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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1部分

弃妇的极致重生-第431部分

小说: 弃妇的极致重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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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崔守义的情况,太医给了诊断:老人家原就上了岁数,如今又受到长兄离世的刺激,精神难免受挫,需静养。

而从京城回洛阳,路途虽然不是很远,但一路风餐露宿,再怎么仔细也不如在家舒服。如今恰值初冬,正常人尚且受不了。更不用说一个年迈的病人了。

是以,太医提醒崔家,崔将军的身体不太好,切忌劳累,更忌再受刺激。

崔泽、崔海深以为然,两人觉得,万一崔守义回到洛阳后,亲眼看着长兄入葬。再想起埋在隔壁的老夫人,一受刺激,病情加重了,那可就不美了。

倘或再有个万一……唉。崔家、崔家实在承担不起第二件丧事了。

崔泽的这番安排下来,崔幼伯留在京中,反倒不显眼了。

那日太子走后,崔幼伯曾抽空跟崔泽密谈了一会儿,委婉的告诉父亲,太子不愿他离京。

崔泽是个老狐狸,他早就看到了儿子跟太子的小动作,这会儿听了儿子的话,他也在考虑此事的可行性。

想了想。崔泽缓缓点头,唔,这样也不坏。老相公一去,崔家的男丁全都要丁忧,这意味着崔家要远离政治中心,这是个不好的信号,可又没办法规避。

既然已经注定要远离中枢了。那就要尽量减少崔家的损失,而崔幼伯与太子的关系,对于整个崔家都有着积极的作用。

崔泽丁忧前,几乎每日都能看到圣人,说句大不敬的话,圣人的日子也不多了。

一旦圣人崩了,新君即位,崔家有人跟新君关系莫逆。那等他们丁忧完后,便能有人在新君耳边提醒一二,届时起复也就顺理成章了。

所以,崔幼伯必须留下,崔家已经离开中枢了,决不能离开京城!

就这样。崔幼伯一家都留了下来,老相公的灵柩离京时,他们夫妇领着长子长女,一家四口身着孝服,一路哀泣的将老相公送出了京城。

一家子站在京城的城门外,目送送葬的大部队远远离去,直到彻底消失在官道上,崔幼伯才带着浓浓的鼻音,跟萧南说:“娘子,咱们回去吧!”

萧南哭嚎了十多天,嗓子也哑掉了,现在她一句话都不想说,但还是很给崔幼伯面子的低声嗯了一声,“好!”

……

彻底忙完老相公的丧事后,时间已经进入了十二月。

眼瞅着就要过年了,京城的喜庆气氛越来越浓。

崔家是丧家,过年也没什么人上门,更不能外出赴宴,是以,三个堂口的大院都静悄悄的,仆人们做事的时候,也都小心翼翼的,唯恐弄出什么动静、或是闹出什么噪音,引得主人发火。

尤其是荣安堂,因崔守义的身体一直不好,汤药不断。整个大院都笼罩着一股阴郁的气息,崔海等大小主人更是整天拉长着一张脸,看什么都不顺眼。

而中间的荣康堂呢,主人走了一大半,只剩下崔仲伯、崔叔伯、崔惠伯三家。

女眷们也去了大半,老夫人作为老相公的长媳,哪怕也是六十多岁的人了,也要跟着夫君回乡守孝。

而王氏呢,身怀有孕,原本崔泽想让她留在京中,毕竟王氏的年纪不小了,怀孕生产已经够吃力了,若是在回乡的路上出了什么意外,亦或是守孝时过于清苦伤了身子,那可就不好了。

但王氏坚决不同意,她是老牌世家教养出来的女儿,最重礼法、规矩,再加上她也需要赢得一个孝妇的美名,所以,硬是挺着尚未凸起的肚子,跟着大部队回洛阳了。

王氏一走,荣康堂的中馈就无人打理了。虽有萧南的照拂,但没个主事的主母终究也不像回事儿。

崔家虽是丧家,但过年时该送的节礼、该回的回礼,以及田庄、铺面的账务等琐事,都需要主母打理。

而萧南呢,她手边也有一大摊子的事儿要处理,如今又加了个积微学院,愈加忙碌,即便有能干的管事娘子帮忙,她也偶有忙不过来的情况。

再加上荣康堂终归不是自己的地盘,萧南也不想牵扯太多,于是在王氏临行前,委婉的表达了自己的意思:偶尔帮忙可以,但要全面负责,她分身乏术。

王氏也明白,她之前让萧南帮忙,并不是真要萧南挽袖子帮她管家,不过是用她来压制大夫人罢了。

如今她和大夫人都要回洛阳,那荣康堂的中馈还真要托付个更稳妥的人才是,要知道,她这一走。可是要走三年。一开始没选好人,后头有让她心烦的呢。

想了想,王氏最后决定把荣康堂交给韦氏。

一来,韦氏与王氏关系不错,且是荣康堂名正言顺的嫡次媳妇;

二来,韦氏人很聪明,且极有自知之明,她清楚自己的崔家的身份。断不会借着管家的时机安插亲信,做些贪污公中财物的事儿;

三来嘛,王氏与崔彦伯一走,府里做主的便是崔叔伯。把内务交给崔叔伯的娘子,也在情理之中。

相通了这些关节,王氏先谢了萧南这段时间的辛苦,重新拿回对牌、账册、钥匙等物,接着她又转去拜托韦氏,不管是真是假的,妯娌两个推让了一番,韦氏半推半就的接下了那些东西。

现在,处理荣康堂庶务的便是崔叔伯两口子。一个主外,一个主内,夫妻两个忙得不亦乐乎。

“郎君,永安郡公要举行昏礼了,如何随礼,要不要跟隔壁商量一二?”

韦氏算完一天的账目,脖子都有些酸了。不过现在不是歇息的时候,她手头上还有一堆请柬要处理呢。

崔家是丧家,不能赴宴,可是亲朋故旧家里有事儿,他们人可以不去,但随礼必须照旧送去的。

崔叔伯也在外头忙了一天,眼瞅着要过年了,各处庄子上的庄头也开始陆续往京里送一年的盈余和年礼。过去这些事儿都是崔彦伯倚重的大管家负责,现在那管家跟着崔彦伯夫妇一起去洛阳了,接收银钱和年礼的,就只能是崔叔伯这个临时管家了。

他揉了揉有些酸胀的睛明穴,一时没反应过来,反口问道:“永安郡公?是哪位?”其实他想知道的是。这位贵人跟崔家有何关系。

韦氏知道夫君是忙坏了,不顾自己的酸痛,忙上前来帮丈夫揉捏肩膀,凑到他耳边轻声嘀咕:“郎君真是忙晕了,竟忘了永安郡公?他是魏王的嫡长子,两个月前刚被圣人封为永安郡公,且给他赐婚苏氏,这个月初八正式举行昏礼呢。”

崔叔伯一怔,旋即想了起来,可不是,魏王府的大郎定了太子妃的娘家侄女,定亲的时候,老相公尚未离世,他还跟着大兄去魏王府吃过喜酒呢。

只是,父亲临行前曾反复交代,他们崔家只忠于圣人,哪怕太子是下一任圣人,崔家也不会贸然相助,更不用说一个被世人宠坏了的魏王了。

偏魏王长子又定了太子妃的侄女,若是送去的贺礼太薄了,又可能得罪苏家,继而引得太子不快。

崔家可以不掺合皇子之争,但也不能随便得罪皇子呀。

想了想,崔叔伯点头道:“唔,我想起了……至于贺礼,唔,这样吧,我晚上去问问八弟。”小八是太子的心腹,太子有什么计划,小八最清楚。

被崔叔伯两口念叨的小八崔幼伯童鞋,此刻也正在跟萧南忙着年终算账。

过去,崔幼伯不喜欢弄这些庶务,但自从认识到自己过去犯下的错,以及长子渐大后,崔幼伯深刻明白到‘钱不是万能的,但没钱是万万不能的’道理,毕竟收买人、培养心腹眼线什么的都需要钱呀,他可不想连自家具体有多少家底都不知道。

是以,今年他破天荒的提出要帮萧南一起整理账目。

但习惯真心不是一天两天能改变的,望着堆成小山的账册,崔幼伯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的跳,脑门上的青筋都要蹦起来了。

饶是如此,他的好娘子还不怀好意的笑道:“郎君,这只是京城的产业,洛阳、解县、东海等处的还没有送过来……”

他心里的小人不由得哀嚎:唉,丁忧不得安静,过年也不得清闲呀。

崔幼伯并不知道,相较于外头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他家里的这点子账册真心不算什么,不过,他很快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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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麻烦事

“郎君,中堂的三郎君来了。”

就在崔幼伯被一堆堆的账册逼得快要抓狂的时候,小丫鬟的通传解救了他。

他长长舒了口气,急切的对萧南说:“娘子,我、我去看看!”

说罢,也不等萧南回话,他爬起来,拍拍衣服上的褶儿,一兜袖子,嗖嗖跑了出去。

望着崔幼伯近乎落荒而逃的背影,萧南好笑的摇摇头:这人也真是的,又没人逼他,是他主动要帮忙,结果下人们刚抬来账册,他就奔逃了,弄得好像是她逼迫一样。

玉簪见萧南的心情不错,也笑着说道:“郎君素不喜这些俗物,今日能陪郡主看账册已是不易了呢。”

“是呀,确实不易,”逼着自己做不喜欢做的事,确实不容易。

对于崔幼伯的变化,萧南感觉最强烈,说心里话,自己的丈夫能变得成熟、稳重,她是高兴的,但、但崔幼伯似乎变得有些过于彻底,仿佛变了一个人一般,心狠、冷静、点滴算计、步步为营……

现在的崔幼伯,越来越像一个政客,竟与当年那个善良、纯真、耳朵软的崔玉郎没有半分相似之处。

萧南有时很迷茫,是一个善良得没底线的烂好人适合做丈夫,还是一个冷酷得视人命如草芥的黑心政客更适合?

“娘子,铁娘子求见!”

就在萧南走神儿的当儿,门口小丫鬟又尽职的通传着。

萧南回过神儿来,扬声道:“让她进来吧!”

不多会儿,铁娘子匆匆的走了进来,萧南看得分明,她的脸色不太好。

萧南挑挑眉,难道家里又有什么事儿了?

铁娘子屈膝行了一礼。而后跪坐在萧南榻前,低声回禀道:“娘子,阿槿又病了,求您恩准她病愈后再还家。”

萧南手里的账册一顿,唇角勾出一抹嘲讽的弧度:“哦?又病了?自从郎君放还了她的户籍,准她回家另嫁,她已经病了七八回了吧?!”

强势的遣散无子侍妾(杨婥除外),这也是崔幼伯最大的变化之一。

尤其是对阿槿,崔幼伯表现得极其冷血,仿佛两人过去十几年相处的情谊化作了云烟。他似是也忘了阿槿曾为他生过一个儿子。

面对阿槿的声声哀泣,崔幼伯眉毛都没动一下,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

阿槿先是回忆当年她刚来服侍崔幼伯的温馨片段。试图唤起崔幼伯的回忆,继而产生共鸣。

努力无果后,阿槿也不气馁,继续哭诉她已故的长子崔令平,直说儿子多么多么的可爱。长得多像崔幼伯……一直回忆到崔令平病故。

阿槿的口才不错,演技也极好,听了她的哭诉,缩在角落里围观的奴婢,哪怕知道阿槿的德行,但还是被说得鼻头发酸——啧啧。阿槿也是个可怜人呀,明明是郎君跟前第一得意人,却因为被主人赐姓不能做妾。唯一的儿子还死了,如今年老色衰了,又要被郎君赶出去,可怜呀~

就是萧南,看到接连两辈子算计过自己的宿敌如此狼狈。也禁不住心生一丝怜悯。

但,最该心软、最该动容的那个男人。却还是一脸平静。

待阿槿哭得险些避过气去时,崔幼伯冷冷的说道:“阿槿,你还以为我是那个任由你蒙蔽的痴汉吗?”

阿槿的哭声一窒,愣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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