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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田园五兄妹-第57部分

小说: 田园五兄妹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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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柴老岂是个手狠的人,砸了陶思国两下,堵了周氏的嘴,这样的惩罚,柴老认为对于一家乡村人来说,已够重的了。

    应该是早已六神无主,拔腿便跑,让柴老震惊的是,陶家不但不怕,而反唇相讥侮辱他的意思就是看上了一个小女娃,把他糟践的够苦。

    一箭双雕的还败坏了自家女孩的名节,这家人简直就是畜生。

    听了陶永福的话,别看柴老神色如常,其实心里无比的尴尬和愤怒,雨春是他选中的徒弟,还要做自家的儿媳妇,被他这样一玷污,让自己以后的半辈子在这个孩子面前都会不自在。

    还敢继续卖女儿,把才十岁的孩子卖给他一个老头子,真是狠毒与无耻之极,那是大庭广众之下,指鼻子指脸的羞辱,幸好这孩子是个聪慧的,早就把自己的名字改成林雨春,若不然,让已懂事的女孩子不寻死才怪。

    幸好这个孩子是个与众不同的。

    最后还贪心讹到两万两,一家子疯抢卖女儿的钱,没有一个为这个孩子说句公道话,没有一个维护这个孩子的。

    就他们这些人的恶毒贪婪与无情,足够老天爷下场暴雨,打几个霹雷劈死他们。

    可柴老气愤得不能再等老天了,虽然不会让他们死,也会让他们好好受受教训。

    真真是恶毒极了。

    柴老一点儿的愧疚已消失无踪,原本觉得对不起几个孩子的心情也舒展开来,是他们咎由自取,与自己无关,大人在家有什么用,孩子们已经搬到外边来住,身为父母的,不能抚养教育子女,已失去了做父母的资格,孩子在他们跟前也学不到好的。

    几个孩子看着都不错,没有那样的父母在身边,孩子们也不会失去善良与本心。

    柴老站起,审视了会儿几个孩子,威严说道:“既认我做师傅,就要听我的安排,有不愿意的就说出来。”

    柴老的话说出,永明几个都是一愣,然后就回过味儿来,只要听话就可以成为真正的徒弟,几人顿时惊喜。

    这是柴老对他们的安慰。

    永明带头呼啦跪倒一帮:“师父在上,徒儿大礼参拜!谨遵师父之命!”

    师父与师傅称呼和语气都是有区别,师傅只是教授手艺的普通老师,师父可就近多了,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傅与父的音也是不同的,区别大着呢。

    柴老听到师父二字,顿觉压力很重,今天他所以这样要求,也是给几个孩子一些补偿,把自己的关系和他们拉近一些,怕他们对父母的事情难过失落,如果他们愿意,就答应做他们的师傅,安慰他们一下儿。

    没想到几个孩子把他们的关系省升级到了这样近,师父和徒儿的命运可是相连的,这样他们就成了一家人。

    柴老因为整陶家人那点小愧疚,就只有接下这帮徒儿的,几个孩子没有因为父母的原因记恨他,证明这几个孩子是明事理的。

    孩子都是有出息的,事情轻重拎得清,得了这样可心的徒儿,柴老孤独的老怀大慰。

    柴老笑呵呵的发话:“每天上学堂,老师的讲的课务必专心听,不得瞌睡敷衍心不在焉,每晚回来,师父都要考究一番,如果答错了,是要挨板子的,愿不愿意挨?”

    学堂的东西也要考,永明是头疼的,难道师父不但会武还懂文?

    永明虽然胆怵,也只有硬着头皮回答:“愿意!”几声脆响的回答,雨春差点儿笑喷:还有人愿意挨揍的?

    永明明白,说出去不愿挨,这位师父一定不会认他这个徒儿的。

    四夏自然不在徒儿之内,柴老看四夏的身量,也不是个习武的料,她也在那瞎起哄,柴老也不理会她,他也不喜欢爱哭的孩子。

    “还有,习武的时间只安排在晚上,你们白天读书是不能耽误的,晚上习武两个时辰,受苦是难免,如果谁不能吃苦,可以自动放弃,另外在外边不许显摆自己那三脚猫的功夫,一个是避免别的孩子眼馋,二来避免和人争斗打坏人,你们三个一起,不大会有人敢欺负,最好不要给我惹事。”柴老说完,审视几个孩子的表情。

    “谨遵师父教诲!”三个小子声音洪亮,柴老很满意。

    过起来紧张忙碌的日子,那感觉就是天太短了,时间过得太快了,雨春的待遇是殊异的,柴老每日要教雨春四个时辰,女孩自是以轻功为主,也不去战场,只是能保护自己,用于自卫有余就行了,这是雨春的想法。

    柴老可不那么想,不是说练成一代武师,,既练也是要大成的,柴老对这个徒弟期盼得很。

    习文也是柴老对儿媳的要求之一,几个小子都上了学堂,女孩子是没有权利进学堂的,柴老就开始给雨春启蒙,发现雨春对习文就是一个天才,习武的天分可没这么高,教什么当时就会,也不复习,随后就会写,实际雨春也不想这样表现,怕柴老怀疑瞎想,看到柴老没有一丝异样,雨春才放了心。

 第97章苦命人 求收藏粉票推荐求订阅

    自己知道自己,她哪是什么神童,只不过前世有基础,虽然古代的字与现代差异很大,古文她也学得不太好,可是,汉字的学习就是举一反三,只要记住每个字都是由几个什么偏旁,什么简单的字组成就行,古字与简化字大同小异,学过的古文还是有帮助的。

    至于那些三字经、千字文、明线贤集、诸子格言等等一系列顺口溜,她前世很喜欢这些东西,拿出一篇她都会背。

    怎么不叫柴老惊奇,可他不是个胡思乱想的人,也不信那些神魔鬼道的瞎说,他是习武之人,讲的就是实力,虚无缥缈的东西,一样也砸不进他的脑袋里。

    坚信雨春就是个聪明孩子里的神童。

    日子过得有意思,雨春实现了自己的理想与价值,陶家人进了监狱就没了消息,柴老不说,雨春乐得不提那些扫兴的人。

    转眼到了春播的季节,天气暖洋洋的,雨春有五亩地,就要抓紧播种。

    头一年没赶上种麦子,今年就只有一茬庄稼,二亩的准备种芝麻和豆子,用来打油的,三亩的就种些杂粮,都是留着自己家吃的,多种几样就不用跑镇上去买了。

    永明几个都读书,也不好耽误他们,柴老就带雨春到了镇上,经过两个来月的习练,雨春的体质强壮了很多,也不竟是练的问题,还是生活的改善,营养丰富,促进了体质的增强,没了在餐馆的紧张心情,小脸蛋儿越发的明亮,虽然是练功,也比砍柴轻松多了。

    柴老对雨春的训练并不严格,虽然乐意他进步快。可照顾她是个女孩子,怕她累坏身体,柴老把雨春当自己的女儿一样疼爱。

    以前的三春是被谷氏周氏打骂,忍饥受冻,过量的体力劳动,心情郁闷,一心求死,折磨成那个样子,落了那么一个小身板儿。

    师徒到了镇上,进了卖种子的店铺。古代可没有培育的新品种,都是传统的一些粮食,比如:豇豆。大青豆、高粱、谷子,黍子、稉子、糯稻,芝麻。

    这些杂粮,雨春都喜欢,就想每样种半亩来地。产量虽不高,不够吃的话,再买一些添上。

    问了各种种子的价格,还真是不便宜,比杂粮店的要贵上少半沟子的,这些种子的质量比杂粮多少还是饱满了些。

    种子不能糊弄。质量好一点,产量就高不少,雨春是个学农业的。对这些很重视。

    下种的数量雨春学过,可是她没有实践过,和卖种子的师傅仔细询问,他说的也和雨春知道的差不多。

    每样就多买一点儿,恐怕点种掌握不好。不够的话还麻烦,剩下自己吃就好。多花几个钱免得再次跑。

    柴老看雨春简直就像一个二十几岁的大姑娘,语言的成熟,办事的干练,越瞅心里越高兴。

    种子买回之后,自家没有牲口和犁,还得雇套,村里有专门帮人种地的,卖犁挣钱,雨春与河西的不熟,还是托了楚离帮忙找人。

    点种这样的活雨春可不会,永明几个更不行,卖套的人家准备了点葫芦,就是把种子装在葫芦里,挂在犁的后边,葫芦有小洞,随着犁的走动,种子就漏下来,别说点的还真匀,劳动人民的智慧还真高,就是古代版的播种机。

    雨春雇的是个驴套,比老牛快不少,一尺多远一垅,比种麦子快得多。

    半天就种完了。

    接下来雨春就塌心的练武习文。

    就等着薅苗铲地,盼着小苗快快的长,想着那些芝麻豆子、黍子滑溜溜的,娇绿的青豆,白花花的豇豆,炒熟喷香的芝麻,雨春有一种成就感。

    想起在陶家吃的那些糠麸子,就觉得嗓子剌的够呛,抗争出了那个陶家,一个冬天就挣出了能吃一辈子的土地,住上一辈子的新房子,人还是不能太软了。

    就从陶家人进牢狱这些日子,雨春过得最舒心,没人挤兑的感觉真好。

    雨春每天都到地里看一遍,关心着小苗的成长,对薅苗的日期她也掌握不好,薅早了怕赶上干旱大劲儿会死苗儿,薅晚了会伤根。

    那天种地她就遇见了小丫儿,二人只说了几句话,小丫儿的后娘就把小丫儿臭骂一顿,雨春听出了她后娘的意思,怕小丫儿接触她,以后会学她反抗后娘,其实雨春也猜到了小丫儿的后娘是一定会把小丫儿卖掉的,亲娘都干这事儿,何况是后妈,而且她那个后妈也不是个厚道的。

    生活在河西村,雨春也想熟悉一下儿河西的人和事,多熟悉些人,办点儿事情也不用抓瞎。

    约好了小丫儿找她玩,半个月都过了,也没见到小丫儿的影子,雨春也不愿去找小丫儿,她可不想见到小丫儿的后妈,见一面,就很讨厌那个女人。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雨春才准备做饭,就听到敲门的声音。

    雨春以为是永明几个回来了,跑步去开门,想不到外面的却是小丫儿。

    背着一大筐的野菜,见门一开,小丫儿前后左右的看看,趔趄着走进大门:“雨春,插上门!”小丫儿的神色慌张,满脸的汗水,黑一道儿,白一道儿的。

    雨春看小丫儿的可怜样,伸手就接她的筐:“快放下,进屋喝口水吧。”

    小丫儿惶惶地摇头:“不,不,不,我得快回去。”

    “你怎么回来这样晚?”雨春看她那急样,为啥还这么晚回来。

    小丫急道:“我挑不够一满筐,她不给我饭吃。”雨春感叹:又是一个陶三春。

    小丫儿的筐依然背着,脚在地上都站不稳,趔趄得猫着腰。

    “雨春,教教我,你是怎么逃脱被卖的?”小丫儿迫急的问。

    怎么逃脱被卖的?自己到现在还是个危险分子,陶家没有死心。

    “那个女人要把你卖给谁?”同病相怜,雨春能不着急气愤吗?

    “昨个儿她绑了我的手脚,用毛驴驮到了王永昌家里,是邹媒婆牵的线儿,王家的婆子没看上我,回来她把我打了一顿,今个夜里,我偷听了他们说话,她和我爹商量,把我卖到窑子里,卖大户当丫头只给六两,窑子给十两。”小丫儿说着眼泪刷刷的。

    “你爹同意把你卖那儿去。”雨春急问。

    “我爹当然乐意了,他怕死啊。”小丫儿讽刺的一笑。

    雨春一震:“你爹要用这钱救命吗?”如果小丫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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