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雳大帝-第5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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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兄请起,恭喜你刀艺更进一层了。”
双手伸出将他掺起来了。两人目光相接,心中乃肝胆相照。
十二兄躬身后退,转身一大步跨出迎向他的娇妻蓝玉,令她受惊了。
两人拥抱在一起,缠绵久久。
待他们分开时,那两个臭喇嘛已逃走了。
喀巴驮是在十二兄跪拜石青玉时背起只剩一口气的达不多老喇嘛,撒腿就跑,
眨眼之间已隐没在树丛之后去了。
达不多,只是血手印奇功已破,失血过多,断掉半只手掌而已。死不了!
沦为废人一个,他算是身历大劫转了一世,权威尽失了。
四人重行上路。
对“拉卜楞寺”可能造成莫大的震憾。是仇是恨只得由他们自决了,石青玉不
愿节外生枝。
在夏河县内打了尖,立即连夜赶路奔向——兰州。
第二天傍晚始平安驰人石家车垒大营。
半月来一群夫人可真等得心焦今见这宝贝无恙归来,总算松下吊起来的那颗
“爱心”。
沈瑶琴在私相聚会时,少不得要对他撒娇抱怨几句了。
中夜过后——
车垒大帐中,少夫人已升帐点兵。
石府中的队长以上的将佐校尉具已到齐,足有四百多人,集中在中军大帐外扬
地上,听候派遣。
“各位兄弟姊妹,咱们离开兰州便进人河西走廊。这一块地带番汉杂居,佛回
各别,歹徒顽强,望能各自小心在意。
渡过黄河对岸“河西盟”绝不会对我们善于罢休,这场硬仗势必勉力打下来,
本座意欲彻底消灭他们。以为我百年丝路安危铺路。
本座任命大武士车君左为先锋队的总提调,大武士王东风副之。”
两人立即应声出列,跪地受命。
“本座拨付十个护车铁骑小队与你们,轻骑渡河,武力搜索敌踪。有何讯息,
以烟花回报。前行三至五里,掩护车辆过桥。”
“属下受命!”
两人起身车君左上前几步,接下一纸军令状,上面列有十个小队长的姓名。
他们自去唱名处理了。
“本座代府主宣谕,车队四批改为两批,集中力量便于应付外来之敌。后队由
康青峰大兄任总提调。”
康青峰便站在她的身侧立即跨步转身欲跪地应命。
“大见不必多礼了。”
“不可!军中受命之礼,人人不得废,否则请他滚开。本座不因府主、少夫人
之爱顾信任而骄横失仪驰法乱纪。”
他硬是跪下受命为石家立下铁的纪律,上下有别不得逾分。
府中人人皆知他已代行府主职责。原是受命节制提调四分之一的兵力,而今已
提调二分之一的兵力。职位之高,可想而知。
但,为人之忠贞方正,不因权高位尊而震主。
在这一路西来,他与十六兄主理后冲,也曾惊险万状搏杀多次。
江湖人有项投机取巧的通病,总认为打击敌人的尾巴容易得手。故而,他们第
四梯次绢车遭遇肖小袭击次数最多。
本书是以石青玉为重点,组合庞大人员众多,不克一一描述。仅此略作交待。
并非他能平安无事,一路逍遥的来到兰州也。
大府主、二府主已不必亲自统率车队了。
集中在中军,与石青玉同行止。
沈瑶琴亲身将康青峰掺扶起来,以示敬意。
“大兄多劳了。”
“属下多蒙恩宠!”
且说车君左点齐六百余骑,已冲出车垒向镇远浮桥奔去。
他们来至桥边,假设敌便在桥那端。车君左自然不会蠢的像赶羊般的,一总涌
过去安排一番。
“众家兄弟!本座与各位受命倚重先行,桥对岸便是敌人的领地。咱们分为前
后两组,由东风兄直接提调后队。
兄弟先马抢桥,东风见越桥先马游击以一里地上下周围为搜索圈,捕杀潜伏中
的敌人。”
王东风点首,并未言语。如是人马一分为二,各领三百骑。
车君左指示第一第二两组铁骑道:
“本座对敌情判断,咱们在兰州停留过久,桥那端歹徒,不会料到今夜咱们渡
桥,他们一有情况立即弃马摸杀他们。少夫人午夜开拔也是意在减低对旅客民众的
误杀伤亡,凡是在这时间中,不论他们伪装成何等人物,一律先手出击。现在咱们
卫马渡桥吧!”
两队左右一分靠向左右桥上铁索缆边,将中间桥面让出来。
车君左提缰拍马,伏鞍冲上桥面,风驰电掣般的向前奔去。
其身后有一百二十骑相随。
霎时桥面上已蹄雷滚滚的震动起来,午夜的沉寂已被打破了。
也是拉开了对“河西盟”大搏杀的序幕。
“河西盟”在桥西端设下一组敌前哨,战斗触角。用以了解石家车队的渡河情
状,是个百人队。
当年桥两端都有官家驻军,如今早已撤销。空堡残垣,一片荒芜。
桥头上只派出四个人,两个复哨日夜注意监视。余人生息在废垒中。
十几天来的紧张,这时已松驰下来,斗志已懈。
石家车队没有动静,人怎能日以继夜的干耗在这里。
喽罗们睡在草堆上正香甜着呢。
桥面上有了震动,惊醒了倚在桥墩边上的那名老兄。
“喂!听!桥上有了蹄声。”
“石家要过桥了!狗患于,终究等到他们了!”
“是一组轻骑马队。”
“嘿嘿!停在桥中间,尚远着呢。”
他怎料到车君左在到达桥中段即命令弃马,武士们已躬身飞跃着向前摸去,马
匹为最后的人管带了。
一百计人已接近桥口,待四人桥前哨发现时,已来不及撤退了。
四人立即被杀在桥头上,掀下黄河水道里去了。
驻守残垒的那名“河西盟”的百夫长,也自刚刚起身而已。
守卫一声惨号,才令他清醒过来,怒吼一声喝道:
“小崽子们快给大爷滚起来,敌人已摸上来了。”
在一片混乱中,手脚快的已提刀冲出屋外。
石家武士已纵跃着接近了,双方便在院落中搏杀起来。
雷刀扬威,敌人有二十几人被杀摆横下来。
那个百夫长,心痛的吆喝着:“崽子们扯活。”
他当机立断,下令撤退了。但,已接上手的人,却那里撤得下去。
这场少接触他损失了五十多人,逃走了半数。
事君左立马桥头,并没有动手。
后到铁骑,兵分左右,向外搜索。
王东风所带的人马,已平安过桥而去,去执行他的任务去了。
一枚红色的“烟花星语”冲天而起。
石家车队的绢车已滚上了镇远桥,雷似蹄铁车轮交作着前行。
夙色方开,岚封江岸。
由铁索高吊,下托木船若有半里多长,宏伟壮观而实用。
车辆驰上起伏浮动的桥面,如条黑黑的大蜈蚣向前爬行。
第一批车队有近七百辆车子,加上马匹及前后空隙,若一线排开,有两里长。
这浩荡队伍,偌大的一笔资财,任谁见了也得羡在心里不克自制。
而这才是石家车队之半数而已。
中午时分,车队才全部通过。
兰州河岸上已聚结了众多民众,在看一次伟大的过车行动。
过午第二批车也滚上来了。
过了这座“镇远桥”,正如同阴曹地府的“奈河桥”。从此后,他们便得西走
大漠,过度那艰苦的历程。
究竟能否平安归来,人们实在替他们怀疑。
眼前对岸为乌鞘岭上盘据着,那一帮子土匪强梁,则不能轻易的放他们通行无
阻。一场大搏杀是难免的。这光景他们有闲的人,远远了望希能有所期待。
车队前进若三五里地之间,沈瑶琴陡然下令停车布阵建垒,不走了。
将车子排列成个大大的“目”字形。
而康青峰大兄的车子开上来,在后方建成一座“田”字形大阵。
两垒崎角成势,互相支援。
垒中已矗立起四座云梯,建立下了望哨台。
远处树林丛野中为树木所遮蔽的视线,如今已一目了然,无所遁形。
武士裙钗们心里相互思忖:
“走得满顺逐心的,则过了桥,为何故停下来呢?等着挨揍么?”
是的,不是挨揍是停下来揍人了。
沈瑶琴是看中了这里的风水不错。
他们有一行首脑人物没有坐车,骑马而行。
有资格与三名府主并排而行的只她一人。只见到她扬动马鞭秆向周围指指点点,
形象甚是欢愉。
不时娇笑着向大府王翟谦解说商讨。
大府主也不时的点首开言对论指示。互有独到的见解交换意见。
而“西天王”赫连秋龙却在一处高山松林半山坳,率领他的主要战将班头们向
车队观中气候,策划攻袭之道。
那个守护桥头的百夫长,已垂头丧气的爬上山来,向总盟主报告。自请失职之
罪,手下百多人,已死去一半了。
赫连秋龙安慰他几句要他退下休息,没有参加怪罪予他。
所谓“盟”,就是一项联合行动,可不是卖给谁了。
大家合在一起立约规定,共同相守,不得逾规,若有背盟自应受到制裁。
若要散盟,也得大家议而后决。
这种组合,有利有弊,利在自由活动性颇大,少车每组盟军可自行处理。
弊在打胜不打败,一遇强敌,谁也不想强出头。风头不佳,可能一哄而散,各
保自己的势力。不易将士齐心力挽狂澜。
总盟主势力最大,其余众都是附庸之徒。
凡大事来临都得商量着办。敌人的强弱未战之先,是看不透彻的。
任务分配过了之后,遇上弱敌你占便宜,遇上强敌你倒霉了。
让人宰了个落花流水溃不成军,或者自己人头落地,那是各凭运气。
石家在山下觅地扎营,看样子今夜是不能上道了。
这是故意送上门来让“河西盟”宰了。
若是“河西盟”在明天日出之前不去问候他们,那么即表示“河酉盟”让了,
大家避道而行。“河西盟”是畏了他们,怕了他们。
赫连秋龙便是集合盟友征求各方意见,分配各项搏杀的任务。
若有些收获时那得事后论功行赏了。
大体上是有成列可寻,大家都能认同。
“河西盟”有十股盟帮十翼,每翼若千多人马,其余的是小股。
总盟主自己有三翼,其余众都是文职杂身人等。
余下七股都是合伙人。这乌鞘领上的地盘是赫连秋龙的,治下居民子女也都是
他的,因之他的势力当不止三翼,可能有五翼至六翼之众。
人手都调配在其他方面,用以巩固他的根本。
搏杀拼命的事由盟友们去各自担负大任。
他们一组千多人的小股在这一带,是混不到食吃的,联合起来势力便可观了。
沈瑶琴对地与风水之学颇有学养,她认为这块地角合与“金水相生”的吉地。
如果以山川形胜配以车垒铁骑阵法之学相辅相成,必能事半功倍来击垮来犯之
敌,将“河西盟”这个毒瘤割掉。
而后这条丝路要津上便往来通达无阻了。
其高瞻远瞩,确非平常人所能窥其万一。
但“河西盟”是个其来有自,根深蒂固的大组合。是否能如所愿的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