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次求婚:黑帝的天价恋人-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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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这么给自己暗示,小奶妹和裳裳就是同一个人,并为此找到了很多的证据。
你会将我绑回常绵的身边吗?
裳裳哪里还听常绵的话,伸出手,推开他,拒接他的胸膛,她怕,怕他想要拥抱的根本不是她。
常绵的眼神,带着一抹幽深。
他试图再次将她拉入怀里,却遭到她更深的抗拒。
常绵揉了揉眉心,对她摆摆手。
“你出去吧,让我静一静。”
她迅速爬下床,套上鞋子,朦朦胧胧的眼里带着一抹泪光。
她捂着嘴,急忙的跑出去,心里一阵一阵的疼,蔓延到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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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又下起了大雨,狂风肆虐,裳裳奔走到门口,停在屋檐下,整个人坐在屋檐下,双手抱着膝盖,无声的泪,一直落
仰望着暴雨,慢慢的疲倦的闭上眼睛。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对啊,那个女人,救过他的命,她救过他的命。
她怎么去恨她呢?怎么去责怪她夺走了她男人的心呢?
没有小奶妹,也许她这一辈子都见不到常绵了。
她该感恩。
可是她偏偏做不到不去嫉妒。
她嫉妒得抓狂。
谁能告诉她,她以后该怎么办?永远的去做另一个女孩子的替身吗?她做不到,管想一想就做不到!
在他的心里,她究竟算什么;这四年的生活如今回想起来,就像一场苦涩得说不出的闹剧。
如果她真的至始至终都只是另一个人的替身,那么,就让这一场闹剧,彻底的到此为止吧。
她做不到掩耳盗铃,装傻充梦,视若无睹。
裳裳吸了吸鼻子,站起身,决然的走进磅礴大雨中。
“心小姐,这么大雨,你要去哪里啊?”佣人撑着伞追上来。
她头都不回。“我想淋淋雨,你别管我。”
“不行的啊,心小姐,淋雨会闹出病来的,您快回来,不然常少爷又该责怪我们了。”
她权当没听见,仰头一抬,阻止眼泪往下落,大步的走进雨幕里,走到无人的别墅小径里。
雨幕很大,她沿着路边的花圃,紧紧的抱着自己的双臂,穿着单薄的走了很长时间的路,身体早已冻得麻木,又冷又累,精疲力竭,一个人蹲在某个墙角,望着前面的路,她还没有走出常宅的范围。
常宅好大。
一直不离身的暗卫,终于看不下去,递过来一把伞。“心小姐,您回去吧?”
他们是裳裳的暗卫,从常绵告诉他们四个心裳裳是他们的主子那一刻起,他们就只属于裳裳,而不是常绵。
他们负责保护裳裳,只做一切为她好的事情,很少干涉她的生活;
头顶蓦地没有狂风暴雨的鞭挞,裳裳本能的侧头,等她在水雾蒙蒙中看清安慰那张并不怎么熟悉的脸孔,她踉踉跄跄的退出两步,扯着苦涩的笑容:“谢谢你,我没事,只是想淋淋雨,让脑子清醒一下。”
那安慰看着她的表情,皱着眉头不放心:“心小姐,您还是回去吧,这样淋雨会淋出病来的。”
裳裳踩着虚浮的脚步,看着他。“我如果现在离开,你会将我绑回常绵的身边吗?”
裳裳为什么要逼他
“心小姐,你要去哪里?您走不掉的,常绵少爷可以随时找到你。”暗卫只是在陈诉一件事实:“不过,心小姐,我们唯一的主子,是你,不是常少爷。我们不会绑你,只会时刻的跟着你,保护你的安全。”
原来是这样,她有些不懂,却又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你想去哪里?”常绵追上来,听到他们的对话。
裳裳没有说话,她来不及说话,就被他犹如扛沙包一样给抗在了肩头,一路往回走,走回常宅,湿漉漉的两个人,一路回到卧室。
常绵一脚踢开浴室的门,又狠狠的往后一踢。
门“砰”的一声关上,瞬间将那屋外的狂风暴雨给阻隔在他们的世界之外。
裳裳的身体冷得颤抖,常绵也全身湿漉漉的像个落汤鸡。
不粗暴的被放进浴池里,裳裳还是出现了短暂的耳昏目眩。
好不容易缓过来,热水徐徐的浸满着她的身体,常绵慢条斯理的脱衣服。
没有看她。
只是带着几分命令的口吻。
“把湿衣服脱了。”
裳裳躺在浴池里,一枚扣子一枚扣子的解开自己的衣服,但是显然她的动作太慢,常绵将一身湿衣服脱丨光,伸出大掌去扒她的衣服,然后整个人跟着踏进浴池。
裳裳蓦地站起来。
却被他又拉下去。
他的整具身体压着她。
他要堵她的唇,裳裳左右摆动着都拒绝承受他的吻,手打脚踢的抗拒:“不要!”
她怕,她怕他想吻的不是她。
常绵终于不耐烦的低吼一声:“心裳裳!我知道是你!”
裳裳的挣扎一滞。
“你确定吗?你不是想吻小奶妹?你是想吻我,你确定吗?常绵你确定你现在心里想要吻的人是我吗?”
“我从来没有碰过她一根手指头。”
“没吻过不代表你不想吻她”
“不要把我想的那么龌蹉,她很小,我没有玩幼丨齿的邪念。你就不能让我静一静?”
他心里矛盾透了,再也不容许她的反抗,捧着她的脸,低吼出声之后,再次捕捉到她的唇。
她别无选择,男女体力相差太多悬殊,他若是不许,她再怎么挣扎在他面前都弱得不堪一击。
她整个身体,都冷得在颤抖,温热的水根本无法温暖她的身体。、
唯有他的唇,带着滚烫的温度。
眼角的泪,不受控制的往外涌,她不能确定,常绵的话到底有几分可行度。有些裂痕,一旦裂开,再难恢复原貌。
有裂缝的杯子会漏
她主动的伸出双手,勾住他的脖子,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想吻她,她是真的像一个溺水人,想要吻他,想要吻到他的心里去,将那里面的另一个女孩子给赶走,她想霸占他的心,她想霸占他的全部。
此刻的他,心里是那么复杂,裳裳之前的那一番质问让他无法回答,他一时半会无法将裳裳和小奶妹分开,而且也不想将这两个性格南辕北辙的女人分的清清楚楚,他很挣扎。
裳裳为什么不能再温顺一点?裳裳为什么要逼他去将两个人分得那么清楚?
两人遍体鳞伤!
为什么就不能给他时间让他冷静冷静?
他只是想一个人呆一会,她就一个人跑出去淋雨,更甚至,又动了离开他的念头吗?
一次不够,又一次想要离开他是不是?
有时候男女之间真的无法交流,既然语言无法交流,那只能用身体交流,他狂吻着她,她也狂吻着他,可是,他们心里,没有一个人好过。
他冲进她的身体,两个人在水中疯狂的要对方。
裳裳潸然泪下,却仰着头,努力去承受那剧烈的撞击,她抚着他的后背,紧抱着他的身体,心里涌现起那么无助的感觉,完全抛弃自我的去迎合他,想要换回他的一点倾心。
她喜欢他。
她依赖他。
不管别人怎么骂她犯丨贱,她就是清清楚楚的意识到,她现在喜欢他,她想将他视作自己唯一的依靠,容不得别人去跟她抢。
谁的感情不是一部犯丨贱史?
“常绵,我是谁?”
常绵恨透了她此刻的语气,他那么看着她,恶意的加重了力道,在她意乱情迷的脸上,看着她疼痛却散发到极致的妩媚,看着她媚眼如丝,在自己的身下沉沦却清醒着
“常绵,你叫我,你说,我是谁?”
他知道她的企图,他也知道她问这个问题的本意,害怕被当做替身,但是他却更加磨牙的要她,发了狠的暴力。
想要逼着她妩媚的叫声,想要她抛弃那一脑子逼迫他的念头,他恨透了她逼他将两个人分得清清楚楚
“唔常绵,你说,你你说我只是谁?”
“心!裳!裳!”
他咬牙切齿的从牙齿缝隙里挤出这三个字,换来她松气的笑容,然后是她更主动的纠缠。
“常绵,你叫我的名字,一直叫,好不好?”
“心裳裳!你别得寸进尺!”
他什么时候这么迁就过她?什么时候一场情事在心理上由她占主导?
她一口狠狠的咬着他的肩膀,同样的霸道不讲道理,“我就要,就要你叫我的名字,就要!”
我要你清清楚楚的认识到,是我心裳裳此时此刻给你快乐,而不是其他人;
我就要清清楚楚的提醒你,现在你抱着的人,亲着的人,“爱”着的人,是我心裳裳,不是别人!
“心裳裳!”
“嗯”
“心裳裳,我知道是你,别跟我闹,行不行?”
“你一直叫着我”
“心裳裳,你够了没?我都告诉你了,我知道是你!”
“不够,不够,就是不够!”
“心裳裳!”
“常绵”
“”
“常绵。”
“你这个该死的女人,不许再咬我!”
“你一直叫我,我就不咬你,我要你,一直叫我的名字,一直叫”
“你属狗的?”
“你不叫我的名字,我就属虎!我就咬你!”
那个下午,对于两个人而言,都是不堪回首惨无人道的一场情事。
常绵是的疯子,那么不知道节制的在她体内撞击,一次又一次的索要无度。
裳裳也是个疯子,在他身上落满了牙齿印。
一场无度情事,两个遍体鳞伤的男女!
这个该死的女人!
常绵是被自己的手机声给吵醒的。
从睡梦中清醒过来的时候,他动了一下身体感觉浑身都带着点点的疼,仿佛比没有睡还疲惫,肌肉酸疼,被裳裳咬掉了一层皮的肩膀,也凑热闹的开始泛着疼痛肿胀感。
常绵摸到手机接电话,电话是从京城打来的。常老叶子打电话过来问他前几天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得知蓝亚那个小儿跑到京城动用了很多关系想要对付一个人,听说跟他们有关。
“没事,”常绵笑道,又说:“不是我,是傅鸿,有人招惹到他,你也知道的,蓝亚就是有奶妈潜质。”
常老爷子在电话里说了几句,“昨天我和黄老头下棋,他说你把她孙女给养在身边,还动了手脚误导南淮不让查?这是怎么回事?是前些天来到北京的女孩子?”
“哦,是黄伯伯的一个女儿。这事儿说来话长,黄伯伯待我好,我替他照顾一下女儿,又花不了几个钱,能照顾就照顾一下。”
常绵打马虎眼的跟常老爷子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显然是有些不高兴了。
没想到他就是不在几天,黄家人就查出裳裳的身世了?
有些烦,先是一个李祥,现在又来个黄家人,哪一方都不是个省心的。纸包不住火这话儿半点没错!
裳裳就在他的身边,双手紧紧的圈着他的腰际,一刻也不愿意松开手,常绵轻轻掰了两下,小妮子还不乐意,不情不愿的嘟嘟嘴巴,将头靠着他的肩膀,手臂圈得更紧。
再看她的身体,到处都是情事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