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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部分

魔盗-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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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缺口驶入。
    “地面上好像有好多人正聚集在一起耶~要不要下去看看?”负责观测的尤莉雅说道。
    丹吉尔似乎夹杂着兴奋和紧张的情绪,不断的在空间有限的舱房间来回踱步,这时候一听到尤莉雅说的话,连忙跑上来仔细的观察着探测萤幕。
    “奇怪!奇怪!?”丹吉尔摇着头连声叫怪。
    “怎么了?”我关心的问道:“是敌人吗?”
    丹吉尔并没有回答,或许应该说他根本没有注意到我的问话,只是急着说道:“SAM,我求求你,我们赶快降落吧。”
    “降落?我们不是要靠这艘飞空艇,突破风之屏障吗?怎么现在要降落了?”我心中充满了一或,不只是为了降落的问题,也疑惑丹吉尔和“斐勒蓝”纠葛,到底是什么事情让平时理智的学者,便的如此紧张不安。
    丹吉尔忙说道:“我可以感觉到他们在下面,奇怪了?为什么是在下界?但是、但是我手中的‘羽族信物’是不会判断错误的啊!”
    原来他是以那片称为“羽族信物”的绒毛探知对方的位置,这片羽毛似乎被施过了魅术,会自然的引导回到施术者身边。
    我没有继续多问,因为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就是一旦将落了之后,所有的谜题都会迎刃而解,似乎有一种渴望,让我和丹吉尔一样极度想要接触下界“羽族”。
    飞空艇很快的便着陆了,我放下舱口的阶梯,踏上这块海外谜样大陆的青翠草皮上,丹吉尔蹲下来,亲吻了草皮,好像是异乡客终于回到故乡时的怀旧表情,尤莉雅的脸上则是挂着一份迷惘,她似乎熟悉这块土地,但是却连她自己也不敢确定。
    “我曾经在梦里面来过这里,我总以为,这只是一场梦境而已。”尤莉雅带着些许的迷惘,缓缓说道,似乎她现在仍在梦中一般。
    玛德列却仍然对这种感伤的场面没有多大的兴致,冷漠的口吻质问道:“丹吉尔,你不觉得是该为我们解释的时候了吗?”
    “的确…………。”丹吉尔说。
    这时玛德列忽然一转身,望向近处山拗转折处,我也立刻发觉有人正快速的接近当中。
    这些人的速度快的出奇,快过猎食狂奔中的云豹,也快过脱弦急飞的箭矢,仿佛就像天空中随着风快速流动的云朵一样。
    山拗处窜出三朵白影,在空中轻盈的翻转了一圈,带着美妙优雅的姿势缓缓的降落在我们面前,我们终于见到了“羽族”的族人。
    眼前三个羽族都穿戴着白净的衣衫,头上那顶护盔光滑到可以反射出周围的情景,护手和脚下的拖鞋都是以光纤的长藤捆在四肢上,加上后方两片如巨扇般的翅膀,这些羽族让人看上去,像是神话中的天使一般。
    为首的是一名男性,他的腰上插着一柄宝剑,手上持着方盾,拱手为礼,说道:“您终于回来了,丹吉尔、斐勒,您父亲…………。”
    这名羽族并没有继续说,但是丹吉尔脸上已经显露出痛苦的神色,仿佛他最不愿的事情发生了。
    丹吉尔收拾了悲伤的心情,问道:“阁下是弗礼温家族的昼吧?”
    点头回答道:“没错的,这两位是舍妹彩虹和云纱,当您离开的时候,我仍在襁褓中,而舍妹均未出世。”
    “啥!?”我心中暗自惊讶,眼前的这三名羽族年纪看起来均和我跟丹吉尔相彷,如果说他们反而比丹吉尔年幼许多,那么丹吉尔的年纪到底有多大呢??
    丹吉尔似乎看出我的疑问,只是淡淡的回答道:“我们羽族的寿命跟精灵族差不多。”
    玛德列闻言,冷冷的说道:“原来阁下是羽族族人。”
    虽然是玛德列说出口的,但丹吉尔却忙着向我解释道:“我并没有欺骗各位,我只不过是不愿意将我的秘密泄漏而已,毕竟这关系着我是否能再次踏足这块土地,我希望各位能够原谅。”
    我忽然想起了“亚伯拉罕”族长所唱的那首曲子:
    “藏匿着历史的书籍将提供你翻阅,
    里面记载的将会是你知识以外的范围;
    不要错过了字迹留下的讯息,
    他将记载下胜利与辉煌的契机。”
    难道这本“藏匿历史的书籍”,就是指丹吉尔?
    我没有时间多想,那个昼已经开口问道:“请问……,这几位是……?”奇特的是,他眼中流露的厌恶感觉,多过于疑惑。
    玛德列正没好气,反唇就接口说道:“是你祖宗!”
    我很识相,告诉丹吉尔道:“丹吉尔,如果我们不受到欢迎,我想我们就此离开吧,反正我也已经履行我的承诺,帮助你们回到这里来。”
    尤莉雅连忙说道:“他们既然不欢迎,那么我们就继续去冒险好了。”
    丹吉尔却说道:“SAM,这之间有一点小误会,我很快的就可以厘清的,请相信我,我们仍需要各位的帮助。”
    丹吉尔转向昼说道:“这几位是我的朋友,SAM和玛德列。”
    玛德列冷冷的说道:“不敢高攀。”
    丹吉尔也许怕再起争执,不去理会,继续说道:“这位是舍妹,虽然你们没有见过面,但应该是听说过的。”
    昼点点头,回答道:“是,原来是尤莉雅、斐勒,很高兴终于见到你。”
    “哥,这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些我不认识的人会认识我呢?”
    “容许我以后再回答。”
    “现在不行吗?”
    “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必须先行解决。”
    ※※※
    “尤莉雅,这是我们的父亲。”丹吉尔的手轻轻的触摸着灵柩中的一具身体,这具身体仍然被保存的非常完善,看起来就像是安祥睡眠中的老者。
    “我们的父亲!?”尤莉雅充满疑惑。
    “是的,当初你跟我离开的时候,你也只有昼这么大的年纪而已。”
    我带着好奇的语气问道:“那么,你们的翅膀呢?不是每一个羽族都该有一对翅膀的吗?”
    事实上灵柩中的那具老者身体,也有着一对纯洁无瑕的白净羽翅。
    丹吉尔点了点头,转过身来,对我说道:“我想是该跟你们言明的时候了。”
    他像是回忆起往事的缓缓道来:“这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大约在十五、六年前吧,当时尤莉雅只有两岁不到,‘斐勒蓝’有位意外的访客,一名人类的访客。”
    “当时,我受到了这名人类的蛊惑,对外面世界的一切充满了向往的憧憬,我想,总有一天我要独自飞跃山头,独自飞跃海洋,到达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可是本族人世代相传的规则,却禁止了我们和外界有任何往来,即使是和我们有千年邦谊的人类和矮人,也都渐渐断了讯息。”丹吉尔回忆着那些往事。
    “可是,当时的我却抗拒不了对外界向往的诱惑心情,毅然决然的飞离家园,可是…………可是我却不知道,这座岛上竟然埋藏着可怕的诅咒,这个诅咒,会让所有企图飞离的羽族都失去翅膀。”
    丹吉尔咬着牙,泪水忽然从双眼中倾泄流出,他悲痛的说道:“我最后悔的是,当时只有岁余的尤莉雅,竟然被我的行为误导,以为那是项好玩的游戏,跟着我跳了下来。”
    “不要在接近了~!尤莉雅,快停住脚步啊!”
    丹吉尔的喊叫声没有产生任何作用,当时仍天真无邪的尤莉雅,带着灿烂的笑颜,无忧无虑的追逐丹吉尔嬉戏,怎么会晓得,这却让他们永远失去了高飞的双翼。
    “难道你们的族人,还有长辈,没有人告诫过你们这样的后果吗?”玛德列不相信的问着。
    丹吉尔收回了泪水,回答道:“这是诅咒的一部分,绝对不能够以语言或是文字,提及有关诅咒的内容,否则将会有相同的命运,所以长辈们只是告诫着大家,不允许族人外出,呜…………尤莉雅,你能原谅我的无知,所带给你的背离吗?”
    尤莉雅凝视着丹吉尔好一阵子,终于展露出笑颜,说道:“当然了,虽然说我们离开了家乡,但是却也让我们得到了意外的冒险呀!”尤莉雅看向我,我也正好看着她,我似乎可以感觉到她在说着:“如果不是这样,我们也许就不会相遇了。”
    我想我也是这样的心情吧。
    玛德列则是继续紧迫钉人的追问:“这也不合理,你们失去了羽翼,又是如何到达‘莫兰尼亚大陆’的?”
    丹吉尔回答道:“只能说是好运气了,我们在海上漂浮了几天,正巧遇上了一队商船,将我们救起,但是有关我的故事还未就此结束。”
    原来,当初来到“斐勒兰”的人类访客,是刻意的挑起丹吉尔对外界的向往,引诱其触犯岛上的诅咒,丹吉尔对这名访客的形容,让我和玛德列震惊。
    “他穿了一件红的像火一般的长袍,长须至胸,最清楚的是那对眼睛,像是日全蚀后的太阳,只有一圈黄红色火焰般的眼珠,其余的部分都是无底的深黑色。”
    那是“沉思者”!
    沉思者要求了六名女巫,在丹吉尔的身上下了可怕的诅咒,窃取丹吉尔在“斐勒兰”所学得的知识,并且将他变化成一只愚蠢的欧格,让他没有办法去夺回他的知识。
    “为什么他不干脆杀了你们?”玛德列毫无忌讳,直接了当的问出口来。
    丹吉尔摇摇头,看来他也不晓得,这会是沉思者的另外一项阴谋吗?
    我们的队伍中,就有三人曾经在他计谋的部署之下,那么我们的相遇,会是极度的巧合?亦或是有心者的安排?而沉思者却已经被我们解决了,这些安排还存在任何的意义吗?
    故事尚未终止,这时候却是由昼继续叙述有关“斐勒蓝”的事情,原来,这个对于“羽族”的诅咒,是原本居住于地上的“吸血鬼”所设下的。
    吸血鬼们发誓,他们总有一天要夺取羽族们在天空中的堡垒,在这个黑暗的日子来临之前,所有的羽族都必须被这诅咒所束缚。
    当丹吉尔离开之后的两轮月之后,吸血族大举进攻,他们竟然能够洞悉所有羽族的魔法,使的原本僵持的对峙瞬间瓦解,较为弱小的羽族,抵挡不住残暴的吸血族们,正规的羽族军队在一天内被完全剿灭。
    “这都是我的无知所造成的。”丹吉尔说道:“他们利用了我所泄漏出去的知识,反过来压制羽族的同胞,这都是我害的。”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无限的悔意,但一切为时已晚。
    昼、弗礼温说道:“斐勒阁下,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况且,在有心人士的抓弄之下,任何人都无法控制自己,即使不是您,也会是其他的羽族呀!”
    丹吉尔摇摇头,说道:“不!其他的羽族族人,并没有我对羽族魔法的深刻了解,是我,是我在获得了知识之后,却因为没有洞悉诡谋的智慧,而将知识拱手让人,如果吸血族们是刽子手,我就是那个磨剑的人。”
    一旁的玛德列越听越火脑,大吼骂道:“你他妈的没出息!是你的错又怎么样了!”
    昼站出来隔在丹吉尔和玛德列之间,护着他说道:“您虽然是客人,但是请您注意自己的发言。”昼眼神中仍自然而然的对玛德列流露出一股厌恶。
    玛德列却不吃这套,继续骂道:“我早知道你是个没种的家伙,谁晓得却窝囊到这个样子。”
    丹吉尔反唇说道:“住口!你能了解我的心情吗?祸害自己族人的内疚,那像是一滩快流沙,越是尝试着挣扎,心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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