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缘田居-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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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紫玲珑含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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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穿成嫡女 第一章 稀里糊涂就穿了
这时候的阳城,正值夏季,天气略有些闷热,却也是莺红柳路,花团锦簇。清风拂柳,却最是红尘中一二等富贵风流之地。这阳城内有个烟花巷子,巷内一到晚上却是异常红火,贩夫走卒其中往来,热闹非凡。
这烟花巷子里各种莺莺燕燕每到晚上就是整个阳城最热闹之地,有钱的没钱的,抱着一样的目的进了这里,其中往来,简直就是一处地地道道的销金窟。
和这销金窟相隔着一道街的,倒是那柳条巷子,这里可不是什么风花雪月之地,往来商贾的有钱人家,虽说有些子忌讳,但也因那些风水原因,却是多半是坐落在这里。
柳家大宅,两头镇宅的石狮子左右而立,寂静安定的样子,在夜色中倒是和隔壁的热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柳家大宅,一出破旧的阁楼之中,连生,月华一脸倦意的在一张床的旁边,一左一右靠着窗沿,脸对着床上的女子,眼神多半有些涣散,一打眼就看得出来,已经守了很久的样子。
不一会,一个一袭鹅黄色衣衫的女子从门外走了进来。一只点翠的步摇,一头的青丝了个花头,一张少妇的面孔,细看之下却也风韵犹存,说不得年轻之时也是让人倾心的美女。三寸金莲缓缓移动,落在地上,倒也没发出一丝声响。眉宇间掩饰不住的担心,怔怔的望着床上躺着的女子。
却见床上那女子,一双狭长的眸子,柳叶细眉,眉心朱砂一点,脸色泛着不健康的白,透过肉,宛若能看到骨子里去。但那一丝丝的病态,非但没有让她的容颜失色,反倒平添了一丝让人怜惜的娇柔。
“烟儿,哎……”那女子看了一眼没有苏醒迹象的柳烟儿,心里却是惴惴不已。想了那日太夫人给了三日的日期,若是不见好转,便要弃之不顾,心里就有些许的不忍。
睡得比较浅的怜生点了点头,突然醒了。见到站在床边的女子,没有意思的惊讶。站起来欠了欠腰,娇滴滴的声音从口中传去,宛若空谷幽泉听了让人心中舒坦。“夫人,您又来看小姐了。”
“自打那次落水之后,这丫头就开始高烧不退,我可是求了老夫人许久,还有五姑娘帮衬着,才请了大夫来家中看了她。只是这三日过去了,眼见期限就要到了,她若是再不醒过来,我怕是保不住她了。”
被唤作夫人的女子,是这柳家老爷的侧房,柳烟儿的母亲去世后,便晋升做了大房。在家中本就是个软弱的性子,平素里多半是在自己的院子呆着,少与人交往。唯独着烟儿,是自己那好姐妹临死之前托付给自己的,若是不好生照顾,百年之后可怎么有脸见九泉之下的姐妹。
那日烟儿随着怜生出去透气,可不知怎么的,却突然落了前院的水池子,捞起来的时候,就已经是这样了。
柳烟儿,是柳家的长女,昔日柳家不过是一个小官罢了,未曾如今日一般在朝中有些小权势。烟儿的母亲也是个老实的人,性子温婉不喜与人交往,倒是和清心很像,两人也一向是真心相待。前些年柳家老爷走了官运,到了这洛阳的地界上任职,家中的大权便由老夫人把持着。
柳烟儿的母亲因为不大会巴结说话,家中是个庶户,又没有什么势力,倒是被这老夫人所不待见。尤其这柳氏不知道是什么缘故,大婚五年才生下一女,更是在家中没了地位。生前就常常受那几个姨娘的气,死后只留下了柳烟儿,虽然是嫡女,可在这家中身份地位反倒比不上那几位庶出的姑娘。
“痛,很痛。”钻心的疼痛不断冲刷着自己的感官,洛心觉得自己此时比死还难受。就像是溺水了一般,呼吸不到一丝空气。肺叶子好像都要爆炸了。挣扎着张开眼,却发现自己怎么也张不开。隐隐约约的听见两个女子的对话,可是却又听得不够真切。
自己大概是在医院里吧,心里想着,洛心不由得苦笑。自己一个宅女,乖乖的呆在宿舍里不就很好,自己那冷清的性子,干嘛去错这个热闹,非要答应室友跟她一起出去郊游。不但落水了不说,还搞到现在这般惨样。
这种状态不知过了多久,柳烟迷迷糊糊的好像觉得自己要飞起来一般,挣扎了几下,然后猛然睁开了眼。
“啊!夫人,夫人,您快看,小姐醒过来了。”正在跟清心说话的怜生手指一直,有些颤抖的看着眼睛的瞪得大大的女子,兴奋地叫道。
她这一叫不要紧,那正在睡觉的月儿被吓得一哆嗦,原本深深地睡意顿时全消。
“烟儿,你好些子了么。”清心也顾不得其他,直接坐到床边,满眼欣喜的看着烟儿。
古香古色,还有古代美女?拍戏么?瞎掰,自己又不是演员。今天是愚人节么?不像,因为自己出事的时候是三月初。看着陌生的四周,柳烟喃喃说道:“这是哪里?”
“烟儿,我是清心啊,你二娘,仔细瞧瞧。”洛心问出这句话之后,清心的心里咯噔一下,然后勉强的笑道。
皱着眉头在在清心的脸上逡巡了一圈,又看了看旁边的两个人,莫说让自己看,但是这装扮也绝对不是自己会认识的人。在大学里,自己认识的人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摇了摇头,柳烟算是想明白一件事,自己很狗血的穿越了。
“我不认识你们,这是哪里?我是谁?”坐起身来,柳烟冷冷的望着完全陌生的三个人,声音不大,却很干脆。此刻怕是只能以不变应万变了。神佛保佑啊,千万不要被抓包。
三人被柳烟儿的样子吓了一跳,在看着她不想作假的样子,清心试探的问了一句,“你真的不记得了?”
点了点头,柳烟皱了皱眉,自己发出的声音太柔弱了,娇滴滴的根本就不是自己平日里喜欢的样子,以后怕是要改改。
清心见自己的猜测被印证,也是愣了愣。见柳烟的表情不似作假,苦笑着和旁边的两人交换了一下眼神,当下心中一发狠,将柳烟的事情娓娓道来,只是说的时候,却对烟儿落水之事一句带过,不着痕迹。
没让三人把话说完,柳烟略微有些冷漠的声音就已经从红唇中吐出:“也就是说,我在这个家里没有一点权力和地位!”
冷笑了一声,以前的事情自己真的没有一丝一毫的记忆,洛心认命的躺在了床上,“有些饿了,给我些吃食,别的明日再说吧,我有些头痛了。”
愣愣的看着一脸淡然的柳烟,这是一个正常的人该有的反应吗?大抵是失忆了,脑子也变得有些不正常了?无奈的对视一眼,三人慢慢的离开了。也已经深了,有什么事应该明天再说吧。
柳烟看着三人出去,并没有太多的表情,直到那食物和喝的东西摆上桌子,整个卧室里又再次陷入了沉寂。柳烟见四周安静了,走下了床,并没有先去动那些桌子上的东西,而是将窗推开,愣愣的看着外面的一轮明月。
好,很好,前世是一个没人疼没人爱的一切靠自己的穷家女,这辈子却又穿越成了一个爹不疼,娘挂掉,最不受人待见的大女儿。为什么别人穿越不是帅哥就是美女,不是公主就是小姐,好吧,自己也是小姐,可是怎么会这么惨淡。
脸上有些郁闷的望着那浓浓的夜色,原本娇艳的脸上出现了冰一般的寒冷,就在柳烟心有所想的当口,一道黑影毫无预兆的窜了进来。
没有那些小白女一般的尖叫,洛心定定的望着拿着一把清冷的剑抵着自己脖子的黑衣人,感觉到脖子上那没什么温度的长剑,汗毛有些树立了起来。冷冷的开口:“阁下就这么闯进姑娘的闺阁,还这么不客气,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你不怕?”沙哑的声音响起,柳烟皱了皱眉,这声音貌似是故意装成的吧。
冷笑了一声,深更半夜闯进姑娘闺阁,还问人家怕不怕,这古人的脑子,莫不是进水了么?柳烟心中正是不爽,心中暗暗骂了一句,怕你妹啊怕。
“要杀你早动手了,还在这里费这么多的口舌作甚。你要什么,随便拿。桌上有吃的,这屋子里有包扎的纱布,钱财你随便翻,我也搞不清楚在哪里,你要就自己找。”用一根手指将那长剑隔开,柳烟扭头,强装镇定的说道:“我不会出声,命和你相比,自己的性命比较重要,你放心就好。”旋即,又坐在了窗前。冷冷的看着远方,也不理会身后之人,眯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长剑被格挡开来,那剑的主人显然一愣。这种情况,是他没有预料到的。不过见那女子真个就坐在那里理都不理自己,也没再说什么,自己折腾了起来。
这夜月光清冷,月亮很圆。那桌子上本来就很昏暗的烛台发出了劈吧的声音,蜡泪慢慢滴落,然后猛的一跳动,绽出一朵火花,突然就熄灭了。
柳烟皱了皱眉转过身,看着拿在黑暗之中悉悉索索的黑衣人,一股浓重的血腥味蔓延了开来。这股味道,很讨厌。“你受伤了。”
“恩。”冷冷的回了一句,那黑衣男子闷哼了一声,显然是忍着痛苦在包扎。
屋子里有些黑,洛心并没见到那男子脸上的表情,只不过倒也知道此人并不好受。犹豫了一下,柳烟站起身来,向着那男子慢慢走了过去。
“你要干嘛!”警惕的将那长剑我在了手上,那黑衣男子两双好看的眼睛就那么瞪着想自己走过来的女子,双眼之中全是警惕的神色。
第一卷 穿成嫡女 第二章 倒霉事一件接着一件
叹了口气慢慢靠近那男人,柳烟儿本就不是个多事的人。更何况自己初来乍到,却怎么也没想到就碰上了这档子事。本不欲理会这男子,可这里终究是内院,用脚趾头想都知道现在自己肯定是水深火热,保不齐就有一双眼睛在哪里盯着,巴不得自己犯错。。
柳烟不是什么天才少女,更没有那么多的想法。只不过大概是书看多了,许多事情比别人明白的多。这里可不是现代,男女授受不亲那一套大抵是在这里被奉若金科玉律的。他在这里呆久了,终归不是办法。而且万一被发现,自己可能就要出师未捷身先死也说不定。
心念一转,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帮你包扎,然后快点离开!”无奈的话语从嘴里说出,柳烟接过那已经傻了的男子手中的纱布,小心翼翼的动了起来。
那伤口是刀伤,入肉很深,大量的鲜血从伤口中流了出来。柳烟难道,难怪会有这么大的血腥味,原来伤得这般厉害。不过还能硬挺着,倒也是个硬汉了。糟糕,血腥味!皱了一下眉,柳烟随手将案头上的香炉拿了起来轻轻点燃。
一股浓浓的香味升起,渐渐掩盖了血腥的味道。这才放下心来,转过了身子。
“我给你上药,自己忍着点,这里的隔音估计不怎么好,被其他人听到倒霉的不止是你。”这话是柳烟来到这里说的最多的一句了,说罢也不管哪男子是不是听到,满是药粉的瓶子毫不犹豫的就到了上去。
柳烟前辈子是个很惜命的人,所以哪怕是在宿舍死宅的的要命,还是参加了什么红十字会之类的医疗救助培训,不为别的,只为在关键时刻不要靠别人。好吧,柳烟承认,自己一向是只相信自己的。
哼!一声闷闷的哼声响起,那男子嘴中不知何时咬出了一丝血迹。但就是死死的忍着,洛心见状,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这男人单是这番忍耐性就已经让人另眼相看了。顺手将一方丝帕塞进了那男子的嘴里,然后拿起那厚厚的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