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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侧耳为谁-第28部分

小说: 侧耳为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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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宜的。”
  “多谢。”叶欢然欠了欠身。
  花西月和攸醉右手抚胸,一齐施了一礼。
  一直不声不响埋头苦吃的攸耳抬起头,迷惑地眨了眨眼。
  桑林舞的耳朵上好似长了眼睛,她突然顿了顿,侧过头,正好对上了攸耳眨巴眨巴的小眼睛。
  “小姑娘,”她缓缓地,露出了一个洞悉地笑容,“你是不是在想,我方才说的话实在是有点厚脸皮。”在她友善而澄澈地注视下,攸耳的脸噌得熟了
  “武林中最不缺一种人:他们明明知道朋友在饿肚子,却偏偏还要恭维他是个可以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是条宁可饿死也不求人的硬汉;他们明明知道朋友需要钱,却只肯寄给他一封充满了安慰和鼓励的信,还告诉他自力更生是件多么了不起有尊严的事情。”
  “或许,”桑林舞极温柔地笑着,也眨了眨眼睛,“你在想,原来这个桑族长就是这样的人啊。”这是桑林舞脸上第一次出现轻松的,少女般顽皮促狭的笑容,美得触目惊心。一直在小心翼翼观察她的杜先萝眼睛一酸,神情恍惚起来。
  而攸耳,都快把那颗西红柿脸塞进衣服里了。她当然不是一个容易害羞的女孩,若让攸醉来说,攸耳的脸皮之厚绝对堪比城墙。
  有那么一刻,攸耳确实产生了这样的怀疑。不过,她在迎上桑林舞澄澈的目光后立刻后悔了,甚至生出一股强烈的羞愧之心——这种怀疑对于眼前这个如此坚韧谦和,一定是从无数痛苦折磨中站起来的女人来说,简直就是侮辱。
  真是一个好孩子。仓林舞第一次仔细地打量攸耳,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令她略微失神——不合年龄的敏感,聪颖,不合常伦的善良——桑林舞歉意地向攸耳点了点头,将话题重新拉到夜楼的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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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神啊,真是对不住大家了。
  刚刚呼吸完新鲜空气回家,高高兴兴地跑上来看大家对新章节有什么看法,结果找来找去,眼珠子差点报废。
  怎么没看到我的更新!
  气呼呼地杀进作者专区,企图揪住个编辑质问一下。结果……
  万分惭愧啊……
  我昨天上传新章节的时候选择所在卷选错了,没放到第三章,扔进-10:回收站了。
  鞠躬,道歉,这个错误的结果就是大家被我放鸽子了,我没有信用度了……
  为了补偿大家,
  我决定,
  现在就开始把手写完毕的(14)输入电脑,输完后马上发上来!
  希望明天早上才来看更新的朋友看在更新两章的份上,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建议现已看到这一章的朋友们还是去睡吧,不用等着了。我的神奇手写板坏了之后,打字速度绝对慢地令你发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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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更新时间2008…6…3 4:19:35  字数:0

 “欢然。我身为七止庄的一份子,不宜亲上天龙寺助拳。于是我思想了一夜,想到了一个可尽绵薄之力的主意。”她不再说客气话也不再绕弯子,直接切入正题。
  杜先萝自进屋以来,脸上第一次出现了讶异和不解的神色。看来,仓林舞要尽的“绵薄之力”,是连她都不知道的。
  “我考虑了一段时间,有两件礼物对你们此行应该多少有些帮助。不过,只有一样在我身边,还有一样,”桑林舞迟疑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或许是伤感的奇异光芒,“等大礼结束吧,到那时应该可以准备好了。”她站起身,摘下挂在胸前的一串紫黑色裸石,走到了东墙边的一张孤案旁。只见她将那串裸石平放在桌面上,整理成一个奇怪的环形后手掌悬空约半尺高,掌风轻动,只听咔嚓一声细响,那串裸石就齐齐地陷进了桌面。
  显然,这串裸石是一把钥匙,而那张看似普通的案几应该就是把手某种复杂机关的大锁了。随着咔咔咔咔的声响,一根极细的乌金似吊着一只大约四尺长的木匣从房梁上垂了下来。
  “欢然,这是我准备的第一件礼物,现在就交给你罢。”仓林舞解下长匣,捧着它走向叶欢然。杜先萝困惑地盯着那个匣子,突然间,眼中突然暴出极其复杂的精光。
  匣子很不起眼,木头一看就酥得很,既易腐烂又易燃烧,不知是那个糊涂蛋选得材料。桑林舞避向没人的方向,轻轻吹了口气,木匣上厚厚的灰尘网开一张烟雾,许久才散尽,匣子的全身清晰地露了出来。众人根本不需上前仔细端详,一眼扫过去已经一目了然:匣子极其简陋,上面连半条花章图纹都没有。制作木匣的人要么极其偷懒,要么极其笨拙,连制匣最基本的一条,顺着木头本身的纹理置长取短都没有做到。
  桑林舞托着木匣,将正面冲着叶欢然,轻轻地掰开锁盒铜环,在令人磨牙的刺刺啦啦的铜锈声中匣盖缓缓地张开了。
  一把通体湛黑的无鞘无珥长剑和一支寒气迫人,刃如霜雪的短匕交锋而置,静静地躺在匣中。在接触到空气的一刹那,那只匕首清华之光忽弱,以刀梢为中心,一层薄薄的霜气缓缓形成,在其环绕之下刀身变得飘忽起来,甚至渐渐地消失不见了,而匣壁上却投射出一道若隐若现的匕影。
  铮——铮——铮——
  几不可闻的龙吟般的低响从静卧着的匕首上一声声传出,一直盯着地面沉默不语的莫中音蓦然抬首,满眼震惊。
  花西月俯下身,在叶欢然耳边低声描述起匣中所见。
  叶欢然静静地听着,偶尔轻咳一两声,脸上的神情逐渐从思索转为了凝重之色。待花西月说完最后一句话,他足足沉默了一刻钟才开口说话,“桑族长,这份礼物太贵重,我不能收。”
  “我虽然猜不到那把长剑的来历,但是那把短匕,”他顿了顿,好像连自己都觉得下面要说的结论不可思议几近荒谬,“开匣后匕身飘忽,声若龙吟。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依从元大师所撰的《剑胆》所述,桑族长的佩剑楚天最重要的特征就是这两点吧:‘日夕昏有之处,出鞘察之,绰绰焉隐有龙吟,淡炎焉若有物存,未舞自响,莫有其状。其触物,窃然有声,经物而物不见。’匕剑既然同属一脉,想必亦是贵庄的镇庄之宝,晚辈如何收得。”
  这个猜测确实非常大胆且貌似荒诞。
  要知道,古往今来所有的铸剑大师都没有煅炼出属性别无二致的武器的确实记录。其一,锻炼宝剑极其耗材,十有九损,一块罕得的宝钢煅至最后,基本上只够打造一柄宝剑;其二,即便侥幸有足够的材料,煅造过程中还要受到各种复杂因素的影响,即便是极其细微的差异,也会引起成物性质上极大的差异。
  叶欢然的分析令桑林舞不由微怔,眼中浮起一抹由衷的钦佩之色,“了不起!”她微笑道,托着木匣的手臂轻轻一振,那支匕首便准确地飞入叶欢然怀中,刀柄正好对着叶欢然手,“欢然,你不妨亲手摸摸看。不错,这把匕首和我的楚天剑是由同一个人用同一块稀钢锻炼而成,它们出炉至今也有上百年了,是我们七止庄祖师爷杜卜一亲手所制。”
  叶欢然用拇指轻轻地摩挲匕墩,果然感觉到两个被磨得很浅了的大篆,卜一。
  “祖师爷制完楚天剑后余下的材料已不够再煅一柄剑了,就改制了这把匕首。不过他老人家的性格并不喜短刃,基本没有使用过它。而百余年来,我们庄中没有一个弟子能通过试炼配有此匕,是以江湖上从来没有人知道楚天剑还有一把孪生匕首。”桑林舞静肃地注视着叶欢然手中的匕首,缓缓道,“它的名字叫做承影。”
  “承影和楚天最宝贵的地方并不在于它们的锋利和光线与霜气所造成的消失幻象,而是其表面上覆盖着的只有十分之一张纸厚的特殊矿石粉涂料。”
  一左一右坐在叶欢然身畔的花西月和攸醉似乎都有些坐立不安,自打仓林舞开始叙述承影来历起他们俩已好几次偷偷地看向叶欢然,观察他的神色。承影的存在已经是个很大的秘密了,而仓林舞居然还要一股脑的把楚天承影中隐藏着的更深的秘密都说出来。
  秘密等于麻烦和危险。这份礼物实在是太“昂贵”了。
  叶欢然仍在仔细的摸索着承影匕,并没有什么异样的神情,桑林舞继续讲述道,“无论是它们的锋利还是那种奇妙的幻象,都是由这层涂料和稀钢表层反应后产生的。师祖爷当年尝试着配制涂料时原本只是想让刃口更加锋利一些,可是没想到,竟拥有个两个更加神奇的效果。一个就是幻影,另一个则是——逼毒生肌!”
  花西月和攸醉眼中已是一片骇然。
  此话若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一定被唾为吹牛。要知道,天下毒物千千万万,相生相克,岂有以一抵百的道理。再说生肌,对于大夫们来说,即便能对症下药根除毒素,也还有一样更加令人头疼的后遗症,那就是最先受到毒素侵害,也是受创最为严重的肌肉如何避免坏死,尽可能快的重生。如果毒性够烈,那么这一定是个极其漫长,痛苦,且极易发生意外的过程。
  “这是一个非常意外的收获,师祖爷也是在某次身中剧毒死里逃生后才发现的。从那以后他老人家的札记里有三成都在记录他找寻答案的过程。很可惜,他虽然做了很多种猜测,但最后仍未得出经得起论证的答案。当然了,并不是所有毒都能够被化解,师祖爷搜集了一千三百二十二种毒药及其解药,亲自试毒。结果,有九百六十七种毒药可以被完全逼出;有二十三种,虽无法逼出,但可以控制一段时间不发作;对于剩余的三十三种,则完全无效。至于没有解药的剧毒,无法求证。”
  这个结果实在令人乍舌!世上毒物千变万化,江湖中用上的最多一千六百余种,其中无解药且能夺人性命的绝不超过二十种!
  如此一来,即便是叶欢然也想不明白仓林舞的用意了。花家对七止庄的数件恩谊确实不浅,但无论如何,即便是说破天也值不上桑林舞以此相馈。
  “作为楚天剑的继承人,楚天和承影都由我负责保管,我是唯一一个有资格全权安置它们的人。欢然,我并不是要把承影送给你,我只是决定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暂时改变它的存放地而已。我听说天龙寺那边的事情告一段落后,你还要携家人一同来玩的,到时候就让承影和你们一起平安归来吧。”仓林舞淡淡地微笑道。
  她迟疑了一瞬,低下头看了看匣中剩下的那把黑剑,声音和神情似乎都有一瞬极不寻常的波动,只是这个波动来去太快,即便是一直注视着她的杜先萝都没有察觉,“其实照道理讲,我应该把楚天借你,毕竟除了解毒之外在需要动手的时候剑进可攻退可守更容易施展一些。不过……”
  “楚天剑声名显赫,太过扎眼。”叶欢然缓缓道。扎眼也等于麻烦,是会把七止庄拖入江湖纷争,有悖七止庄祖训的大麻烦。
  仓林舞微微颔首后又慢慢地摇了摇头,“我想没有人能认出现在的楚天,这一点已经不是问题了。”她将手中的长匣轻轻抛起,掌风过后,木匣已被送入杜先萝怀里,黑色长剑则被她自己抄在了手中。周身湛黑的长剑仿佛一只深邃沉寂的狭长巨眼般,散发着沧桑斑驳的光芒,“楚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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