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走龙种不认帐:皇后,对朕负责-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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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倾颜没工夫理会他的话,甚至他根本没听清他在说些什么,他现在只想找到羽云。
湖边一圈人中,他没有看到羽云的身影,她一定没能逃出来。
奉星坛主问:“教主,为何说他是假冒的?”
星月教主答道:“据说,幻彩谷谷主都是女子,他是个男子,怎可能当上谷主?”
“幻彩谷是什么地方?怎么属下从来没有听说过?”
拜月坛主好奇地插言问。
“那是一个极神秘的组织,在迷幻森林的那一边。”
生门死门3
“平日里不爱张扬,但据说势力极大。”
星月教主眼睛紧随着湖里身影的移动,回答拜月坛主的话。
若不是听说幻彩谷势力大,他当初怎会答应同左倾颜合作?
他只愿幻彩谷就算不帮助自己,也不要防碍星月教的大计。
湖中激起的水花太多,湖的对面根本看不见。
星月教主下令:“注意,把湖围起来,不能让他逃走了。”
自己闪身上到树顶高处,以便看清湖边的整个形势,避免左倾颜和苏羽云逃走。
见通向山下的防守薄弱,马上指挥人堵住那边的去路。
他自己也来到通到山下的出路候着。
左倾颜避开铜柱,在湖中穿行。
湖里的莲蓬基本都被铜柱打断了,他只能以足尖踩在水面上借力。
铜柱一根根倒下来,湖面越来越空旷,视线越来越开阔。
水花也渐渐变得稀少,他已经可以将整个湖面尽收眼底。
终于,最后一根铜柱也倒了下来,原本清澈的湖水变得浑浊不堪。
湖上却连苏羽云的一片衣角也看不见。
“羽云。”
左倾颜凄厉地大叫。
湖水却突然象煮沸了一般翻腾不已。
星月教主见状不妙,大叫道:“快撤,湖要爆炸了。”
所有的星月教徒再顾不得左倾颜,纷纷以最快的速度往外撤退。
左倾颜却不舍得离开,他要找到羽云,说不定他再找一圈,就可以找到她了。
湖中的一股水花突然冲天而起,同时湖边的一座小小的山头倒了下来,倒向湖中。
左倾颜被水花冲上半空,眼看着黑压压的一片朝自己头顶压下来。
他本能地翻身朝后倒跃,险险地避开了这大片的黑色的东西。
脚落到了实处,眼前这大片的黑色的东西也倒进了湖中。
耳边是轰隆隆巨响,过了好久才平息下来。
左倾颜趴在地上,头上身上都落满了泥土。
生门死门4
他抬起头,眼前的景象整个变了个样儿。
原先的湖光山色不见了,眼前成了一片平地,新鲜泥土石块堆成的平地。
前方视线变得开阔,没有了那个小山头的阻挡,星月教总坛的楼阁层层叠叠出现在眼前。
但是,他依然没有看见羽云。
另一侧,头上身上同样落满了泥土的星月教主懊恼不已。
这一处机关,是星月教布置的防止敌人来袭的最大的机关之一。
机关不仅布在湖上,更是布满了这整面山坡。
如今,机关被毁,灵梦山防守起来可就更加费事了。
他真是小看了那个女子,身怀有孕,竟然还能破了他的铜柱阵。
不但破了铜柱阵,还把有所关联的机关一并毁了。
幸好她自己进了死门,逃生无望。
否则,以后可是一个劲敌啊。
一边懊恼,一边庆幸。
在这极矛盾的心情中,突然看见刚刚形成的平地上出现了一个人。
一个身穿黑衣,头发散乱的男子。
他独自站在空地上,异常的孤寂。
阳光将他的影子投射在脚下,影子也是孤寂的。
他一步一步地走着,孤寂的身影却透出令人胆寒的杀气。
几个星月教徒不知是不怕死,还是想在教主面前表现自己,提着刀,小心翼翼地围了上去。
“她在哪?羽云在哪?”
左倾颜面无表情地问。
“她么?”一个星月教徒狂妄地回答,“她自己进了死门,当然是死了。”
“死门?死了?”
左倾颜的声音冷冽。
手一抬,白光一闪,几个星月教徒顿时身首异处,倒在地上。
鲜血溅了满地。
其余的星月教徒看见这一幕,吓得再不敢现身。
星月教主也看得暗暗胆寒。
先前对峙的时候,这个所谓的幻彩谷谷主明明同自己身手差不多的,怎么转眼变得这般厉害?
是他之前隐藏了实力,还是他痛失爱人发疯了?
血洗星月教1
左倾颜也觉得自己发疯了,真的快疯了。
可是想疯却不能当真疯掉,痛苦在蚕食着他的心。
羽云骗了他?她自己进了死门,把生的希望留给了他?
当初以为羽云被淹死了,就曾痛不欲生。
刚刚得知她生还的消息,刚刚见到安然无恙的她,老天却又要将她从自己身边夺走。
得而复失。
而且,羽云是为了他死的。
老天为何要对他如此残忍?
左倾颜一步一步地走着,走过了平地,来到平地的边缘。
星月教徒吓得想要逃走,却因教主和坛主都在跟前,不敢逃跑。
在星月教,临阵脱逃会死得很惨。
左倾颜站在几个星月教徒面前。
依然面无表情地问:“她在哪?羽云在哪?”
“她,她在铜柱阵中,没能出来,多半,多半是死了。”
“死了?”
左倾颜手一抬,几个星月教徒连哼也没来得及哼上一声,便倒在了血泊当中。
左倾颜看也不看他们,缓步走到另外几个星月教徒跟前。
这回不等他问,那几个星月教徒便抢先回答。
“她,她说不定没死,说,说不定,逃出去了。”
身子发颤,牙齿直撞击,格格地响。
“逃到哪去了?”左倾颜问。
“不,不知道。”
话音刚落,脖子与脑袋已经分了家。
余音随着脑袋骨碌碌滚出去老远。
星月教主暗自琢磨着应对方法。
这个人当真是疯了,今日存心想要扫荡星月教吗?
可是刚才催动阵法,他耗费了太多内力,如今身子空虚,否则说不定还勉强抵挡一阵子。
星月教主心念电转,突然想到一个推脱的借口。
吩咐道:“奉星坛主,你去想办法拖住他,最好能想法子让他到山下去疯去。本教主和拜月坛主去安排人手布置机关对付他。”
奉星坛主在心里暗暗骂了一句,老狐狸,懦夫。
血洗星月教2
表面上却不敢反对星月教主。
貌似恭敬地答道:“是。”
星月教主急忙带了拜月坛主和几个心腹匆匆往山顶而去。
他的话也不完全是借口,单凭人力,今日不一定能制得住左倾颜,他必须安排机关。
就这一忽忽的工夫,左倾颜已经问过几批人。
他所过之处,鲜血染红了尘土,躺满了星月教徒的尸身。
“你们害死了羽云,都给她殉葬去吧。”
左倾颜面无表情地说。
他的声音并不高,也不如何严厉,却让听见的人个个浑身发毛。
奉星坛主不得不跳出来,骗左倾颜。
“她的确没死,我知道她去哪了。”
左倾颜眼一亮,一闪身,倏地站在奉星坛主的面前。
抓住他胸前的衣衫问:“她在哪?”
奉星坛主猝不及防,被他抓了个正着,吓得差点失态。
真没想到,这个什么幻彩谷谷主武功这样高强。
当初在苏府,若他不肯放过自己,自己这条命还能保得住吗?
奉星坛主强自镇定地答道:“她,她逃到山下去了。”
“从哪下去的?你带路。”
奉星坛主本来是想骗左倾颜到山下去找人,好摆脱这个大祸害的,没想到他却不肯放过自己。
非要自己给他带路。
却又不敢不带。
刚才有人回答说不知道苏羽云的踪迹,被他毫不手软地就给灭了。
他只能硬着头皮带左倾颜下山,打算下了山再找机会逃命。
奉星坛主带了左倾颜往山下走,却没有走他们上山时的那条路,而是走另外一条下山的路。
因为,他还不知道那边的机关人手布置好了没有。
怕拦不住左倾颜,找不到机会摆脱他。
左倾颜心头痛苦,脑袋却无比清醒。
越是清醒,便越觉得痛苦。
见奉星坛主带他走上一条陌生的道路,心头起疑,但并没有阻止他。
血洗星月教3
只要有一分找回羽云的希望,他就要努力去寻找。
绕了几个弯,前方出现一个狭窄的通道,通道两边都是石壁。
“她就是往那边去了。”奉星坛主指着通道说。
“带路。”左倾颜命令。
“是。”
就在左倾颜刚跨进通道的时候,奉星坛主突然加快了速度,突然往前窜去。
同时,通道两旁的石壁内竟然射出无数乱箭。
通道的前方,更有无数星月教徒手执弓箭盾牌,阻住了他的去路。
左倾颜一声长啸,腾身而起。
乱箭从他脚下刷刷飞过,两边的石壁上顿时被乱箭给射满了。
下方乱箭齐射,朝他飞来。
左倾颜岂会把这些箭放在眼里,脚下几下踢蹬,部分乱箭被他踢了回去,将射箭的星月教徒给射倒一大片。
其余的则飞到别处去了。
左倾颜毫发未伤。
毫发未伤的他落到奉星坛主面前,拎着他,飞回了通道后面。
将奉星坛主丢到地上,左倾颜冷声问。
“你骗我,故意把我引到这儿来,想利用机关害死我,是不是?”
“没,我没骗你,真的。”
奉星坛主被他丢在地上,想要反跳起来,却发现自己身上的穴道被封,使不上力。
顿时吓得魂不附体。
“没骗我?你当我当真疯了吗?”
左倾颜痛苦地质问。
他没疯,他清醒得很。
若羽云当真从铜阵中逃了出来,怎会不同他会合,自己偷偷逃走?
就算她逃走了,就算她安然无恙通过这条通道,这机关又怎会连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奉星坛主一直在湖边,他又怎能看到羽云从这儿经过?
“也,也许是我看错了,她从别处走过也未可知。”
“看错了?”
左倾颜嘲弄地问,手扬了起来。
奉星坛主眼睛瞪得老大望着他的手,望着一团刺目的白光从他的手中发射出来。
血洗星月教4
炫目的白光罩住了整个世界,然后白光突然消失了,整个世界变成一片黑暗。
他什么也看不见了。
左倾颜收回手,看也不看已亡的奉星坛主一眼。
他一而再地对付羽云,曾经以酷刑逼迫羽云的事就算了。
可这次,若他没有把沐羽溪抓到灵梦山来,羽云又怎会上山来救弟弟?
她又怎会在湖中遇险?
左倾颜没有下山,而是回到山上,回到原本是湖的平地上。
平地周围一个人也没有,趁奉星坛主把他骗走之机,所有人都逃走了。
左倾颜在平地周围细细寻找,一点羽云的线索都未找到。
“星月教,你们所有人都去给羽云殉葬。”
左倾颜终于死了心,站在平地上,对着前方层层的楼宇高声叫。
回声在楼宇间,在山间阵阵回荡。
“殉葬,殉葬……”
星月教人个个胆战心惊守在各个要塞。
拜月坛主站在最后最紧要的一个关口,紧张地望着下方的左倾颜,准备着应付这个自星月教成立以来最大的危机。
星月教主则坐在房内,加紧调息养气。
被痛苦折磨得想发疯的左倾颜走下平地,来到通往山顶的一道关口前。
滚石飞箭朝他飞来,他懒得躲避,运力将它们全都震开。
然后走到关口前,一脚踹开了紧闭的铁门。
厚重的铁门在他脚下就象泥做的似的,碎成了好几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