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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重生之激情燃烧岁月-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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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的是啊,这不一回到北京,居然就成了抢手货!”李思明故意大笑。
    “谁希罕你!”杨月自动过滤他的意思。她轻轻理了一下额前的头发,露出明亮妩媚的眼睛,和月牙般的眉黛。李思明无数次看过这张美丽的脸,每次都会短暂地失神。李思明的表情被杨月看在眼里,心中暗喜。
    “明天周六,我准备今晚回家,你跟我回家去吧。”李思明说道。
    “干嘛?”
    “为了稿劳一下你这一个月来对我的精心照顾。”
    “我不跟一起去。”
    “为什么?自己一个人偷偷摸摸地去,跟我一起光明正大地回去,就不行?”
    “什么‘偷偷摸摸’的?你瞎说什么呀!”杨月不依。
    “那你就证明给我看啊。”
    “去就去。不过我声明这可不是为了证明给你看。”论口才,她不是李思明的对手。
    两人肩并肩走出校园,李思明笑着道:“咱们这样,算不算‘夫妻双双把家还’啊!”
    “你再说,我就不去了。”杨月受不了李思明的言语。
    “好,好,我不说了。”李思明嘴上不说,却一把抓住杨月的手,杨月拼命抽出来却没有成功。
    “快放手,让人看见。”杨月急忙用另一支手掐着李思明的腰部,这是女人无师自通的一招。
    “怕什么,都老夫老妻了。”李思明强忍住腰部的疼痛,抓住杨月的另一支手,两人形成了另一种奇怪的姿势,这下路人不得不行注目礼了,旁边有数位身高马大人士虎视眈眈,准备实施英雄救美之壮举,只要弱女子一声令下。杨月只好妥协。
    “我真的很老吗?”杨月不满地说道。女人对自己的年龄很是敏感,尤其是比对方年龄要大。
    “这个嘛,俗话说:女大三,抱金砖。何况你比我大不了几天嘛。”李思明“耐心”的解释。
    “其实像我们还有大帅和小丽这样的,能顺利返城,还在一起的不多见!”杨月庆幸道,今天看到那些长途跋涉而来的云南知青,她觉得自己太幸福了。
    “是啊,我想过一段时间全国各地的知青应该可以返城了。不过,那些已经结婚或者事实已婚的人,恐怕又会有许多悲剧吧。”
    “你还挺有感触的嘛!我看你可以去写诗,写诗的人要么感情磅礴,要么多愁善感。”
    “将来我会建一座知青纪念碑,一座丰碑,记载我们知青所有的荣耀和悲伤,让后人记住我们知青曾经奋斗过。就和天安门广场的一样。”李思明目视着远方,像是自言自语。
    “那么,如果你就像今天咱们在广场上见到的知青一样还留在边疆。你还会记得我吗?”
    “那我一定哭着喊着拉着你不放,攀上你这个金凤凰,也好早一天脱离苦海。”李思明笑了。
    “我不信!”杨月当然不信,连去劳改农场他都不在乎,何况修地球。杨月的话,同样也引起了李思明的回忆,他想起他被打倒的那天夜晚,杨月的哭泣,想起冰天雪地里那火红的围巾,想起在劳改的岁月里,她盲目的奔波求助。这一切他都是后来才知道。杨月和他本质上都是同一种人,默默关心对方并不计较对方是否知道。
    “谢谢你,过去、现在和未来!”李思明低沉地说道。
    “我也是!”杨月抓紧他的手。曾经在北大荒的一个寒夜,那个寒冷惊险的夜晚,李思明曾用自己的胸膛温暖她的双脚。
    他的手很温暖,她的手也很火热。
第二十章 命运的愚弄
    这天一大早,李思明象往常一样起来跑步。已是隆冬季节,北京的冬天和其它北方城市一样,空气都不好,城市的楼宇间飘着淡淡的煤烟味。
    李思明戴着帽子,戴上口罩,在校园内慢跑,呼啸的北风刮在脸上,跑起来倒也不觉得冷。前方停着一辆吉普车,有一位老军人标枪一般立在路边,正盯着自己,虽然这个标枪有点矮小。李思明装没看见,径直向前跑去。
    “李思明!站住!”老军人喊道。
    妈的,这也认得出来?李思明无奈只好停下,装做刚看见的样子:“嗯,原来是杨首长啊,真是巧啊,真没想到这个时间在这个地方能遇到您。”李思明也许是忘了,不久前也是在同一地方相遇的。
    “废话,别装蒜了,我来这里当然是找你的。”杨首长很是不爽。
    “您有事请吩咐,哪能让您亲自出马呢!”
    “这件事情,哎,你有权拒绝。”杨首长的表情很显然有点为难。
    李思明感到很奇怪,因为对方给他的印象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这要跟自己以商量的口吻说话,他还有点适应不了。
    “首长,看您说的,用得着我的地方,您只管开口。”李思明拍胸脯道。
    “我昨天刚得到的消息,一个不幸的消息,孙昌死了!”杨首长黯然道。
    “您说什么?”李思明震惊地不敢相信,“孙昌……死了?”
    “是的,前天下午的事情。”
    “这不还没开战吗?怎么可能?”李思明还是不敢相信。
    “他是死于一起交通意外,他开着吉普车外出时,被一辆大卡车撞入山谷,送到医院不久就死亡了。”杨首长沉痛道。
    “交通意外?笑话,真是大笑话。我不信!”李思明指着杨首长的鼻子大喊大叫。警卫员紧张地看着首长的反应。
    “事实就是这样。可惜了!”杨首长面无表情。
    “这***叫什么事?一个训练有素的军人,正摩拳擦掌准备上阵杀敌,却死于开战前的交通意外!连烈士***都算不上!你为什么要来告诉我这件事,就是让我欣赏一下什么叫世事难料吗?告诉我,谁是***凶手?我要撕碎了他!”李思明红着眼发狂般地冲着杨首长咆哮着。
    “你放心,肇事司机已经被抓住了,司法机关会公正的惩罚他的。”
    “公正?以命换命又怎样?一个优秀军人至少六年的心血就这样白费了?他拿什么来换,他十条命也换不了!”李思明呜咽地哭泣着,他为孙昌的不幸而不甘。
    “这种事情也是意外,没有人愿意看到……”
    “意外?全中国那么多军人,你们又为何派他去那里,你们和孙昌都是自欺欺人,为了什么狗屁军功章,连命都不要了。”李思明打断他的话。
    “李思明,你不要感情用事!”
    “哼,你不要跟我说什么死的光荣死的伟大,孙昌连敌人什么模样都没见着,死的一文不值!”
    “可他的特种队员会去战斗,他们会完成孙昌的遗愿!”杨首长平静地说道。
    “你来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个意外?”
    “是的,你有权知道!现在狼牙特种部队队员情绪很不好,未曾一战,就失去了一位最高指挥官,这对以后的作战很不利。”
    “那就撤回来!少了他们也不会吃败仗!”李思明没好气道。他忘了换了平时,他是没有胆量用这种语气说话的。
    “你刚才也说了,狼牙部队也是花了孙昌六年的心血。孙昌如果看到他的部队在临战之前就打退堂鼓了,他会怎么想?这支部队需要振作起精神,在战场上快速成熟起来,这也不单单是孙昌一个人的愿望。”
    “这是你们军方的事情,也是你的事,我不需要知道!”李思明默然。
    “你教会他们战斗,教会他们杀人的技巧。你以为你做到你应该做的吗?不,你很自私,你连孙昌的一半勇气都没有。撤回来?你认为他们以后还会有勇气抬起头来吗?眼下,这支部队需要一个指挥官,否则他们将会是送死。而你,你也是这支部队的缔造者,所有的战法都是你创造的,他们也都是你训练的,没有人能比你更了解这支部队了,所以只有你才可以领导这支部队!”
    “这是命令吗?”李思明反问道。
    “不,这不是命令,你有权拒绝。事实上你若有不测,同样更是一文不值。你好好考虑一下?我会派人跟你联系!”杨首长说完,拉开车门,走了。
    李思明一个人立在寒风中,望着灰蒙蒙的天空,任凭寒风像刀子般地往脖子里灌。站了好久好久,以至于来来往往的人,忍不住顺着他的目光朝天上看去,那里只有一片灰蒙蒙的天空,什么也没有。
    李思明漫无目的的在街上走着,想着往日和孙昌相处时的点点滴滴,那个文化程度不高却十分刻苦学习新知识的人,那个宣称要成为最强部队指挥官的军人,在壮志将酬的时候离开了。他在离开的时候,心里一定很是不甘吧?
    冥冥中,有一股力量推着他走进一家饭店,不久前他和孙昌曾经在此痛饮的地方。找到上次坐过的桌子坐下,同样的要了两瓶二锅头,在服务员诧异的目光注视下,倒了两大杯。一杯是自己的,另一杯是对面人的,那是孙昌曾经坐过的地方,仿佛还带着兴奋的笑脸对着自己笑,此刻空荡荡的。一杯烈酒进入腹中,如火一般升腾,李思明喝得太快,忍不住咳嗽起来。酒入愁肠愁更愁,再烈的酒也不能解愁。
    “对了,你不是军人,你不了解军人!我不期望你和我一样。”
    “担心?要说一点没有那是假话,可咱是军人,我早就准备好了这一天,当兵打仗哪有不牺牲的。我担心的是,我们这支部队在战场上是否能够体现出自己的价值。”
    “我不知道,但我尽力!你知道的,那一枚小小的军功章,经历过炮火洗礼的军功章,就是我的梦想!有那么一枚,我这一辈子也就值了!”
    ……
    孙昌的话还在脑海里回荡,这是仅仅半个月前在同样的地点说过的话。此时,说话的人已经永远都不在了。命运真是弄人啊,本来自己已经想到孙昌的结局,或成功或失败或荣耀或壮烈,但打破脑袋也没有想到会是这个结局。西方有谚语云: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李思明觉得自己就是那个被上帝愚弄的可怜人。
    一杯杯的酒下了肚子,李思明喝得很慢,对饭店服务员和客人诧异的眼神浑然不觉,对着对面的空气说话。从中午一直喝到华灯初上,一瓶酒全进了肚子,但另一瓶酒李思明却喝不下去了。虽然头脑还清醒着,但腹部火辣辣的。李思明付了帐,踉跄着走出饭店,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雪,这是北京的第二场雪。
    “向前、向前,我们的队伍向太阳……”李思明扯着嗓子吼着,声音高亢得甚至都走了调,直到嗓子哑了。孙昌曾最喜欢唱这首歌,但孙昌却总是唱不好,总是会唱着唱着某一句突然变了调,却浑然不觉,惹得战士们轰笑。
    李思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第二天醒来是头疼欲裂。用冷水洗了把脸,头脑才变得清醒了些。
    父母很是担心。母亲说:“思明,你这是怎么了,遇到什么烦心的事了?是不是和小月闹矛盾了?”
    “妈,没这回事,跟她没关系。”李思明解释道。
    “那你昨天晚上跟谁在一起,是那俩当兵的吗?这些人怎么回事,自己不喝酒,偏让你喝那么多!”母亲埋怨道。
    “什么当兵的?”
    “你还好意思说,想不起来了吧。昨晚是两位当兵的送你回来的,说曾是你的兵团战友。”父亲责备道。
    李思明真得想不起来了,也许这两位军人是杨首长安排的吧。
    “你以后要注意,不要在外面喝那么多酒,你现在也是知识分子,要注意影响。还有小月家你去过了吗?我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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