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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部分

盗墓鬼话-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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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冯四的话里得知了“它”的存在。
  但是对于“它”,冯四只是一带而过,也许这是十分机密的事,他并没有过多地解释,甚至压根就没有解释。
  第二百五十四章 摸金手-3
  冯四所表现出来的号召力远非语言可以描述,特别是他在那样的状态下,我觉得他整个人像是有了第二个灵魂,绝不可能是平时的那个冯四。
  至今我仍然无法理解他那种奇怪的状态,我觉得那样的眼神,只有一个死人才会有,我看着他的确就和一个死人无异。
  按理说,本来在我见到冯四之后就应该离开,按照赖皮的说法,我必须回到迷海边上,守着这一片海。
  但是却没有,在我见到冯四之后,我仍然留在中央氏的这个村子里,而正是接下来的时候,我才知道,我们聚在这里,果然是有原因的。
  而这个原因,不单单是因为冯四这么简单。
  如果表面上我们是因为冯四而来,那么暗中,我们则是因为四大部族潜在的关系而聚在了一起。
  我见到了罗拔,乌灵,以及木槿容。
  这些名字都是他们自己说的,我一一将他们的身份理了理,罗拔是中央氏的人,乌灵是朱襄氏,木槿容是乌明氏。
  一开始我以为乌灵是乌明氏的人,可是后来才知道,她的名字毫无意义,最起码和乌明氏没有任何的关联。
  除了罗拔之外,我们三人都是从各自部族的地方赶来,而且在一个夜晚,我们四个人聚在了一起。
  如果说在这之前,我还不知道自己存在的意义,那么当我看见另外三个人的时候,我已经明白了自己的使命。
  我的使命,也是整个柏皇氏的使命,就是守护着迷海,经年累月地守着这里,一代又一代。
  如果确切地说,四大部族是当年女帝亲自留在这四个地方的,每一个部族都有着自己的使命,而其他人几乎和我一样,都有各自的职责。
  虽然聚在了一起,但是我们却是长久的沉默,而且,没有人说出各自部族的秘密,就拿我来说,我也很清楚地记得,这是各自部族里的禁忌,是不能对外人说的。
  这些记忆都是后来我才想起来的,当然也包括柏皇氏的点点滴滴。
  我们虽然沉默,但是却不尴尬,虽然我们从未见过面,但都有一见如故的感觉,这是我们四个部族之间的一种暗中的默契,即便已经过了如此久远的时光,却依然存在着。
  后来,我们各自离开,我记住了另外三个人的容貌,我想他们也记住了我的,我们见面,无非就是要知道各自的存在,但是为什么要这样做,谁都不知道。
  也就是那一夜,整个中央氏的聚居地发生了大火,我被惊醒的时候,房屋已经被烧了一大半还多,但是整个山村里除了烈火之外,却并没有见到逃窜的人群,我只见有中央氏的人在试图灭火,但是却不见了赖皮和冯四。
  后来中央氏的人告诉我,在火烧起来的时候,赖皮就已经带着冯四离开了。
  我认为中央氏的这场大火完全是一场蓄意的谋划,因为在这样偏僻的山村里,而且都是如此特殊的人物,这里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地着起火来,但是这个时候再去想这些已经是毫无意义的事,就连中央氏的人似乎都已经试图放弃这里,我找寻了一阵,并没有见到罗拔他们,想必他们也已经和冯四一起离开了。
  最后我倒是见到了木槿容,她也正要离开,于是就和我一路,我问她要去哪里,可是当我问了之后,我才觉得自己问的很多余,她是乌明氏的人,那么自然就是去昆仑山了。
  但是她却说,在这之前,她要到洛阳去一趟,至于去干什么我没有又问,她也没有说。
  所以我和她一起来到了洛阳,到了洛阳之后,赖皮找到了我,我想着可能是木槿容给的讯息,我试着回想当时爱村子里的情形,这么多人都走了,只有木槿容一个人还在,或许木槿容是故意留在村子里等我的。
  同他们比起来,我对这里面的诸多事情和起因还并不了解,我觉得无论是木槿容还是乌灵也好,她们似乎知道的更多,也是后来我才知道,那是因为乌灵是朱襄氏的人的缘故,因为在洛阳,朱襄氏就是一个信息基地,它收集所有关于这些事的情报,乌灵知道的多就很正常,我不解的是木槿容为什么也会知道的如此之多。
  还是赖皮告诉我说,乌明氏在很久之前遇到了变故,几乎已经全族覆灭,仅仅剩下一小支队伍,这支队伍说起来,也不过就是一户人家,所以木槿容的存在尤为重要,而且乌明氏急切需要保护,而愿意保护他们的,又有这个能力的,只有朱襄氏。
  所以木槿容是在朱襄氏长大的,她自然更加接近情报的中心,知晓的也就更多。
  我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但是我又有了疑问,乌明氏为何会落得这般下场?
  后来我回到了迷海边上,洛阳的事就一切与我无关,从那天开始,我开始计算每一个昼夜。
  在我回到迷海的第二个昼夜,我在石滩的边上看到了与我一模一样的那个复制人,也就是已经跟着铁鱼到达了迷海的另一个我。
  他在海边的石滩上昏迷不醒,很显然,他是被海水冲到石滩上来的,而且见到他的时候,他还没有死,说实话,之后的时间,他一直都处于这样的状态之中,既不醒来,可是也没有死去。
  我将他背到我的屋子里,让他躺在床上,后来,他的确醒过来一次,但是即便醒过来,他也已经意识模糊,迷迷糊糊地说着一些胡话,我大致只听出他一直在说着什么果然是这样,果然是这样。
  后来他意识清醒了一些,只是变得有些沉默,我问他在迷海里面遇到了什么,他一直都闭口不言,还是最后才间断地说了几句,这几句话在我听来无非是没头没脑的,他说,这是禹所积的陷阱,我们已经陷入了陷阱之中。
  对于这句话,我虽然不能安全听懂,但还是有些震惊的,最起码我知道他说的陷阱是怎么回事,我问他在海里面究竟看见了什么,可是他后来又昏迷了过去,在他昏迷之前,我只听到他说,我们的时间毫无意义。
  后来数天之内,他都没有再醒来。
  于是我将他放置在床上,而我依旧每天都到巨石上,数着这里的每一个昼夜。
  在我发现他的第五个昼夜之后,他再次醒了过来,他是自己从床上走出来的,但是我总觉得他走路的样子和神情很不对劲,他站在巨石下和我说,如果他再也无法醒来了,让我将他装进铁衣棺里面,然后就挂在这块巨石上。
  我答应了,事实证明,几乎还没有过去一个昼夜,他就再次昏迷了过去,我有一种直觉,他不会再醒过来了。
  于是我遵从了他的要求,将他装进铁衣棺里,挂在了巨石背面。
  我在他的身上发现了一件东西,这是一小块石头,像一枚鹅卵石,他就放在衣带里面,我也是在他身上无意间摸到的,而且,这块石头,会发光。
  这种光和我从海底看到的腾起的光亮一模一样,于是我坚信了一点,他去过海底,并在那里见到了什么,从而捡回了这颗鹅卵石。
  之后很长的时间里,我都看着这枚鹅卵石,白天过去,黑夜降临,可是它的光却并不曾停止,我于是第一次对迷海的光产生了好奇和疑惑,为什么海底的光会有规律地发出来,又有规律地熄灭,如果海底并没有变化的话,那么它应该像这枚鹅卵石一样,经久都在发光,从不熄灭才对,那么这片海底,究竟在发生着什么?
  也是那时候,我第一次有了想要下去到海底看一个究竟的想法,可是我知道我丝毫没有办法,因为我没有铁鱼。
  而且在我有了这个念头之后,我内心的责任却告诉我,我必须在这里等着,至于等什么,我只告诉自己,在等冯四。
  我虽然以这样的方式说服了自己,但是在这期间,我还是不放弃地跃进了海里,并且试图潜到海底,但事实证明,我每一次的确都是在徒劳,因为我几乎才跳进水里面,巨大的力量就将我往海边冲上来,我一次次地被冲到石滩上,最终无力地躺在上面,一动不动地感受着海水的冲刷。
  在这段时间里,我突然想了很多,想柏皇氏为什么要守护着这里,为什么女帝要分封四大部族分守在四个不同的地方,这四个地方究竟有什么,禹所积又是什么?
  而我隐隐觉得,冯四会告诉我答案,我觉得,他是唯一知道答案的人,也是唯一可以拯救我们的人。
  总之,我心里就是这样想的,可是至于为什么,你若问我,我也不知道。
  终于在第三十一个昼夜之后,他来到了这里,而且是以一副我截然不认识的样子出现在我面前,我感觉,这就是原本的他,甚至连他自己都不会知道自己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而他更不会知道,自己才是始作俑者。
  可他的样子,的确和那个人不一样,他几乎都没有多少心机。
  第二百五十五章 摸金手-4
  我带着很异样的心情听完了摸金手和我说的这一切,听完之后,我有些恍若梦中的感觉,我一直想知道我在百色失踪的这一个月究竟干了什么,去了哪里,现在我终于知道,我去了中央氏的聚居地,而且在那里做了我现在正在为之奔走的一个局。
  我只觉得我是整个谋划中的一颗棋子,却远远未曾想到,我竟然是幕后最大的黑手,而且这场算计,我没有放过任何人,也包括自己,甚至,我每次都几乎将自己置于死地。
  这是我永远无法理解的事,我更加不能明白,那时候的我为什么要让摸金手将这些话原模原样地说给现在的我来听,这是为什么,为什么要让我知道这件事,这样做是为了让我变成那时候的那个自己,是找回原本的自己的一种方式?
  怪不得我对每一个地方,对每一件遇到的事都一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原来这些早已经在我胸中,在我的脑海里,只是我已经将它埋在了记忆的最深处,甚至连自己都够不着的地方。
  听完摸金手说的这些,我长久地沉默着,我在脑海里将摸金手的每一句话都重复了一遍,因为他的每一句话都是关键中的关键,他给出的信息量,实在是太大了。
  我将他提供的线索一条条理出来,我觉得我也许和谜底,仅仅只有一墙之隔了。
  可越是这样的时候,我越要镇定,越接近成功,也就是越接近失败的时候,稍有不慎,就是功亏一篑的结果。
  我大致上将摸金手给出的线索一条条列出来,基本上都是这些:
  第一,我在百色之前,就已经有过变成摸金手那样的状态过,而且在这之前我已经在开始布局,说明我之前的记忆很多都还处于意识状态,而且,我现在无法知道这一场局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在之前的时候,都做了一些什么样的谋划。
  我仔细想了想,顺着时间,我可以倒推着上去,刘正出现在陈记,来当铜符,这是距离我下地最早的一件事,再往前,就是眼儿爷诈死,而且那一部分记忆,很显然是假的,也就是说,那并不是我的记忆,这不能作为推断的论据,至于它有没有真正发生过,还有待证实,但是我基本上可以猜测,这完全是谎言,包括我小时候的记忆。
  我根本就没有小时候,何来的儿时记忆。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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