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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偷走龙种不认帐:皇后,对朕负责-第6部分

小说: 偷走龙种不认帐:皇后,对朕负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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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他并不知道苏羽云的真实身份。

常庆也不知道。

直到在街上同原随一道拦住苏羽云时,苏羽云才向原随说出了她的身份。

东凌国左倾颜知道。

不但知道,他还去过东凌国的京城。

京城四公子的名气可大着呢。

不论走在大街小巷,听得最多的就是关于这四公子的八卦。

连皇亲国戚的名气都比不过他们。

其中名气最大的便是苏羽云。

据说,她做生意,眼光独到,行事果决。

年纪虽轻,手腕却非常老辣。

关门沐浴

一点不逊于她的老爹。

这几年,苏老爷身体不好,把生意重担全都放在了苏羽云的肩上。

她不负众望,将家族事业发展得蒸蒸日上。

仰慕她的大家闺秀小家碧玉们多如过江之鲫。

奇怪的是,她一个也看不上眼。

媒人踏破了她家门槛,楞是没有一个能说成她的亲事。

名草无主,大半个京城的待字闺中的少女们都巴望着能进入苏家大门。

正因为如此,左倾颜才没有怀疑过苏羽云其实是女儿身。

他的后宫只有一位皇后,还没有纳过妃。

他弄不清楚女人和男人之间的细微差别。

而这苏羽云又是自小女扮男装,在男人堆中长大的,更是不会有破绽被人察觉。

后来,苏羽云使诡计制住了原随,想要逃跑。

所幸他正巧赶到,在她身后点了她的穴道。

否则,若被她跑出街口,跑到挤挤攘攘的人群当中可就麻烦了。

为了不暴露苏羽云的男儿身,左倾颜将她带回宫后,特意下令。

命人不可以替她换衣。

左倾颜瞧瞧浴室门口满心不甘站着的采晴,微微一笑。

谁能想得到,现在在浴池中沐浴的皇后娘娘竟是个男人呢?

可惜啊,左倾颜更加想不到,此刻躺在浴池中的,是个如假包换的大美女。

苏羽云独自关在浴池中,将门从内闩上,才放心地脱衣服。

手指触碰到衣袋中,胡子叔给她的小锦袋,不禁满心悲伤。

苏羽云小心地拿出锦袋,不让它碰到水。

脱下衣服,滑进水中。

苏羽云躺在浴池边上,仰面望着浴池上方蒸腾的水气。

水雾朦胧中,她似乎又看到了那些包围他们的蒙面人。

她似乎又回到了鹰嘴峪。

那天,她带了一百多个家丁和镖师,押着几十辆马车的货物往京城赶。

这回出远门,花了近一个月时间。

生意很顺利,盈利丰厚。

归心似箭

她采办了带回京城的货物,归心似箭。

再过半个月,她就可以回到温暖舒适的家中了。

可以好好睡个舒服觉。

还可以同另外那三位公子一块聚聚。

真是令人期盼啊。

中午时分,他们来到了鹰嘴峪。

这鹰嘴峪,苏羽云已经走过很多次了。

鹰嘴峪处于群山当中,周围没有人烟,十分荒僻。

但并不危险。

苏羽云走南闯北好几年,遇见劫匪的次数不在少数。

独独在鹰嘴峪从未遇到过劫匪。

大概是因为这方圆几十里地都无人烟,实在太荒凉了,劫匪们嫌生活不方便,不肯呆在此处的原因吧。

走了一个上午,队伍在鹰嘴峪一处较为平坦的地方停下来。

打算稍事休息,吃点东西再赶路。

阳光暖洋洋地照着,马儿在草地上啃吃青草。

家丁和镖师们围作几堆坐着,边吃边聊天。

每天,只有在吃饭的时候大伙才能有机会聊聊天,驱散行路的疲乏和单调。

苏羽云坐在一处树荫下,背靠着树干坐着。

喝一口水壶里的清水,吃一口干粮。

他们呆的地方地势较高,前方,密密匝匝的丛林都在他们脚下。

苏羽云望着前方一望无际的丛林和山峦,问一旁站着的胡子叔。

“胡子叔,那前面是什么地方?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

胡子叔遥望着前方,神情有些奇怪。

象是在沉思,又象是在回忆,回忆那缥缈的过往。

好半晌才答道:“谁知道呢,从来没有人走过。”

苏羽云直觉胡子叔隐瞒了什么,正想追问,胡子叔却转身走开。

说道:“我再去那边巡巡看。”

苏羽云微笑摇头。

胡子叔每次都是这般谨慎,就算是途中短暂的休息时间,他也要四处巡查。

生怕遇到危险。

不料胡子叔才刚走出两步,突然天上传来几声奇怪的鸟鸣。

天地之间唯我独尊

象是秃鹫的叫声,十分凄惨可怖,让人毛骨悚然。

正在谈天说地的众人齐刷刷停止了说话,抬眼望向天空。

没有了谈笑声的鹰嘴峪寂静异常。

唯有那凄厉的鸟鸣在一声声啼唤,显得格外清晰。

苏羽云也抬起了头。

只见蓝天下,两只黑色的大鸟正在半空翱翔。

翅膀张得大大的,并不如何摆动,却稳稳地盘旋在上空。

天地之间,唯我独尊的样儿。

“是金带鹰,你看,它们的腰间有一圈金色的羽毛。”

不知何时,胡子叔已经走回到苏羽云身边。

向来镇定的他,此刻的话音却似乎有些颤栗。

“有什么问题吗?”苏羽云警觉地问。

她了解胡子叔,他足智多谋,见多识广,武功也还过得去。

从来没有他害怕的东西。

可现在,他害怕了。

这说明今日的情况不容乐观,一定很危险。

胡子叔双目从金带鹰上离开,转向左侧的某处山峦。

刚才,金带鹰正是从那个方向飞过来的。

口中答道:“这金带鹰非常罕见,仅灵梦山才有出产。灵梦山是星月教的老巢,金带鹰往往被他们驯养了以做察探敌情之用。”

苏羽云大骇起身。

灵梦山和星月教她听说过。

据说,星月教是江湖中人闻名丧胆的魔教。

教众遍布天下。

谁若不小心触犯到了他们,下场唯有用“凄惨”二字来形容。

就算是没有招惹到他们,他们一个不高兴,也是杀人掠夺无度。

视天下苍生如蝼蚁。

据说,江湖正道中人合力剿过星月教无数次,但每一次都以失败告终。

如今,星月教甚嚣尘上。

而正道中人每每遇见他们,只能归避。

苏家是清清白白的生意世家,与江湖扯不上任何关系。

星月教的人怎会来对付他们?

莫非,这附近正好有星月教的敌人,凑巧被他们撞上了?

来不及了

苏羽云觉得这后一种的可能性很大。

她果决地吩咐:“拿好东西,准备赶路。”

他们这一行人,对付星月教无异于以卵击石,还是躲开为妙。

胡子叔却叹息着说:“来不及了。”

他的话音才落,只见右侧的山峦后面,又是两只金带鹰飞起。

四只鹰在空中鸣叫,相互呼应。

星月教的人竟是将他们前后的去路均给堵住了。

胡子叔拉了苏羽云,躲到一辆马车后面。

避开众人的目光,从贴身的衣袋中掏出一个小锦袋,塞到苏羽云的手中。

悄声说:“羽云,快,把锦袋藏好。”

他平日里均称呼苏羽云为大公子,今日不知如何,竟直呼她的名字了。

苏羽云没有犹疑,接过锦袋,贴身藏了。

一边藏锦袋一边问:“这是什么?为什么要给我?”

“羽云,”

胡子叔看着苏羽云的眼光很奇怪,象是含着诉不尽的深情。

“你要记住,呆会无论如何要逃得性命。若我不在了,你将这个锦袋送到云霓山去,交给赤松公。”

不祥的预感笼罩在苏羽云心头。

她抑制着心头的不安,温言责备。

“胡子叔,别说这种不吉利的话。我们与星月教无怨无仇,大不了把货物都送给他们呗。无论如何,我要保住你们的安全。”

苏羽云心里其实很没底。

她为了行走江湖安全,自小习武。

但为了不暴露她的女儿身,苏老爷并未送她去名山拜高师学艺。

苏羽云是要接家族的生意重担的,重要的是学习生意经。

至于武功么,只要会点防身的招术就够了。

出外做生意,自有保镖保护她的安全。

因此,苏羽云没有机会学到绝世武功。

但凭着她过人的资质,加上勤学苦练,竟将粗浅的武学招式发挥到了极致。

对付江湖上的二三流角色根本不在话下。

都是我害了你

这几年行走江湖,每每遇见劫匪,她都挺身冲在前面。

从来没有被劫走过货物。

可今天,她要面对的是星月教。

胡子叔仰天长叹。

“羽云,都怪我,是我害了你,害了你啊。”

苏羽云疑惑地问:“胡子叔,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认识星月教的人?”

印象中,胡子叔是个最为安份守己的人。

他为人和善,生性谨慎,从未与人红过脸。

除了做生意随苏羽云出门在外,平时从来深居简出,连房门都轻易不会迈出。

这样的他,会与星月教牵扯上关系?

胡子叔满面悲痛。

但他已经没有时间跟苏羽云解释了。

左右两侧,无数的黑衣人出现在山头。

胡子叔低声嘱咐:“记住,羽云,只要留得命在,就有报仇之日。”

说罢,低头转出马车。

就在这一瞬瞬的工夫,两边山头上的黑衣人已经无声地掠到近前。

将苏羽云一行人团团围住。

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黑衣人均黑巾覆面,身披黑色斗篷。

斗篷上,绣着一只极为显眼的金带鹰。

他们果真是星月教的人,而且不是普通的教众。

普通教众是没有资格穿上金带鹰斗篷的。

斗篷在风中猎猎作响,为首的黑衣人鹰隼般的目光在苏羽云一行人身上打转。

最后,将目光落在了苏羽云身上。

喝道:“把胡山人交出来。”

声音冰冷刺骨,苏羽云浑身打了个颤栗。

耳朵象是被用冰针刺了一下似的,很不舒服。

有几个赶车的车夫支持不住,竟然被这一声喝给震晕了过去。

看来,这位星月教人是想来个下马威啊。

苏羽云镇定地答道:“我不认识什么胡山人。我们是做生意的,跟江湖上的事没有任何牵连,阁下找错人了。”

黑衣人的目光停在她的脸上,未有稍离。

别怪我不客气了

“你的确是做生意的,的确跟江湖中人没有关系。但是,胡山人就在你的人当中,把他交出来。”

说到最后一句,话音已极为不耐。

苏羽云联想着刚才胡子叔的非同寻常的表现,心中若有所悟。

莫非,胡子叔便是他们要找的胡山人?

在她印象中,自她懂事起,胡子叔就在她家了。

胡子叔的本名叫苏元。

因为留着一篷大胡子,所以她喜欢叫他胡子叔。

叫着叫着,就叫习惯了,一直叫到大。

连苏家的家仆里,年轻的后生们也都跟着苏羽云叫他胡子叔。

年长一点的便叫他大胡子。

久而久之,甚至许多人都忘了他的本名。

胡子叔的算盘打得极好,又粗通点武功。

因此,苏羽云几乎每次出远门,都要带他一道出去。

可这样一个平凡的人,怎会被星月教人盯上?

苏羽云没有时间细思,她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要保住她带出来的人。

不论胡子叔是不是星月教要找的胡山人,她都要保护他。

苏羽云连瞟也未瞟胡子叔一眼,镇定地望着为首的黑衣人。

不卑不亢地答道:“我的确从未听说过胡山人。阁下既然认定胡山人在我的人当中,想必也该知道他是哪一个。阁下不妨指出来。”

为首的黑衣人冷笑。

冰冷的语音说:“本想给你一条生路,既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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