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雳大帝-第4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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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瀑落长天,大江滚滚,无止无歇,“风涛拍岸”“风声鹤吠”“风驰电掣”
……
人化蝴蝶,上下翻飞,一口真气,周而复始,川流不息,千招已过,万式将出
还看不出她有停手的迹象!
敌我双方的人,都觉得她只是占了个“快”字,剑上看不出有何力量!
那是说若郝武不给她扎一剑,冒个血洞洞,她是绝不会停手的!
而郝武却清楚,他岂敢白让她扎一剑,这一剑“扎”下来的力量、足能令他的
身子前后对穿,老命不保!
他以最大的忍耐力来应付,但总是慢半拍,而这个娘们的剑,总是一线之差,
带领着他的剑向她碰剑拦截不可!
那剑尖似个鬼眼,只在他的胸腹臀背之间,巡迥转动,令他慢一线也不成!
他那“蜈蚣剑”端的倒钩,本来是可以钩住敌人的剑,重则令其折断,轻则也
能将其带出偏门,但今天眼下多却失去效用,一筹莫展!
那剑尖已探进他的内线范围,他只能以剑的中段与后段剑叶来架拍对锁,不能
移动一尺,若移至剑尖的蜈蚣头上!
那敌人的剑叶已在自己身上穿透了一尺,它的分秒时间是相等的!
自己是白移动了一尺,敌人是一尺中的,得手而退!
老天,身上不论那个穴位,若容敌人芽透一尺,那里还有老命在呢!
在这缠斗中,令他越来越疲劳,累!内力已源源而去,喘息,而后继之以冒冷
汗!
至是,他才醒悟而寒心恐惧之令陡生,这样拖下去,不是办法,吃亏的是他自
己,而不是这小娘们,她剑上的功力一丝不见减弱!
若要等待她体疲力乏,那不知是何年何月才能等到,如是当机立断,要拔离这
泥淖陷饼,从起烟灶!
在“铮铮……”不绝于耳的争碰击震鸣中——
郝武大侧身,伏低身子,手中剑式不截来剑,疾取金叶的下阴,撩则上扬,他
要灵蛇穿穴,“百不失”,这一剑功力发至十二成,生死成败,在此一击!
便是不成,羞也能将她羞回去,不要指望给她勾进去,只要这蜈蚣钩能勾到她
的一丝裤裆,也就是他的成功,他的脱困而出!
双方的反应灵敏的不可思议,急动剑出,金叶的剑已刺穿了他的肩井穴!
而娇躯已凌空翻到他的背后去了,剑已穿透了他的蛇皮护甲!
同一个时间完成了各自的意图,此动彼应!
郝武的剑刺空了,也撩空了,待他前冲五步,回身扫剑时“百态横生!”
金叶已经身如鸿乱,那剑只虚点在他的“至阳穴”上,有如一只附在他背上的
大蚊子精,那支银剑便是这蚊子的长嘴,已经叮上了,如附骨之蛆,甩也甩不掉!
待他后顾无人,心下一震之刻,金叶亦伸出玉指,点下了他肩后“天宗穴”,
手到擒来,令他全身酸软无力,身子曲屈得像一只大虫!
提带着他向后飞跃向车垒前已方阵地中,像是一只小鸟,叨着一只老羊回来!
金叶夫人手脚俐落之极,待天龟族部哗然而呼之时,她已顺利归队!
“大姐,小妹幸未辱命!”
“三妹!辛苦了,大姐也不曾料到你会以这般快速的剑技,手到擒来!”
大姐一并付托了,快速进垒,你当然更知道应该怎么做了!
金叶提着手上的俘虏,轻点臻首,混唇一笑,颊上升起两片羞红,纵身投入烟
雾中去了,她如今是以夫人之尊,亲自给这个死囚洗身搜宝,当然有些难为情了!
而石府中其他的人却不明白她们打的是什么哑谜,全傻了眼!
沈瑶琴一笑嫣然,素手弄发,更增妩媚风韵,聚音成缕向敌阵娇声道:
“石家兵未血刃,生俘一名大公回来,汤老族长,你且选些够分量的出场,石
家的四百车绢帛,不是那么容易便吞得下去的!”
“嘿嘿!别说是一阵的输赢,便是十阵八阵的失手,本族部也担待的起!”
他口中虽然这般说着心中实是忿恨郝武,色迷心窍,大意轻敌,一上手便失去
了先机,人家再没容他有反履的机会,他本有十成的杀着,连五成也没用上去!
实在是个该死的混球,挫折了族部的士志军心,十分懊恼不值!
站在他身左的“大文丞”诸葛大萝,轻“唉”了声道。
“大王节怒,敌虽然狡诈多智,观其武功也并非高沓得无人可敌,只要咱们能
心情平定下来,不为物欲为蔽,取胜之机尚多!”
“情虽如此,前车可鉴,你等着都得给我自爱一些,这个组合是有些不同于一
般世家的,那位替我将这脸面争回来!”
“大将军”路铁鼎踏前一步,洪声道:
“这一阵由本席出战,逮他一棵粉头回来,替大王祭旗!”
“大将军好口采,本族仰仗虎威!”
沈瑶琴的风目时刻都在遥遥注视着敌人的动态,耳中塞了一只“银瓶神耳”,
将他们之间的对答听了个一句不漏,对这个尚未出场的大将军,早已在估评他的技
艺深浅了,诗他大模大样的出场的来,她也斟好了相对克制他的人选!
只见这路铁鼎,已年约五十出头,算是老一辈的人物,不是个少壮派的角色!
由于勤于练功的关系,已因功变性,所谓近赤则朱,近墨者黑,四肢发达,隐
隐透露些猿猴之属的形象来,身穿一件金毛猿背心,身形轻灵而前探,腰部永远向
前倾斜!
那是轻功超绝过人的特徽,虽然他走来步伐很慢,但在孟老爷子传下来的“变
易心法测心术”下,还是无所循形!
他手中提着一支五尺多长的前尖后粗不锋无锐的铁棒子,“无刃剑”!
因之,可以判断出,他是个以轻功见长极有深度的剑手,剑艺应具四十年的火
候!身封“大将军”,也有丰富的战搏经验!
“这第二阵,由飞烟妹子出场料理了他,二哥你看如何?”
“弟妹子!知人善任,二哥我不通这一套,四弟妹轻功绝艺乃石家之冠,那便
辛苦这一趟子,万望小心在意,若是力有不及,祈无涉险!”
飞烟姬娇笑一声,身躯一闪已来至前面道:
“大姐、二哥、谢谢!给妹子这个露脸的机会!”
“烟妹,这人除了轻功己登峰造极之外,便是剑法可能也是走轻灵的路子!”
“谢谢大姐的提示关爱/
飞烟一跃起至路铁鼎身前八尺,微一抱拳娇语道:
“本座是石少主之四夫人,请先生多指教,以先生之身份地位,当能尊重自己
的教养,不会疯言烂语,辞涉非议吧!”
飞烟姬先发制人,干脆摆明了,堵住了他的臭嘴,他若真有些人性、便不能再
出言戏虐,有伤大雅了,若是他不知自爱,还待阵前调戏,出口侮辱,那么这人便
失去廉耻之心,无可救药了,但有机会,便应立斩当面!
路铁鼎立即神色庄穆,竖剑胸前对准鼻峰,抱拳行礼,洪声道:
“老朽路铁鼎,一介武夫,这先生之尊号不敢领受,世居荒野,与世隔绝,少
涉正教,不通翰墨,但以剑艺向夫人请教!”
“怎谦!本座年初,相互切搓,已是高攀,请!”
“且慢!老朽另有话说!”
飞烟姬本已手拂兰花指,扭腰起脚,活开步眼,闻言只得静止下来!
只见这老儿,垂目定息,一派安详之状,似乎有意回避她的凝视,不敢对目,
那是否是伯泄心曲呢?
一般人皆有七情之欲,便是喜、怒、哀、惧、爱、恶、欲七种感情及眼、耳、
鼻、舌、身、意所生的六种情欲、若是没有那便形同木石!
连禽兽都或多或少的有此欲望,而人的感情心灵更是丰富而复杂,瞬息万变的!
“先生许是有意未尽请交待,本座恭聆教言!”
“不敢!老朽有一言冒昧,但请夫人宽赦死罪当诛!”
“言重,若是不涉淫株,先生只管畅言!”
路铁鼎抬目向飞烟正视着哑声道:
“老朽想与夫人赌过东道,未知夫人能否见允!”
“这!但看先生所希望的是那一类的事情,本座之剑下赢输,不能决定石家车
队的生死祸福,本座上面尚有十几个可以当家作主呢!”
“老朽所言绝非这种大事,夫人放心!”
飞烟姬思绪百转千回,不知他老存何目的,观其外相谨言慎行,诚惶诚恐,但
只明白,这也许是敌人的一个极其毒恶的一个圈套,或者是他……
“本座虽不明先生企图何在,但,一本待人以诚,但说不妨,容我斟酌!”
“如果,老朽如息重负,直言不讳了!
与夫人比剑,老朽愿以四十余年的成就,生死一搏,若不幸夫人胜了老朽,虽
死无憾,若仅是伤残,愿以此生余年效忠夫人身列奴仆,死而后己!”
飞烟姬听罢,讶然启口,樱桃乍破,攒眉眨目不已,此老心性不烈,已令她不
忍下剑了,思斟再三后问道:
“言有未尽,若是先生技高一筹,胜了本座又如何呢!”
“若是老朽幸胜,必挟夫人之娇躯,回归荒野,敬夫人为夫人,终生供养!”
“先生年近甲子,想是家中早已儿孙绕膝,四代同堂了罢,本座何敢当此荣宠!”
“老朽独丁一个,那有些牵连,尊敬夫人之心唯天可表!”
飞烟姬心下哀叹不已,此老之爱,乃出之原始的,不计任何世俗间的条件,惟
真惟诚,其情可悯,又复又悲,如是肃容道:
“先生阵前剖心沥胆,我心凄凄,仅有数言,就教与先生,希能三思!
本座已身列我家少主六大命妇之一,已无能自由支配自己了,生为石家人,死
为石家鬼,不幸,技不如人,身为仇俘,亦不能变易心志,屈从先生,话虽如此,
这机会是微乎其微,稍时你我对搏时便知!
再说先生败剑之事,愿投效我石家,这事,本座亦无这权限收留,远的不谈,
便是现在尚有二哥、大姐等人在!
本座身下无一私人,石家也无奴仆之列,便是随我侍寝的小婢,也是本座的小
妹妹,待她长大之后,学有所成,文则轻理各地事业,武则荣任万夫人之长,身列
名家的长城,待干戈以保家安良,决无终生为奴仆之说!
石家之规礼制度,可能与贵族部有所不同,正如你眼前所看到的,石家车队中
的护车,力求男女各半,各守职责,各知本份!”
“如此说来,是老朽想左了!”
“也不尽然,我少主与贵族对垒抗争,除了保护我家随车之资财之外,尚有一
个心愿便是——开放族部子民,与我等共同自由生存在这天地间,改善其人兽不分
地生活,三代之后,民智自化,与我民无差别也!”
“灭族!”
“言过了,你族还是你族,你姓还是你姓,我民能锦衣玉食,你族之民亦能之!
前数日本座会亲随我少主,暗中巡视过山民之上活艰困,不如牛马,而你等之
大公族长却高楼大厦,绫罗其衣,八珍其食,仆纵百人,一呼百诺,极尽其私欲权
威,视其子民如鸡犬不如,多数人在过度着非人之生活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