篮筐下的阴谋-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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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名主顾们的利益。”他用洗碗布指着米隆。“你把这个告诉其他的人,好吗?”
“我会的。”米隆说,
“实际上,我们一开始都不能肯定那是格里格·唐宁。”
“就像认苏皮·塞尔斯似的。”波恩补充道。
“对,就像认他那样,只是这次真的是他
“那人看上去真的像苏皮·塞尔斯。了不起的演员,这个苏皮。”
“瞧他这绰号起的。”
“天才到处都是。”波恩同意道。
米隆说:“他以前来过这儿叫?”
“那个像苏皮的家伙吗?”
“莫伦,”乔说,他把抹布扔向波恩,“该死的他为什么想知道这些?他在说格里格·唐宁呢。”
“该死的我怎么会知道?我看上去是不是在为那些心理测试网络或别的什么工作?”
“伙计们。”米隆想阻止他们。
乔抬起一只手。“对不起,米隆。相信我,瑞士莎丽一般不发生这种亊情。我们关系都挺好的,对不对,波恩?”
波恩摊开双臂:“谁关系不好了?”
“我也正是这个意思。不,米隆,格里格不是我们的常客。那是他第一次来这里。”
“和库森·布鲁西一样,”波恩补充道他只来过那么一次。”“对。可库森·布鲁西喜欢这地方,我能看出来。”
“他要了第二杯饮料,这应该能说明点什么。”
“你说得对,两杯饮料,也许喝了一杯留了一杯。当然,我们只有减肥可乐。”
米隆问:“卡拉怎么样?”
“谁?”
“和格里格在一起的那个女人。”
“她什么怎么样?”
“她以前来过这儿吗?”
“我从来没见她来过。波恩你呢?”
波恩摇摇头:“没有,要见过我会记得的。”
“你为什么这么说?”
乔毫不犹豫地说道:“因为我是严肃认真的‘汽笛’。”
波恩将双手合抱成握杯状,然后放在胸前:“查尔斯上校。”
“不是因为她长得漂亮或别的什么。”
“一点都不是。”波恩同意道。“对一个年轻人来说她嫌老了。”
“有多老?”米隆问道。
“比格里格。唐宁老,这是肯定的,我看她快有五十了。波恩你说呢?”
波恩点点头:“可她有一对一流的大奶奶。”
“奇大无比。”
“庞然大物。”
“是的,我想我明白了。”米隆打断了他们。“还有别的什么吗?”
他们看上去有些不理解。
“眼睛的颜色呢?”米隆想提示他们,
乔眨眨眼睛,看看波恩:“她有眼睛吗?”
“他妈的我要知道就好了“头发的颜色呢?”米隆说。
“棕色,”乔说,“浅棕色“黑色。”波恩说。
“也许他说得对。”乔说。
“不,也许有灯光的那一边是这样。”
“她是不是和格里格一起离开的?”
乔看看波恩。波恩耸耸肩。“我想是的。”乔说。
“你知道什么时候吗?”
乔摇摇头。
“骨头(波恩为音译,其本意是骨头),你知道吗?”米隆想再问问他。
阿斯特罗斯帽的帽舌猛地向米隆转了过来,就像中间有一根绳子被拉扯了一下。“不是骨头,他妈的!”他尖叫道。“是波恩!结尾没有S。波恩!B…O…N…E!没有S!他妈的我看上去像什么,大笨蛋吗?”
乔又扔了一下洗碗布。“别冒犯一位名人,莫伦。”
“名人?狗屎,乔,他只是个替补。他可不像苏皮或其他人。他什么都不是,是个零蛋。”波恩转向米隆。现在他的敌意完全消失了。“我不是有意惹你生气,米隆。”
“我干吗要生气?”
“我说,”乔说:“你有相片吗?我们可以把你的相片拃在墙上。你可以在瑞士莎丽为朋友们签名。我们想搞一个名人墙,你知道吗?”
“对不起,”米隆说。“我身上没带相片。”
“你可以给我们寄一张吗?带签名的,我是说。或者下次你来的时候带来。”
“噢,下次。”
米隆继续向他们问着话,但除了苏皮·塞尔斯的生日之外再没打听出别的什么。他离开了酒吧,向街区走去。他经过一家橱窗里挂着死鸭子的中国餐馆。鸭子的死尸,理想的开胃菜。也许伯格·金应该把屠宰过的牛挂在橱窗里,一定会把孩子们吸引进来的。
他试图把零碎的片断拼凑在一起。卡拉给格甩格打电话,让他在瑞士莎丽和她见面。为什么呢?这么多地方,为什么偏在那儿呢?他们是不想让别人看见吗?为什么不想?而且卡拉到底是谁呢?所有这些和格里格的失踪有什么样的关联呢?地下室的血迹是怎么回事呢?他们是不是又回到了格里格的住处,还是格里格一个人回的家?卡拉是和他住在一起的那个女孩吗?如果是的话,他们为什么要在这儿见面?
米隆全神贯注地思考着这些问题,以至没有发觉快撞到一个人身上了。当然,叫这个人为人有点不太充分,他更像一堵砖墙和一个人的混合体,站在那儿挡着米隆的道。他穿着那种展露胸脯的带横条的下恤衫,外面套一件没扣纽扣的、有花卉图案的半休闲服、从脖子上挂下来的一只小金号在两块胸肌之间晃荡,脸上满是横肉。米隆试图从他左边过去,但是“砖墙”也移到左边来拦他;米隆试图从他右边过去,但“砖墙”又拦在了右边。米隆又后退前走地试了一次,“砖墙”照样也挡了他一次。
“你是要告诉我你会跳恰恰舞码?”
“砖墙”对他这句话的反应就跟一堵真的砖墙差不多。这表明,米隆又一次没有说出他最好的俏皮话。挡路人确实高大,站在米隆前面,仿佛月食时地球挡住了月球一般。这时,米隆听到了脚步声,又一个家伙从后面走来,又是个大块头,但是至少还有人的形状,他穿着一条都市现在正时兴的迷彩裤。
“格里格在哪儿?”“迷彩裤”问道。
米隆假装很震惊地问:“什么?哎呀,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嗯?”
“你穿这种裤子,”米隆说,“正好和周围环境融为一体。”
“格里格在哪儿?”“迷彩裤”不喜欢他这一套。
“格里格?”米隆很快地反问道。
“是的,他在哪儿?”
“谁?”
“格里格。”
“格里格是谁?”
“你想开玩笑吗?”
“什么?你认为这是玩笑吗?”
“迷彩裤”朝“砖墙”看去,“砖墙”却保持着完全的沉默。米隆知道,很有可能将会以武力来解决问题。他也知道自己擅长此道,他还知道——或者估计到——这两名打手很可能也梢通此道。和布鲁斯·李的电影不同,一个人要打败两个或更多的敌手几乎是不可能的。有经验的打手并不愚蠢,他们像一个团队那样行动,从不一次一个人冒险。
“这么说来,”米隆说,“你们二位是想弄点啤酒,边喝边谈罗?”
“迷彩裤”发出了嘲笑的声音:“你觉得我们看上去像是喜欢聊天的人吗?”
米隆指了指“砖墙”说:“他像。”
能从类似的处境中全身而退一般有三种办法。第一种是逃跑,这总是一种好的选择,现在的问题是,他的两个对手离他太近,而且他们分得足够开,完全可以抓住他或者迫使他减慢速度。这种办法太冒险了,第二种选择楚:你的敌手可能低估你,你表现得又胆小又害怕,然后砰地将他们击倒,给他们一个意外。这对米隆来说不太可行。打手们极少低估一个身高六英尺四、腰围两英尺二的家伙。第三种方案:你先发制人,出拳要狠。这么做你可以加大在另一个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先撂倒一个的把握。但是这类行动需要精确的时机把握。在有人出手之前,你不能肯定一场肉搏战是不可避免的。但如果你等着别人出手,那此种方案就无用无效了。温喜欢第三种方式。而且,即使只有一个对手,温还是喜欢第三种方式。
米隆始终没有机会作出选择,“砖墙”已经向米隆的腰背部出拳了。米隆感觉到拳头过来了。他及时躲闪,避免了两肾受伤和其他严重的伤害。与此同时,他转过身来,用胳膊肘对准“砖墙”的鼻子扫了过去。他听到一个令他满意的、遭到重创的声音,就像一拳砸毁了一个鸟窝一样。
好景不常。正如米隆所担心的,这些家伙很清楚他们在做什么。就在同一时刻,“迷彩裤”对刚才战友失手的部位开始出击了‘米隆的肾脏部位猛然疼痛起来。他的双膝发软,可他挺住了。他弯下身,向身后的“砖墙”反踢一脚,他的脚就像活塞一样捅了出去。但他失去了平衡,结果没有踢中,他那一脚落在了“迷彩裤”的大腿上。并没有太伤着他,但其威力之大,足以把他推到一边去了。“砖墙”开始恢复元气了。他乱摸一气,结果找到了米隆的头发。他就抓紧了拽来拽去。米隆用一只手锁住他的手,用指甲掐他手上关节间那些敏感的穴位。“砖墙”大叫起来。“迷彩裤”又回来了。他一头向米隆的肚子撞去。一阵疼痛非常疼痛。米隆知道他有麻烦了。他单腿跪在了地上,然后立刻又站了起来,他推出一掌以备不测。这掌打中了“砖墙”的腹股沟。“砖墙”的眼睛凸了出来。他倒在了地上,好像有人从他身下抽走了凳子似的。“迷彩裤”接了过来,他向米隆的脑袋重窜一击,米隆的头盖骨一阵麻木。又有一拳落了下来,米隆的视线开始模糊起来。他想站起来,可他的腿不听使唤。他感到肋骨上挨了一脚。四周开始天旋地转。
“嘿!嘿,你们在干什么?嘿,说你们呢!”
“住手!你他妈的!”
迷糊之中米隆辨认出了那些声音,是酒吧里的乔和波恩。米隆抓紧时机赶快连滚带爬地往外逃已经没有必要了,“迷彩裤”已经帮“砖墙”站了起来,两个人都跑了。
乔和波恩迅速走过来,俯身看着米隆。
“你没事儿吧?”
米隆点点头。
“你不会忘了给我们寄签了名的照片吧,啊?库森·布鲁西一直没寄来。”
“我给你们寄两张。”米隆说。
第八章
他说服了乔和波恩不要报警。也没怎么说他们就同意了。大多数人并不喜欢跟法律沾边的事情。他们帮米隆叫了一辆出租车。司机戴着一块头巾,听着乡村音乐。多元文化主义。米隆费劲地说出杰西卡在索霍区的地址,然后就倒在了破烂的椅垫上。司机并不喜欢和人聊天。很好。
米隆在脑子里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没有什么损失,最多是肋骨发青而已,没什么他转不动的,可脑袋就是另一回事儿了。晚上弄点泰诺加可代因喝一下也许会有点用。明天早上再来点布洛芬或别的什么。对于头部的伤,你做不了什么,除了耐心等待,再控制住疼痛。,
杰西卡穿着浴衣站在门口迎接他。他感到有些气短,他在她身边时经常都有这种感觉。她没顾上说吃惊之类的话,立刻扯过一条浴巾,帮他把衣服脱了,跟在他身后爬进了浴缸。水打在他皮肤上,他感觉很舒服。她把毛巾敷在他头上时,他向后靠在了她身上。他深深地、十分心满意足地呼出一口气。
“你什么时候进过医学院?”他问道,
杰西卡从他身后吻了吻他的脸:“感觉好点儿了吗?”
“是的,医生。好多了。”
“你想跟我说说是怎么冋事吗?”
他都告诉了她。她静静地听着,同时用手指尖轻轻地按摩着他的太阳穴。她的抚摸温柔舒适。米隆想像着人生中比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