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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那该死的前男友-第2部分

小说: 那该死的前男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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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儿隐晦却明确的提醒使得她目瞪口呆,半天回不过神来。
  “最近模特儿界又出现了好几名新锐模特儿,一个比一个年轻美貌,与无邪走得很近。”冬儿看了她的脸色,迟疑地说着,“或许是我眼花了吧,无邪的工作性质决定他会与模特儿打交道,只是,你也知道,如今的女孩子,哪个不想往高处爬,无邪身份不低,她们有那种想法,也就见怪不怪了。”
  “你别胡思乱想,你这么贤惠,又对无邪那么好,他怎会在外边乱来呢?”无邪的同事兼好友乔一鸣避开她锐利的直视,避重就轻地道:“那个女的,是无邪客户的千金,都快三十岁了还嫁不出去,个性强,又不懂得温柔体贴,无邪才不会喜欢她………你也别太放在心上,都是逢场作戏而已。无邪分得很清楚。”
  模特儿的事还未查明,又来了客户的千金。
  
  第三章
  当晚,她守在那个据说是无邪大客户千金的公寓外边,夏季的夜空,难得一见的星辰满天,微风轻轻地吹拂,温柔又轻巧地拂过脸庞,吹动她脸前的蝴蝶胸花,这是无邪去米兰出差,在当地展览会上替她买的。
  双手无意识地抚摸着这枚银制胸针,触手冰凉,掉了个小零件,无法别在衣服上,后来她用回形针固定,虽然外表看不出什么,但只有她知道,一旦失去回形针的支撑,这枚花费不菲的胸花,也只能像个残缺的花卉,凋零枯萎,无人问津,就像她此刻的内心,哀凉而无助。
  夜风虽然凉爽,可是站久了,随着夜色的渐渐深沉,寒意,不可避免地从腿底窜到心脏。
  在她以为双腿快麻木掉时,她看到了熟悉的宝蓝色宝马,熟练地驶进小区。
  保安毫无阻止就让车子堂而皇之的驶了进去,可以想象,他已是这个小区的常客了。
  过了许久,她掏出手机,打了无邪的电话。
  “亲爱的,不好意思,今晚又要加班,你先睡。乖,记得把门窗关好。”电话那头的他,中气十足的声音里有着些许的疲倦,耳边还有他拿开话筒对身边人说话的声音:“李秘书,这份报表你拿去再看一遍,请务必做到精益求精。”然后又对她说:“爱爱,不好意思啊,还有一份企划案没做好………”
  心,蓦然一痛。
  不愧为情场高手,在与情人幽会被她电话吵到时,偿能镇静地用加班来塞搪她,并且,还能天衣无逢地做出“工作繁忙”的假相。
  如果不是她亲眼所见,亲耳所闻,她还以为是冬儿见不得她幸福故意拖她的后腿………她真的很可耻,与冬儿六年的友谊,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她还会不明白吗?她居然为了一个背叛她的男人而质疑冬儿对她的关心。
  “爱爱,你怎么了?生我的气了?”电话里的无邪仍是独自演着精确度奇高的戏,语气里的关心与委屈,让她好想大笑,这个男人,她准备爱一辈子的男人,在与别的女人打得火热时,还能抽空编出完美无缺的谎言来哄她。
  很想冲上去把那个背叛了爱情的男人痛骂一顿,可是,她没有孤注一掷的勇气。
  女人一般都是恋旧的动物,一旦交付了身体与真心,她就会像狗一样,死心踏地跟随着自己的主人,不管生老病死,贫穷富贵。
  “无邪,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有了别的女人?”
  那头一阵沉默,接下来是漫长的等待,像死刑犯被押上断头台等待行刑的窒息。
  耳边听到他激烈的喘息声,似是有着极大的委屈与愤怒:“天地良心,爱爱,你怎能这样说我?”忽然,又听到他捂着话筒的声音:“李秘书,记得把这份文件送到总裁办公室里。小张,你先回去吧,不必管我了。”紧接着,他又对她说:“爱爱,不好意思,刚才确实很忙,我…………”
  “你不必解释了,我只是随口问问而已,你忙吧,注意身体。”做贼的人比没做贼的人还理直气壮,而正大光明毫无过错的人,却像做了贼一样,在贼的面前,反而落荒而逃。
  *
  鸵鸟之所以称为鸵鸟,是因为它们不愿面对外界的残酷,便把头深深埋入沙滩,只要把头埋进去,外边的残酷就不会影响到它们。
  玉爱爱想,她与鸵鸟很是相近,在悲剧来临时,不知该如何变通,只能像鸵鸟一样,把头深深埋入沙子里,得过且过又自我崔眠………尽管无邪背叛了她,但他生怕让她知道,说明他心中还是有自己的。
  于是乎,她像大多数糟遇背叛的女人一样,舍不下多年的感情,又放不下四年青春的无情浪费,更不愿把自己的男人拱手送给别的女人。她又做不到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更做不到冬儿那样,勇敢面对人生风雨。
  她只能委曲求全地闭目塞听,拒绝接受自己已被嫌弃的命运,与多数失意女人一样,她坚信,阳光总在风雨后,只要努力,就会有回报。一方面对无邪极尽可能地好,在他面前展示着自己最贤惠最美好的一面。另一方面,她说话变得尖锐,动不动就爱发脾气。在无邪疑惑不解的寻问下,她又懊恼得想撞墙。
  可是,尽管懊恼,她却无法控制自己胡思乱想的心,无邪出差去了,她会忍不住想,是不是又与哪个女人在床上翻云覆雨?
  无邪加班,她脑海中总是回想着他与某个女人正在床上翻来滚去的情形。
  多疑与猜忌,使得她整晚整晚地失眠,红润的脸色开始苍白而枯黄,她的脾气开始往上冲,刚开始,无邪对她也是包容的,可后来在她变本加厉下,不得不皱了眉头:“爱爱,你最近是怎么了?怎么老是阴阳怪气的。”
  “无邪,你不是总是对我说你的女朋友对你如何好吗?今日一见,还真是让我大跌眼镜。”随着无邪进来的还有一个中年贵妇,双眼像刀子一样赫赫地朝毫无准备的她射来。
  段夫人冷冷的目光盯着她惊慌失措的脸,不动声色地笑了,对儿子说:“无邪,这就是你口中贤惠又漂亮的女朋友?是妈的观念落伍了,还是你们年轻人审美观发生了变化,错把枯黄野菜当精品正餐?”
  不必照镜子,玉爱都知道此刻的自己是多么的狼狈,才从床上起来,凌乱的头发披毫无章法地披散在脸上肩后,整晚没睡好而露出的黑眼圈,与长期失眠带来的肤色黯沉,让她二十六岁的肌肤起码苍老了不下五岁。在光鲜靓丽又雍容华贵的段夫人面前,天鹅与丑小鸭的距离,便是这样形成的。
  
  第四章
  不必照镜子,玉爱爱都知道此刻的自己是多么的狼狈,才从床上起来,凌乱的头发披毫无章法地披散在脸上肩后,整晚没睡好而露出的黑眼圈,与长期失眠带来的肤色黯沉,让她二十六岁的肌肤起码苍老了不下五岁。在光鲜靓丽又雍容华贵的段夫人面前,天鹅与丑小鸭的距离,便是这样形成的。
  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她的不雅观、她的女性阴暗的一面如数呈在她面前………她不敢直视段夫人射在身上的目光,那种冰冷如刀子般的眼神,让她如芒刺在背。
  幸好无邪还懂得维护她,也幸好她做的一手好菜,营养又美味的早餐,在她一双巧手下,只用了二十分钟就完成,消除了段无人对她的冰冷敌意,却无法消除心中越发凄凉的彷徨。
  那个清晨,她向无邪道出了她失控的原因,她委婉而拭探性地向他道明,有关他与别的女人的事,她“隐约”听到了一些风声………
  无邪脸色变了变数,最后,他非常诚肯地对她解释:“是有过那么一次,但我不会与她纠缠太长时间的。”他看着我,满脸无耐:“男人嘛,逢场作戏是避免不了的。你不要往心里去,等这个案子结束,我就与她断个干净。”
  望着他诚肯又冷静的面容,她很想说:你这根本不叫逢场作戏,你这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
  可是,表面上,她选择相信他。
  做了他四年的女友,哪会不知他的性子呢?
  如果把事情截穿,那就是见光死,他只会恼羞成怒地与她分手。
  而分手,恰巧不是她所希望的。
  已说不出对他的感觉了,究竟是还对他存有眷念,还是舍不下段无人的身份………总之,她仍像鸵鸟一样,认为只要把头钻进沙子里,她仍是无邪唯一的正式的女朋友。
  可是,在无人见到的时候,她的泪水,总是大把大把地落下。
  乔一鸣偶然碰到她,盯着她憔悴的面容说了句:“退一步海阔天空。”
  “男人都会犯错,只要他心中有你,知道回家就好。”家里请来的钟点工,四十多岁的年纪,虽然她从不凭论主人的是与非,但偶尔说出来的话,总是带着过来人的看法与劝勉。
  “既然割舍不下,就得学会睁只眼闭只眼。”冬儿拉着她的手,洞察一切的目光中,带着些许的叹息。
  她静静地聆听,不发表任何意见。却在无人的时候,泪水再一次侵袭整个脸庞。
  有一次,与无邪莋爱时,他摸着她的肋骨,一脸奇怪:“怎么这么瘦?你又在减肥?”
  她望着他疑惑的眼,忽然无脏俱焚。
  无邪把她的沉默当作是默认,有些生气:“你身材刚刚好,何需再减?你以为所有男人都爱纸片人?”他轻轻拍了她的屁股,说,“不要再减了。瞧你,都瘦成什么样了。”他一脸怜惜地抚摸她枯瘦的脸颊。
  忽然就在那时,她的委屈、她的隐忍,及她隐藏在胸腔从委屈转化为怒火的愤怒,像火山暴发那样,经过天长日久的积压,在某个导火线下,轰然暴发,无数烈焰狂浆带着摧毁一切的疯狂………她恶狠狠地推开他,在他讶异的目光下,她像个泼妇一样歇斯底里地尖叫,把他的罪行全部公诸于众。
  在她揪出他所有罪行后,无邪发挥出他天生企业家的冷静与自峙,并未有任何慌乱,等她发泄过后,才安慰她说:“爱爱,逢场作戏而已,你何必当真呢?”然后,他向她保证,以后再也不与外边的女人来往。
  或许是他的神情太过诚肯,或许是她内心深处,对他还是有眷念的,在他的再三保证下,她原谅了他。
  冬儿在得知她与无邪和好后,淡雅的脸上有着复杂与叹息,“你能想通就好。”
  
  第五章
  或许出于愧疚,也出于补偿的心思,无邪带她去见他的父母。
  在做了无邪四年的生活助理,又做了四年女朋友后,他终于带她去见他父母了。
  以前她不止一次盼望着无邪能带她去见他父母,男女交往,最能让人安心的便是,被另一半带去见家长。这不只说明了他对你的重视,还足可证明,他已把你列为未来的另一半。
  反之,他根本不想与你结婚。他只想与你谈恋爱,满足了他的下半身,而你的安全感,你的付出,你的青春,却不在他负责的范围。
  *
  段无邪的父母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豪门大户里的规矩与形于外的高高在上,曾让她差点儿休克。
  像被放在架子上被待价而沽的商品,段家夫妇在打量了她一阵子后,段夫人说:“真正打扮起来,倒也体面,只是,不知这肚子是否争气?”
  当时她就蒙了,感觉自己不像是段无邪的女友,而是一个只能被当成生育机器的工具。
  段夫人仿佛没看到她脸色的难看,径直说着,“去医院检查过没?身理正常吗?”
  当时她已气得说不出话来,脑海中女方见家长的种种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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