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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唐寅在异界-第20部分

小说: 唐寅在异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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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这时,舞媚才看到唐寅的双肋血流不止,甚至将下身的裤子都染红了好大一片。
    未等她发问,邱真已催马快跑过来,伸长脖子,紧张地说道:“唐大哥,你受伤了?!”
    他本来没有战马,但唐寅与舞媚汇合时多带来十余匹,他有幸分得一匹。
    “没什么,小伤而已。”唐寅嘴角扬了扬,满不在乎地应道。
    杀手出身的他,受伤是常有的事,比这再重再多的伤他也不是没经历过,何况他现在是暗之修灵者,体内的暗之灵气能够加快伤口的愈合,只是这两处伤口都很深,用灵气愈合会造成极大的消耗,此时的处境还不安全,他不敢过多耗费灵气。
    舞媚深深看了唐寅一眼,回手如怀,掏出一只小瓶子,挥手向唐寅一甩,说道:“拿去。”
    唐寅反应极快,下意识地伸手接住,低头看了看,疑问道:“这是什么?”
    “止痛药。”
    “哦,谢了!”唐寅拔掉瓶盖,作势向要嘴里倒,舞媚探身,抢先一步将他手腕拉住。
    唐寅不解地看着她。
    舞媚噗嗤一声乐了,目光下移,看向唐寅双肋的伤口,含笑说道:“这药不是吃的,是涂在伤口上的。”
    唐寅眨眨眼睛,老脸顿是一红,甩开舞媚的手,不满地小声嘟囔道:“早说嘛!”
    他将药倒在手掌上,向软肋处的伤口抹了抹,然后用布条将伤口重新包裹好。
    舞媚与他并肩而行,对他的伤口也看的很清楚,两处伤口都是被枪、矛一类的武器所刺造成的,伤口不大,但却极深,若是普通人受了这么重的伤,别说骑马,恐怕早就起不来了,但唐寅好象毫无感觉,即使上药的时候,眉头也没皱一下,甚至连声都未吭。
    如果不是他感觉不到疼痛,那就是他的意志力太坚强了!舞媚自觉阅人无数,洞察人心,但对唐寅,她却看不穿,不知道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可越是这样,对他也就越好奇。
    “你是怎么抓到余尚的?”舞媚另一边的舞英突然开口问道。
    这是她第一次和唐寅说话。
    唐寅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她是在问自己话,他想了想,说道:“可能,是我的运气比较好吧!”
    “运气?”万军之中,擒敌主将,当然需要运气,不过舞英觉得唐寅不单单是靠运气。
    “他……他会巫术!”余尚终于找到插嘴的机会,大声说道。
    舞媚和舞英两姐妹同是美艳绝伦,但气质却截然相反,一热一冷,各有迷人之处,美色当前,余尚的胆子也大了起来。
    “巫术?”舞媚和舞英齐向唐寅看去。
    余尚咽口吐沫,说道:“当时他明明在我的前面,可不知道用了什么巫术,一下子跑到了我的背后,不然的话,他不可能把我……”
    “啪!”
    随着一声脆响,余尚的话被硬生wwW。l6KxоМ生打断。
    唐寅在他的头顶狠打了一巴掌,面无表情地说道:“不用你来多嘴,这里也不需要你的解释。”
    余尚挑目瞅瞅唐寅,正好对上他那对冰冷没有任何感情的眼睛,忍不住激灵灵打个冷战,嘴巴立刻闭得死死的,再不敢多说一句。
    舞媚和舞英的好奇心被提起,正想向唐寅发问,后者抢先问道:“我们要把他怎么办?是杀还是放?”
    舞媚笑了,笑的风情万种,也美的迷人心魂,不过说出来的话却险些把余尚吓昏过去。
    “当然不能放!等我们顺利回到潼门,就提着他的脑袋回盐城去见君上!此战我大风虽然损失惨重,但赚得一个宁国的三王子,也算是失中有得,有所补偿了。”
第二十八章
    “你……你们要杀我?”余尚脸色惨白,惊恐地看着舞媚。
    舞媚笑的妩媚,伸手探身,摸了摸他的面颊,声音柔软地说道:“王子殿下请放心,就算杀你,也会让你死的很痛快。”
    “啊——”余尚象是被蛇咬了一口似的,开始连声尖叫,手脚乱舞,剧烈的挣扎,无意中他的胳膊肘正撞到唐寅肋下的伤口处,后者皱皱眉头,一句话也没说,只是甩手给了他一记重重的耳光。
    随着清脆的响声,余尚立刻安静下来,脑袋被打的嗡嗡作响,眼前直冒金星,他眼神涣散,脑袋也无力地耷拉下去。
    潼门的地理位置称得上是得天独厚。这里是两山夹一沟,而潼门正处于沟中,将路口堵的严实合缝,想要通过,就必须得经过潼门。
    此时,潼门之外已经驻满了宁国的军队。
    远远望去,只见连营连着连营,营帐紧挨着营帐,高高树立起来的旗帜星罗棋布,密集的如同森林一般,呈半环行的庞大营寨排挤在潼门之外,连绵出数十里之长,一眼望不到边际。
    当他们走到一处高地,眺望潼门时,看到的就是这番情景。
    看过之后,舞媚和舞英傻眼了,风兵风将们傻眼了,唐寅也同样傻眼。
    其实舞媚早已得到消息,宁国大军已兵临潼门城下,只是她万万没有想到宁国竟然聚集起这么多人,看此架势,简直是来决一死战的,大有不打下潼门不罢休的意思。
    唐寅侧后方的邱真草草打量一圈,不由自主地发出吸气声,他呆呆地喃喃道:“这……这至少得有四个集团军,四十多万人吧?”
    随后跟上的舞易苦笑一声,说道:“即使没有,可也差不多了!”
    “这么多的敌人,我们如何能通过?”邱真说完话,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趴在唐寅战马上的余尚身上。
    本来以为有余尚在手,足可以保障他们顺利回到潼门,可现在看到宁国如此庞大的军队,邱真的心里也多少有些没底了。
    “能不能顺利穿过敌军,就看这位王子殿下的分量了。”唐寅目光幽深地说道。
    舞媚表情复杂,沉思不语。她和邱真的想法一样,虽然手中有余尚作为人质,但面对数十万的敌军,要说不担心那绝对是骗人的。
    见她站在原地动也不动,也不说话,唐寅皱紧眉头,低声提醒道:“舞将军,我们是不是该走了。”
    “走?”舞媚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茫然地看着他,问道:“向哪走?”
    唐寅翻翻白眼,说道:“当然是向潼门走。”
    舞媚暗打冷战,摆摆手,说道:“不用急,我再想想。”
    女人就是女人,不管出身如何,遇事总是优柔寡断。唐寅不满地撇撇嘴,沉声说道:“留在这里,只会对我们更不利。”说着,他回头指指后方,又道:“后方袁魁一众的追兵马上就到了,不出意外,前方的敌人也应该发现了我们,若是停留在此畏缩不前,只会让敌人看出我们的心虚,给人家可乘之机,与其被动的等敌人找上门来,不如主动的去找上敌人,这样,至少我们在心理上不吃亏,舞将军,你说呢?”
    这番话,让舞媚吃惊不已,也让其他众人不得不对唐寅另眼相看,尤其是邱真,在旁连连点头,暗赞唐寅不仅胆量够大,头脑也不简单。
    沉吟片刻,舞英应道:“唐将军所言及是。如果对方不在乎余尚的生死,执意要置我们于死地,我们即使留在这里也是死路一条,不如主动迎上去,或许还能掌握主动,赢得一线生机。”
    听舞英也这么说,舞媚不在犹豫,她深吸口气,缓缓抬起手来,在空中停顿片刻,猛的向前一挥,喝道:“打起我大风的旗帜,前进!”
    她一声令下,手下的几百兵将纷纷把早已收起的风国旗帜及飘带展开、挂起,一时间,队伍的上方成了黑色的海洋。
    当他们距离宁国军营还二百米左右的距离时,营地辕门大开,紧接着,从里面冲出一大队骑兵,少说也有五千余众,马上骑士清一色的银盔银甲,头顶白缨,手持银枪,就连下面的战马也被披挂上银链铠,冷眼看去,整支队伍银光闪闪,亮的刺人眼目。
    好耀眼的一队骑兵!唐寅勒住跨下战马的缰绳,微微眯缝起眼睛,静静打量着对方骑队。
    两百米的距离,对骑兵来说只是眨眼工夫的事。
    时间不长,五千宁国骑兵已到了唐寅等人近前。
    没有任何的传令声,宁国骑兵纷纷站定,列出整齐的方阵,接着,前面骑兵默契的分向左右散开,中间让出一条三米宽的通道,随后从里面走出一行骑士。
    为首的一位是名身穿锦袍的青年,未到三十的年纪,长的浓眉大眼,相貌堂堂,护在他左右的骑士,皆是虎背熊腰的彪形大汉,一各个精气神十足,眼睛倍亮,无须使用洞察也能看出这些骑士皆是修为深厚的灵武高手。
    那青年并没有直接走出方阵,身处阵营之内,停住战马,目光如炬,打量前方的唐寅等人,看了片刻,他目光一凝,振声说道:“你们谁是主事之人?”
    他话音不高,但却底气十足,语气中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一股子威严。
    舞媚和舞英相互看看,不约而同的向前催马,走出几步停下,舞媚说道:“阁下是何人?”
    “余嘉!”青年看到舞媚,眼中精光顿盛,如同两把刀子,直刺在舞媚的脸上。
    啊!原来这位就是宁国的二王子,余嘉!
    舞媚暗暗惊讶,不由自主地看看躺在唐寅马背上的余尚,此二人是亲兄弟,长相、身材以及身上的衣着都十分相似,但身上的气质却有天壤之别。
    余尚胆小又好色,一看就知道是那种养尊处优的纨绔子弟,而余嘉则完全不同,眼神清澈又犀利,眉宇之间英气勃发,举手抬足有种令人臣服的气质,那当然不是与生俱来的,而是在长时间发号司令中慢慢磨练出来的。
    此人和余尚不同,不能小觑。舞媚心生警惕,脸上露出令人销魂的媚笑,沙柔的嗓音娇滴滴说道:“原来是二王子殿下,久仰久仰。我们只是路过此地,何劳二王子殿下亲自出来迎接,真是……”
    余嘉现在可没心情和舞媚打哑谜,他整个心思都放在其弟的安危上。他冷声打断舞媚的话,说道:“阁下不用再演戏了,我只想知道,我的弟弟在哪里。”
    他和余尚是一乃同胞,同父同母,宁王的子嗣很多,他与余尚的感情是最深厚的,虽然余尚并不争气,也时常让他看不顺眼。
    原本趴伏在马背上迷迷糊糊的余尚突然听到其兄的说话声,立刻振作精神,不知从哪来的力气,他奋力地抬起脑袋,看到宁国骑兵方阵中的余嘉,他眼圈一红,豆大的泪珠子滚落而出,颤声尖叫道:“二哥,救我!”
    余嘉身子一震,急忙寻声看去,正好对上余尚可怜兮兮的求救眼神。
    几乎是出于本能的,他双腿夹紧马腹,要催马前冲,可很快他又冷静下来,急拉缰绳,收住战马。
    他目光落在余尚身上好一会才慢慢上移,看向安坐于马鞍之上的唐寅,语气阴沉地喝道:“放了他!”
    他的眼神冰冷,几乎能冻死一头大象,可唐寅不为所动,坐在马鞍上,声也没吭,甚至没多看余嘉一眼,好象对方不是在和他说话。
    见状,余嘉大怒,身为宁国的二王子,也是宁王最为倚重的儿子,平时被人敬着供着捧着,何时受过如此的漠视,他牙关紧咬,脸色涨红。
    看他这副模样,舞媚心中暗笑,唐寅似乎是天生逆骨,从不把别人放在眼里,包括自己在内,这回余嘉也碰到这根钉子上了。
    她咯咯一笑,说道:“余嘉殿下何必动怒呢?!要我们放了你的弟弟,当然也可以,不过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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