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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101次求婚:黑帝的天价恋人-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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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裳裳愣愣的摇摇头。

    常绵闻言,脑子一当机,坏了!

    “裳裳,你去给把院长请过来,我腿好像有点不舒服。”常绵立刻就想将裳裳打发走。

    冷横站起来:“常少爷,我去叫吧。”

    “我等会还有事安排你,裳裳你去,快!”

    裳裳被他轻推了一把,立刻站起来往外走。

    病房里,常绵颇为抱歉的对南淮道:“南伯父,你不介意我和南北妹妹单独说会话吧?”

    南淮倒是笑了起来:“那你们年轻人聊,我还有事,回头来家里坐。北北,你在这多陪陪你常绵哥。”

    南北正好也有些事情需要和常绵说清楚,“爸爸,你走吧,我和常绵哥哥认识认识。”

    “冷横,帮我送送南伯父。”

    病房里,一下子就只剩下常绵和南北两个人,谁都没有再装。

    南北更加开门见山的说:“常绵,有件事情我要跟你说清楚,我看你也有女朋友,那长辈们以后再乱点鸳鸯谱,你跟我统一战线,你不适合我,我也不适合你,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爷整不死你誓不为人!

    “得罪我常绵的人,我从来不会放过。”常绵无视她的话,直接下战书道:“南北小姐,我奉劝你一句,以后出门,最好多带几个保镖,免得哪天横尸荒野。”

    “哼,手下败将,何惧为患?”

    南北轻蔑出声笑,手下败将还敢给她下战书,能发生什么事?依她的性子,再危险也能逢凶化吉!于是,南北高傲的扬起下巴:“谁让谁横尸荒野?你也不瞧瞧现在是躺着谁站着?”

    常绵没有动怒,半依靠着墙。

    几声赞赏的鼓掌声从他的手中响起:“那可不一定,意外天天上演,偶尔阴沟里翻了船也没什么稀奇的。你不是号称天才少女吗?那你猜猜,你会怎么死在我手里?”

    南北朝他扮个鬼脸:“科学是靠计算的,不是猜,understand?”

    “那你算一算,你会怎么死?”常绵漫不经心的笑一下。

    南北指指自己的脑袋:“不管你打算耍什么招数,我都不会像你一样有阴沟里翻船的一天,失败没什么丢脸的,你承认我不会嘲笑你。不过你也不赖,居然只伤了腿和一些软骨,比我想象中要能耐一点,但是你离我丈夫的要求相差太远。现在我看出来了,你也无意于我,所以我可以为自己的行为向你道歉,大不了给你一次报复的机会,然后我们两不相欠,你过你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关道,你的井水不要侵犯我的河水。”

    她句句张狂,字字都将常绵压下去。

    什么她是阳光道,他是独木桥;什么她是喝水,而他只是井水!

    笑话,她以为他是谁呀!

    “行,我一个男人若是揪着你不放我也丢不起这个人。一次,若是你逃得过去这事儿就算过去了;如果你逃不过去,那你就早点为自己准备好棺材!”

    “随时奉陪!”南北大摇大摆的要走,刚要走到门口,又转个身,道:“看在你伤成这个倒霉样的份上,我好心送你一个消息,你女朋友有妇科病,赶紧治治吧,免得将来断子绝孙!”

    常绵一听,没涵养的拿着桌子上的水果砸过去,“你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哼,好心当成驴肝肺!”南北往左侧走了两步,又指了指脑袋:“我说的是真的,我的脑子不是你能想象的,我能够通过世间万物的表现进行最精密的计算分析,分析出你身体是否有病变。而且我的分析从来没有出错过,我能通过你挥手的动作,测量出你的臂力,骨骼的质量,甚至计算你这个苹果以怎样的速度和高度,落在哪个位置,从而轻易的避开,你跟我斗,下辈子长个好脑子再说吧。”

    她说完,再次吐吐舌头,一溜烟的推开门跑出去。

    “靠,没有一点女人味,倒胃口死了!”常绵气得肺都要炸了:“二十岁了还吐舌头,以为是三岁小孩卖萌啊,萌你妹啊,爷整不死你誓不为人!”

    

    走廊里,裳裳请来院长从电梯里走出来,正好跟南淮擦身而过。

 她渴望家庭的天伦之乐

    南淮走进电梯之前,忽然叫做了心裳裳:“裳裳小姐,能单独聊几句吗?”

    裳裳脚步一顿,她波澜不惊的望了这个中年男人一眼,客客气气的问:“南伯伯,你有事吗?”

    

    南北乘坐电梯来到医院的楼下,她摸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意外的发现医院楼下的花圃前,站着爸爸和那个叫做裳裳的女孩。

    爸爸怎么跟她在一起?他们在说什么?

    爸爸不会还没死心吧?

    他不至于老糊涂到去拆散人家吧?

    南北顿时觉得头疼,她也就大摇大摆的走过去,亲密的大喊道:“爸!”

    裳裳朝南淮点点头:“南伯父,我先上楼去了。如果您想起什么,也请您务必告诉我,谢谢您。”

    裳裳说着也朝走过来的南北点点头,整个人有几分失魂的往医院大楼里走去。

    南北挽着南淮的手:“爸爸,你刚刚和那个女人在说什么?我跟你说,我和常绵完全不对盘,你不要再打什么坏主意。”

    “你怎么不多学学人家裳裳丫头,以后把头发给我留长一点,一点女孩子的模样都没有。”

    “头发长见识短。”

    裳裳走到大门口,又回头望了一眼南淮和南北那对父子,心里微微有些羡慕的感觉,她从来都没有体会过父爱。

    走进电梯里,她的脑海里一直回荡着南淮的问题。

    南淮看着她,眼睛里带着一种熟悉的审视:“能冒昧的问一句裳裳小姐的父母吗?裳裳小姐别误会,我只是感觉裳裳小姐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但是确认没有见过,所以猜想是不是见过你的父母,故而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南淮伯伯的话到此刻还回荡在她的脑海里,她的手指抽紧,然后紧紧的抓着自己的衣领。

    密闭的电梯里只有她一个人,她有些失神的望着不断跳动的数字。

    父母?

    “我的父母还在世吗?他们到底是什么人?他们为什么要抛弃我呢?”她喃喃自问。

    天知道她有多渴望做个有爸爸妈妈疼爱的人,她渴望家庭的天伦之乐。

    可是她是孤儿啊,孤儿院的院长说,她一出生不到十天就被送到了孤儿院,没有任何她父母的线索,只是包裹着她的棉被上留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心裳裳”三个字。

    所以她姓心吗?

    这么多年,她也试图寻找自己的父母,可是她根本就无从找起,她甚至做梦有一天父母会找到她,所以她才想进入演艺圈,因为她一个平民女孩,最能让她出现在世界各大屏幕前的机会,最好的办法就是她成为家喻户晓的明星。

    她渴望有那么一天,如果她的父母亲人还在世,能够从电视上看到她,从而找到她,从而让她做一个有亲人的人。

    裳裳从电梯里走出去,一个人站在走廊里,怔怔的发了良久的呆。

    终于,她抹了一把眼角的泪,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僵硬了扯了扯笑,确定毫无破绽,这才走进常绵的病房。

    “去哪里了?半天都不见人影?”常绵凝视着她,问:“眼睛怎么红红的?”

 心软是病,不知要命!

    “沙子进了眼睛。”

    “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啊?”常绵的眼中闪过一丝恼怒:“没事别乱跑,把手珠还给我!”

    裳裳若有所思的回应他:“你不是说送给我了吗?”

    常绵轻笑,笑容清清淡淡的,然后他挑了挑眉:“心裳裳,亏你还是学影视出身,你不会连什么是陪演什么是现实都分不清吧?快把东西还给我!”

    “我不给!”

    裳裳嗖的把手臂放在身后,她也不管是不是自己在任性,自从刚刚南淮勾起她对身世之谜的渴望,情绪就一直很低落,勉强收起那一地的忧伤,但是很容易就会瞬间瓦解。

    眼泪,咕噜一下就从眼眶里滚落出来。

    她咬着唇瓣,鼻子酸酸的,都不知道自己跟常绵委屈什么,却不由自主的倒退了两步,吸着鼻子摇头:“我不还给你。”

    她想,或许是她欠虐,想有人跟她吵一架让她心里憋着的情绪发泄出来吧?

    所以,她才在此时跟常绵胡闹。

    她希望有个光明正大的理由大哭一场。

    “你这个女人,明抢吗?”常绵发现,心裳裳这几天的脾气真是渐长了不少。

    而且,明明就是她强行霸占自己的东西,她居然还好意思流出眼泪给他看。

    这个世界的女人都怎么了?

    刚刚走了一个头脑堪比计算机的“机器女”,又来一个蛮不讲理的“林黛玉”?

    他常绵最近是走了什么背运?

    那串手珠对他的意义非同一般,若是别的东西她喜欢送给她都不打紧,但她偏偏霸占着他的手珠跟他耍脾气。

    “你还不还给我?”

    “不还,我不还。”

    裳裳转身跑到沙发上坐下来,无视常绵的合理要求,蛮不讲理的说:“是你自己刚刚送给我的,送给我的东西就是我的,我不要还给你。”

    常绵真想怒骂回去,但是看见她越来越汹涌的眼泪,弄得好像是他欺负了她一样,他抓了抓短发叹气:“你把那个还给我,我以后再给你定做一个更好的,听话,这个手珠是我一个生死之交送给我的信物,对我很重要,我不能送给你。”

    裳裳抱着膝盖一直摇头。

    “乖,别跟我任性,这个东西也不是很值钱的,我以后送你一串更好的,行不?”常绵难得细声软语。

    裳裳扬着下巴,越发不听劝的耍性子:“可是你刚刚就是送给我了,你就是把这个送给我了,你在那么多人面前亲口说的。”

    她边说边不停的掉眼泪。

    常绵看得心一揪一揪的,这个女人,怎么如此的无理取闹?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刚刚那是在做戏,就是故意要气南北那个机器女的而已。

    偏偏,瞧着她不停滚落的眼泪,他那些想训斥她的话都卡在喉咙口吐不出来。

    “行,行,行,给你了,给你了,你别再给我哭,哭得我心烦死了。”

    何止是心烦,心还不受控制的一揪一揪的跟喘不过去似的,他知道自己心软的病又犯了。

    哎,心软是病,不知要命!

    偏偏这一刻,他不相治!

 人家凭什么对她好呢

    常绵躺在病床丨上,缓缓的开口,语气难得的温情,声调也放缓和下来:“你喜欢就送给你好了。过来”

    裳裳扬着头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眼神怪怪的,带着几分警惕,她咽了咽发酸的喉咙,“你想骗我过去,然后把手珠夺回去吗?”

    常绵听着这样的话,再瞧她那副心生警惕却偏偏挂着两行泪的面庞,忽然勾唇笑了起来,觉得这丫头真是机灵得过了头。

    哼,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父,难怪孔子一直强调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我说送就送了,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不要回来。”

    “之前你也说送我刚刚不照样反悔?”裳裳抿着唇。

    他怎么就不发脾气了呢?

    他不发脾气她怎么借机宣泄自己的感情啊,她难受得眼泪一直掉,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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