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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部分

偷走龙种不认帐:皇后,对朕负责-第96部分

小说: 偷走龙种不认帐:皇后,对朕负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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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石屋不大,布置得也很简单,只有一张床,一张几,还有一个橱柜,一张椅子。

但是光线很好,也很洁净,让人感觉很舒适。

百里赫交待。

“你住在这儿,每天会有人送饭给你。你可以在小石屋周围散散步,但是不能超过那道石墙的范围。”

苏羽云朝他手指的方向望过去,只见一道足有两个多人高的石墙围在不远处,将小石屋所在之处隔离开来。

知道百里赫不欲她知道岛上的太多机秘,因此让她这段时间在这儿隐居。

微笑道:“没问题。”

百里赫又说:“羽云姑娘,这海里你也不能去。海里有暗礁,暗流,还可能有鲨鱼,很危险。”

苏羽云又再一笑道:“知道了,我会注意的。”

百里赫这些话,是在嘱咐她注意安全,也是在警告她吧。

反正前有海,后有墙。

不得不分开8

她只能老老实实呆在这个小范围内,别想逃走。

百里赫又再交待了一番,说道:“羽云姑娘,你昨晚一晚没有休息,好好休息一下吧,我走了。”

“岛主,”苏羽云忍不住问,“左倾颜已经离开傲龙岛了吧?”

“是的。”

“令爱也跟他一道走了吗?”

“是。”

百里赫突然有些心虚,眼前这位才是左倾颜的正牌妻子,他的女儿算什么?

就算嫁给左倾颜,充其量也只能算是个二房吧。

不过呢,左倾颜不是普通人,他若夺回了皇位,琼紫当不了皇后,当个妃子也不算委屈了她。

细看苏羽云脸上,却看不出什么表情,看不到妒意,也看不到担忧。

她的脸色很平静。

百里赫有些纳闷,也有些心惊,暗道这个女人其实也不简单。

这一天的相处,让他对她印象深刻。

她遇事冷静,处变不惊,话虽不多但句句说得恰到好处,不象普通闺阁中的女人。

而象是一个见过许多世面,经历丰富的人。

当然,若他知道苏羽云有过多年的经商经验,也许他就不会觉得奇怪了。

百里赫走后,苏羽云独自坐在小石屋前,望着前方的大海。

昨天,她和左倾颜一道,沿着这海边来到傲龙岛。

今天,他却和另一个女子一道离开。

可是为什么她心里这般平静呢?

没有妒意,没有当初见到左倾颜与他那两个妃子在一起时的醋妒与愤怒。

是她不爱左倾颜了,还是爱得太深了,深到两心相知的地步?

另一面的海岸,左倾颜与百里琼紫一道骑马离开。

经过头天百里琼紫打采珠女的地方,百里琼紫突然停了下来。

望着海面,问道:“左倾颜,你昨天看见我打那些采珠女,是不是觉得我很讨厌很可恶?”

左倾颜没吭声。

百里琼紫哀怨地说:“我就知道你讨厌我,其实我那么做是有原因的。”

不得不分开9

左倾颜询问的目光望着她。

百里琼紫的声音哀切,是他从来没有听到过的。

他的印象中,百里琼紫是个很刁蛮任性的小姑娘,被父亲宠坏了,无法无天的。

这样的她,也会有自己的伤心事?

百里琼紫咬了下嘴唇,依然望着海面。

眼圈儿有些发红。

“因为,我娘就是在这儿淹死的。”

“你娘,不在了?是淹死的?”

左倾颜有点惊讶。

象这样天真烂漫的小姑娘,应该是生活在父母的羽翼保护下的,没想到她娘竟然不在了。

百里琼紫点点头。

“是的,我娘就是在这儿淹死的。爹很爱娘,可是娘却不爱爹,娘另有喜欢的人,她老是到这儿来看海。后来就淹死了,连尸体都没有找到。”

知道娘嫁给自己不爱的爹不快乐,整天郁郁寡欢。

所以她从小就有了一个心愿,这辈子一定要嫁给她喜欢的人。

可是她喜欢的人好容易出现了,人家却又不喜欢她,而且已经有了妻子。

这世上的事,为什么总是这般折磨人呢?

百里琼紫难得的有些忧伤。

左倾颜有点明白她的想法了。

问道:“所以,你就不喜欢到这儿来采珠?你怕她们打扰了你娘?”

“是。”

“可是,你娘不在这儿了。采珠女们要采珠维持生活。琼紫,以后想你娘,就放在心里想吧,别为难那些采珠女了,好吗?”

左倾颜之前一直没有称呼过百里琼紫,甚至从未主动跟她说过话。

但见她为母亲的离去伤心,不由得对她多了点同情之意。

语音也放得柔和了许多。

百里琼紫第一次听到他这样称呼自己,第一次听到他用这样令人心悸的口气跟她说话。

心头阵阵发热,脸也开始潮红。

却将脖子一拧,嘟着嘴说:“我干嘛要听你的?我就要打她们,见一次打一次。”

不得不分开10

这时海边静悄悄的,采珠女们今日没有来采珠。

否则,若是被她们听见这句话,不吓得掉头跑掉才怪。

百里琼紫蹬了蹬马,骑马朝前方驰去。

左倾颜无奈地摇摇头。

对这个刁蛮的小姑娘,所有的同情都是多余的。

谁知百里琼紫奔出十余丈远,却又停下马来,等着左倾颜靠近。

细察着他重又变得冷冽的脸,心虚的样儿问:“你生气了?”

左倾颜没吭声。

百里琼紫嘻嘻一笑,说:“哼,小气鬼,我刚才是逗你玩的。我听你的,以后再也不为难采珠女了,我只在心里想娘。”

说到最后一句,声音有点哽咽。

左倾颜心头莫名的也有些伤感,自己早逝的母亲的影子在脑中闪过。

拍拍百里琼紫的肩,以示安慰。


    苏羽云呆在小石屋前,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个妥善的逃走的办法。

她的水性太差,这傲龙岛周围的海域又很复杂,要从海上出去是不可行的。

至于后面的石墙,她注意观察过了,时刻都有人在石墙后面把守着。

实际上,这石墙根本就是筑来观察海面上的情况,抵御敌人的。

当然,实在不行,她只能冒险跃过石墙逃走。

晚间,一个丫头模样的女孩送来晚餐。

苏羽云一边吃晚餐一边同她闲聊。

她是走南闯北,什么场合都经历过的人,逗得小女孩乐呵呵的,对她无比祟拜。

苏羽云趁机不着痕迹地打听着岛上的八卦。

小丫头丝毫没有察觉她在从自己口中套情报,乐滋滋地把自己所知道的东西都告诉了她。

当吃过晚餐,小丫头端了食盒走开时,苏羽云对岛上的情况已经知道了个大概。

第二天早上,苏羽云还在睡梦中就被一个女子的声音给吵醒了。

“那个新来的很有趣的女人就住在这儿?哼,岛主藏得蛮深的嘛,我们都不知道。”

不得不分开11

声音又细又尖,极其刻薄的样儿。

什么人一大早跑来打扰她睡觉?

苏羽云爬起身,来到门口,想看个究竟。

才打开门,一抹桃红便映入眼中。

只见一个微挺着肚子的少妇正站在门前,一手叉腰,对着她上看下看。

模样儿倒还周正,就是脸上的表情实在令人不敢恭维。

昨日给她送晚餐的小丫头便站在她身后,手中照例端着食盒,大概是送早饭来了。

苏羽云略有些明白眼前这个少妇是何许人了。

应该便是百里赫最小的一个小妾。

昨晚才听小丫头八卦过的,说这个小妾自从怀了孕便傲气得不得了,整天对岛上的人指手划脚的。

私底下她们都诅咒她生个儿子不要生女儿。

因为百里赫对女儿是出了名的疼爱,她们怕他爱屋及乌,更加宠着这个小妾。

百里赫为人正直豪爽,但在女色方面却同别的男人没有什么两样。

苏羽云见到她,眼前一亮,她想到法子逃出岛了。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昨晚她就曾想过扮成那个小丫头出去,可惜小丫头太娇小,自己的身高比她高太多,又挺着点点肚子,扮不象。

这个小妾的身高同自己差不多,难得的是都怀了孕,扮她应该没问题。

小妾见苏羽云瞧着自己笑,更加不高兴。

叫道:“你笑什么?怀了孕岛主还把你藏着掖着的,连个名份都不给你,你还有什么好得意的?”

苏羽云好笑,敢情她把自己当成百里赫私藏的小妾了?

难怪一大早就跑过来,原来是想来兴师问罪了。

也不澄清,笑道:“那是,我是庸脂俗粉,哪能跟夫人您比。岛主当然对您好了。”

小妾听了这话大为高兴,在这岛上谁会称呼她为夫人呀,人人都称她为姨娘。

对苏羽云的敌意当下减淡了许多。

(今日更毕)

谁也别想困住她1

苏羽云便邀她一道吃早餐,一边吃一边讲些佚闻趣事,逗得两个女人笑个不停。

当然,她也没有放过打听岛上消息的机会。

到早餐结束,小妾已经俨然把苏羽云当作了闺蜜。

不待苏羽云提议,便对小丫头挥挥手说:“你先走吧,我要在这儿同妹妹多聊会儿天。”

苏羽云听见妹妹这个称呼,无比郁闷。

她可不想跟这个小妾成为这种姐妹。

想起了当初左倾颜说过的话,他说,你是做惯了生意的人,宫斗对你来说算什么,小菜一碟。

当时她可没把这话当真,做生意和宫斗是两码事。

但现在,苏羽云突然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真有点宫斗的天份。

瞧,一个早上就把这个小妾收拾得服服贴贴的了。

不过,苏羽云并没有立刻采取行动扮成小妾逃出去。

她得等。

她怕现在就逃走,万一百里赫借此不肯出兵帮助左倾颜就麻烦了。

足足在岛上等了五天。

这五天,每天小妾都会来找苏羽云聊天。

苏羽云当然不会放过这机会,从她口中探听得更多的消息。

她知道的东西比小丫头多得多了。

其余的时间,苏羽云便观察岛上的地形,以及高墙后面防守的情况。

慢慢地琢磨出一个更加妥善的逃跑方法。

直到第六天上午,小妾又跑过来同她聊天。

苏羽云随口问她:“岛主今天在岛上吗?”

小妾恹恹地回答:“岛主今天一大早就出去了,还把岛上的人带走了一大半,说是要过些日子才会回来。唉,这些日子得独守空房了,好寂寞啊。”

苏羽云明白,定是左倾颜筹划得差不多了,百里赫带人去帮助他了。

那么,自己逃走的时机也便来了。

微笑着安慰:“你傻呀,其实岛主偶尔离开几天不是更好吗?”

“为什么?”

小妾惊奇地问。

谁也别想困住她2

“小别胜新婚嘛。岛主每天同你呆在一起,呆久了就没感觉了。如今离开岛肯定反而每天都会想你呢。”

小妾听说,便又高兴起来。

“对呀,你说得没错。以前也有一次,岛主离岛几天后回来,那晚,热情得不得了。”

小妾说罢,低下头吃吃地笑。

随即又抬起头,略含妒意地问:“妹妹你怎么这么清楚,莫非你也有过这种经历?”

苏羽云汗颜回答:“我只是据理推测。我整天想人家,可人家未必想我呢。”

她这个人家指的是左倾颜。

她真的是每天都在想他。

刚分开的时候还不觉得,分得越久,那想念仿佛越加深入到骨髓里面了似的。

想得刻骨。

吃饭的时候,他在饭碗里。穿衣的时候,他在飘舞的衣带间。

看到石墙后面偶尔闪过的兵器的反光时,会想到他对付敌人的矫健的身影。

当风而立,风中都是他的低吟浅笑。

对着海水发呆,海水中映出的全是他倾城倾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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