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皇帝做老公-第2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晒趴贫撸U飧鍪焙颍】邓赝芬豢矗员叩刂骼喜萍业拇笳海锩媸欠缇靶忝溃募救绱海≡诶锩娴娜耸浅缘帽ィ┑呐土衽挤段б脖茸约杭铱矸旱枚唷K淙蛔约阂话涯昙土耍俏讼乱淮Я艘а溃龆呦眨ò可怜天下父母心啊……)。于是小康同学的太爷爷回家召集了小康同学的十六个爷爷(囧,小康的爷爷好多呦……,看来小康同学儿子多还是可以找到理论依据的——遗传基因?)一商量,爷爷们各自抄起斧头,大刀,跑到地主家,一鼓作气把地主给灭了,然后自己就成了大宅院的主人,顺利的接管了宅院里的一切事物。
虽然自己成了主人,可问题来了,虽然宅院的主人被自己灭了,但还宅院里还有很多工作人员呢,也不能全灭了啊,要是全灭了谁给自己干活啊?
所以,虽然灭了主人,但是原有的工作人员被小康的爷爷全盘接收。然后从猪圈带出来的人也安排进宅院,和原来的老员工共事。于是乎,矛盾产生了。有一部分老员工因为还怀念自己原来的领导辞职不干了,还有一部分就比较可恶,不仅怀念老领导,还对新领导抱有极大的满,时不时搞点小破坏啥的。这也可以理解,你想想,原来住在这个大宅院的地主,在这里住的年头不短(276年),老婆没少娶,孩子没少生,一代一代传下去,你知道谁是老地主他六姨夫的二孙子他三姐家的九外甥啊?血浓于水嘛,你把人家亲戚给灭了,还不行人家报复一下?
这个问题一直没能解决,一代一代往下传,就传到小康同学这里了。
这个就是满汉矛盾问题。
回到问题的原点:为什么要考汉科道官,而不考满科道官呢?
这样答案就出来了:因为满族官员是自己人,能力差一点不要紧,毕竟人比较靠得住(也有例外吧?比如鳌拜什么滴……)
而汉族官员就不一样了,那都是些曾经跟着老地主一起干的人,你知道谁是老地主他六姨夫的二孙子家的……总之吧,这些人靠不靠得住就不确定了。
而科道官其实就是公检法工作人员,其重要性大家可想而知了吧?
但是又不能不用汉官,因为自己从猪圈带回来的人手实在不太够用。
那就把汉官集中考试,择优录取。
所以,小康同学今天就比较忙,他跑到保和殿当监考官去了。
客串完监考官,回到暖阁的时候已经过了酉时,李德全上前打了帘子,康熙跨步入内,已是面露倦色。
有宫人捧着御用衣物进了暖阁,皇帝回头,见前面的是久在御前的宫女静云,跟在静云身后是一个圆脸弯眉的宫女,未曾见过。
李德全上前躬身道:“万岁爷,云答应受圣恩已经有段日子了,御前伺候衣着的人一直由静云一个人担当着,今儿皇太后问起万岁爷御前伺候的人可妥当,奴才回皇太后说,御前衣着上尚缺一人,皇太后便吩咐选一心细灵巧的指到御前伺候,奴才斗胆,选了一个,曾是咸福宫当差的奴才……”
皇帝摘下腰间的珐琅鞘刀,一抬手扔给李德全,只说了声:“知道了,更衣吧。”
李德全应声:“嗻。”
静云便从银盘上取下那件绛紫纱袍,为皇帝换了。
从暖阁退出来,静云抬头见月色正浓,照得廊下的安石榴也分外浓艳,干粗活的苏拉正无声息的擦着景泰蓝的大盆,只听见身后有人轻唤:“姐姐,这算是交了差了?”
静云回身,忙将手指抵在嘴上,做了噤声的手势,又看了看殿内并无异常,方压低了声音说:“我的小祖宗,你可小着声点,万岁爷的性子是极静的。”说着,拉着往廊下走了几步,又抬头看了看暖阁里透出的光亮,说:“这就算交了差,你瞧,也没什么,只是要瞧着天儿,什么天儿要用什么衣裳,提前到四执库预备出来,莫到要用的时候抓瞎,再有就是要瞧着万岁爷的眼色和举止,伸胳膊了你就递上袖子去,仰头了你才能上前系扣子,你也别愁,时间长了自然就知道了。”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往耳房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①因为他们不吃牛肉只吃猪肉嘛~~~哈哈哈
我在努力的码字
今天超时了,一直码到十一点半了,留言明天回复
觉觉去了~~~
☆、三十一、形式不太妙
三十一、
静云回了下房,随手将头上的绢花簪子抽下来,扔在案子上,见鱼吉尔紧跟着自己也进了门。
鱼吉尔四下打量着,问:“姐姐,一天的差事就算是忙完了?”
静云倒了水,自顾自的喝了一口:“万岁爷安置下了,就算是交了差,不过也有当值的人临时有事,再叫咱们的。”
鱼吉尔点了点头,笑着说:“我能到御前还对亏了姐姐。”
静云一边摇着扇子,一边说:“也是你命好,墨婉得了圣恩,正巧就有个缺,前几日李德全就向我提了有没有合适的人来顶上,你本就托了我,怎好不想着你。”
鱼吉尔转身去拾掇着自己的铺盖包裹,从包裹里取出一个老褐色的锦盒,打开来,一个三道线儿玉簪棒儿静静的躺在里面,复又合上了盖子踹到怀里,到静云的铺前说:“姐姐累了一天,我帮姐姐铺被子吧。”
正说着,同住的芯岚和金月嬉笑着推门进了耳房,抬眼见一生脸的,便知定是来顶替墨婉的人,金月笑了问:“静云姐姐,这妹妹就是新到御前的?”
静云一边铺床一边应着:“是,往后和咱住在一起。”
又叫鱼吉尔见过了芯岚和金月两个,几个人说笑着了一会便各自睡下。
静云吹了灯,方进了被窝,刚一躺下却触到一个硬物,摸索着从被子下摸出了那个老褐色的锦盒,支起身子看了看旁边铺上的鱼吉尔似乎已经睡下,便悄悄将锦盒塞在枕头下,躺身睡了。
夏夜静谧,乾清宫里巨蜡燃的正旺,皇帝端坐在御案后面,看着折尔肯和傅达礼恭谨的退出殿外,伸手合上了御案上的折子。
经理撤藩的人选已经定了下来,三藩当中的重中之重就是云南,如今差派到云南的官员已经安排完,也算是放下一块心事。
他从御案后站起身,说了声:“回东暖阁。”李德全便吩咐了肩舆。
肩舆稳稳前行,康熙微闭着眼睛想:折尔肯和傅达礼带人往云南,接下来便是广东和福建,可派梁清标带人往广东,陈一炳可带人往福建,正想着,肩舆已缓缓落地,李德全低声道:“万岁爷,到了。”
进了暖阁,康熙信步走到朱漆窗前,不远处殿宇翘檐上的螭吻,脊兽在月光下悄悄映出轮廓分明的剪影,廊下的玉簪开的正好,夏风徐徐,那玉簪发出悉悉索索的声响,淡绿的叶子衬着一簇簇粉白色的花摇摇曳曳,好像风再紧些就会掉落下来一般。那叶子绿的极是透亮,就像……就像……他只觉得那绿很是熟悉,却想不起哪里见过。暖阁里挂着的帘子被掀开,静云进了内殿,他看着掀开的湘竹帘子,那帘子细密的缝隙里透出一个浅绿色的人影,他忽的就想起在哪里见过那叫人心里舒坦的绿色,再看,帘子一动,鱼吉尔托着银盘走了进来。他才想起御前已经换了人,略觉所失,又想起那夜映在绡纱上的步摇流苏的影子,还有那银嵌玛瑙的耳坠映在她颈上的迷离的光点,恍然间才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她现在在哪。
待静云上前为他换好家常的妆花纱袍,又跪着理平了袍角,皇帝方道:“李德全。”李德全忙上前一步答应道:“奴才在。”皇帝正要说什么,只听见帘子一掀,马庆福弓着身子跨步进了内殿,见他规规矩矩的站在一边,皇帝不禁皱了眉。
皇帝旋念,道:“马庆福,朕去坤宁宫瞧瞧皇后。”
因皇后有孕在身,早就将后宫诸事交与贵妃佟氏协理,自己倒捞得清闲。
孕期人本就容易犯困,此时又是暑热季节,皇后只觉得睡意连连,直歪在榻上闭起了眼睛。贴身的宫女醇儿拿了绣蝶的夹被轻轻盖在她身上,就听见外殿有急促的脚步声响起,醇儿忙转身出了内堂,见是乾清宫的小太监满面堆笑的走进来。
醇儿见是皇帝身边的人,便猜到是皇帝将到,问了小太监,果真是皇帝已经上了肩舆,现下已快到坤宁宫了。她照例叫人取了赏银,又谢了报事的公公,急忙转身进了内殿。、
皇后此时也听见殿外有人说话,只是懒得起身,又听见醇儿急急忙忙进得殿来,才缓缓睁了眼睛问:“怎么了?”
醇儿笑着上前扶起皇后道:“主子,万岁爷来瞧主子了。”
皇后见皇帝穿着家常的妆花纱袍,身后只跟着随待的太监,便起身正要行礼,皇帝上前一扶,道:“朕不过是来瞧瞧你,你如今身子沉,且歪着你的罢。”
皇后到底还是行了接驾的礼,方笑着说:“难为皇上这样忙还惦记着我。”
皇帝随意坐在凉塌上,又叫皇后也坐了,说:“这些日子天气太热,常人都热的难耐,你这双身子相必更辛苦。”
皇后一手抵着腰一手抚着隆起的肚子说:“平时挂了帘子,摆了冰,这坤宁宫里还好,平时除了给太皇太后,皇太后请安,我也不出门,晒不着日头也就不觉得热。”
皇帝道:“每日定省也够你累的,依朕看,其他事便都能免就免了吧。”
皇后笑说:“太皇太后已经交代了,如今后宫诸事皆由佟贵妃协理,不然我哪有这样清闲?”
皇帝接过宫女奉上来的茶抿了一口,点了点头。皇后看了看他,又说:“前儿我去宁寿宫给太后请安,太后说了件事儿倒是有趣。”
皇帝随口问:“什么事?”
皇后笑着说:“太后说,以前的老人家有个说法,有身子的人要是能收九十九个人送来平角荷包,定能保腹中孩子平安。”
皇帝一笑:“太后向来这些讲究多。”
皇后见皇帝对此并不上心,微微有些失望,迟疑了一下,又说:“要说这些个民间的讲究也未必就不可信,至少没有坏处,若是真的能保孩子平安我也就安心了。”
皇帝听皇后如此说,不免想起幼殇的承祜,怜惜起皇后的丧子之痛,说:“也好,你若是觉得可行,就叫人收些荷包便是了。”皇帝这样一说,皇后不由笑了,说:“要说后宫宫娥众多,莫说是九十九个荷包,就是九百个也不费力气,只是我有怕给大家添了麻烦,所以才问问皇上。”
皇帝道:“你是后宫主位,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你自己定夺便是了。”
皇后向来极讲规矩,对皇帝更是恭敬有加。平日里皇后管理后宫之事,有些不便定夺之事就说与皇帝,此时她已将宫里的事交了佟贵妃协理,更想不起什么能与皇帝说 ,两人说了会话,无非就是问些日常饮食穿戴之事,皇帝自觉乏淡,起身回了乾清宫。
皇帝从坤宁宫回来,天已经黑透了,寝宫里熄了灯,他换上江绸中衣,躺在软缎的床上,因有值夜的太监,外殿极深处点着一盏微亮的烛火,隐隐约约的透进出来。看着远处的亮光,他只觉自己身边分外的暗,暗到伸手不见五指,整个人都好像融到黑暗里,变得轻飘飘的,忽然间就想起南苑时候墨婉睡在身边,半夜醒来自己的胳膊常常被她拥着,她总是弓着身子,额头抵在自己的肩膀上,一副生怕他跑掉的样子,怀念起那种被她牵着,拥着的感觉,她那副轻松自如的神色让他觉得一切都变得活生生的,含笑的舒展了手臂,却只触到丝滑的软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