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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萌女难嫁-第17部分

小说: 萌女难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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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信云瞧得丁香一哭,顿时又是一声大喝,“长生,你还不招?”

长生一听这话,急红了眼,顿时忍耐不住的冲上前,一把扑上去扯住夏羽平的衣服,又逮住陆银鹏的衣袖,朝着他们激动地道:“平少爷,银少爷,你们相信我,不是小的做的,小的真的没偷过东西!”

夏羽平和陆银鹏一时没防到长生会突然冲上来和他们拉扯,愣了一下后,夏羽平用力挣开他,“贱奴,不是你是谁!”

陆银鹏也从长生手中猛拽出衣袖,顺便还重重踹了他一脚,“这地方除了你,没人会做这种事!”

这时,司马瑞枫开口了,“师父,方才大师兄说没有在衣柜里搜到东西,那会不会被这个长生给藏到了身上。”

“来人,搜身!”金信云认同了这个看法,立即命人搜了长生的身。

谁知仔仔细细的搜了一遍,长生身上竟未藏有失踪的财物。

金璎璎看了一会,大致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事情估计就是那个贱婢的肚兜被人偷了,有个丫鬟说是亲眼看到长生偷的,于是爹就命大师兄带人去搜了他的房间,一无所获之下,就命人将他给带到澄阳殿当面对质。他们冤枉长生也就算了,可是为了一个贱婢就如此的大动干戈,让金璎璎很生气,看到长生身上并未搜出赃物,她也松了口气。

她就知道,为了保护她的名节宁愿被自己误会的长生,自然是知道名节对一个女子有多么的重要,如何又会去偷那个贱婢的肚兜。

倒是这两日,庄里有关那个贱婢的传言倒是不少,其中一个传言就是一天前,有人亲眼看到丁香在两日前的夜晚进了老爷的房,一夜都没有出来。虽然她不愿相信这个传言是真的,但是,现在这个贱婢的肚兜不见了,爹就这般的劳师动众,这都说明了爹和这个贱婢关系真的很不一般。

心里异常的不是滋味,她咬咬唇。

经过这一番折腾,几个人都回到各自的椅子上坐下,有丫鬟端着茶水逐一上来奉茶。

殿内有些闷热了。

少爷们纷纷伸手入袖,掏出帕子准备擦擦汗。

忽地——

众人的目光都定住了。

但见夏羽平从袖子里摸出一物,施施然的展开。

在他展开的瞬间,金璎璎也不由睁大眼眸,很吃惊的看着夏羽平。

那是什么?

鲜红的底色,呈圆弧形的下角,艳丽的底色上绣着喜鹊登梅的图案,香艳中带着一丝旖旎,那正是一个女人的肚兜。

在众人的惊愕中,夏羽平也发现了不对劲,低头一看,顿时那捏着肚兜的手,像是捏着个烫手山芋,他一把将肚兜给扔到了地上,额头上流出冷汗,大叫道:“这……这……这不关我的事……”

他嗵地踢翻椅子,站起来朝着金信云辩解道:“师父,这不是我,不是我做的。”

金信云盯着那个肚兜道:“不是你,肚兜怎么会在你那里?”

丁香望着地上的那个肚兜,垂下眸,脸顿时红了。

“这……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在我这里!”夏羽平气急败坏,只是想了一下就立刻明白过来,他一转头,怒视着殿中央畏畏缩缩的长生道:“肯定是这个贱仆,趁着方才与我们拉扯的机会,将这个肚兜偷偷塞入我的衣袖,好诬陷与我。”

殿中的长生也大声喊起冤,“老爷明鉴,这肚兜是在平少爷身上发现的,与小的没关系啊!”

陆银鹏也帮着夏羽平道:“师父,我看这事和二师兄没关系,肯定是这个贱奴栽赃嫁祸的!”

“要真是二师兄偷的,如何又会将它展示与大庭广众之下?”司马瑞枫也说话了,他的看法和夏羽平类似。

金璎璎一看,这还得了,都人赃并获了,师兄们还想将此事赖到长生身上,她不由仗义的挺身而出,冲着夏羽平道:“二师兄,你就承认了吧!这肚兜在你身上发现的,你偷了就不要抵赖了,好汉做事好汉当,你何必再去冤枉旁人!”

“师妹,不是我做的!”夏羽平怒道,他冲着长生咬牙切齿,恨不能扑上去咬他一口。

“二师兄,不是你还有谁?你们都是会武功的人,长生什么武功也不会,如何能在爹的眼皮子底下,瞒着你们这一大干人等,将肚兜偷放入你袖内!”金璎璎很生气夏羽平不认错,一个劲想把错给载到长生身上。

“师父,徒儿认为师妹说得有一定的道理。但二师弟不可能做出这种偷窃之事,而长生看上去憨厚老实,也并非悭吝淫邪之徒,此事还是大有蹊跷,并非表面上那么简单。”

金信云想了想,终于说话了,“以平儿的为人,他不可能做出这种淫邪之事,此事还需好好调查,再做结论。影儿,这事儿就交与你去查。”

“是。”高莫影应了声。

金璎璎闻言,才着实松了口气。

夏羽平又气又怒,恨恨瞪了长生一眼。

这还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搬起石头给砸了自己的脚。

原本去偷了丁香的肚兜,塞入长生的柜中诬陷他,好将他给赶出庄,不想却被他见机行事给整了回来,还让他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可恨!这个贱仆还真是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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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大小姐的婚事

一晃三日过去,天气没了前日的阳光明媚,天空像一块巨大的灰白色幕布,阴沉沉的兜头罩下,唯有几朵灰白的云在缓缓漂移。

金璎璎丝毫不受坏天气的影响,嘴里哼着小曲,一头乌发飘扬在风中。

她穿着英姿飒爽的红色骑马装,一手持缰绳,另一手握着马鞭,娇俏的身子在马背上颠簸,但她却仿似一脸享受,笑得格外的甜美。

这三天以来,长生的伤势,比预想中还恢复得快,她由衷的替他感到高兴,这恐怕是自己带去的那一大堆灵药起了作用。

她骑着马在风中走着,打算去澄阳殿给爹请安。蹬蹬地来到殿门前,立刻有仆役过来从她手里接过马绳。

她径直入了澄阳殿,但见爹坐在殿内中央的雕花金椅上,左手端着茶盏,右手拿着白瓷的盖,正在闭目品茶。

“爹,女儿给您请安了。”她弯腰行了个礼,见金信云依旧闭着眼睛,她狡黠的笑起来,边笑边蹑手蹑脚的走到爹面前,调皮的伸出手去揪金信云脸上的胡子。

“璎儿,你又淘气了。”金信云霍然睁开眼睛,笑道。

“哼,不和您玩了!”金璎璎用手指缠绕着肩上的发丝,孩子气的跺跺脚。

金信云放下茶盏,将她上下打量着,打趣的笑道:“都说女大十八变,这话还真没说错,瞧瞧我家闺女也给出落得水灵灵了。”

“爹。”本来背过身的金璎璎又旋过身,一把拉起金信云的手,娇嗔道:“您说什么呢,又取笑女儿了。”

金信云也笑道:“璎璎你觉得你的四个师兄如何?”

“他们都很好啊!”松开手,金璎璎又背过身,歪着头,“大师兄沉稳干练,很有安全感,二师兄温文尔雅,待人和善,三师兄优雅贵气,心思玲珑,四师兄虽然性子冲动,但是热心快肠。”

“那四个师兄中,你最喜欢哪个?”

金璎璎立刻警觉,“爹,您这话什么意思?”

“璎儿你也大了,该嫁人了。”

金璎璎总算弄清楚爹的意思,她立刻拒绝道:“爹,我不嫁,我要一辈子陪着您!”

“傻丫头,你怎么可能一辈子跟着爹,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不要再任性了!”

“爹!”金璎璎跺着脚,不高兴的噘起小嘴,“我不嫁,他们四个我都不喜欢!”

“我瞧着他们都挺喜欢你的,你就在他们中挑一个,怎么说都是年少英俊,又都是知根知底,唯有这样你的后半生有着落了,爹才能放心。”

金璎璎不假思索的拒绝道:“女儿还小,不想嫁人。”

“还小?”这个一听就知道是借口的理由,让金信云有点不悦了,“你都十七岁了,和你同龄的闺阁小姐哪个不是及笄之年都嫁了,你这么大了还不嫁,会被人说闲话的。”

金璎璎也烦了,“爱说就让他们说去吧,反正我不嫁!”

“不嫁?”金璎璎顽固的态度令金信云很着恼,他的神色不觉严肃起来,话也生硬起来,“这婚姻之事向来是父母做主,这次你必须听我的!”

“哦,我明白了!”金璎璎也突然上下打量他,她冷冷看着突然之间变得很严厉的父亲,用像看陌生人一样的眼神盯着他,“您这么想快点把我嫁出去,是为了那个女人吧!”

她不待金信云说话,又伤心道:“难怪庄里有传言您和她风流快活了一整夜,我原本是不信的,现在看来那原来是真的。您不就是想快点把我嫁出去后,您好娶她进门,对不对?”说到末尾,语气里已是愤怒的质问。

金信云一怔,脸上青一阵,红一阵,他很快掩饰着厉叱一声,“道听旁说,不足采信,你不可辱了丁香姑娘的名节!”

“名节?她还要名节?”一提起那个女人,金璎璎就怒火中烧,“她要名节又怎会去勾引您!这个女人真无耻,才勾引了你就迫不及待的想上位!”

“住口,不可这样污蔑丁香姑娘!”金信云气得胡子直抖,厉声呵斥道:“丁香姑娘是一朵纯洁的白莲花,哪像你那样不知廉耻!”

“她是白莲花,我就是不知廉耻?”金璎璎愤恨不已,跳起来大叫道:“我怎么不知廉耻了?”

“闭嘴!你知不知道庄里说得有多难听,天天跑去下人房和一个低贱的仆人淫/乱厮混,简直是伤风败俗,有辱门风!”

“胡说八道!”金璎璎气得脸色涨得通红,大声反驳道:“我和长生清清白白,我只是去探视他的伤势而已,我什么也没做!”

金信云明显不信她的话,“如果没什么,那这些流言蜚语哪里来的?你当别人都吃饱了来诽谤你,你自己行为不检,品行不端,上次被你用武斗蒙混过去,这次还想叫我相信你,我如何能信?”

“我句句实言,您为何不信?身正不怕影子斜,我没做过,就敢大声的说我是清白的!”金璎璎的脸色也冷起来,语气也咄咄逼人,“您又凭什么说我?您自己和那个女人寻欢作乐,您背叛了您和我娘的感情,娘会在地下哭泣的!”

“放肆!”金信云被她的话给激怒了,腾地一下站起身,声色厉俱的道:“就算你娘还活着,她也会同意我的做法!不管怎么样,你给我在他们四个中挑一个出来,就算你不愿嫁也必须得嫁!”

他的脸板起来,表情严厉得吓人。

金璎璎望着眼前这个陌生的,凶巴巴的父亲,哇的一声哭起来,嘴里大嚷着,“爹,您不疼我了,不喜欢我了!”

她掩着面,一路哭着冲出澄阳殿。

她冲进马棚牵过自己骑过来的马,一脚踩着马镫上想上马,结果由于太过激动,竟然踩在马镫上爬上不上去,她气得用夹着哭音的喝声大叫道:“来人啊!”

马棚外,有小厮闻声赶来,用手一扶一抽,她终于上了马。

握紧缰绳,她一鞭子狠狠抽在马屁股上,白马撒腿狂奔起来,将小厮惊呼小姐的声音给抛到身后。

风,呼啸在耳边。

四周的景物在泪眼中飞速后退。

白马载着她向后门飞奔出去。

扬起一地的尘埃。

白马奔过望月楼、奔过明月楼附近时,长生看到被骏马载着飞驰的娇俏人影,他扬起手欲待打个招呼,“小姐——”

手扬了一半,白马从他面前风驰电擎的一晃而过。

他抬起头,显然怔了下。

那一晃而过的瞬间。

他看到她似乎在哭。

那伤心的模样令他不觉想起那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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