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眼-第7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第一百二十六章飞泉古琴
我惊奇不已,站在那四处张望,恍若梦境。
难道刚才的梦是真的吗?
为什么梦中光绪帝弹的古琴会在河边?我不敢去抚摸那把闪光的古琴,怕用手一摸,它就会突然消失。我坐在梦中光绪帝坐的位置,仔细看那把古琴。
那是一把漂亮的古琴,用上好的杉木做成,木质轻柔,纹理细密,森色微白,表面漆了栗子壳色,琴面因长年风化和弹奏时的震动形成了各种断纹,其中有梅花断、牛毛断、冰纹断、流水断、龙鳞断。这些断纹,不仅是古琴年代久远的标志,同样也使古琴更加美观,又使古琴的声音更加松透古雅,音色更妙。
琴象天地万物,名家古琴,虽过千百年,而越弹声越妙。那把古琴既用上乘的杉木而做,固然始终不翘不裂,声极劲挺。漆下的灰胎是纯鹿角灰,其漆层既坚固又有松隙,既利于保护琴器,又利于共振,使音色更佳,状如满天繁星,精美异常。而琴弦是用鹿筋做成的,其音韵长味厚、苍古圆润,所谓“音柔而意刚”。那古琴上还有精致的配件,包括:岳山、承露、冠角、龙龈、龈托、雁足、琴徽、琴轸。琴额上镶有大块硕大的红宝石。
我忍耐不住,伸手抚摸了一下,那把古琴并没有消失,而光滑的手感,令我惊喜异常。
我急忙把古琴抱在怀里,生怕它会飞走,左看看右看看,是梦中的那把古琴。我暗暗寻思,这把古琴是谁放在河滩上的,也许真是光绪帝,看来我的梦应验了。
这时黑暗中响起脚步声,我以为是光绪帝,急忙转过身,义父风骨奇拎着追魂剑走过来。
他看了一眼我手中的古琴,惊奇的问:“这把琴从何处得来?”
我说:“就在河滩上,也不知是谁放在这儿的。”
并没有把做的梦告诉义父,因为梦中的义父把光绪帝给杀了,这究竟是吉是凶,还不得而知。
义父接过古琴上下看了看,皱皱眉头。
“这是一把千古名琴,名曰“飞泉”。不知为何放在这里,你半夜出来,是不是听到了什么动静,或者看到了什么人?”义父警觉的问道。
“我睡不着觉,想出来走走,到河滩上就发现了这把琴。”
“看来我们住在这不安全了,这可是不好的信号。”义父担忧的说。
“不会吧,如果有人来,也不会是我们的敌人。”我想起梦中的光绪帝,犹豫不决的说。
“无论是敌人还是朋友,对我们来说都一样。”
义父的话音刚落,只听的小河上游,一片巨大的响动,一个黑色的东西从河里向上蹦跳一下,然后又落入水中,义父急忙握紧追魂剑,对我说:“你快回木屋,我过去看看。”
我说“我跟你一块去。”
义父没说话,提着宝剑就飞奔过去,我把古琴放到河滩上,也跟在义父后往上游奔跑。
我们来到那个地方,看见一个巨大的黑影在河面上闪动了一下,往下一沉,河水恢复了宁寂。义父拣起一块石头向水里砸过去,也毫无动静。
谁知,就在这时,我们身后响起了嘣嘣的古琴声。
第一百二十七章奇怪的琴声
我和义父面面相觑,惊诧不已,我把古琴放在了那里,这夜半之时,有谁会突然跑过来弹琴呢?
我当时吓的心直跳,脑子里闪现出光绪帝的身影,而义父要冷静的多,他紧握剑柄,跨步向河滩奔过来,我奔跑的速度不亚于义父,如果那个弹琴之人真是光绪帝的话,我怕梦里的情境会重演。
我们几乎同时赶到了河滩上,只见一个瘦小的黑影在弯腰弄琴,我走近一看,竟是云裳在那里拔弄琴铉。
我当时是又欣喜又失望,急忙抱起云裳,心疼的问:“你怎么起来啦?”
“我要撒尿,醒来不见了妈妈,所以就跑出来了,这个琴是你送给我的吗?”云裳天真的说。
我点点头。
当时云裳也不过五六岁,一看我点头,她高兴坏了,弯腰就想把古琴抱起来,那把古琴跟她差不多高,她努力抱起来,可抱起来,却没办法走路了。我和云裳抬着古琴回到了木屋。
母亲听到动静也爬起来了,一家人半夜三更,坐在木屋里,看着闪闪发光的古琴,又是惊喜又是担忧,直到天近拂晓,才躺回到床上睡了一会儿。
天亮之后,我又跑到河滩去看看,想寻找光绪帝遗落的东西,可找来找去,什么也没找到,河滩上一如际往,只是河水又暴涨了许多,清澈的水波翻腾着朝下游滚动,不时的有一两条小鱼从水花中翻腾上来。
我始终认为那个梦是真的,因为光绪帝留下了那把古琴,但梦毕竟是梦,它只能带给我无限的希望。
一个上午,云裳坐在古琴前,拨弄琴弦,她好象无师自通,弹出的音律宛转悠扬,非常好听。母亲叹了口气说:“如果要是在宫里,请有名的琴师教云裳,云裳的琴艺定是无人能比。”
母亲的话让我想起这两天,惊扰我们的琴声,它究竟在暗示什么?
到了中午,那熟悉的琴声又响起来,仔细听,似乎在房前屋后,但走出来,又好象在树林里,到了树林边,细细一听,又仿佛在云端。
云裳又开始着迷了,她非要追着琴声,去找那弹琴的人,我们不让她出屋,她就嘤嘤的哭,连饭也不吃了。我一想起这两天遇到的凶险就害怕,可云裳又哭又闹,没办法,我们一家四口人,以防万一,采取联合出动的办法。
义父风骨奇前面开路,云裳走在中间,我和母亲殿后。这一次,那琴声又飘到了河边,我们沿河而上,这条小河的上游,连接着一条大河,叫梅里贝尔河,河水宽阔,波浪汹涌。琴声时远时近,可就是看不见弹琴的人,来到一片开阔的河道,我们听见琴声就在河对面,而且看到一个白色的身影在林中飘动。
云裳兴奋异常,她指着那个身影大喊:“就在那,就在那,是那个人弹的琴。”
宽阔的河道上有一些从山顶滚落的大石头,义父背着云裳,从大石头上飞越而过,我和母亲也紧随其后。不曾想,到了河中间,一只黑色的庞然大物从河水里突然跃了出来,张开长有巨齿的大嘴,摇摇晃晃的朝着云裳和义父扑过去。
给读者的话:
新的一天,紫野感谢诸位读者朋友的大力支持。毒眼自进城以来,承蒙各位支持和力顶,紫野在这里先拜谢。力力,星彤31是我忠实的读者朋友,他们每天为我呐喊助威,真是心存感激,还有相思无用,无聊来看看,cyx195858,a352168505,猫咪1020,水上奇葩,等等读者朋友,紫野不能一一拜谢,码字辛苦,但一想到有这多的朋友相助,心里也安慰许多,紫野再次拜谢,也希望众多朋友为毒眼做宣传,多点击,多收藏,谢谢。
多收藏毒眼啊,你们手指一点,紫野感激万分。
第一百二十八章大战怪鳄
那只黑色的庞然大物长的极像鳄鱼,一身鱼皮疙疙瘩瘩,头上两颗眼睛如灯笼,发着闪亮的蓝光,而它的四个爪子却比鳄鱼的爪子要大的多,也要锋利的多,而且灵活的多。
黑色怪鳄从水中跃起,带动的水花漫天飞洒,像下了一场大雨。眼看着它张牙舞爪就要扑到义父的近前,当时义父怀抱云裳,只用一只手,抽出追魂剑,一剑挥去,劲如风雷的剑气击的怪鳄掉入水中。
我和母亲奔跑过去,我一把把云裳抱在怀里。义父大喊一声:“快到岸上去,这里危险。”
可已经晚了,怪鳄突然从水中腾起,撞倒了母亲,从我怀里叨走了云裳。然后扑通一声窜入深水。我被惊吓的像丢了魂,凄叫着想跳进河里,追那怪鳄,被义父伸手抓住了。
“你们先到岸上,我与那怪鳄一战,救回小格格。”
义父说完,纵身跳入河水里。
我和母亲跳到对岸,焦急的看着河面,河面已经恢复平静,义父已经潜入河底,追赶怪鳄去了。云裳落入怪鳄的大嘴里,真是凶险万象,不知义父能不能从怪鳄嘴里把云裳救出来。我泪流满面,趴在岸边,撕心裂肺的哭叫着。
猛然间,河面翻起巨大的浪花,怪鳄从水中窜出来,大嘴里仍然叨着云裳,义父也腾出水面,一剑挥去,在怪鳄背上砍开了一道口子,冒出一股暗蓝色的血。
蓝血溶进河水,把河水也染的一片淡蓝。怪鳄负疼,嘴巴咧开,云裳掉落到了水中,义父飞身想去救起云裳,他刚到跟前,怪鳄嘴一张,又叨起了云裳,义父上去又一剑,这一下惹怒了怪鳄,它转身一爪子挥过来,险些抓到义父,义父急忙后退,怪鳄紧接着扑了上来,义父旋转身子,飞腾而起,执剑向下,朝着怪鳄的头颅直插下去,没曾想,怪鳄竟也有智慧,它翻身一个鱼跃,又窜入水底。
义父的剑也随着怪鳄插入水中,这一次河水又冒出一片蓝色的水花,看来是义父刺中了怪鳄,义父随剑转入水里,水面不一会儿,又恢复了平静。
我和母亲心急如焚,这样打斗下去,义父必然体力不执,如何抵的过那体型巨大的怪鳄呢。
过了十多分钟,水底泛出水花,水花越来越大,水花时而窜到东边,时而窜到西边,我们都睁大眼睛,看着水面,知道义父正在水底与怪鳄进行着激烈的拼杀。
片刻之后,河面倏地冒出红色的血水,虽然只是一缕,我和母亲都大惊失色,忍不住惊叫起来。不是云裳被怪鳄咬伤,就是义父受伤了,因为怪鳄流的是蓝血。我越想越怕,不顾一切纵身跃入水里。
我的水下功夫也是跟义父学的,能在水底走路,能睁开眼睛看到水底的东西。我朝着打斗的方向拼命游去,游到跟前,看到义父的剑已插入怪鳄的下颌,他想用双掌击打,但在水中,掌风无力,根本运不上劲,掌风无法击出。
云裳还在怪鳄的嘴里,挥动小手,胡乱挣扎。义父见我也游了过来,上去抓住怪鳄的爪子,用头抵住怪鳄的下颌,将剑身朝里插入了一大截,浓浓的蓝血从怪鳄的颌下不断的冒出来,整个水底变成了透明的蓝色,我趁机游上去,从怪鳄的嘴里把云裳夺了过来。
那怪鳄作垂死挣扎,后爪乱舞,抓伤了我的胳膊,我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但仍然拼命的往回游,我游到岸边,将云裳递给母亲,自己却趴在岸边,累的不能动弹了。
就在这时,我听见水下响起一种恐怖的怪叫,声音宏大,震耳欲聋,惊人魂魄,我知道那一定是怪鳄的咆哮。。。。。。
给读者的话:
新的一天,紫野感谢诸位读者朋友的大力支持。毒眼自进城以来,承蒙各位支持和力顶,紫野在这里先拜谢。力力,星彤31是我忠实的读者朋友,他们每天为我呐喊助威,真是心存感激,还有相思无用,无聊来看看,cyx195858,a352168505,猫咪1020,水上奇葩,等等读者朋友,紫野不能一一拜谢,码字辛苦,但一想到有这多的朋友相助,心里也安慰许多,紫野再次拜谢,也希望众多朋友为毒眼做宣传,多点击,多收藏,谢谢。
多收藏毒眼啊,你们手指一点,紫野感激万分。
第一百二十九章钢琴上的书
高梵没有听完碧禧格格的故事,时辰快到了,他不得不辞别两位长者,抓紧赶回滨岛。当飞行到市郊的时候,天色已经麻麻亮,他在一片树林里降落,然后收好白色披风,步行走进市区。
前面的一座建筑引起了他的注意,那是玫瑰园505号,此时在拂晓的天际下,显得特别苍凉幽谧,他拐了一个弯从505号的门前经过,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