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走龙种不认帐:皇后,对朕负责-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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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了苏羽云,飞身出了窗口,再几个起落,来到了苏府的高墙外。
十四个彩衣少年也随在他身后,从墙上出了苏府。
苏府墙外,一段僻静的街道旁边,一株高大的槐树下,一辆通体白色的马车静静地等待着他们。
马车很眼熟,正是苏羽云初遇左倾颜时,他坐的那辆马车。
左倾颜带苏羽云坐上了马车。
马车徐徐开动。
这回却没有了那令人销魂的银铃声。
苏羽云奇怪地问:“银铃呢?为什么不发出声音了?”
探头到车窗旁边,掀开窗帘,朝外观看。
其实,她蛮怀念那银铃声的。
若不去想它令人恐惧的含义,那铃声真的很动听。
左倾颜将她拖回,放下窗帘。
解释道:“银铃取下了。在东凌国,没有人知道铃声的意思,要着无用。反招人眼目。”
苏羽云在心里嘀咕了一句。
你这马车,还有护在马车前后的彩衣少年就不招人眼目了?
好奇地问:“你到底是幻彩谷主人还是飘影国皇帝?”
“都是。”
左倾颜简单而肯定地回答。
原来他有双重身份。
手突然被人抓住,苏羽云回过头,望向左倾颜。
心又迷乱了
左倾颜已将面纱取下,展露出他那张倾国倾城的脸。
脸上没有化妆,同他在皇宫时的脸一样,素面朝天。
头发竟然也是梳的男子的发髻,只不过适才在车外的时候,戴了斗笠,罩了面纱,别人看不见罢了。
他微低着头,把着苏羽云的腕脉,有真气从腕脉中透入。
只一下,轻轻的一下,便又缩了回去。
松开手,左倾颜抬起头,脸上挂着若有若无欣慰的笑容。
轻言道:“这几天没命地赶路,内伤倒痊愈了,难得。”
他还惦记着她的伤势,苏羽云心头暧暧的。
不自觉地将目光定在了左倾颜的脸上。
与以往相比,这张脸显得有点憔悴。
眼睛红红的,布满了血丝。
苏羽云问道:“咦,你的眼睛怎么了?让我看看。”
抬起手,将左倾颜的头拉得低下来,看他的眼睛。
“没什么,就是没休息好。睡一觉就好了。”
左倾颜怪不自在地回答。
想挣开她的手,心念动了动,却终是没有抬起。
乖乖地任她拉得低下头来,任她察看他的眼睛和脸色。
苏羽云看得清楚,左倾颜没有骗她,就是没有休息好的原因。
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滋味。
是感动吧,也许,就是感动。
左倾颜能够及时赶到,他一定同她一样,是日夜兼程赶到东凌国的京城来的。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是以灵仙的身份走出宫门的,不会引起飘影国的恐慌。
他大可以不慌不忙地来找她。
或者派人来找她。
根本不必如此着急啊。
左倾颜也在看着苏羽云的脸色。
她一定也没休息好,瘦了,憔悴了。
看着看着,目光却朝下移在了苏羽云的唇上。
圆润小巧的唇,唇角俏皮地微微翘起,充满着诱惑。
左倾颜的心顿时迷乱了。
他的眼中只剩下了那张唇,别的什么都看不见了。
吻得忘乎所以
苏羽云是男人的事早被他忘到了九霄云外。
象是受了蛊惑般,他埋下头,将自己的唇印在了面前的那张唇上。
柔软而又充满弹性的唇,让他控制不住想要吸吮探索的欲望。
那张唇在呆了一会会后,朝后退缩。
左倾颜马上抬手,抵住了苏羽云的后脑,将她压向自己。
苏羽云被他毫无预兆地吻住,脑袋顿时一片空白。
好一会才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唇上象是着了火一般。
本能地就想往后退,避开左倾颜。
却被他用手抵住后脑,避无可避,只能任由他在自己的唇上肆掠。
意识渐渐的变得模糊,别的什么都不存在了。
天地间只剩下了那张同她交缠在一起的唇。
他的气息透过齿间滑向她的喉咙,充盈了她的整个胸臆。
过了好久,左倾颜才满足地放开苏羽云。
从来只听人说过亲吻的甜蜜,却从未亲身体验过。
原来亲吻是如此的让人销魂,销魂噬骨。
左倾颜脸上绽放了满足的笑容,极少出现在他脸上的满足的笑容。
但是,那笑容很快便僵在了脸上。
他看见了苏羽云头上的发髻,以及别在发髻上的翠玉发簪。
天,那是男人的发髻。
他怎么忘了,苏羽云是个男人。
他刚才竟然同一个男人亲吻,还吻得忘乎所以。
左倾颜傻了。
之前,他从来防着苏羽云吃他的豆腐,同他亲热。
可今天,纯粹是他在主动。
真是活见鬼了。
自打遇见这苏羽云起,他就变得不正常。
非常非常的不正常。
她在皇宫的时候,他整日里脑子里就想着她。
一有空就往中宫跑。
她离开皇宫,其实他大可以从从容容地派人找她。
根本不必亲自前来寻找。
可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象是着了魔似的,丢下飘影国一大堆的事务跑过来找她。
难言的尴尬
苏羽云也傻了。
天啦,她被一个女人强吻了。
更令人无地自容的是,刚开始是强吻,后来她就变得心甘情愿了。
而且,还沉醉其间。
真是,丢死人了。
自己太厚颜无耻了。
两个人傻傻地对望。
好一会儿,同时举起手中的袖子,想要擦自己的唇,如同上一次他们的唇误撞在一起。
但这回不同的是,两个人只举起了袖子,并未当真擦上去。
然后同时懊恼地别过头,望向窗外,不看对方。
在尴尬的沉默中度过了一段漫长的时光。
说是漫长,其实并没有过多久。
只是以两人现在的心态,这时光的确是太难捱了一点。
终于还是左倾颜打破了沉默。
他眼望着窗外,轻声说:“苏羽云,你身上的衣衫是不是湿了?换一套吧,我这儿准备得有。还有,擦把脸。”
左倾颜想起苏羽云脸上的尘土,悄悄叹气。
这样满面尘土的她,为什么还能诱惑到他?
苏羽云被奉星坛主酷刑折磨的时候,浑身都冒出了汗。
现在那汗已经基本上干了。
不过,她是整洁惯了的人,这些天不得不扮作邋遢的样子,早就想改头换面了。
听了左倾颜的话,再不客气,忙着洗脸改装。
反正有左大小姐罩着她,她现在再不用掩盖自己的真实面目。
左倾颜给她带来的是男装。
大概是考虑到在路上没必要扮皇后吧。
亏他考虑得这般细致,连服装都为她准备好了。
苏羽云拿过衣服,大大方方地就在车上换了装。
没有想过要避开左倾颜。
一来没有地方可避。
二来没必要,反正大家都是女人,看看怕啥。
想到这第二条,苏羽云突然变得没那么理直气壮了。
就是她们这两个女人,刚才竟来了场热吻,真是不可思议。
真是,太,太丢人了。
莫名的悸动
左倾颜没有回头看。
他面向着窗外,装作欣赏车外风景的样子。
其实车外都有些什么风景,他一样也说不上来。
耳中听着苏羽云换衣的声音,心头莫名的一阵阵悸动。
他知道,他不能看,若看了,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若真情不自禁对一个男人扑过去,咳,他不要活人了。
“换好了。”
当身后换衣的动作停止下来后,传来了苏羽云的声音。
左倾颜转过头,看着面前焕然一新的苏羽云。
只看了一眼,便又转过头去。
靠在车窗前,闭目养神。
“这些天奔波,累了,睡一会吧。”
苏羽云也着实累了,也不多言,靠在另一侧的车窗上,沉沉入睡。
当苏羽云醒来的时候,马车已经停下来了。
车窗外,一轮金红的夕阳悬挂在天际。
特别大特别圆。
因为,前方特别的空旷,视线毫无遮掩。
马车停止的地方,是一块极大的空地。
空地上长满了青草,只在远处稀稀落落长着几棵树。
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
不,也不叫什么都没有。
就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停了一辆黑色的装饰了星月标志的马车。
星月教。
左倾颜带她来看星月教的人?
那马车看上去好气派,一点不逊色于左倾颜的这辆车,不过两辆车给人的感觉大为不同。
左倾颜的这辆马车让人体验到一种妖异的美,如同他本人。
而星月教的那辆马车却透着一种阴郁可怖的气息。
马车的周围,还站了十余个身着黑色金带鹰斗篷的人。
他们肃穆地站着,纹丝不动。
唯有衣袍在风中猎猎飞舞。
离得远,看不清衣襟上的滚边是什么颜色。
但能让有资格穿金带鹰斗篷的人如此恭敬地守护,马车上的人身份显然非同寻常。
答案已经呼之欲出。
别自作多情
“车上坐着的是谁?”
苏羽云问。
转过头,只见左倾颜已经戴上了斗笠面纱,又扮成了女子的模样,显然准备下车去会客。
“星月教主。”
左倾颜回答。
“他来见你?你在信上约了他?”
苏羽云猜测。
她并不觉得如何惊讶。
以左倾颜深不可测的武功,以幻彩谷的派头,绝对同星月教有得一比。
只不过,两者的行事方式不大相同。
星月教教众遍布天下,十分张扬。
而幻彩谷非常神秘,轻易无人得见。
左倾颜答道:“是,我约了他在这儿见面。走吧,见客去。”
苏羽云指指自己的鼻子。
惊讶地问:“我也要去吗?我不是幻彩谷的人呀。”
他同星月教主商议的,肯定是非同寻常的秘密,他竟然不避开她这个外人。
左倾颜沉默了一下。
他脸上罩着面纱,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很快他便回答。
“你不是担心星月教找苏家的麻烦吗?你亲耳听听星月教主的允诺,该可以放心了吧?”
苏羽云心头暧意汹涌。
原来是因为这个。
笑笑说道:“之前是很担心。不过,现在看到你一封信就把星月教主约了出来,我就放心了。如果你们要谈的事我不适合听,我就不必去了。”
左倾颜不耐烦的声音说:“能不能让你听到,我自有决断。叫你去就去。”
苏羽云撇撇嘴。
凶什么凶,我还不是在为你考虑?
哼,让我去我就去,你都不怕泄秘我还担心个什么?
左倾颜起身,在掀开门帘前,顿了一下。
不带感情的声音说:“我可不是在为你考虑,你别自作多情。我是不希望又发生诸如皇后离宫之类的事。我要你安安心心扮皇后。”
“知道了。”
苏羽云很善解人意地回答。
左倾颜这不是欲盖弥章吗?
成了名义上的男宠
不是在为她考虑?
可能吗?
但愿她不是在自作多情。
呃,自作多情?
苏羽云重重地朝自己头上打了一拳。
她都在想些什么呀,同一个女人,接回吻已经是个恶梦了,怎么还会联想到自作多情这上头去?
见左倾颜已经下了马车,连忙也钻出了马车。
前方的黑色马车上,一个身披黑色斗篷的人正从车上下来。
与别的星月教众不同的是,他的斗篷上绣的不是金带鹰,而是星月标志。
那正是星月教主才配使用的标志。
星月教主迈着四平八稳的步子,不急不徐地前行。
来到两辆马车中间的一块空地上,然后停了下来。
他带来的手下都停留在原地,并未跟过来。
左倾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