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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恶女总裁-第16部分

小说: 恶女总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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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你还陪在我身边,不是吗?一旦傅氏有了麻烦,身为总裁我不会不管,而你一定会帮我的,对不对?”

  “当然。”

  “所以,他才不肯放手。”

  “你是指……中远的总裁吗?”沈夕言蹙了蹙眉。他觉得有些奇怪,即使是商界的挖角,应该也不会做到这种程度啊,何况他自认没有让别人费尽心机的价值。

  而中远的作法,似乎完全瞄准了傅晴微,或者说,瞄准了傅氏。竞争、挖角、商业间谍,不管明里暗里,中远都在针对傅氏,似乎一心想要整垮傅氏。

  “我说的正是中远的总裁,傅凌越。”傅晴微垂眸,“不过他现在的名字是凌越,他早就放弃了傅这个姓氏。”

  “傅凌越?”沈夕言一惊,“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六年前你还没有接任总裁一职的时候,傅氏总裁的名字就是傅凌越。”

  “不错。傅凌越是我堂哥,也是傅家在我这一辈中最有天赋的人。他十八岁就接下傅氏总裁的位置,并且在三年内就将傅氏的市场打向海外,为傅氏带来钜额的利润。在他手里,傅氏的规模几乎扩大了一倍不止,这才成为全国最大的集团之一。”陷入遥远的回忆中,傅晴微道:“我记得他是一个很好的人,聪明绝顶、谦逊温和,靠近他的每个人都会觉得如沐春风。他的一生本来可以是完美的,如果没

  有爱上那个女人的话。”

  她苦笑,“他爱上了一个交际花,甚至不顾一切地想要娶她。他告诉傅远恒,他一定要和这个女人在一起,即使所有的人都反对,他都会坚持下去。他愿意放弃傅氏,但绝不会放弃那个女人。而那个女人,只不过是个舞女,而且早就不是清白之身。她有过不只一个男人,和商界人士都有私情,没有人赞同他们在一起。那时候的傅家上下像炸开了锅一样,每个人都战战兢兢的,不敢介入祖孙两代掌权人的

  对峙中。傅远恒后来妥协了,他要傅凌越娶一个名门干金,而那个女人,他可以收做情妇。这样一来,他不但可以继续担任傅氏总裁,同时也没有人会再反对他和那个女人在一起。”

  “他不会肯的。”沈夕言淡淡一笑。

  “你怎么知道?”傅晴微有些诧异地问。

  “如果是真心爱一个人,就不会让她有一丝一毫的委屈。如果在他眼里,那女子只是一个情妇的话,他根本不会为她与你爷爷对峙。”他拾眸,目光深邃悠远,“喜欢一个人,是没有理由的,即使对方再怎么不好,爱上了就是爱上了,怎么也改变不了。”

  “不错,他的确不肯。”沉默了一下,傅晴微道:“他说他所有的一切都是她的,他一定要娶她。经过无数次争执后,他决定离开傅家。傅远恒真正愤怒了,傅凌越第一次令他感到失败。所以傅远恒找上了那个女人,运用傅氏的势力逼她离开。他甚至动用了黑社会的关系,将她暗中囚禁起来。那些人轮暴了她,她肚子里四个月大的孩子,就这样流掉了。”

  沈夕言闻言无言以对,只能听着她说。

  “等傅凌越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割腕自杀,血流了一地,那间囚禁她的房间里满是鲜血。等我跟着傅远恒赶到的时候,她躺在傅凌越怀里,已经没有呼吸了。从那以后,他离开傅氏,创立中远,而我才有机会接下傅氏总裁的位置。开始的时候,中远根基未稳,对傅氏构不成威胁。但凌越是个天才,即使在傅远恒的竭力打压下,中远的业绩依然蒸蒸日上。特别是最近一年,即使它在业界的地位及不上傅

  氏,但也相差不远了。他是真正恨透傅远恒了,在一次商界宴会上,他对我说,只要能够整垮傅氏,不管什么手段他都会用的。事实上,他的确用了。”

  深深吸了口气,她握了握拳,“有时候我真的很害怕,我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夕言,如果他伤害了你,我一定会发疯的。”

  将她揽入怀里,沈夕言安抚地拍着她的背,“不会的,我不会给他这个机会。我们不说这些好吗?你不是要为我庆祝生日吗?那就开心一点,来,笑一个给我看。”

  搂紧他的腰,傅晴微将头埋在他的怀里,过了良久,方才抬头笑道:“好,我们不说这些。吃饭吃饭,虽然说这些菜不是我做的,但是蛋糕总是我买的。”

  她弯腰,打开蛋糕盒,点上蜡烛,“吹熄蜡烛前记得许愿哦。”

  微笑点头,沈夕言闭上眼睛,在她轻哼著“生日快乐”的旋律中,默默许下一个心愿。

  吹熄了蜡烛,傅晴微立刻缠上来,“你许了什么愿望,告诉我好不好?”

  只要他说了,她一定会为他实现。

  他专注地望着她,面颊掠过一抹淡红,眸中却隐约有一丝紧张,“我希望,今生的新娘是你。”

  傅晴微一怔,随即雀跃起来,她紧紧地盯着他,“我可以认为你这是在向我求婚吗?”

  “如果我说是的话,你会答应吗?”他望着她,有些忐忑。

  “没有玫瑰,没有戒指,没有吻。”她扳着手指嘟囔着。

  “啊?”他愣了一下,马上站起身。

  “你干嘛?”

  “去买玫瑰和戒指,现在还不算太晚,花店和银楼应该没有关门。”他认真地道。

  他还当真了。傅晴微失笑,拉住他,魅惑地道:“那些,我都可以不要。不过,现在你必须给我一些聘金。”

  “聘金?”沈夕言有些疑惑地看着她。

  “就是……”博晴微猛然拉下他,吻上他的唇,极尽缠绵地索取着,过了良久,喘息着道:“这个。”

  环住她的身子,沈夕言收紧手臂,仿彿要将怀里柔软的身子揉进自己体内,深深吸了口气,他低沉地道:“晴微,你是我的,我永远永远都不会放手。”

  “是的,我是你的。”傅晴微抬手抚上他的眉心,“我永远都是你的。”

  这段时间,傅氏在各个领域都遭到中远的抵制,在中远完全不以盈利为前提的持续攻击下,双方损失惨重。傅氏股票不断下滑,创下有史以来的股价新低。面对两大集团的争斗,一些中大型集团乘机而起,坐收渔翁之利。

  为此,傅氏连日来已经召开数次董事会议,董事们皆大肆指责傅晴微领导不力,甚至有撤换总裁的声音出现。然而这些声音都被傅远恒压了下去,因为只有他知道,现在的傅氏绝对不能没有傅晴微。傅家上下,没有人比傅晴微更有能力,也没有人比她更熟悉傅氏的运作。

  终于正面对峙了吗?傅晴微比谁都明白,想要整垮傅氏,最快的方法就是逼她离开。一旦她离开,傅氏高层就会出现断层,这将会是中远一击毁灭傅氏的绝佳机会。看来,那人快要找上她了。

  她猜得没错,两天之后,在她回家的路上,傅凌越直接找上她。

  “你想怎么样?”坐在车子里,傅晴微望着身边的男子,冷静地问道。

  她打量着他。几年来,他改变了很多。不复往日暖如春阳的笑容,清俊的面庞苍白犀利。

  傅凌越冷冷地望着她,目光凌厉。“离开傅氏,这一切都与你无关。”

  “如果我说不呢?”傅晴微淡淡地道。

  “你知道,我从来不在乎手段。”傅凌越漠然一笑,眸光仿佛望得很远。“傅远恒的那些手段我也会用。你说,如果他像菁菁一样躺在血泊里,你会不会像我一样恨不得毁灭一切?”

  “你在威胁我?”傅晴微悚然一惊,面上勉强维持着冷静。她握紧了手:心里清楚地知道他指的是谁,如果哪一天夕言水远离开了她,她会怎么样?她甚至不敢去想这个问题。

  “你可以认为是威胁,也可以当作是警告。”傅凌越冷冷地道:“我说过,我不在乎手段,只要结果。而他,不能为我所用的话,我就毁掉,绝不会让他有机会帮助傅氏。”顿了顿,他接道:“何况,你并不喜欢傅氏不是吗?为什么要留下来?为了虚无飘渺的自尊,为了得到傅远恒眼中的重视,或者为了得到你从来没有得到过的亲情?真是可笑!”

  傅晴微震惊地盯着他,她从没有想到,眼前这个人竞将自己看得如此透彻。这种赤裸裸暴露在别人面前的感觉,让她感到狼狈不堪。

  “我现在就可以杀了你,保证神不知鬼不觉。”面上忽然浮现痛苦之色,他飘匆地说:“但是我不恨你,我也不想杀你。菁菁她……不会喜欢我杀人。你为什么不退出这场战争?晴微,你是我看着长大的,我根本不想和你为敌。离开傅氏,我保证再也不来骚扰你的生活。”

  心蓦然抽搐了一下,傅晴微不得不承认,眼前这男人很有一套,懂得软硬兼施。对这个人,她戒惧的同时,也有同情。

  “给我一个星期,让我好好考虑一下,可以吗?”

  没有迟疑的,傅凌越点头,“可以。”

  不需考虑,他已经知道她的答案是什么。

  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傅凌越露出一抹冷冷的笑容。看来,离他整垮傅氏的日子更近了。很好!



第十章



  “夕言?”

  踏人家门,意外的,屋子里竟是一片漆黑。傅晴微心头一惊,快步朝屋内走去。

  平常这个时候,沈夕言都在客厅里看书,桌上摆着热腾腾的饭菜,等她一同用晚饭。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客厅里不见他的人影,连灯也没有开。

  “夕言?”她敲一下他卧室的房门。

  没有回应,她皱了皱眉,推门而入。

  室内光线暗沉,沈夕言侧卧在床榻上,纤长的眼睫在眼睑处投下淡淡的阴影。他睡得很熟,呼吸均匀而绵长。

  将他搁在外面的手放进被子,傅晴微微微一笑。还好,他没事,刚才进屋的一瞬间,她都快被吓死了,她好害怕他就这样消失不见。

  那时,她满脑子都回荡着傅凌越暗含威胁的警告。很早很早她就明白,她可以放弃一切,只要眼前这男人安然无恙。

  他睡得好熟,颊上有着淡淡的红晕,很是……嗯,诱人。

  傅晴微轻轻在他面颊啄了一口,微笑亲匿地将脸熨贴在他颊上,然而,透过肌肤傅来的热度却让她吓了一跳。

  他发烧了?她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那热烫的温度再次肯定了这个讯息。

  “夕言,醒醒。”她摇了摇他,不禁懊恼着,沉重的内疚感朝她压了过来。

  这几天公司事务繁忙,事情一堆一堆压下来,而且每一件都是急需处理的。为此,她已连续数日加班到很晚,但无论多晚,他都会微笑着等她回家,为她做一桌热腾腾的饭菜。然而她又是怎么当人家女朋友的?甚至连他病了,她都不知道。

  从沉沉的睡梦中醒来,沈夕言眨了眨眼,似乎还没反应过来。他望着她,迟钝地说:“晴微,你回来了?”

  “你病了,我送你去医院。”她扶起他,闷闷地道。

  “我已经吃过药了。”似乎有点清醒过来,他按了按额头,“而且现在已经没事了。”

  “那么烫还叫没事。”傅晴微闱百不禁有些气闷,瞄见他床头柜上果然搁着药包,而且还是最普通的退烧药。

  “你生气了,为什么?”他迟疑地问。

  她看起来很不高兴,因为他病了吗?

  沉默半晌,她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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