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商160的笨女友(gl)-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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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我、我会好好活着,然后用余下的生命去补偿你的,所以答、答应我,以后不要再哭了……”
琦蓝说了她这一生最后的一个谎言,然后笑着闭上了眼睛。
“我是您的,是专属于你的。”萧声沫深深低下头,发丝散落一地,看起来似乎不愿再抬起头。“我的一生、名誉、幸福、骄傲,都是你给予的,都是你的。”
“所以……我永远不会离开你的……”
台词也停止了。
萧声沫抬起头笑着看向琦蓝,说道:“哈哈,我们两个真是太入戏了。要是按这个水平,说不定我们比绪雪和夏佳更适合演主角呢。”
然而琦蓝并没有笑着回应箫声沫。她双手掩面,肩膀颤抖。
“琦蓝,你、你怎么了?”萧声沫小心翼翼地问着。
“没、没什么,只是……因为结局太伤感了而已。”
琦蓝用手擦了下眼睛,然后又对露出了平时的笑容。最近一直担心她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的萧声沫看到她的笑容,这才放下心来。也许只是一些小事而已。萧声沫告诉自己,有她、绪雪和夏佳陪着,再也不会让琦蓝生活在烦恼之中了。
“你是白痴呀你!”
正式表演当天,在去活动室的路上,绪雪生气地对夏佳唠叨个没完。
夏佳听着听着也开始火大,不禁反驳:“我有什么办法嘛,琦蓝她自己说因为有很重要的事情不能参加演出了,所以让我请求你们原谅她。”
事情是这样的,琦蓝在早晨很早的时候就起来了,帮夏佳她们做好早餐后她就背着包打算离开家。不过碰巧被偷偷起来看重播电视剧的夏佳碰到,夏佳当然非常好奇琦蓝这么早出去是什么原因。然后琦蓝就说了上面夏佳跟绪雪说的那个原因。很重要的的事情,这个说法还真是让人十分在意。稍后遇到萧声沫,绪雪语言简洁的告诉了她关于琦蓝的事情。
萧声沫轻松地笑着,说道:“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的。她还答应说文化节后跟我一起去杭州玩呢,既然她不能来演出了,我们就应该带上她的那一份一起努力才行。”
任何事情的选项通常只有两个,“做”与“不做”——即使会碰到很难选择的状况,但是选项不存在的情形是不可能的。就连只是顺着周遭的潮流去做,顺应着父母或老师的意思去做,自己什么也不思考的人,都可以选择‘不要’的选项,造成“什么也不做”的结果发生。纵然是茫然度日的人,也会持续选择“不要死”的选项。
妥协或放弃、甚至是绝望,全都只是自己的选择而产生的结果罢了。绝不会有什么无能为力的事情,就算感觉好像有,那也只是因为没有注意到有选项存在而已。只要集中目光,仔细思考,不管是什么样的情形,都定含有复数的分歧点等着你去选择。
当睁开眼睛,映入她眼帘的,只有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下的光景。
环顾四周,在相隔一段距离之遥的彼方,亮着一盏红色的灯,勉强回头看得到的位置则有标示逃生路线的绿色看板。藉着这些线索,她勉强可以知道自己被带到了一个宽广的空间之中,说得明白一点,她是被强行绑架到了这个地方。
她坐在一张椅子上正确来说,她是被人安置在椅子上的。
林秋言的双手绕过椅背被绑在一起。那是一张随处可见的不锈钢骨的椅子,加上一张黑色塑胶软垫椅背。椅子的钢骨做工粗糙,磨得她两只手臂很不舒服,套在手腕和脚踝上的粗麻绳,更是加深了这种不舒服的厌觉。
回想起之前的记忆,林秋言只记得自己是在住处挑选今天文化节所穿的衣服。然后她就听到了窗户上像是被鸟儿拍打产生的声音。若是平常人的话也许会无视这个声音,然而林秋言却是一个在父亲警惕心与危机感耳濡目染中长大的人,她知道鸟儿是很难飞到二十层楼这么高的地方的,除非是鹰。这个可能吗?连她自己都觉得这个想法实在太可笑了。她拿起了墙边的一支棒球棒,慢慢地往窗户边走去。
打开窗帘,她什么也没有看到。再打开窗户确认,外面吹进来的风将她的头发吹乱了。看来是自己太多疑了吗?正当林秋言要关上窗户的时候,她潜意识的感觉到一种莫名危险的气息。她的这种敏锐直觉应该说是得益于从小在那个黑社会家庭长大的关系。
在这极短暂的时间里,她想着一些脱离危险的可能方法。所有的可行性方法似乎都被一个条件给限制住了,那就是时间。而且对方也一定是经过严密计算过行动计划的,不然不可能进入安保如此严密的高级公寓。
感觉嘴被什么捂住后,继而便是一阵刺鼻的气味,林秋言感觉自己开始四肢发软神志不清。她努力想要回过头来记住歹徒的长相,眼睛却只是看到迷迷糊糊的一层雾,透过这层雾,她隐约地看到了一个脸庞。
是意识模糊产生的错觉吗?林秋言这样问自己。可是为什么在这个时候会有种看到琦蓝的错觉呢?而且还是长大以后的样子。终究是自己最牵挂也是最愧疚的人。林秋言甚至有点希望对方就是琦蓝了。即使她是来找自己报仇的也无所谓。然而这却是不可能的。因为琦蓝很多年前就已经消失了,若她想要复仇的话,早就应该来了,断不会等到如今。
了解了自己现在被绑架的处境,林秋言开始想着如何能够逃出去。她还不想死,起码在遇到琦蓝之前不能。
有脚步声传来。谁呢?或许是绑架她来的那个人吧。为了让自己不处于被动的情况,林秋言决定闭上眼睛继续装睡。
脚步声越来越近,林秋言知道那人已经来到了她面前。让她惊讶的是,对方的脚步声意外的轻盈,这样的脚步声只会是小孩子或者女子才能有的。
“你不用装睡了,麻醉药的药效早过了。”林秋言睁开眼睛,看到了说话者的身影。
在背光的地方,对方可以遮掩了自己的长相。不过从说话声音和身形,林秋言已经确定对方就是个女子。
“我干嘛要装?真是笑话。”林秋言见自己的打算被看破了,心里有点没有底了。
“的确是笑话,不过我却是看笑话的人。”女子从阴影处走了出来,不过林秋言还是没有没有看到她的长相,因为她戴着只有戏剧里才会出现的纯白色面具。
“你也知道戴着面具,说明你是一个谨慎的人,但是你却不知道,你绑架我本身就是一种不明智的行为。”
“因为我绑架的是关西地区最嚣张的黑社会老大的女儿吗?”
白琦蓝打开窗户往外面看去。立刻一阵强光刺进一直在黑暗环境中的林秋言,她感觉眼睛像是要被刺瞎了一样。
“抱歉。”这样说了声,白琦蓝却并没有关上窗户。
这个人绝对是故意的,林秋言如此想到。她愤恨地瞪向对方,却只是看到一个纤细柔弱的背影。
“你既然知道我是谁,这说明你不仅仅是不明智,应该可以算是愚蠢了。”林秋言面无表情地喷发着怒气。
“哦,是吗?”白琦蓝丝说道。
白琦蓝丝毫不在乎的语气让林秋言惊讶不已,她已经不知道该跟这个女孩说什么好了。她隐约地觉得对方不像是一个坏人,所以她不希望发生无法挽回的结果。
“你在看时间,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白琦蓝过一会儿就会看一下时间,然后就看着窗外发呆。这一个动作让林秋言觉得是一个突破口,于是她试探着问道。
“你犯不着跟我使用什么心理战术,我不会伤害你的,和我有仇的只是你父亲而已。”白琦蓝回过头有点不耐烦地说道。然后她停顿了下,不知道在看着那里说道:“虽然他平时身边的护卫很多无法接近,不过若是为了自己的女儿,我想他会接受独自前来这里这个条件的吧?”
父亲?林秋言听到这个词以后先是有点茫然,然后才想起自己似乎从很久以前就没有称呼过父亲的那个人。她叹了下气,说道:“那你就更不应该这样做了。你应该知道,如果让我父亲今天见到你,你无论如何以后是无法安稳生活下去的。”和一开始威胁的语气不同,林秋言现在的语气已经是站在对方的角度开始为她着想起来。
“你的意思,我现在还可以停止下去了?”白琦蓝小声说道。
“没错,你只要放了我,我就跟我父亲说自己并没有被绑架,一切都只是一个恶作剧而已。你也可以继续过你平稳的生活,你不是也有在意的人吗?你刚才看时间,难道不是和她(他)有约定的吗?你忍心让她(他)为你担心吗?”林秋言像一个传教者一样喋喋不休地说道。
“你说够了没有!”
白琦蓝拿起窗边的饮料罐往林秋言扔去。可是林秋言连躲都没有躲,罐只是从她旁边飞过而已。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觉得绑架自己的这个女子莫名的亲切,就好像好久未遇到的朋友一样。所以她坚信对方不会伤害自己的。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呢?连她自己都感觉到奇怪。
“你是不是觉得我的行为特别愚蠢?可是你想过没有,那些因为你父亲而死的我最亲近的人,他们不想安安稳稳地生活吗?他们有的都还没有恋爱过,有的仅仅是想着多挣些钱寄给家里人,可是现在却不明不白地死了,连死因政府都不敢对外宣布。他们的生命就这样变得微不足道,连路边的小猫小狗也不如。而我恰恰是哪个幸免于难的‘幸运儿’,你觉得我能毫不在乎地生活下去吗?不,那样的话我首先就无法原谅我自己。所以我选择让你父亲血债血偿,这就是我的选择。”白琦蓝走过来大声地对林秋言喊着。
“那你有没有想过,那些死去的人根本不希望你为他们报仇?其实更希望你快快乐乐地生活下去?”林秋言仍然坚持想要说服对方。
“你又知道些什么呢?明明从小到大都是过着无忧无虑地生活!”白琦蓝已经无法抑制自己的情绪哭着说道。她一手拉着林秋言的衣服领子,另一只手扯下自己的面具,露出夹杂着愤怒与悲伤以及布满泪水的脸庞,“现在你明白我不得不报仇的原因了吧,林秋言?”
“琦。。。。。。蓝?”
。。。。。。分隔了多年,令人怀念的称呼。
☆、迷恋死亡的浮影
林秋言的肩膀,以第三者的眼光来看,就像被欺负的小孩般无助地颤抖着。
“你是琦蓝对吧?”好像还无法置信般,她愣愣地唤着那个名字。
“是我。”
看到林秋言浑身颤抖着,白琦蓝边说着边为她解开了绑着的绳子。却没想到林秋言身体一解放,立刻扑上来抱向她。
“琦。。。。。。蓝,呜呜。。。。。。哇啊啊啊啊!”
林秋言用尽全身的力量,崩溃般大声喊着。满溢而出的泪水簌簌而下,沿着脖子传达到肩膀,像雨般濡湿了周边。
“琦蓝!琦蓝、琦蓝……以后我再也不让你离开我了。”
林秋言一次一次地喊着琦蓝的名字,最后哭软了身子,蹲在她的脚边。对于白琦蓝来说,林秋言并不是普通的儿时玩伴。一起被学校的学生欺负。一起幻想着未来不切实际的梦想。一起度过一个又一个无忧无虑的日子。
就是这种无法割舍的朋友关系。
“你别哭了。”白琦蓝叹了下气,继续说道:“其实若不是因为一些事,我原来打算这辈子都不会和你相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