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梦飘香曲-第9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但就在几人力地离地面还有几米高的时候,天琼风的胸口却再一次剧痛起来。受这痛楚的影响,天琼风周围的气场马上涣散开来,几人的身体失去了依托,立即直直地摔在了地面上,天琼风当时就摔晕了过去。
天琼风醒过来之后,马上爬了起来,四下里一看,却见水碧等人也都一动不动地躺在了地面上,而且情形比自己还更惨。天琼风凭着自己在医学上的经验,一看,就知道水碧的腿被摔断了,而湄儿她们却都被碰断了肋骨,湘儿虽然没事,但原来的伤口却一定会裂得更加厉害的,不过万幸的是,她们都还没有摔死。
天琼风来到水碧身边正要将他唤醒,水碧却已经自己醒了过来。水碧一醒,湘儿等四人也先后睁开了眼睛。
湘儿她们向四周看了几眼,突然全都兴奋地叫了起来:“将军,我们还没有死!我们还活着!”一种险死还生的激动充塞在了每一个人的胸中,即使他们现在全身稍一动荡,就会传来一阵痛彻心扉的苦楚!
水碧也笑了起来道:“我们这次能够活下来,还得多谢这位老人家呀!”
湄儿等人正要向天琼风道谢,忽然听得湘儿“哎呀”地惊叫了一声……
第八章 古洞幽情
几人听到湘儿的叫声,不由得都转身看向他,却见湘儿正一脸焦急之色地皱着眉头。
水碧笑着问道:“湘儿,你怎么了?我们这次还能够活着,你应该高兴才是呀!”
湘儿忧心忡忡地道:“将军,我们刚才把天先生落在了帐篷里,你说那些人如果知道天先生是和我们在一起的,会不会对天先生不利呀?”
水碧和湄儿几人一听,也都担心了起来。水碧忧虑地道:“是呀?我本想将他带到星魂城,没想到却在路上遇到了这样一件事,如果他因此而遭遇不测,那我的罪过可就大了!”
“那我们该怎么办呢?将军!”湘儿急得差点哭了出来。
水碧忙劝慰道:“湘儿,你先别急呀!天先生能见机逃掉也说不定呢!”
谁知水碧不劝倒好,这一劝湘儿却更是着急的道:“将军,可他一点功夫都不会呀!如果真被抓住了,那他怎么逃呀?”
水碧被湘儿这一说,也是没有什么办法了,只得沉重地叹了一口气道:“我们现在一个都动不了,如今也只能听天由命了!只是希望天先生能够躲过这一场劫难吧!”
天琼风在一旁听她们讨论了自己许久,不由心中暗笑,但却忍不住插嘴道:“水将军,你们不必着急。待老夫前去打探一番不就什么都知道了吗?若他真的落在了那群人手中,老夫一定会将他救出来的!”
天琼风话一出口,水碧连忙阻道:“不行,老人家,我们才逃了出来,怎么能让您在去犯险呢!”
天琼风哈哈笑道:“放心吧!就他们那些人,想难倒老夫,还没那么容易。”天琼风深深地看了湘儿一眼,马上转身向外面跳跃而去。
天琼风此去当然不是真的要回去,他只不过是想借机将自己变成水碧眼中的那个天琼风的模样罢了。天琼风出了崖底,跳上了一棵大树,正要将自己的头发转换成黑色,突然树干一阵颤抖,耳朵中传来了一阵阵马蹄声,而且那马蹄声正是向着崖谷的方向驰来。
天琼风大惊,莫不是他们还想到崖底来收自己和水碧等人的尸体吧?天琼风来不及多想,以最快的速度奔回了崖底。
水碧等人见天琼风去了只不过一会的功夫就回来了,不由大奇的问道:“老人家,您怎么这么快就回来?见到了那天先生吗?”
天琼风急道:“还没去呢?老夫一出崖谷,便听到又传来了一大片马蹄声,看来是单狐邪等人派人到这里来找我们几人的尸体来了!”
“啊……”水碧五人一愣,互看了一眼,本以为真的脱离了危险,没想到如今那危险却正在向自己等人靠近呢!上次还有悬崖可跳,可如今身后被峭壁堵住,前面又有骑兵追来。水碧苦笑一声道:“刚才还说让天先生听天由命,现在却该轮到我们自己了!”
湘儿等人一时也黯然地垂下了脑袋。
见她们一副认命的样子,天琼风突然笑了出来。
水碧惊异地道:“老人家,您笑什么呀?”
天琼风呵呵笑道:“我们虽然不能逃出去,但是我们可以躲起来呀。”
“躲?怎么躲呀?”湘儿几人听了不解的道。三面都是崖壁,而头上又是一片迷雾,连个小石洞都见不到,那里有可以藏人的地方呀!
天琼风道:“老夫在跳崖的时候,发现离地面不远的悬崖上有一个小洞,那里应该可以躲上一阵子的!”
“真的吗?”水碧惊喜的道。
天琼风哈哈一笑,一手轻轻抱起水碧,另一手却飞速地攀岩而上,只一晃的功夫,天琼风便果然在离地面十几丈高的地方找到了一个高约几米的小洞。
天琼风将水碧放下后,又爬下悬崖,把湘儿、湄儿、蝶儿和云儿一个个地抱了上来,才呼了一口气道:“水将军,你们几个呆在这里,别出声,老夫去引开他们一部分人马!”
水碧谢道:“老人家,那您一定要小心呀!”
天琼风点了点头,又离了小洞,一路直向谷口跑去。刚好在谷口处与单狐邪带来的那些前来搜索的人相遇,天琼风故意露出身形在单狐邪的身前快速地向谷外闪去。
单狐邪见到一条白白的人影从眼前闪过,急忙领了一部人马向那人影追去,而又另分出一小部人马继续进谷搜查。
天琼风这次专捡偏僻难行、林木密集的地方跑去。单狐邪等人骑着马在林子里左冲右撞,把队形冲散得乱七八糟。等单狐邪吩咐下马步行搜索时,天琼风早已经闪得不知所之了!
天琼风翻出老远后歇了一会,方将自己的头发变黑,又将面纱扯下,把那套白衣脱下来扔掉,露出了原来的那身衣服,幸好天琼风在换白衣的时候,没有把它们脱掉,不然现在如果要换回原来的身份的话,恐怕就只能穿内衣内裤了,等将一切完全恢复原样的时候,他才趁着月色在周围采了一些可以医治皮肤、肌骨损伤的药草,避开仍旧在周围搜寻的单狐邪等人,向崖谷绕去。
经过这一番折腾,天已经蒙蒙亮了。天琼风到达谷口的时候,那里依旧还有些骑兵,看来他们是没有在谷内找到水碧等人,就到谷外来找了。
天琼风避过那些骑兵的视线,进入了谷内,然后又顺着崖壁手脚并用地向上爬去。他这一次故意没有用上真气,所以爬得十分艰难,额头上已经逼出了大片汗水,连衣裳也被那些锋利的石块割裂了好几块。
好不容易爬上洞口,却听到水碧的一声呵斥:“谁?”
天琼风连忙摇了摇手道:“水将军,是我呀?天琼风!”说着,天琼风还大口大口地喘了几下。
“是你,天先生,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水碧一看,还真天琼风的影子,不由松了一口气高兴的道。湄儿看等人天琼风没事,也随之也笑了出来。
而湘儿见了天琼风,却更是惊喜地叫道:“先生,真的是你!那些人没有伤害你吧?”
天琼风移到她们身边,笑道:“没事。我开始时被几个黑衣人抓住了,刚才来了一位白头发的老人家,是他把我救了出来。他还将你们躲避的地方告诉了我,所以我就找到这里来了!那老人家还说你们都受了重伤,我又在下面采了一些草药带了上来。”说着,天琼风扬了扬手中那几把药草。
水碧听着点了一下头,又疑惑地道:“那老人家现在在哪里呢?他没回来吗?”
天琼风瞎蒙道:“那老人家说他有事要先走了,以后可能就不回来了!”
“哦!是这样呀?天先生,下面那么多的骑兵,你一个是怎么过来的呀?”水碧问道。
天琼风笑道:“现在那些骑兵都被那位老人家引到外面去了,我就趁隙溜了进来。也别说,你们藏身的这个洞,还真是隐秘,我找了好久才找到了那位老人家在下面做的一个小记号!”
“记号?”水碧奇怪地道。
“其实就是他临走前随手插的几根杂草!”天琼风道,“水将军,我们先别说了,我还是先看看你们的伤吧!如果伤口久不处理,一旦恶化的话,很可能会有生命危险的!”
听天琼风一提起伤口,水碧几人顿感全身各处都疼痛了起来。
“你们伤在什么地方?先说出来吧!”天琼风其实早就知道她们那些地方受了伤,但为了不使她们疑心,这时还是必须问上这么一句。
水碧几个女子经历了那么多次凶险的战争都没有这般瑟缩过,这时一听天琼风的话却不禁都扭扭捏捏起来。也是,她们所受的伤不是前胸后背,就是大腿手臂,哪个女孩子愿意把自己的肌肤裸露给一个认识只不过一天的陌生男人看呀!湘儿和天琼风已经有过肌肤之亲,神色倒还好了一点,但脸却依旧涨得满脸通红,还好,天不大亮,大家都看不清楚别人的脸色。
天琼风见她们久久都不说话,不由愣道:“水将军,湘儿姑娘,你们几个这是怎么了?快点说出来,我好帮你们上药呀!”
水碧很久才憋出了一句话,道:“天先生,你还是先帮湘儿医治吧,她的伤最重!我和湄儿、蝶儿、云儿过一会再医治也不迟。”
湘儿当然知道水碧的想法,虽然她的心早已给了天琼风,可要让她在这么多人的注视下露出身子给天琼风看,这让她怎么能不害臊呢,因为她身上最重的一条伤痕就在自己的胸口上呀!所以,她听了水碧的话后,不由娇羞地低下头去,不依地叫了一声:“将军……”
天琼风也不跟她们争了,现在她们受伤已经过了那么长的时间,若血流得一多,要治起来可就麻烦了。他来到湘儿的身前,道:“湘儿姑娘,那我就先帮你医吧!”
湘儿闻着从天琼风身上散发出来的阵阵气息,顿时心如鹿撞,羞涩地道:“先生……我……”
天琼风心中一笑,背对着水碧等人在湘儿的脸上亲了一口,又在她耳边轻轻说道:“湘儿,别怕,反正以后都以后都要看的,早一点让我看到又怕什么!”
湘儿被天琼风这么一说,又羞又惊,脸上**辣地燃烧了起来,但心中却又甜蜜地紧。她脉脉地看了天琼风一眼,便又自垂下了头去。
天琼风见湘儿没有拒绝的意思,轻轻地将湘儿的身子倚靠在自己的胸前,动手温柔得将她身上的铠甲卸了下来。铠甲离体牵动伤口产生的一阵阵痛楚直往心口传去,但湘儿却似毫无所觉,兀自睁着那双满含情意的迷离的眼睛默默的看着天琼风那专注而温和的面孔。
露出了湘儿里面的内衣时,天琼风看地一阵心疼。湘儿里面的白衣已经被鲜血染成了一片血红之色,从内衣中裂开的那道口子可以清晰地看到一条四五寸长的剑伤,从胸口一直划到了胁下,从那外翻的皮肤和血肉中,隐可见深深白骨。
天琼风慢慢得解开了湘儿的内衣,里面的双峰陡然映入天琼风的眼前。但天琼风此时却泛不起一丝的欲念,心中无限的怜惜之意在涌动着。忽然天琼风瞧见湘儿的两只乳峰颤抖了一下,天琼风还以为是伤口牵动所致,忙在她的胸口上轻抚了一把,急切地问了一声:“湘儿,疼吗?”
湘儿脸色鲜红地摇了摇头。天琼风道:“如果疼?*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