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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找个皇帝做老公-第43部分

小说: 找个皇帝做老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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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海子这才回身,见床上趴着一人,说:“哎呦,这人怎么回事?就你不动弹,不给爷爷面子是不是?”

身边的一个太监道:“海公公别动气,这人下晚儿的时候刚受了板子,这会子屁股都开了花儿,就是让他去也干不了啥,倒白白得了李公公的好处。”

赵奇听着声音耳熟,勉强抬起头来,见是下晚自己受杖时来传口谕的小太监,亦是一愣,之见小海子朝他挤了挤眼睛,说:“算他没财运,咱们走。”

说着,便带着众人出了屋子。

赵奇独个留在屋子里,疼的冷汗出了一身又一身,又困,又饿,偏偏疼的睡不着,又不明白小海子为什么要朝他使眼色。也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得像是几天,几月那么久,忽听得屋门吱呀呀的响,想着必是那些被叫走了的太监回来了,却是极清细的声音低声唤道:“赵奇,你在吗?”

赵奇转头一看,门口处进来两个人,竟是梨香和墨婉。



作者有话要说:  下雨了,天阴的很

明日加更,不废话了

码字去……

☆、四十七、被皇帝邀请

受到领导亲切接见的赵奇,显然有些愕然,挣扎着想起身行礼,只一动便觉得全身像散了架子,一咧嘴,险些哭出声来。

墨婉忙道:“你快别动,不要行些个虚礼。”

赵奇也只好趴在那不动,说:“主子怎么来了?”

还没等墨婉开口,梨香便放下手中的提盒,说:“主子刚去看了瑾玉姐姐,又放心不下你,才打点了御前的公公们,求他们帮忙支开了你所里的公公们,来瞧你这一趟真真儿的是不容易。”

身体上备受伤害,如今见领导如此关心,一种想哭的冲动油然而生,只强忍着,憋着嘴说:“多谢主子。”

墨婉见赵奇眼泪汪汪的,也很是不忍心,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还是个身体不健全的孩子)打成这样?太不仁道了!这事什么制度嘛!?

又想到赵奇被打成这样,归根结底还是由自己引起的,就更觉得内疚了,道:“都怪我没能保你们周全,跟着我这样的主子真是难为你们了。”

很多时候,出了事儿,若是主动将问题和责任承担下来反而会得到更好的效果,比如此时此刻的墨婉。

一小就在清朝长大的孩子,主奴思想根深蒂固,尤其是像赵奇,梨香这样又进了宫重新深造一下的人,奴才意识更是尤为强烈,听自己主子这样说,让赵奇觉得心里比靠着火焰山还温暖呢,“主子这样说真是折煞奴才了,主子平日里待奴才就是千般的好,如今别说挨几下板子,就是死了也值得。”

梨香扶着墨婉依着炕沿坐下,墨婉道:“别总把死啊,活啊的挂在嘴上,这后宫里的人如此阴毒,不过你放心,你也好,瑾玉也好,都是为了我才伤成这样,我定会想法子保全你们。”又转身对梨香道:“你把那药拿出来。”梨香从提盒里取出一个巴掌大小的青花瓷瓶递给赵奇。墨婉又道“只怕你受了这几杖不轻,又传不得太医院的人来问药,这要是前儿骑马回来万岁爷赏下的,说是化血散瘀的良药,你先用着。”

领导来探望病号,还待了紧俏的药品,赵奇万分感动,有点语无伦次:“多谢主子,赵奇就是……就是,就是再挨二十下,一百下板子也愿意,也绝不辜负主子。”

墨婉皱着眉,说:“这话说的没出息,要挨板子,也是咱们打,他们挨。”

梨香在一旁道:“主子说的对,万岁爷一项爱重咱们主子,这回咱倒要看看敬嫔是个什么下场,回了宫万岁爷定不能轻饶了她!”说道解气的处便将那提盒往炕里一推,正撞到赵奇的伤处,引得他哎呦一声喊。

梨香忙起身道:“怎么?伤着你了?我看看”说着就将盖在赵奇身上的毯子掀了起来,赵奇见势不好,忙伸手去抓,却不想梨香手快,早已经掀了起来。

因为挨了二十几下板子,赵奇伤处早就血肉模糊,回来便将下,身的衣物退了个精光,让梨香这样一掀,整个就露了出来。

墨婉也吓了一跳,只怪梨香太冒失,然后又放下心来——赵奇是趴着滴……

梨香也措手不及涨红着脸说:“你,你,怎么不穿裤子。”

墨婉:= =!打成这样你会穿裤子吗?

看着赵奇红得像苹果一样的脸,墨婉真的好想让他转过来,一解太监的真相……念头一闪而过,墨婉决定今晚回听雨楼面壁去(╯▽╰)

梨香忙帮着赵奇将那毯子重新盖好,说:“司刑的这些人下手也太狠了些,再多挨几板子怕是要搭上条命去。”

墨婉道:“安规矩说来,是要待到回宫才行刑,他们这么急着刑杖定是安嫔几个从中捣鬼,她自是明白一个篱笆三个桩的道理,这是在给你们个下马威,是想告诉你们,不要再帮我办事。”

梨香与赵奇这才恍有所悟,随即说:“可惜她们的白白费了心思,主子这样待我们,我们若是吃里扒外岂不成了胳膊肘子向外拐的浑人?”

墨婉心里不免感动,只说:“如今咱们已是捆在一起,共荣共损,我定护着你们。”

墨婉又吩咐梨香将提盒中的水果和稀饭留下,便说:“怕是那些人也快回来,我们得回去了,来这一趟已是不易,恐怕近些日子便不能来瞧你,不过我会托别人来的。”

累了一天的墨婉,回到听雨楼就躺下了。

拆散了发髻,卸了妆,穿着苏绸的寝衣躺在床上,幔帐撂下便成了自己的空间,厚重的丝锦把月光严严实实的隔在外面,帐子里便黑的伸手不见五指,让她仿佛觉得是回到了大学的时候,大家都在自己的床上挂上帘子,整个寝室便被分割出四个独立的小空间。虽然知道这是自欺欺人,但是,墨婉有时候便会沉溺在自己的自欺欺人中不肯醒来。

黑夜让人冷静,这一天经历了太多东西,她需要这样的黑夜来沉淀自己的思绪。

虽然在皇帝面前演了一出好戏,敬嫔如今已经遣回宫中交与了佟贵妃,争宠生妒,谋害人命的罪过自是不会轻饶。看似自己胜了一局,可却也付出了沉重的代价,瑾玉如今虽没有生命之忧,却仍旧昏迷不醒。赵奇又被打了屁股,显然这背后还有人使坏。

墨婉在黑暗里把自己摆成一个极舒服,却又极不雅的“万”子型,咧着嘴想:真是一个敬嫔倒下去,千万个敬嫔站起来啊。…_…|||

只要自己荣宠一日,后宫的嫔妃就会前仆后继的扑上来,且大有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强的架势。想躲都躲不开。

分析来分析去,打赵奇屁股的人八成就是安嫔,要知道,一个人本事就是再大也难成什么事,于是想要釜底抽薪?

墨婉由衷的赐她四个大字:臭不要脸~!

跟这玩三十六计呢?够狠毒,这才是真正的高手哈。那个敬嫔,不过是被抛出来的砖头吧?真正的玉才刚刚露头儿。

敬嫔,安嫔,活脱脱封建社会被压迫妇女的畸形产物。朱熹那老家伙不是鼓吹什么“女子无才便是德”吗?怎么敬嫔没什么文化,办起事儿来也这么缺德呢?

墨婉总结出来的答案是:长期压抑,心里变态……

想着想着,姑娘睡着了(—o—)~zZ

一天里经历过多的姑娘果真睡的很实。

睡了一夜好觉,一醒来便有好消息传来。

第一个好消息就是,托去西小连房探望赵奇的小太监回说,自打领导探视后,赵奇阴郁的心情明显转晴,今天早上便进了两碗稀饭,两张饼外加一个白面馒头(墨婉:赵奇,你可是个伪美男,要注意保持身材呦~)且外伤药也十分起效,昨夜用上了便止住了血,今儿也不那么疼了。

第二个好消息就是,瑾玉醒了。

于是墨婉完全把多年维持的良好的淑女形象抛在脑后,以每小时三十公里的时速直冲到瑾玉的房间。

瑾玉确实醒来,不过还发着热。

见到墨婉进来,强打着精神道:“主子……不能给主子请安。”

墨婉依着床边坐下,摇了摇头说:“这样还请什么安?”

瑾玉吃力的点了头,又问“主子,安好?”

墨婉抓了她的手,说:“安好,好的不能再好了,如今就只有你不好了。”

瑾玉无力的笑了笑:“奴才,终究,是熬不过去的。”

墨婉忙道:“不说这样的话,你会好的,御医说你已经挺过了一关。”

墨婉不是安慰瑾玉,也半点没有忽悠的意思,她觉得,这个年代,虽然医学技术还没有达到十分发达的地步,但是祖国医学已经很有水平了,没有抗生素和点滴管中国人一样可以治病救人。

瑾玉长长出了一口气,道:“就算活下来,我的手也必是保不住了。”

墨婉这才一愣,问道:“太医院的人说的?”

瑾玉道:“我自己的身子,我自己比谁都清楚。”

墨婉一阵难过,想了想又说:“你也不要这样,你又不是御医,怎么好妄下定论,许过段日子就好了呢,再说,就算保不住手……”墨婉顿了顿,她想给她讲张海迪,讲邓朴方,讲史铁生……终究还是作罢。= =

不管怎么说,瑾玉醒了总是个好消息。

敬嫔被带走了,这一局的胜利者依旧留在南苑。

皇帝似乎很不满意老婆们之间的矛盾,自己忙着打猎骑马,好几天不见人。

墨婉也懒得找他,她有更重要的事儿——每日去看瑾玉。

今儿刚从瑾玉处回来已是傍晚,还没到听雨楼就有人迎了上来。墨婉一看,是御前的小太监,小太监见到墨婉便躬身施礼:“奴才见过云答应,给答应请安。”

墨婉叫他起了,那小太监笑吟吟的接着说:“万岁爷请主子去后殿。”

南苑东宫中路共有五层院落,第一进院落是大宫门,宫门三楹,再往北便是二层殿和三层殿,墨婉随着小太监一路穿过西小宫门,便到直接到了第五进院落。此时正是黄昏时分,夕阳就低低的落在红墙黄瓦的殿宇上,竟把那殿前悬着“清溢素襟”的匾额也染成了淡淡的金色。



作者有话要说:  讨厌的同事今天来我家,搞得我一天都没码字,结果还要熬夜……

存稿了,睡觉去……

☆、四十八、复杂的后宫

夕阳西下,整个东宫的殿宇都沐浴在余晖的晚霞中,宫女和太监们都忙着自己差事,晚风徐徐拂来,带着初秋特有的花木的幽香,这种心旷神怡是南苑特有的。一抹殷红的阳光照在殿宇的琉璃翼檐上,还未黑透的天空湛蓝湛蓝的,西面的浮云在那斜阳的辉映下呈现出火焰一般的嫣红。

墨婉由小太监引着直进了五层院,到了配殿,皇帝并未在,她只得在殿内候着。

待到夜色微沉,才听见击掌之声,随后便瞧见不远处甬道上两排宫灯缓缓而来,不多时皇帝便下了肩舆,进了正堂,墨婉忙起身迎驾,道:“臣妾给万岁爷请安。”

皇帝略抬了手,说了声:“起了吧。”

她未曾抬头,便闻见那熟悉的龙涎香中夹杂着馥郁的幽幽酒香,皇帝平日甚少饮酒,今日却身携酒香,让她禁眉头一皱。

皇帝见她只穿了件极普通的藕色撒花长褂,颈上的赤金璎珞下面缀着嫣红溜圆的珊瑚珠,那长褂本是洋缎裁制,极光滑,直把那珊瑚珠子的朱色影子也照在了那缎面上,她此时正抬眼瞧着自己,那眼睛光华流转,似那午后阳光下的饮鹿池,清澈而灵动,直叫他觉得自己仿佛是错怪了她,不禁微微愣了片刻。

墨婉起身,一笑道:“今儿什么事儿让万岁爷这样高兴?”

皇帝反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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