他还敢不敢对她说这些污耳的话。

    她平眉一挑,嘴角上翘,后就要扬手揍人!

    然…………

    “少家主,为何在此?”清冷若冰霜的声音从院门口传来,“起先还听闻家主在寻少家主。”

    凤酌撇头,就见五长老凤缺背剪双手进来,他一身灰扑扑的粗布衣裳,鬓边散发掠到脑后,以一玉扣固定,整个人冷凌又干净,像是不染尘埃的通透明镜。

    凤修玉蓦地退离凤酌,刷地打开折扇掩饰地扇了扇,“我对龙溪之事好奇的很,便过来扰着三妹妹与我讲诉。”

    凤缺点了点头,意味深长地看了看凤酌若隐若现的拳头,不带波澜的道,“随我来。”

    说完,他径直就往花厅去,泠泠的口吻分明,叫人明明白白的晓得他的心绪不好。

    凤酌颇为可惜地看了凤修玉一眼,早晓得五长老那当过来,她就早些下手了。

    “三妹妹,赶快去吧,改日我再来寻你。”凤修玉不敢再耽搁,他朝凤酌挥手,然后一个旋身,先行离开。

    凤酌弹了弹肩,预备下次凤修玉果真敢过来,她就一定不给他说半句话的机会,拎拳头就招呼。

    五长老凤缺背对着站在花厅中,他似乎看正堂悬挂的一幅山水墨画出了神,凤酌进来,等了会,才主动开口,“五长老,可是有事?”

    凤缺转过身来,他眼不眨地望着凤酌,良久才不带表情的道,“少于凤修玉一处,那不是个好东西。”

    凤酌点点头,轻笑道,“三儿都晓得。”

    “我若不来,你便想动手打他一顿不成?”凤缺明知故问,“得罪他,你也不会安生。”

    凤酌满不在乎,她斟了盏茶送到凤缺手边,下颌一扬,高傲的道,“打了他又如何,现在凤家还是凤一天当家,又不是他凤修玉。”

    凤缺微微皱眉,又很快松开,“别人总是亲父子。”

    凤酌晓得说下去,多半又要受一顿训了,她便问道,“五长老还没说今个过来是所为何?”

    凤缺似乎才想起什么,他左手伸出摊开,就露出个铜钱大小的白玉雕刻的孔雀来,那孔雀活灵活现,只头翎一点殷红,全身素白莹润,好看的很。

    几乎一眼,凤酌就喜欢上了,她喜美玉,却偏爱玉石中最为纯粹的颜色。

    “清酌佳人玉质不佳,这白翎王,拿去把玩。”他的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柔和,尽管那柔意是潜藏在清冽之下,可依然像是冬日初阳,暖人又惬意。

    凤酌当即接过,白翎王还带着凤缺掌心的暖意,叫人爱不释手,“三儿很喜欢,谢谢五长老。”

    她喜的来眉目弯弯如新月,翻转白翎王,就见底座不起眼的地儿,隐约刻有个“缺”字,那字是小篆体,字形典雅高洁,就像凤缺本人一样。

    见凤酌喜欢,凤缺竟不自觉嘴角上翘了一丝弧度,肉眼不可察,他复又提起之前说过的事,“你可想好,是否愿意来我门下?”

    凤酌捏着白翎王,倏地就觉得有那么些烫手,她手摩挲了下孔雀翎羽,还是不愿敷衍凤缺,只得老实道,“若能做五长老弟子,三儿自是心动的,可五长老也知道,三儿如今也有弟子,也算是个师长,所以,弟子又怎会为了自己,而弃徒弟与不顾,这样的三儿,怕长老也是不喜的。”

    说到这,她声音已渐小,在凤缺微凉的目光中低头,“三儿,只得辜负长老……”

    好半天,凤缺都没吭声,他就那么望着凤酌,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就在凤酌腿都站麻了之时,才听他依稀远去的声音,“若改变主意,何时都可来找我……”

    凤酌抬头,才见凤缺已经离去。

    她摸着白翎王,总觉自己好似错过了一些什么,心头有隐约的难受,可再一想起楼逆的脸,什么心绪都没了。

    纵使凤缺满足她对于师父亲人所有的全部念想,会大声斥责她,也会送她小玩意儿,更会告诫她亲贤良远小人……可她又怎么舍得下楼逆,五长老身份地位厚重,不会缺少她这样的弟子,可楼逆,却唯有她一人而已。

    凤酌就那般把玩着白翎王,坐在花厅里头,静静想了半个时辰。

    楼逆从外面忙活回来,一进门就见难得安静的凤酌,以及她手里的白翎王,他黑瞳骤然一缩,哪里看不出是凤缺的雕法技艺。

    “回来了?”凤酌淡淡的道,她招手示意楼逆走近,瞅着他的脸细细看了遍,才撇嘴道,“果然是个不省心的,小半天见不到人,若没了为师,谁还管你。”

    楼逆不晓得凤酌这话从何而起,他搬来锦杌坐到她下手,脸上带算计的问,“小师父,可想与那人断绝师徒关系?”

    很多事动手之前,他还是要以凤酌的意愿为先。

    凤酌单手撑下颌,没好气的道,“做梦都想。”

    得了声,楼逆便又笑道,“那眼下有这么个时机,不晓得师父愿不愿意让弟子放手去干。”

    凤酌转头看他,确认他不是在调笑,这才沉吟片刻,正色道,“既然如此,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出了事为师兜着就是。”

    似乎就等凤酌这句话,楼逆这才笑的像只狐狸一样,“不会,这可不关师父和弟子什么事,总归是有人要算计凤家,弟子这样好的人,哪里会看的过眼,指不定就要伸手一把,才好让别人晓得师父是个有大孝心的呢,谁若再说师父半句坏话,都是要遭天打雷劈的。”

    凤酌哪里会信这等话,可见楼逆那眼梢上挑,俊美又肆意的风流,她便不自觉想起同样自认风流的凤修玉来。

    她手抖了下,白翎王不慎落脚边,她赶紧多看了楼逆那张俊脸几眼,才将凤修玉那副膈应人的模样给挤出脑子。台厅巨扛。

    楼逆弯腰捡起白翎王,左右看了看,神色不明的问道,“这是,五长老的雕法,师父哪来的?”

    对自己人,凤酌从不隐瞒,当下就把凤修玉和凤缺都来过的事说了遍。

    然后,她就见楼逆满身黑沉的乖戾瞬间爆发,他还展颜一笑,俊的来惊心动魄,“凤修玉是么?竟敢对小师父说这样不三不四的话,好的很,弟子这下可真只有送他去死上一死!”

62、大姑娘才心肠最毒
        凤酌是个凡事都很认真专注的人,如若不然,上辈子她也不会几年如一日的摸石头、记石头,重复、枯燥而无趣。还比不得女红来的有意思。

    是以,她决定了要好生将从前落下的德行礼仪给找补回来,这日。便早早的带了学具来女学。

    楼逆是同她一起出门的,两人都穿的无比正式,提着学具,因着楼逆的缘故,凤酌重新雇了辆普通的马车,到了岳麓书院的外面,她还颇为不放心的多叮嘱了句。

    楼逆笑着应了。推着凤酌,见她先进了隔壁的女学,这才敛了脸上的笑意,迈步往书院里去。

    却说凤酌到了女学,她才刚摆出学具,坐前排的白元瑶竟提着裙裾施施然走过来,她与凤酌浅笑见礼,尔后便盛情邀请凤酌坐到前面从前白元霜的位置去。

    伸手不打笑脸人,凤酌只得点头婉拒。

    而这一幕恰好被刚进门的凤家大姑娘凤宓看在眼里,她目光瞬间一沉,弯了弯嘴角,余光扫了身后的二姑娘凤鸾一眼。后径直到自个的书案前。

    凤鸾自然是领会到了凤宓的眼色,她微微低头,敛着眉目,就隐下对凤酌铺天盖地的怨恨。

    如若不是凤酌,她的爷爷…………二长老不会出事,便是连父亲在府中任的职也被罢免了。母亲整日以泪洗面。一房的人出阁门都被人指指点点,连平时活泼好动的弟弟凤小九也沉默了。

    她将这所有的不幸都迁怒到凤酌头上,是以,她放下学具,三两步蹿到凤酌面前,推开正与凤酌闲话的白元瑶,猛地伸手踹翻她书案,恶狠狠地道,“你这蛇蝎心肠的贱人,今日第一堂是教授水墨的息夫子先生,分明叫过你滚出去,眼下竟还死赖着,真是不要脸面,我若是你,早羞愧的无法见……”

    凤酌也不是那等任人欺凌的,她鸡蛋大小的拳头扬起,带起冷冽拳风,扫过凤鸾耳鬓细发,就堪堪停伫在她额头,“捡起来!”

    却是要凤鸾将她学具一一捡起。

    凤鸾冷笑一声,大有破罐子破摔的架势,“我不捡又如何?凤酌你胆敢拳打姊妹?”

    她说完这话,倏地转头就朝凤宓大喊道,“大姊,凤酌竟要打杀了我,我若有碍,你定要与我讨个公道。”

    凤宓冷冷清清地看过来,如画眉目无甚表情。

    凤酌倏地轻笑了声,她用割人的拳风将凤鸾掀开一边,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抄起撒了玄墨的砚台,猛地朝凤宓砸过来。

    一砚台的玄墨顷刻如绣坊染色一般,沾了凤宓一裙子,她今日穿的是杏黄绣蝶恋花湘群,这玄墨沾染上,就像整个水墨泼画,将杏黄染成大团大团的脏色。

    凤宓精致的柳叶眉一皱,虽还淡淡地坐在那,可却是一身脏污,颇显狼狈。

    “蛊人使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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