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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部分

药妃:血色贞女纱-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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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驾。。。。。。”领头的秦军将领们大惊失色,不敢耽搁分毫,急忙忙地领兵直奔幽林深处。。。。。。

紫苏紧张地在原地来回踱步,关切的眸光望向远方,霎时就红了眼眶,焦躁忧虑的泪滴潸然坠下。13603500

耳边不时地传来震天的厮杀声,一颗心高高悬起,紫苏几次想要冲入林中,亲眼探查情况,但想到自己前去很可能会累及凤流钺,便只能作罢。

玄奇寸步不离地守着紫苏,他虽也很想前去接应,但他既已接了陛下的命令,就必须执行到底。

渐渐地,夕阳西下,残阳映红了天边。

双膝虚软地一曲,紫苏跪立在了树林的入口,泪水汹涌地滑落。

响彻在林内的喊杀声徐徐止息,马蹄声声近,熟悉的人影隐约从幽林深处走来。

紫苏抬起头,终是破涕而笑,她作势要起身,却因跪了太久,双腿酸麻,重新跌坐在了地上。

凤流钺骑着青骓马,眉宇间流动着傲然的霸气,黝黑的脸庞上布满了淋淋血迹,但他却毫发无伤。

匆忙地从马背上一跃而起,他踏着如风的步履,奔到了紫苏身前,轻柔地将她托起,紧紧地揽入怀中。

“陛下,你没事吧?没有受伤吧?”柔软的素手慌乱地沿着他宽大挺拔的脊背抚摸,想要确定他真的活着回来了,紫苏窝在他怀里,再也无法控制地泫然哭泣。

沾满血迹的大掌微微扬起,轻拍紫苏的背间,凤流钺亲吻着她如瀑般的发丝,无所顾忌地在所有人面前展露深藏于骨血中的柔情。

随行的秦军将领们全都震惊地呆住了,错愕地面面相觑。

丰隼轻咳一声,示意所有人掉转马头,不要窥视秦王与芙妃的亲密相拥。

紫苏的泪滴,紫苏心焦如焚的神情,紫苏的软语关怀,都让凤流钺感动,他终是明白,眼前的女人是在意自己的。

凤流钺拥紧了怀中的娇柔,沉声地抚慰:“别怕。。。。。。别怕。。。。。。没事了,没事了。。。。。。寡人好好地站在你面前。。。。。。”

蓦地,一缕寒光刺痛了他琥珀色的眸子,眼见一支箭镞从暗处迅速飞来,凤流钺情急之下,只得扬起大掌,狠狠地推开了紫苏。

“啊。。。。。。”突然袭向肩头的大力使得紫苏失去重心,倒向了一旁。

推开了紫苏,然而凤流钺却来不及躲闪,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飞旋的响箭刺破了衣衫,划破了他的手臂。

“陛下!陛下!”由于秦国将军们全都背着身,没有及时地作出任何反应。

丰隼暴怒地抽出长剑,狠准地向深林出口的巨石后扔去,下一瞬,一名趁乱逃脱了的黑衣贼人心口中剑,吐血而亡。。。。。。

空灵的美眸中映出了妖艳的血色,那是凤流钺的血,紫苏心痛地煞白了面色,一口腥热从喉间溢出:“噗。。。。。”

“芙姬。。。。。。”那一箭并未能伤及凤流钺的性命,他单手捂住手臂上的伤口,步履如飞地扑向了紫苏,慌乱地拍打着她的面颊,“芙姬。。。。。。”

围场大帐

“她怎样?什么时候会醒来?”手臂上的箭伤已经包扎妥当了,凤流钺忐忑不安地守在塌旁,担忧地凝睇着紫苏。

“回禀陛下,娘娘并无大碍,只是急怒攻心,情绪躁动,才会引起暂时的昏厥。。。。。。至多再有半个时辰就会醒来。”凌太医接到了诏令,马不停蹄地从咸阳宫内赶到郊外,为秦王及芙妃看诊。

“行了,你退下。”凤流钺攥紧了紫苏的素指,低声下令。

“陛下手臂上的伤还需注意休养,几日内不可碰水,避免伤口恶化感染。”凌太医嘱托一番,而后躬身退了出去。

“陛下,二十名贼人,十九名当场死亡,只留下了一个活口。”丰隼走入帐内,向凤流钺汇报。

“留着他性命,给寡人好好审问!”阴狠的寒芒自眸底迸出,凤流钺面色阴沉地抿紧了双唇。

“是,属下明白。”丰隼抬起头,好奇的眸光悄悄地落在内帐的床榻上,总觉得芙姬有些面熟,“陛下,娘娘如何?”

“太医说并无大碍。”凤流钺有了浓烈的危机感,咸阳近郊,层层防卫之下,竟还能让乱臣贼子有机可趁?难不成秦国的禁卫们都是一群废物?

第二十四章 情不自禁

“上次你昏迷时,寡人听到你换他为'殿下',他是楚国皇子,对吗?”伟岸的身子略略前倾,凤流钺对紫苏心中的男子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当今楚皇是九皇子,他排行第几?”

他想知道,究竟是怎样出色的人才能俘获紫苏的芳心,让她念念不忘。

长密的羽睫轻颤,紫苏摇了摇头,欲言又止,“过往之事,过往之人,我不想再提。心中的伤还未愈合,何必再次揭开呢?”

“好,寡人不问就是了。”凤流钺将悠远的目光投向远方,刚毅的脸庞上拂过了淡淡的感伤,“韩国已灭。。。。。。战事争端一起,便再也无法停歇。”

“陛下想要统一中原?”紫苏心神一颤,紧张地注视着凤流钺,轻声地问。13756801

“是,寡人要一统诸国。。。。。。包括楚国。”凤流钺无所隐瞒,直言道来,狭长的琥珀色眼眸中耀动着势在必得的信念,“楚国与齐国是中原唯一可与秦国抗衡一二的大国。”

没来由得,紫苏开始为远在千里之外的千容浅悬心担忧,亦为楚国未来的命运忧虑。

“寡人将心底的真实所想告诉你,是希望从今日起,咱们学习着彼此信任。。。。。。这对寡人来说或许是比征服敌国更为困难的难题。。。。。。所以,紫苏。。。。。。帮帮寡人。”执起了紫苏的素手,放到唇边,凤流钺亲吻着她的指尖,恳切地说。

“陛下。。。。。。”紫苏翻过了素手,主动地回握住了那宽厚的大掌,抿唇一笑。

“至于澐素,她是齐国公主,秦齐两国并未撕破脸,纵然出了这件事,寡人暂且不能伤她性命。”凤流钺轻抚上紫苏的肩头,沉厚的嗓音缓缓飘出:“你要学会在咸阳宫喘息、生存。。。。。。寡人会保你安全,但你也要多个警醒。你的善心,不要所以施舍给她们。。。。。。因为她们不值得。。。。。。”

“陛下,我懂了。”似有所悟地点点头,紫苏感激他的照拂与呵护。

今夜,他们在清冷的月色下紧密依偎,两颗心更开始渐渐靠近。。。。。。

寰溪殿

“娘娘,您要穿哪件骑装呢?是这件雪白色狐皮骑装,还是那件蜀绣刺花骑装?”清晨一早,毓娟便开始忙碌,为紫苏打点一切。

今日凤流钺决定率领重臣们外出至郊外的围场打猎,紫苏本想推辞不去的。

但经不住凤流钺再三劝说,加之毓娟等宫人们也想出宫看看,紫苏于是答应了。

“这件吧。”紫苏指了指那件淡紫色的蜀绣刺花骑装,随意地理了理发髻,拔下了几根太过华丽的朱钗。

“娘娘,今天奴婢们托您的福,也能到郊外看看。”毓娟服侍紫苏穿上猎装,为她理顺了腰间的流苏,高兴地说。

“毓娟,你入宫多久了?”紫苏自能感受到她们的欣喜,轻声地问道,“有多久没出过宫了?”

“回娘娘,奴婢入宫足有八年了,上次出宫还是三年前的事了。”毓娟从其他宫女手中接过药碗,捧至紫苏唇边,“今日的药,请娘娘服用。”

“恩。”紫苏喝了药,休息片刻,便离开了寰溪殿。

刚步出殿外,只见弗林已然带着一众内侍等候在殿前的甬道上。

“娘娘,请上车撵。”他笑着走到车撵边,恭敬地掀开了车帘,吩咐身边的宫女:“去,小心地搀扶娘娘上车撵。”

紫苏缓步走下旋梯,空灵的眸光望向四周,“陛下呢?”

“回娘娘的话,陛下骑马在应胜门那里集结等候呢。陛下嘱托,要给娘娘安排舒适些的车撵,怕您身子经不起颠簸,所以没有让您骑马。”弗林将凤流钺的嘱托原封不动地传达给紫苏。

“难得陛下的用心。”紫苏感激地微微颔首,在毓娟等宫人的搀扶上,踏上了轿撵。

“来人,起行。。。。。。”弗林大掌一挥,车马队伍便开始向应胜门驶去。。。。。。

坐在宽敞的车室中,紫苏倚在柔软的靠垫,嗅着淡雅的香气,只觉得心神舒畅。

这一两个月来,心口上的伤恢复地越发快了,连疼痛的次数都少了起来。

柔美的笑容总在紫苏的颊畔浮现,也许是现如今的生活带给了她真正的宁静,也许是秦王的陪伴与呵护淡化了过往的伤痛。

“娘娘,您看,车驾驶出咸阳宫了。。。。。。”毓娟兴奋地掀开车帘,好奇地向外观望。

“是啊,不过咱们应该不会路过街市,倒是有些遗憾。”望着窗外美丽的自然景致,紫苏无不惋惜地叹道。

一路上,紫苏与毓娟等开心地闲谈着,不知不觉地已经到了郊外的围场。

车帘掀开,只见凤流钺穿着一身全黑色的猎装,朝着紫苏伸出的大掌,“来。。。。。他们去安排一下围场周边的守卫了,寡人先带你到周围逛逛。”

“恩。”紫苏将素手交放到他的掌心,从车撵中走了出来,“郊外的景致果然宜人,天空如水洗过的澄澈碧蓝,空气都新鲜得很。”

“你若喜欢,以后寡人常带你出来游猎。”紧牵着紫苏的手,带着她走入了距离大帐不远处的溪边。

“我不喜欢打猎,那是男人们的活动,我比较喜欢踏青。”仰起头,紫苏展颜一笑,提起裙摆,不拘小节地坐在了溪边。

“呵呵。。。。。。”笑声逸出唇角,凤流钺亦随之席地而坐,轻轻地揽住了她,“这些日子,自从服了你的药,寡人已有近三个月的时间头风没有复发了。”

“但不能掉以轻心,陛下的头风病。。。。。。着实怪异,非先天遗传,就是后天造成的。。。。。。”紫苏转过身,空灵的美眸深深地望着身边的男子,细心地察觉到了他神情的变化,每次提及至此,他都是讳莫如深。

“想知道原因?”数月来的相处,凤流钺对紫苏脾性已有了深入了解。

许多时候,她的心思不必说出口,他亦能看个通透。

“恩。”紫苏点了点头,慎重地问:“可以吗?”

浓稠的苦痛幽暗了那双琥珀色的眼眸,凤流钺偏过头,沉厚的嗓音中流露出了一丝沉郁:“中毒。。。。。。当年寡人中了毒,差一点性命不保。后来,虽然侥幸得救,却落下了这个毛病。”

他的答案虽有些出乎预料,但似乎也在情理之中。

紫苏曾经猜测过这个可能,只是亲耳听凤流钺说出,眼底不禁涌起了怜惜与哀伤,“陛下,是谁,胆敢害你?”

倏然回眸,凤流钺目不转睛地凝睇着紫苏,沉痛地应道:“流萱。。。。。。她想要寡人死。。。。。。”

“什么?”纤细的素指揪住了心口,紫苏神情错愕地瞪大了美眸,“这。。。。。。为什么?”

原来,他们都同时被所爱之人伤透了心肺。

“寡人也很想问一问。。。。。。”落寞地勾出一抹笑,凤流钺哀伤地摇了摇头,“当年,流萱也很喜欢这条溪水,她总喜欢赤着脚,到溪里捉鱼。。。。。。”

样当排竟。纤纤素指抚上了凤流钺健硕的肩膀,紫苏轻靠在他身侧,想要给他些许安慰,“对不起。。。。。。以后,我不会再问了。。。。。。”

“无碍,本以为这份痛悔会如这头风一般伴随寡人一生。。。。。。可寡人的头风就要痊愈了,心中的伤。。。。。。。应该也能愈合吧?”大掌抚摸紫苏的脸侧,凤流钺感慨不已地喃语:“正如寡人今日对你所讲的一切。。。。。。原以为,寡人此生都无法说出口,可是此刻,寡人却感到了一丝轻松和释然。。。。。。”

紫苏惊异地抬起眸子,凤流钺的话,让她似有所领悟。

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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