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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偷走龙种不认帐:皇后,对朕负责-第28部分

小说: 偷走龙种不认帐:皇后,对朕负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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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侧面似乎更加诱人。

黑发掩映着的半边脸,更加的白皙。

胸前高耸,冰绡长衣下隐约可见的腰肢不盈一握。

她斜倚着的墙上,挂了一幅海棠迎春图,而她,比画上的海棠还要娇艳。

左倾颜心里说不出究竟是什么滋味。

明明是个男人,却比女人还要有女人味。

真是没有天理。

原来你是个女人

见苏羽云不理会他,不象从前那样,一听见他回来的声音就马上微笑相迎,心里更加不舒服。

重重地将门关上。

门发出“呯”的一声巨响,估计就是熟睡的人也该惊醒了。

但是苏羽云依然对着窗外,恍若未觉。

左倾颜就知道,她是故意的。

故意不理他。

忿忿不平地走到苏羽云身旁,将她拉过来,正对着他。

“苏羽云,明明是你做错了事,你还有理了?”

苏羽云冷淡地说:“你要我怎样?跪下来企求你的谅解吗?”

她都跟他解释过了,她明明没有做对不起他的事,他干嘛老是给她脸色看?

她才不会卑躬曲膝求得他的宠爱。

真的爱她,就该信任她。

左倾颜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

怒气总是轻而易举就被她给勾起来。

若说忍着气和解吧,却又有些不甘心。

低下头,目光正巧对着苏羽云的胸前。

今晚苏羽云的抹胸束得较低,玉沟若隐若现。

左倾颜低低地“咦”了一声。

一个男人,再怎么装假胸,也不可能逼真到如此程度吧?

心念一动,手抓住苏羽云的抹胸,轻轻向下一拉。

玉峰挺立,左倾颜愣住。

苏羽云没有阻止他,任他将自己的抹胸拉下来。

早就该告诉他真相了。

前几次,阴差阳错,每次将真话说出口的时候,他都没能听见。

刚刚因为赌气,懒得跟他说。

这种方式让他知道,也好,省得费口舌,简单明了。

也许,刚才沐浴选择抹胸的时候,潜意识就想到这点了吧。

不然,怎会选择这么低的一个抹胸呢?

左倾颜愣了好一会,才难以置信地说:“羽云,原来你是个女人?”

窃喜在心底发芽,瞬间长成了狂喜。

苏羽云瞧着他的傻样儿,不免好笑。

对他的气也消了不少。

被骗得好苦

忍着笑说:“我本来就是个女人,不然装女人能装这么象?”

“你这个小女人,把朕骗得好苦。”

左倾颜满心不平。

谁能想象得到,他这些日子受了多少煎熬?

为自己爱上一个男人而自责挣扎。

别以为,承认自己爱上一个男人,并且愿意同他生活一辈子是件容易的事情。

无边的春色摆在面前,左倾颜心情阵阵激荡。

“小东西,你说朕该怎么处罚你?”

“你想怎么惩罚?”苏羽云含笑问。

这话无异于一封邀请函,左倾颜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抱起苏羽云,将她扔到床上,扑了上去。

今晚的他,意识一直是清醒的,这让苏羽云感到欣慰。

定心香的反噬作用应该彻底消除了吧。

她终于不用象前三个晚上那样,成为一个发泄的工具。

有了前三个晚上的经验,苏羽云引领着相比之下尚显生涩的左倾颜,抵达巅峰。

渐渐平静下来的左倾颜抱紧了苏羽云,在她耳边喃喃地说。

“你这个女人,朕会死在你手里的。”

初初的体验,让人销魂。

没有宫中女官向他授课时,提到的女人初次的种种生涩与尴尬。

她不需要他的怜惜与照顾。

她给他的,唯有至高的愉悦。

什么?没有?

左倾颜突然僵住。

“怎么啦?”

苏羽云感觉到左倾颜的突然僵硬,关切地问。

她害怕他的余毒还未除尽,定心香又反噬了。

左倾颜不回答,腾身坐起。

床单凌乱,似在述说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但是,凌乱的床单却非常洁净,洁净得不同寻常。

左倾颜的心顿时冷却到冰点。

苏羽云见他眼睛一直盯着床上,羞涩地拉过被左倾颜扔到一旁的衣衫,遮住身子。

她同左倾颜早已有夫妻之实,但还从未被他看过自己的身子,难免不感到害羞。

不是第一次

她的动作落入左倾颜眼里,却只引起他的一丝冷笑。

左倾颜坐在床上,半晌问道:“苏羽云,今晚不是你的第一次?”

“不是。”

苏羽云低声回答。

心头突然升起莫名的惶恐。

仿佛平地起了一股狂风,将她卷入波滔汹涌的大海,随时可能被巨浪吞噬。

找不到可以避难的港湾。

她知道,左倾颜误会她了。

猛地坐直身子,急急说道:“左倾颜,你听我解释。”

“好,你解释。”

左倾颜说得很吃力。

这几个字,象是一个一个从他的齿缝间挤出来似的。

既然她痛快地承认了这不是她的第一次,没有想办法欺骗他,那么,他就给她一个解释的机会。

苏羽云大张着嘴,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若要说出实情,就会说出沐国师和沐羽溪合谋,使用定心香的事。

左倾颜本来就忌讳沐国师,若被他知道这件事,他会怎么对付她?

娘毫无避忌地告诉她真相,她怎能只顾了自己出卖娘?

愣了半天,才说:“我,我是被人强迫的。”

那晚,左倾颜在无意识的情况下,粗暴地夺走了她的初次。

也算是强迫吧。

她不认为她当时反抗得了。

虽然,事实是,她没有反抗。

“那个人是谁?”左倾颜咬牙切齿地问。

苏羽云当然不会告诉他。

别过头说:“事情都过去了,就算了吧。”

“算了?”左倾颜脸色阴郁,“你倒说得轻巧。”

“不然能怎么办?杀了他吗?”

苏羽云不以为然地说。

左倾颜心头闷塞。

自己不是心上人的第一个男人,不论换了哪个男人,心里多多少少会有些不舒服。

至少刚知道实情的时候会不舒服。

可他更气恼的是苏羽云的态度。

她就这么随便?

被人强迫夺走了初次还能这般泰然自若,无所谓的样子?

只是她的新欢

她就不恨那个人?

这象是被人强迫过后应有的表现吗?

心突然就迷惑了。

她当真是被人强迫的?还是她本就是心甘情愿的?

耳边清晰地回响着白天应天乐说过的话。

“他是你的新欢吗?你是因为他才不肯嫁给我的?”

新欢?

呵,他左倾颜只是苏羽云的新欢?而那个男人是她的旧情人?

也难怪,这个苏大小姐整日里跟男人厮混,难保不会跟什么人擦出点火花来。

比如说另外那三公子之类的。

屋内难言的沉默终于让苏羽云觉得不对劲,她望向左倾颜。

看着他陌生的眼神,他眼中深沉的莫可名状的东西,心开始惶恐。

他很介意吗?

是啊,男人应该都会介意吧。

他们自己可以有三妻四妾,而女人却要从一而终。

可是,真心相爱的人也会如此在意这个问题吗?

苏羽云抑制着心头越来越浓的惧意,问:“倾颜,你在生气?”

左倾颜握住她的肩头,尽量用平静的语气问:“羽云,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是被迫的还是自愿的?”

“你当真很介意这个问题?”

苏羽云苦涩地问。

左倾颜沉默着,握住她肩头的手却未曾松开。

苏羽云只好回答:“我都回答过了。”

“那你为什么不肯把他的名字告诉我?”

“告诉你有什么意义呢?”

左倾颜突然松开了苏羽云。

冷笑着说:“我看你是舍不得说出来吧。他就是白天抱你的那个人吗?”

“他?不是,绝对不是。”

苏羽云急忙否认。

她生怕左倾颜误会,去找应天乐的麻烦,她可就害了无辜的人了。

可她这急于澄清的样儿落入左倾颜眼里,反而让他更加怀疑。

怀疑应天乐是苏羽云的旧爱。

这么说,她去参加蝴蝶盛会,极有可能是去同旧爱约会了?

起了疑心

否则,蝴蝶盛会上,人山人海,而且所有人都穿着相似的服装,戴了蝴蝶面具,怎可能轻易认出熟人?

就连他派去暗中保护苏羽云的人,在到了蝴蝶盛会后,也不可避免地把她和沐国师给跟丢了。

若不是后来苏羽云站在河滩显眼的位置,而且没有戴面具,连他也未必认得出她来。

她有旧爱他还可以忍受。

可她怎能在答应了一辈子当他的皇后之后,又同别的男人纠缠不清?

“他到底是谁?为什么你不肯说?他在你心里就这般重要?”

左倾颜恨不得把苏羽云的心掏出来看看。

看看自己在她心里到底占据着什么样的位置。

苏羽云已经从最初的惶恐中冷静下来。

冷静地说:“我都说了,过去的事我不想再提。”

左倾颜克制着自己,不要再对苏羽云发火。

盯着她的眼睛,又问:“那么,你告诉朕,你今日为何要到蝴蝶盛会上去?”

苏羽云不敢看他,装作很自然的样儿回答。

“我听说飘影国的蝴蝶盛会很好看,所以就去看了。”

“就这么简单?”

“不然你以为还有什么?”

左倾颜紧盯着她,心头酸楚。

她明明是同沐国师一道去的蝴蝶盛会,可她竟然不肯承认。

她同沐国师是在街道一辆马车上碰的头,绝对不是巧合。

左倾颜抱着最后一线希望问。

“没遇见什么熟人?没有同什么人见过面?”

“就遇见了你看见的那一个。”

苏羽云压根没有想到,左倾颜已经知道了她今日与沐国师的相会。

她决定,在弄清沐国师与左倾颜之间的纠葛之前,暂时不要告诉他她同沐国师的关系。

她怕引起不必要的矛盾。

可是,正是她的隐瞒,反让左倾颜起了疑心。

左倾颜冷笑一声,起床穿衣。

苏羽云的心顿时变得冰凉,冰凉透顶。

不稀罕他的宠爱

就因为今晚不是她的第一次,他就嫌弃她了吗?

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紧抿着唇,冷眼看着左倾颜。

左倾颜穿好衣服,最后看了苏羽云一眼。

心底一个声音在说,如果你请求,请求朕留下,朕也许会为你留下。

可苏羽云也是个硬脾气。

他既然嫌弃她,她何必还要不知廉耻企求他?

她才不要卑微地求得他的谅解,求得他施舍给她一丁点宠爱。

她不稀罕。

她要的,是他真心实意的待她,没有条件的真爱。

左倾颜得不到苏羽云的请求,眼神越发阴冷。

一声也不吭,掉头就走。

走到门口,手握住门把手,终于忍不住,头也不回地交待了一句。

“朕今日去蝴蝶盛会,事情都压下了,得去御书房处理事务。”

苏羽云没有回答,冷眼看着左倾颜。

看着他拉开门,毫不犹豫地跨出门外。

听到关门的声音,苏羽云再也支持不住,眼泪从眼中滚落出来。

他竟然就这样走了,撇下她走了。

什么处理事务,何必找这样蹩脚的借口。

他何不直言说嫌弃她,不愿再同她呆在一处了。

哦,是了,她还有利用价值。

她在扮演他的皇后。

他还得同她在人前演戏。

苏羽云呆呆地坐在床上,一夜未眠。

原来爱情都是骗人的,在贞洁面前,再坚贞的爱情都是空话。

他可以接受她是个男人,却不能接受她的第一次没有给他。

真想就这样,一走了之。

从此以后,她就无牵无挂地回去经商得了。

苏羽云呆呆地坐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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