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情式神饲养法-第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爹不疼妈不爱的紫烨,便默默的离开已经没有父母会再回去的家;这一别大概是百年前的往事。看着别人都有家庭、有爱人,紫烨羡慕得不得了;偏偏又明白这种事情是强求不来的。但像他这样程度的大妖,靠近他的人不是怕他就是想利用他,这么多年来也只好孤零零的度日,直到遇见了陆哲月。
陆哲月当起了他的哥哥,想要个家想了几百年的小紫烨好不容易找到了能当他哥哥的人,当然是珍惜得要命。
「可是哲月最近都不理我,一直在写那个什么报告……还在上学什么的;叫他带我去上学他都不肯,我看人家上学都很好玩的样子。」
陆紫烨都着嘴刀刀埋怨着,样子完全不像姜子甫以往所听闻过的大妖;要知道姜子甫从小就被如此教育——大妖都是非常具有危险性的,人类社会的道德法则完全不能够套用在他们身上;因为他们的力量已经不能超越太多了,他们的是非已经无法用人类的标准来套入衡量。
可是就陆紫烨的模样看来,他不是很在意自己究竟有多强,完全就像是个早熟的孩子一样,只是希望有人能陪他玩、对他好而已。
也难怪他的出没从未被发现,也许他从来没有用过他的力量。而且不管讲什么话,样子都非常的真诚。
「那我可以问你,为什么那个哲月要捉我?」
「呀啊,这个我不知道耶,哲月他是第一次捉人回来呢……他都和我说不能乱找人玩的,结果这次他自己还这样。可是我不能放你回去啦,他会生气的。」
「我是在F国小那边遇到他的,我实在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如果直接杀掉自己或是埋掉不就得了吗?大费周章的还带回家去关,也许他一开始就没有要杀自己的打算。而且还有关于那位树公的事情——两者间难道有相关吗?
「F国小,我知道那里呀;哲月有时候会去那边买自助餐,那边有家鸡腿饭很好吃喔,还有沙威玛……他星期四都会去,正好下课去买晚餐嘛。」
「买晚餐?」这么说来,陆哲月和树公的事情完全无关萝?
「对呀,还有排骨饭,咸酥鸡也很好吃——肚子好饿喔。」
「等等,你说那个陆哲月,他在念书吗,是什么学校的呀?」
「他是那个什么K大学的。」陆紫烨咬着食指,对于F国小这个名词,除了吃的以外似乎没有任何别的反应。
「是这样喔……」
这事情真是发展的太意外了,但现在在这里也不能做任何事情;从紫烨的口中确认了日期之后,自己也非常的担心那件办到一半的案子,还有那生命垂危的孩子。而且陆紫烨不可能放自己走,自己更不可能打得过他。
该怎么脱离现在的困境呢?姜子甫非常迅速的思考了起来。开口道:
「这样吧,紫烨,哥哥问你喔,你知不知道那间F国小的后门,有一棵很老很老的老榕树?里面有树灵的那一棵育。」
「老榕树——我好像有看过耶,有树灵的吗?我记得有看过一棵是金色光泽的。」
「那就对了,就是那一棵。你可以帮大哥哥一个忙吗?等你回来以后我再陪你打电动喔!还可以陪你去买Wii!」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萝。」
完全不觉得姜子甫正在用尽心机哄骗小孩的陆紫烨,眼中闪出了阵阵期待的光亮,一边点头一边仔细听起了姜子甫的「吩咐」。
一大早还没有六点钟,白鹫就被程佑霖学长从床上挖了起来;学长只是很小心的叫醒了白鹫,然后折好棉被、让白鹫把还睡得香甜的陆羽抱上床。
梳洗干净、按照昨天和学长的约定,两个人一起悄悄的离开了公寓。说这间公寓有其他人在住,其实有一半是骗人的,因为另外的几名室友不是暂时待在女朋友的家里,不然就是出差而出远门去了,总之在短时间内,他们全都不会回来。
离开房间前白鹫还很担心的望着熟睡的陆羽的睑,在学长的三催四请之下才难过的转头离去。一向都只有陆羽嫌自己烦、只有陆羽跑开自己身边的份,要主动离开陆羽的身边,这还是头一遭。再次替陆羽拉上棉被,只怕他醒来之后找不到两人,会吓坏了。
「快走吧,白鹫。」
学长戴上了墨镜,看起来非常的帅气;他挥过手抓过白鹫的领子,才硬是将他拖出门外。在离开公寓的时候,学长拿出了口袋里放着的奇异笔,往门锁上画了些咒文。
「这样他就走不出去了,你放心吧。别人也没办法进来的。」
并不是不信任学长,但走出门外就是有种身边空荡荡的感觉,好像空气都变得稀薄乾冷的感觉。仔细想想是少了什么部分,好像是陆羽的呼吸声。
下楼翻找起了停的乱七八槽的机车,终于找到了钥匙相符的那一台;粉红色到令人无言的可爱型小绵羊,不过可爱归可爱,倒是相当方便的移动工具。白鹫坐上后座,学长便哼着歌飙起了小绵羊。一路冲到了西门钉,却买了早场电影的票。
「你还要吃什么吗?对了、先看完电影嘛,现在人少又有打折的票……树灵不会这么早就醒,晨间还是他们的休息时间喔。」
白鹫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学长哈哈的大笑了几声,回头时抱了一大桶的爆米花,准备杀进电影院里吃个痛快。
「哇啊,好久没过这么悠闲的生活了呢。」
躺在电影院的沙发椅上,两人沉默的猛看电影边吃爆米花、大口喝着可乐;白鹫是第一次到这样的地方来,虽然刚开始看见这么大的萤幕,还有这么多的陌生人而感到有些紧张,但很快的就适应了。
电影很有趣,看了快两个小时,一度让白鹫差点忘掉陆羽了。学长伸伸懒腰,又说要找下一摊吃点东西再走。
最后吃了一堆的烤肉还有霜泣淋后,学长才顶着正午的大太阳上路。知道白鹫不能讲话,学长倒也没有刻意找话题来和他讲;到了目的地的小学之后,学长从包包中拿出了一叠黏在笔记上的资料,白鹫认出那些资料中有些是表哥所整理写出的,有些则是另外的笔迹。
「白鹫,给我指针。」
学长伸手吩咐了起来,白鹫赶忙找出包包中所带着的一个迷你型罗盘。这个罗盘和表哥平日用的传统型罗盘不一样,是电子式的方向定位器。
「你有发现些什么吗?要不要试着感应看看,我想你的资质应该不错。」
不清楚学长口中的感应究竟是要怎么做,不过白鹫倒是见过表哥在施法时的模样;表哥平日给人的感觉就比普通人来的有力,一旦开始施法,那份十足的专注力,就连只是站在一旁观看的白鹫都感觉的到。
老实说,白鹫不像陆羽那样,已经和那些东西混了几十年了,很容易就能分出「这个世界」和「那个世界」的东西;对于很多陆羽觉得很讨厌的东西,他完全看不出来是哪里讨厌了。
对于表哥施法的情况,每次陆羽都要他专心的看,但看来看去,除了表哥好像很严肃以外,完全不晓得其中的所以然。
也许是陆羽根本不会教的缘故吧,学长似乎也早发现了这点。
「我来带你试一次好了;这是基础之一,你就照着自己的想法去调适就好。」
说着、学长握住了白鹫的右手。藉着学长的掌心,一股像水流似的压力整个渗进了白鹫的手掌之中,在瞬间甚至有点痛楚的感觉,但很快就习惯了。随之而来的是极度的安静,没有办法言喻是何种的感觉,终于在这股怪异的感受游走过双眸之后,眼中的世界瞬间变得不同了。
「看清楚!每一个角落只要能看的到的,都仔细看过一遍。」
以前会忽略的角落,觉得有些阴森恐怖的地方,现在都看得好清楚、完全没有一丝的抗拒感。像是卸下了某种保护的盾牌,再麻痹掉所有恐惧的神经,明明应该是很危险的学动,握着学长的手,白鹫却有种「可以办的到」的直觉。
那株原本只是散发着淡淡金光的树公,型态也变得有些许的不同了。
那轮环绕在树旁的淡金色光辉,延伸到了空中、与地底。白鹫看见自己脚下踩着的土地之下,同样也包围着如网状似的金线,那是树根的形状。
「你看见那边的灵道了吗?」
白鹫点点头,原本看不见的东西——也完全不晓得型态的东西,但在学长这么问着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完全明白学长的意思。以十字形交叉延伸出去的灵道。
「子甫应该就是从这里开始找的,树灵的活动范围并没有想像中的狭窄,只要根到得了的地方,都是本体能移动的地方。如果要分身去远方的话,只要用种子来散布就可以了,但分身的力量不会太强。」
学长继续解释道:
「这树灵的修行还没有到那种程度,而且被周围的环境拖累的太久了;我感受得出他企图保护这周围的土地,不过气息被这些大楼给遮断。所以他应该只剩下灵道的周围可以跑……」
「但现在的问题是他的意识体完全消失了,搞不懂是他自己拒绝回答,还是真的不见了。我以后没有很多的时间可以再教你们了,但你们可以和子甫学,他是这一辈里目前我最看好的。」
『接下来要做些什么呢?』白鹫写在纸上间道。学长浅浅一笑,拿出了背袋中的数把金色短刀。很细的刀身,上头刻着繁复的咒文与雕花,刀光在艳阳之下折射出刺眼的光亮。
「我没有子甫那么好讲话,既然子甫都失踪了,救他回来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语毕,学长将六把金色短刀依次插入土地之中,绕着老榕树的主干环绕成一个空间颇大的圆形空地;之后他拉着白鹫让他和自己一起走进这个圈圈之中,并从袋中拿出了一个宝特瓶。瓶盖一打开,浓的呛鼻的汽油味立即飘出。
「好——听好了,我很确定你现在醒着,我已经在周围布好结界了,绝对没有人能进得来,如果你再不出来的话,我就把这里烧个干净!就连你周围的同伴们也一起烧掉,这样可以吗?」
拿着装满了汽油的宝特瓶的学长,对着老榕树大吼了起来,随后,白鹫只听见周围的风发出像是海啸那般轰隆隆的恐怖声音,仿佛有什么很巨大的东西开始在空气中打转,伴随着足以让人神经紧绷的愤怒感,疯狂的袭卷过来。
周围的树全都被吹的猛烈摇晃,围墙的另一端传来了路人微弱的尖叫声音;抬头一看,方才还蓝得耀眼的晴朗天空之中,居然在瞬间飘过了一块巨大的雨云。
「快把姜子甫交出来!如果你没有带走他的话,就出来解释清楚!」
学长越吼越愤怒,听得出他声音中的震撼力;和一般白鹫所听见的说话声完全不同,似乎充满了什么其他的力量在里头。
在灰黑色的雨云飘过之时,细雨开始降了下来;但站在那六把金刀所环绕成的圆圈之中,不要说是雨滴了,就连一点点的风都吹不过来;打上结界的落叶或砂石也全都像撞上了透明玻璃那样的被吹开。
这肯定是非常强的结界啊,居然能抵挡到这样的程度。而不懂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的白鹫,只敢乖乖的站在里头;而白鹫身边的学长,则继续对着天空大声吼叫。
「我再给你五分钟!」
终于,在一阵几乎强到要发出爆炸声的风声之后,一个模糊的形体像飘起的烟雾与沙土那样的慢慢聚了起来,凝聚在那栋还在拆除的大楼走廊阴影之下。那是一个穿着国小蓝色制服的小男孩身影,奇Qīsuu。сom书模糊不清的模样,在天空被乌云完全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