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风迟,雨落溪-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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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要嚼,一口咽下去。”
风洛希握着勺柄一脸镇定,平静的语气像在教小孩子。
溪愣了愣,好像雨也教过这么个方法,急得连这么简单的方法都忘了。
她张嘴一口气吞下饭,再喝下一杯水,喉咙动了动,好像没什么东西了,刺果然被饭团带下去了。
“没想到你不笨嘛。”她嚼着白饭由衷的赞赏他,没想到被某男当成贬低他的话。
“你以为谁都像你这么笨,IQ不到80的家伙。”
什么我IQ不到80?
那样的结论世上没几人会赞同的,溪在心里偷偷反驳。
“洛希,这次的活动你会参加吧。”她佯装不以意的问,整天都不晓得他在干什么,来去匆匆的。
“无聊!”风洛希不假思索的一口拒绝,脸上是不屑的神气。
“去吧,老师也赞成由你来演男一号,别辜负大家的期望。”溪认真的看着他,她明亮的眼睛直直地瞅着他,似乎还有丝期盼。
“谁爱去谁去,别以为我不晓得那小子打什么主意。”风洛希毫不动摇,不在乎的说。
什么那小子,好歹他也是你老师。
“我听说安晨和腾子千也参加了比赛,你不会怕输给他们吧?”溪试探的问,用眼角的余光斜睨他。
‘呯’
风洛希猛地一拍桌子,表情阴郁的甩门而去。
‘呯’
又是一声重重的响声。
一阵风吹过,窗帘被猛烈地吹扬而起。
溪定定的看着那扇被重重甩上的门,满脸的不可思议。
他怎么听到安晨两个字比见到炸弹还反应激烈?
究竟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不愉快的事,好像都快达到恨的地步了?
要去解开这个谜团吗?
又该从谁下手?
第十七章(6) 寂寞的风
第十七章(6)寂寞的风
第三天早上,等一帮女孩子醒来,溪已经收拾好东西,还特意把赚到的80万元换成了现金,沉甸甸的箱子装满了钞票,她们嘴巴张得老大地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
“喏,这是你们每个人应得的,谢谢大家这几天的帮忙,钱虽然少了点,但相信你们摸着的感觉会觉得不一样的。”溪从箱子里抽出几沓钱,把其中的十万分成了五份,一一发给她们。
“呜,这真的是钱哎,我第一次自己赚钱了。”
“不行,我要打电话去告诉我妈去,以后谁说我是蛀虫我打谁。”
“迟溪,这都是真钞吧,是我们这次赚的,你不会是拿自己的钱给我们吧。”
、、、、、、
溪摇摇头,好笑的看着这群喜极而泣的姐姐们。
“不对,”风姞云突然惊叫声,吓得大家全都停下手中的动作,愣愣的看着她,“你看这里,根据我们的分析,要想在三天之内最有可能涨的一支股票是灵琪,可是你却买了青衣,那支股昨天上午还一直保持平稳的态势呢。”她指着那沓资料进行分析,十分疑惑的咬着唇。
于是,大家又把目光齐唰唰望向了溪,期待她为她们解答迷团。
“很简单啊,灵琪集团以生产电器为主,但其电路的主板上一直存在技术问题,无法突破难关;而青衣虽没灵琪势力强厚,但它所生产的衣服主导着欧亚各国服装市场,在制衣中所采用的高科技术及无污染、低成本的原材料,使其在时尚界亨有很大的知名度,信誉度更是无人与之媲美。”溪三言二语带过,回答得心不在焉。
具体的原因当然不会这么简单,但是她不能够解释清楚,否则原先的隐藏不就全暴光了,以后还怎么在这呆下去。
“但那跟这又有什么关系。”风姞云挠着头不解的问。
“哦,我听一个朋友说了点内部消息,知道昨晚灵琪会重组董事会,势必引起动荡,而青衣也在同一时候被蓝氏收购了,大好的前景当然引起股票涨幅很大。”溪回答得轻描淡写,言简意赅的解释了下,眼神有些闪躲。
“这么内部的消息,怎么可能随便让人知道,莫非你那位朋友是专门的股票投机分子?”
风姞云还是持怀疑态度,心中更加的布满疑团。
呃?风姐姐简直是只精明的狐狸,抓着个问题盘根究底。
“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大家,她是个好人,这些钱绝对干净,放心大胆的用吧。”溪信誓旦旦的保证,合上箱子盖,上好锁。
雯应该还算好人吧,就是喜欢恶作剧。
“洛希,不如考虑~”她刚想说要风洛希考虑演出的事,看见他阴沉着脸瞪着她,话溜到嘴边又硬生生地咽下去了。
她背起书包,朝大家挥挥手:“各位姐姐,再见了,下次有空再好好谢谢你们。”
“路上小心,下次一起出去玩。”女孩们友好的笑笑,还在向空中撒着钞票。
风姞云一脚踹向风洛希:“臭小子,快去送小溪回去,她一个女孩子带那么多现金在身上,遇到抢劫怎么办?”
“你被抢了她都不会被抢,少操心了。”风洛希的话像绕口令,还没等风姐姐反应过来,他已倒在沙发上戴起耳机。
她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他眼,讪讪的笑着望向溪。
溪向风姐姐做了个OK的手势,再次挥手道别。
外面阳光灿烂,心也跟着飞扬起来。
走着走着,就下了个早该做出的决定。
不如今天就搬回爷爷家,给他们个惊喜怎样?
想到这,心都变得畅快,脚步轻快的向她住的公寓前进,
她终于也要做一件让人兴奋的事——回家。
头一次觉得原来搬家也可以有幸福的感觉、、、、
第十八章(1) 假亦真
第十八章(1)假亦真
美国
高大的梧桐树掩映着一栋粉红色的小洋楼,周边是大片的绿油油的草地。
开放式的阳台上,一个女孩躺在太阳椅上,享受着日光浴。
阳光懒懒的撒在身上,让她不自觉的闭上了眼睛。
“雯,有人找。”一声清脆的喊声从楼底下传来。
“谁啊?”洁雯眼皮也没动下,懒洋洋的问了声,对刚要睡着就有人打扰很是不高兴。
“不知道。”底下的人握着话筒老实的回答。
“不知道?”洁雯低喃着重复了声,突声警觉,忙坐起身冲下面喊:“你去问下他叫什么名字,如果是叫江民,或者蓝雨的就说我不在,听到了没有?”
楼下的女佣点了下头,对着话筒问了声,一听是主人交待不见的人,马上扯谎:“对不起,她说她不在。”
她的话中气十足,尽管压低了音量,但还是传到了二楼。
洁雯听了气得差点吐血,让她撒个谎都不会,前面加个主语不就露谄了?
从椅子上跳起,走到阳台边缘,她叉着腰正准备教育女佣两句,话到嘴边忽觉事情不妙,既然她那样回话,不就是说打电话的是其中的一人?一个是想抓她回韩国去结婚的未婚夫,一个是看见他就充满犯罪感的学长。可不管是哪一个人,自己都不想见啊。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为今之计看来只得如此了。
洁雯仓皇失措的冲进卧室,从衣柜里抓起一个旅行包就往楼下跑。
‘蹭蹭’
木质的楼梯发出很大的皮鞋与木板摩擦声。
跑到一半,洁雯忽然站住。
一阵清凉的风忽然吹来,伴随着一股淡雅的香气。
她极不愿相信的看着客厅。
豪华的真皮沙发上,蓝雨喝着果汁,好整以暇的望向她。
洁雯再不敢向前迈一步,她转过身,想要装作没看见。
但是,她听到身后蓝雨优雅的笑声:“洁雯,我专门来看你,不欢迎吗?”
谁不知道你来看她的,但是现在这种情况,不就会让以前的谎话穿帮了?
“呃?欢迎,当然欢迎。”洁雯硬着头皮转过身,挤出丝假笑,说着口不应心的话。
溪不在,谁还敢欢迎他来?
“哦。”蓝雨优美的微笑,悠闲的样子像是不经意的问:“溪呢?她在哪?你们不是整天在一起吗?”
洁雯心里咯噔了下,面露难色。
虽然知道他的来意,但这么快就问到,她还没想好应对措施呢,怎么办啊?
“怎么?她不在吗?”蓝雨抿了口鲜榨的果汁,疑惑的问。
“啊,不在?”洁雯愣愣的跟着重复了声,看着他逼视的眼睛,讪讪的笑起来:“怎么可能不在,真是的,她除了我这个朋友还有谁,能跑到哪去?”
“哦,那她在哪?我想见她。”蓝雨轻而易举的扑捉到她眼中的闪躲神色,不愿再跟她兜圈子,直接挑明来的目的。
“她、、她在、、、”洁雯一听,顿觉糟糕,抓耳挠腮不知该找个什么借口。
“楼上吗?我去找她。”蓝雨望了眼二楼,放下手中的杯子,站起身。
“啊!你不要上去,她不在。”洁雯一时心急,大喊了声。
蓝雨困惑的看着她一脸焦急的样子,等待着她解释原因。
“你总不会告诉我她刚好出去了吧?”
冰蓝色的瞳仁里闪烁着眩目的光芒,充满了鼓惑的力量。
“这、、、好像是、、又不是、、、”她吞吞吐吐,半天一句话没说全。
“洁雯,你想要我把江民给找来吗?”
严厉的声音,使她立刻低下头,俯首认罪:“溪她确实不在,去、、去很远的地方了,可能、、也许一时半会回不来。”
“去很远的地方?难道是去报仇了?”蓝雨浓眉一皱,低声问道,声音中充满了压迫的气息。
“怎么可能。”洁雯惊得立马抬头,脱口而出。
“哦?那你倒是说说为什么不可能?”蓝雨嘴角上扬,语气带着丝兴致盎然的意味。
就是这个笑容让洁雯更加头痛,兴趣这么浓厚,看来是不回答清楚甭想脱身了。
“因为、、因为、、”她深吸了口气,努力平复了下心虚的情绪,底气十足的说:“溪说她只是想去散散心,不会想什么报不报仇,谁跟她都没仇,是她欠了很多人的债,爱的人都不在了,即使报了仇也没意义,失去了就是失去了,报仇也找不回来她爱的人。”
蓝雨微微怔住,他没想到溪会突然想通了,在医院时反应那么激烈,现在她真的明白了?
“可是你不觉得就是因为这样才会更奇怪吗?”他一贯冷静的问道。
洁雯用那种没办法的表情上上下下看了他一眼,沮丧的说:
“学长带我去你们常去的那个地方吧,我有些话想跟你说。”
第十八章(2) 假亦真
第十八章(2)假亦真
听雨阁
竹制的小饭馆依山傍水而建,静静的矗立在一座小山的山脚下。前面是一条缓缓流淌的小河,坐在房子里隐约可闻潺潺的流水声。后面是大片的枫树林,一到秋天满山的枫叶像着了火,甚是好看。
蓝雨坐在靠窗的位置,静静的看着长廊上的风铃,那串紫色的风铃随风起舞,发出清脆悦耳的铃声。
第一次来的时候,溪就说总觉少了点什么,于是他们一起去买了串风铃。从那以后每次来她都要望着那串风铃发呆,很久很久不跟他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它晃动的样子,听着它好听的声响。
但是她永远也不会知道,只因为她说喜欢,他在第一次来过之后就把这家中式小饭馆买下来了,他要这里只属于他们。
“她到底到哪去了?你还不准备跟我讲实话吗?”蓝雨依旧望着窗外,声音低低的,带着些担心的成份。
白底蓝格的田园风格桌布,白色的细瓷小碗,暗色的木桌纤尘不染,还可看见浅浅的人影,和着外面的风景,一切显得舒适怡然。
一扇屏风把这个僻静的角落和其他喧闹的区域巧妙地分开,既保持它的清净,又不会阻碍视线。
“学长想听听溪对我说过的两句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